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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幹了,幹了。”武慶自已躲在密林之中抱怨:“嘴咋這麼快呢。”
他抬頭看向遠端起火的山寨不由的眉頭緊蹙,估算一下時間的話,現在已經到子時末了。
然而,小豆花兒的蹤跡還沒有找到,這讓武慶更加煩惱。
於是他決定趁著夜深人靜之際在山林裡轉轉,或許能在“幸運兒”的加持下,獲得意想不到的收穫。
三麻山土匪窩主廳內。
“回大當家的,賊人逃走前在山寨門口引燃大火,現在火勢兇猛,快要蔓延到居住區了。”
那名女子看著遠處的大火不由的沉思起來。
1、立即救火,這是賊人希望看到的,到時候他好渾水摸魚。
這樣,肯定有更多弟兄無辜戰死。
2、不救火,只將居住區分離,等大火自然熄滅後,來日重建。
但追捕自已的官軍朝聞夕至,到時候被一網打盡,得不償失。
3、放棄三麻山,直接下山屠城佔村。
這樣一來,哪怕官兵能找到自已,自已也能提前得到訊息,從容撤退,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只是有違本心罷了。
猶豫再三,女子下定了決心。
就聽她口中大喊:“全軍聽令。”
一時間,周遭所有人員全部放下手中事宜,紛紛看向主廳方向,隨即紛紛下跪高呼:“屬下在。”
就連一旁膀大腰圓的二當家也在這時雙手抱拳,單膝跪地:“屬下在。”
女子點點頭,繼續說道:“好,現在傳我軍令,全營即刻收整糧草,從後山下山。”
“遵命、遵命、遵命。”
隨即眾人便動了起來,其中有不少人歡呼雀躍,也有不少人流下興奮的淚水。
“太好了,朝廷沒有忘了我們,朝廷還記得我們。”
“是啊,終於可以再次出征了,太懷念在雪山上殺賊的場景了。”
“大哥、三弟、兄弟終於等到出征的機會了,這一次我一定多殺賊寇,為你們報仇。”
“白營,殺、殺、殺。”
二當家看到眾人如此歡呼雀躍,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弟兄們事情的真相。
他轉身進了主廳,向著女子拱手道:“大哥,我們......”
哪知女子直接打斷他的問話:“王飛將軍,既然我選擇重新下山,那就按照約定好的事情辦吧。”
“是。”王飛頓了頓說道:“屬下王飛,拜見趙將軍。”
白營,是天陽王朝邊境軍的一支小型軍隊。
領隊分別是主將趙燕,副將王飛、副將陳三麻。
巔峰時,是擁有三千人的滿編隊,算上各種雜七雜八的人員,最多可到八千人。
然而在一次雪山遭遇戰時,白營因為沒有後援,導致大部分將領命喪雪山山口。
在親兵的護送下,三人才得以逃脫。
然而他們的上司為了掩蓋自已無能,將戰敗的原因歸結於白營將領自作主張,萬般無奈之下,白營才選擇在三麻山落草為寇。
這一落,就是十年。
期間,趙燕一行人幹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
此刻,主廳內王飛單膝跪地,向趙燕請示命令。
就聽趙燕緩緩開口:“等等陳將軍吧,如果明天上午等不到他,我們用過飯後就直接出發好了。”
王飛面露難堪,他的目光裡滿是不捨:“將軍,我們去哪?”
趙燕嘆氣道:“還能去哪,去和除修隊碰碰頭,希望他們能看在我主動自首的面子上,饒我眾弟兄一命吧。”
王飛愣在原地,久久說不出話來。
半晌,他才退去。
快到出門時,他便聽趙燕口中長吟道:“三千北上百人歸,半身肝膽半身灰。”
“鐵軍踏破山河碎,血染戰袍無人憐。”
“白營踏雪氣蓋世,身經百戰心不悔。”
“怎奈皇天難抗逆,唯有殘軀換清風。”
“將軍......”王飛跪地痛哭,兩行熱淚從他眼角滑落。
他的聲音哽咽,充滿了無助:“就算是要問責,雪山上的那名未知生物也是我們戰敗的主要元兇。”
“別說了,別說了,一切自有天定。”趙燕無奈揮了揮手手將王飛打發走。
隨後,他重重向趙燕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
不知道應該說是可笑,還是應該感慨命運的造化弄人。
只不過這些與武慶沒有絲毫關係,頂多算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正當武慶悶頭向著山下走去時,一位莽撞的身影出現在他視野範圍之中。
不是別人,正是那名在青峰山外圍巡邏的斥候隊長。
見此,武慶不禁感慨:“吆喝,還真有意外收穫啊!”
於是乎,武慶便在他上山的必經之路上埋伏起來。
伴隨著倒地聲,一把砍柴刀也隨之架在來人的脖頸處。
“口令?”
“大吉大利,今晚吃鴨。”
“口令錯誤。”
“啥?”斥候隊長抬頭望去,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名白袍青年。
他厲聲質問:“你是何人?為何會......”
他的話沒有說完,便被武慶紮了一陣鎮定劑。
隨後便開始對他的搜身工作。
只可惜,這名斥候小隊長實在是窮的可憐。
武慶將他扒了個底掉,才堪堪找到幾枚開平通寶,不過這幾枚通寶武慶也沒有讓其明珠蒙塵,他收起通寶後將地上的人弄醒。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小隊長看了看自已身體,隨後大喊:“你不要過來啊。”
他前面露著,後面光著,白白淨淨的彷彿像頭大白豬一般。
他兩隻手擋後面不合適,擋前面又怕被暗害,最終他決定捂住自已的嘴巴,這樣一會受辱時不至於叫的太過悽慘。
見狀,武慶也是哭笑不得,他安慰道:“沒事的,一點也不疼,習慣就好了。”
說著,武慶從衣服裡取出一支裝有黃色藥劑的針管,搭配著他那淫蕩般的笑容,開始為小隊長講解起來。
就聽武慶淡淡的說道:“我跟你說,你要是再不老實交代,我就將這藥劑注入你的身體裡。”
“我明確的告訴你,我這針管裡裝的黃色藥劑可是催情藥,還是獸用的那種。”
“獸用,你懂不懂?”
小隊長驚慌般的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麼,便又瘋狂的搖頭。
他別的沒聽懂,但催情劑、獸用、他聽懂了。
獸用=受用
他抱著武慶的大腿瘋狂哭泣:“大哥,我還是第一次,你換個人行不行?”
武慶一腳將他踹開,而後繼續說道:“只要我將這藥劑注入你的體內,不出半個小時,你便會感到燥熱難耐,全身上下彷彿起火了一般,到時候你便會將目之所及的一切生物當成你發洩慾望的物件。”
“不過,那個時候我會將你用繩子捆起來,讓你無法發洩。”
“由於你找不到東西發洩,所以你的那個地方便會一點一點的發生膨脹,最後在【砰】聲中爆炸。”
“而你也會成為一名光榮的太監,用手都解決不了的那種,比皇宮淨身房割的都乾淨。”
“我看你長的又白又耐看,一定會在宮裡獲得非常高的成就。”
武慶還在這喋喋不休的說著,說到興起時,他還有些激動。
只不過,當他轉身後才發現,這名小隊長從最開始的驚慌失措早就變的有恃無恐。
小隊長冷哼一聲,緊接著公鴨嗓的聲音從他喉嚨裡發出:“不就是成為太監嗎?咱家這麼多年還從未怕過。”
說著,他右手還不忘做成蘭花指的樣子噁心一下武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