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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不在乎吳院長怎麼看我,反正我最多也就在這待幾天,我沒本事越獄,但逃離精神病院的本事還是有的。
“他的這些行李怎麼處理。”警察A問道。
“就放在這裡吧,待會讓護士長拿到倉庫裡去。”吳院長說道。
“對了,這裡面沒什麼貴重物品吧。”吳院長補充道。
“就一些破道服,繩網,桃木劍,鐵鏟什麼的,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警察A說道。
“舅舅,像他這種沒有親人的情況,他的治療費怎麼算?”警察A問道。
“這個政府有補貼,你就不用為他操心了。”吳院長解釋道。
隨後警察就走了,而我在護士的照顧下做了很多入院檢查,他們還幫我把頭髮剪了,衝了澡,換了衣服。
……
當天晚上,我被安排到了七號病房。
在我來之前,七號病房本就住著兩個病人,一個叫小裂(精神分裂的'裂',也是肛裂的'裂'),一個叫小虎。
小裂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他有時認為自己是梁山伯,有時認為自己是張飛,有時又認為自己是孫悟空,反正他的病很嚴重,另外他還有非常嚴重的狂躁症,暴力傾向很突出。對了,他還對屁股特別感興趣。
小虎也患有嚴重的狂躁症,也有明顯的暴力傾向,他總認為自己是一隻老虎。
護士看著小裂和小虎說道:“他是你們的新室友,你們可不能欺負他呀。”
“我們不會欺負他的。”
“我們會好好照顧他的。”
小裂和微笑道。
如果小裂和小虎不犯病,你根本看不出他們是精神病,而且是極具危險的狂躁症患者。
“吃完藥就乖乖睡覺吧。”
在護士的監督下,小裂和小虎很配合得把藥吃了,然後便乖乖躺床上睡覺了。
看著護士打算離開,我立刻叫住她,說道:“護士,能不能幫我把這皮帶解開,你這樣綁著我,我睡覺很難受啊。”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醫院有規定的,但凡是狂躁症患者,剛入院的時候必須綁著。只有等你接受了治療,適應了醫院裡的環境,才能給你鬆綁。”護士解釋道。
“那如果我半夜想上廁所怎麼辦。”
“憋著,或者尿在床上也行。不過我得告訴你,打掃衛生的那幾個阿姨脾氣不太好,你要是給他們添麻煩、噁心他們,往後的日子你可就慘了。”
交代完後,護士關燈便離開了。
……
我也算是進過一些精神病院,但像這麼嚴格的精神病院,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不過問題不大,最多也就是在精神病院多住兩天,現在還是養精蓄銳,睡覺吧。
沒等我睡著,我就感覺有隻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與此同時,我還能在黑暗中聽到有人在傻笑。
“嘿嘿,屁股,屁股……”
聽那聲音,我就立刻猜到是同房病友小裂在摸我。
小裂摸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心中不由暗罵道:“我艹…你個死變態…”
當然,我也並不是很害怕,因為我知道小裂不是同性戀,更不會強姦我,他只是腦子有問題,精神病嘛。
我轉過頭,試圖尋找小裂的身影,這時候,月光下,黑夜中,牆角處,我看到了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我。
不用想,那雙眼睛肯定是小虎。
宿舍就三人,小裂就蹲在我身邊,牆角處的那個人肯定小虎。
小虎那眼神猶如要吃了我,當時我並不知道,小虎為何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後來我才知道,每當小虎發病時,他就會認為自己是一隻老虎,見到陌生人便會自動進入捕食狀態。
“喂,朋友,你幹嘛那樣子看著我,我又沒得罪你。”我說道。
但小虎根本不理我。
然後我看向蹲在一旁的小裂,說道:“你能不能別摸了,要不你換個人摸吧。”
面對我的提議,小裂也不理我,他就蹲在我旁邊自顧自得傻笑,嘴裡還說者:“屁股…屁股…”
我猜他們兩人應該是難得見到陌生人,又或者是被我這個生面孔刺激到了,所以今天才會這麼興奮。
小裂這狀態肯定是說不通了,我只能看向小虎求助。
“喂,那個誰,你能不能幫我把他拉走,我真的是受不了了。”我說道。
就在我和小虎四目對視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小虎的眼神正變得越來越兇狠,那感覺像是要活吃了我一樣。
“朋友,你幹嘛那樣子看著我,你沒事吧……朋友……”
這時候,小虎猛然撲向了我,一口咬向了我的脖子。
我已經非常肯定,小虎這是發病了,狂躁症犯病了。
我本能得歪過頭,護主了自己的脖子,小虎只能咬我的頭。
可能是小虎咬不動我的頭,他就開始撕咬我的胳膊。
“救命啊!護士!救命啊!殺人啦……”
我拼命呼救,如果沒人來救我,我真的很懷疑會不會被他咬死。
我的呼救聲很大,值班室的女護士和男護工很快就來到門口,開啟了燈。
“怎麼了!”女護士問道。
“他咬我!快救救我!痛死我了!”我急切得喊道。
“小虎!快住嘴!不要咬了!小虎!聽話!”
護士勸說著小虎,但小虎根本聽不進去,也沒有鬆口的打算。
“讓我來。”
男護工直接開啟門,手裡的電擊棍果斷刺向了小虎。
啪!
一聲悶響,小虎立馬躺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不得不說,那電擊棍的威力真的很大,我都感覺到胳膊被重重地紮了一下。
“還有那個誰,他一直在摸我,給他也來一下。”我說道。
“電他?!我要是不小心把他體內的張飛電出來了,咱們今晚就誰也別想睡了。”男護工說道。
男護工看向護士,說道:“來,幫我抬一下。”
兩人將小虎抬上了床。
隨後,護士又拿了一些藥,對小裂說道:“小裂,咱們不摸了,來,咱乖乖把藥吃了,就可以上床睡覺了。”
在護士的哄騙下,小裂很配合得一口把藥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