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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燕舞嬌嘴角抽了抽。
秦瀟覺得不過癮,又回頭看向臉色陰沉的燕舞嬌:“燕姑娘,若我失敗了就來給你當男寵,天天給你看我這張俊俏的臉蛋。”
“好啊,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燕舞嬌一字一頓的說道。
秦瀟不以為然,帶著趙二虎瀟灑離開。
那護衛趕忙走了進來,難以置信:“小姐,您當真好這口?”
燕舞嬌有些無語:“你小姐我想找什麼男人找不到,不過秦瀟若真心想入贅燕家,我倒是不介意。”
護衛喃喃自語:“這不還是好這口嗎?”
“我…”
燕舞嬌本想解釋,但隨即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和你也解釋不通,說了你也不明白。”
若秦瀟真心實意入贅燕家,那自然再好不過。
以他的智慧與手段,守護燕家綽綽有餘。
但可惜了,他是那種桀驁不馴,不甘於寄人籬下的傢伙。
其實就算他失敗,自己也可以救他一命。
敲斷雙腳送入自己閨房,不但可以天天欣賞他那俊俏的臉蛋,還可以永遠為燕家出謀劃策。
畢竟燕家的錢可不是這麼好拿的。
茶樓外。
趙二虎有些不解:“少爺,你真打算給那燕舞嬌當男寵?”
“你想什麼呢?”
秦瀟有些無語:“你少爺我是那種人嗎?”
“我就說嘛,少爺肯定不會對不起蘇姑娘的。”趙二虎嘿嘿一笑。
秦瀟無奈的嘆了口氣。
燕舞嬌這妮子雖然長得漂亮,但自己不喜歡。
她是那種為了利益能捨棄愛情的人。
這種人自己駕馭不住,也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
說直白一點,燕舞嬌就是披著美麗皮囊的惡魔。
自己還是喜歡蘇夏蘭那種清純可愛型。
秦瀟臉色嚴肅,聲音冰冷:“二虎,沈秋來橘州了。”
“那雜碎居然來橘州了!”
趙二虎滿臉憤怒:“江南殺不了他,橘州一定要宰了這雜碎。”
秦瀟拍了拍趙二虎的肩膀,笑道:“別衝動,我們現在勢力單薄,等有了足夠的實力再說。”
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害自己家破人亡的賬,自己會一筆一筆討回來!
昔日七個晌頭磕得血流不止,現在想想都還隱隱作痛。
跌入江水那窒息感,現在還心有餘悸。
這些賬自己都記著!
回到客棧裡。
四人圍坐在桌前,秦瀟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孫甸有些憤憤不平:“那燕舞嬌就是在威脅咱們!”
秦瀟無奈的搖搖頭:“沒辦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有實力只能任人擺佈,對了,陸勳打探的怎麼樣?”
孫甸講了起來:“他最近一直出入官府,好像是在調查全家被暗殺的事,然後就是一直在變賣產業。”
秦瀟點點頭,臉上露出激動的笑容,一拍桌子:“很好,是時候出手了。”
天色漸晚,橘州府前。
一位身穿白色孝衣的青年站在府衙前,臉色陰沉,拳頭緊握,面容十分憔悴。
門口的衙役有些無奈,開口道:“陸少爺,你已經在這裡站了一天一夜了,趕緊回去吧。”
陸勳臉色冰冷:“到七天了,衙門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我父親和一家老小就這樣白白被殺嗎?!”
那衙役無奈:“陸少爺,若查出兇手,衙門會通知你的,趕緊回去吧。”
“不。”
陸勳滿臉憤怒:“若衙門一天不查出兇手,我一天不離開!”
“這……。”
那衙役有些為難,旁邊的同伴不好氣道:“他要等你就讓他等,不知死活的東西,世家爭鬥沒本事找他們算賬,反倒是來衙門鬧事。”
陸勳旁邊的老者滿臉苦澀:“少爺,我們先回去吧。”
“慕伯,我父親和親人被暗殺,衙門明知道是何人所為,卻不下令捉拿兇手。”
陸勳越說越氣,全家老小被暗殺,產業被奪大半。
但衙門呢?
一直在袖手旁觀,永遠都用在查的藉口來敷衍。
“砰!”
一根長棍突然襲來。
陸勳猝不及防,被正中腦袋,鮮血流出,整個人摔倒在地。
那衙役握緊長棍,憤怒的盯著陸勳:“放肆,若再敢誣陷衙門,我就叫人把你打入大牢。”
陸勳不會什麼武功,這一棍差點沒把他打暈過去,鮮血流著半張臉都是。
慕德華趕緊去扶自家少爺。
衙役本還想再打一棍,卻被旁邊的同伴攔住:“算了。”
那衙役冷哼一聲,呵斥道:“若再不滾,今天就把你打個半死。”
陸勳緩過來,剛想說話,旁邊的慕德華趕忙攔住:“少爺,你不為自己著想,也為老夫著想一下。”
“慕伯伯。”陸勳一時語塞。
慕德華是陸家的管家,陸家現在人去樓空,只剩下慕德華跟著陸勳。
那衙役看向慕德華:“慕管家,趕緊扶著你家少爺回去吧,你應該清楚這件事是世家爭鬥,報官沒用。”
“我這就帶少爺離開。”
慕德華趕忙扶起陸勳,掏出手帕本想為他擦拭臉上的血跡,卻被他一把甩開。
慕德華滿臉無奈,只能是默默跟在陸勳身後。
那衙役冷哼一聲:“真不知道陸家怎麼會培養出這種廢物?”
旁邊的同伴無奈的嘆了口氣:“唉,世家爭鬥真是殘忍吶,這安陽城的天恐怕是要變嘍。”
轟隆!
一道閃電劃過。
緊接著雨點開始落下,然後大雨傾盆。
這場大雨來的太突然,行人紛紛往家趕。
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陸勳猶如失了魂的屍體一般慢悠悠走著,衣服已經淋溼,任由雨滴打在臉上。
額頭處的傷口還在流血,但他好似全然不知。
“這世道為何會這樣?!”
陸勳抬頭看天,好像瘋了般譏笑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明知兇手是誰,但衙門卻不抓人。”
兇手潛入陸府,一夜之間殺光所有人,若非陸勳在外沒有回來。
恐怕現在也只是一具屍體罷了。
一夜之間全家上下盡百口人全部被屠,但衙門卻只來看了一眼,然後便沒有然後。
藉口永遠是再查。
陸勳感覺無力,深深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