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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胃脹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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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景平江吃了不少鴨子,還吃了兩口魚,此時又想再吃,梁照雪連忙制止“今日就用這麼多吧,你近幾日吃的都少,今天若是吃多了,夜裡又要難受了。”

“你…你怎麼知道我…”景平江不明白月兒怎麼知道自已最近食不知味的,不知道又是哪個嘴快的說出來的。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得聽話,我們才能好好合作呀。”

合作?原來關心他,只是擔心合作的事嗎?看來是自已多想了。不知是不是真的吃多了,胃裡此刻有些發脹,久病成醫,景平江心裡明白一會兒可能又要吐了。

面上故作輕鬆的開口道:“那今日就到這兒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轉身就離開了花廳,只留下梁照雪和一捧孤單的海棠花。

梁照雪沒想明白自已剛剛那句話說得不對,可那人走的時候神色明顯落寞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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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回來了”朱青等在景平江的房門口,有些忐忑的諂媚的衝景平江笑著。

景平江此時一路走回來,強壓下胸口的噁心,又看到朱青這副樣子,沒好氣的問道:“怎麼了?沒事就滾。”

“是私牢那邊傳回來的劉安口供,沒有供出背後那人,但是劉安說,賣去西域的那批香料,好像是走的錦繡閣的路子。”

揮退朱青之後景平江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扶著扶手一手按壓著胃部,心中思緒翻滾,久久不能平靜。

花媽媽?竟真的是她嗎?

平心而論,這些年自已對她不薄。自已早就跟景春說過,不該賺的錢一分也不能多拿。

可是如果花媽媽不光是為了錢呢?早就與外邦勾結上了?

來不及再多想,噁心的感覺壓抑不住的如浪潮般湧來。起身去到淨房。

或許是自已太貪嘴了,吃了些東西,此時都盡數吐了出來。景平江扶著桶壁,略閉了下眼,想到剛剛月兒說得話,二人之間只是合作,自嘲的笑了一下。

此時一波洶湧的痛感又席捲而來,皺眉死死按壓著胃脘,又嘔出幾口方才好受一些。

梁照雪想起,胃本來就情緒器官,心思重,多思多慮的人總是容易消化不好。

剛剛那人不知道因為什麼那麼落寞,吃了幾口蜜釀百合,梁照雪起身捧著海棠花走去了景平江的院子。

才走到門口,就看見朱青憂心忡忡的站在門口,像個憂鬱門神一般,趴著門縫向裡邊看著。

梁照雪走到他身後,也學著他的樣子朝裡面看著:“看什麼呢?”

“哎喲,姑娘,你可嚇死我了”朱青用手不住的捋順自已心口,幸好自已身康體健,要不可被嚇死了。

朱青壓低了聲音道:“主子,不舒服,好像是又吐了。”

“啊?又不舒服?那你怎麼不進去看看?”梁照雪著急的語速都比平時快了許多,不由分說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只留朱青在原地囁嚅道:“主子最討厭我們在他難受的關心他了……”

順著聲音來到淨室內,景平江吐過後,房間內酸澀的氣味兒還沒有散去,見來人竟是梁照雪,景平江有些緊張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說著起身將桶的蓋子蓋上,就推著梁照雪出去。“別在這裡,我們出來說。”

剛剛吐過的嗓音止不住的沙啞,嘴巴里的酸腐味道讓景平江更厭惡自已這個樣子。

他可是景平江啊,十四歲就馳騁沙場。如今竟然連多吃幾口肉都受不住。還在自已喜歡的人面前如此丟臉。

此時的景平江已經不想再套路梁照雪了,自從她總是拿合作說事開始。景平江就後悔了,後悔自已為什麼要用交易來衡量感情。

梁照雪和景平江一同出來,離開淨房昏黃的環境,梁照雪一下子看清了此人蒼白的唇色。

關上了內室的門,倒了水拿到景平江面前“漱漱口。”

“剛才是因為想吐,才著急走掉的?”梁照雪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景平江淑過口後,隨手拿來一個小巧的痰盂吐了進去,才靠在小榻上緩緩開口道

“倒也不是,只是近來總是如此。”

梁照雪看他此時樣子定是還難受著,溫聲細語的詢問道:“很難受嗎?要不要明姑姑來看看。”

“看也無用,老毛病了,總要過半個月反反覆覆的才能好。不用擔心。”景平江勉強打起精神來,卻壓抑不住腸胃的叫囂。

坐了一會兒,就感到胃裡翻江倒海般的湧動著難受。顧不得此刻梁照雪還在身側,又跑向了淨房內。

隨著關門聲的響起,一陣反胃的嘔吐聲音響起。梁照雪愣在原地,緊緊握著手,不敢再推開這扇門。

這不是退縮畏懼,而是留給景平江一些尊重和體面。

這次景平江沒有再吐出些什麼來,僅有一些清水和胃液。

聽到屋內漸漸沒了聲響,梁照雪才掀開簾子推開門走了進去,扶著強撐著靠著牆的景平江。

“好些了嗎?還想吐嗎?”

景平江此時說不出什麼話來,胃酸灼燒過喉頭,令他無力再張口。

二人這時直接來到景平江的床榻邊上,扶他躺下,又用手帕擦了擦他的額頭,梁照雪這才說道:“明日,我再琢磨些好消化的吃食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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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閣內

劉嬸兒緊張的站在花媽媽邊上,嘴邊的痦子隨著緊張不停抖動著“你說,劉安被抓了會連累咱們嗎?”

花媽媽神色陰冷,放下手中銅鏡。

“連累?他也得有嘴才能連累。”不知又想起什麼似的,拿起的一朵鳳仙花,給自已的指甲補著顏色。

“不用擔心那麼多,自然有人會讓他閉嘴。”

劉嬸兒站在暗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明明滅滅的燭光撒在她的圍裙上,像數不清的蛛網,纏繞著盤旋著,脆弱又堅韌。

“春哥兒呢?最近怎麼不見他。”劉嬸兒湊上前去,幫著花媽媽染指甲,手上不自然的沾染上些許鳳仙花汁液。

“他啊,那天跟我吵了一架,估計又跟那群暗衛混到一起去了。胸無大志的東西,真不知道我這些年都是為了誰?”

“春哥兒還小,還是孩子心性,等到日後長大些就能明白你的苦心了。”

劉嬸兒用邊上的白布擦拭了幾遍自已的手,可鮮紅的花汁已經浸潤到了指紋中,沒有個三五日是退不掉了。有些厭煩的將擦手布放在一旁,回過身兒又面帶微笑的對著花媽媽。

“對了,前幾日那個男人又傳來話兒了,說是今晚來約您出去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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