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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到曹老頭凝重的臉色,心裡不禁打起退堂鼓:雖說我現在的配置已經算上豪華了。有王建剛這樣的妖,有史珍香這樣的見習期滅妖師,有曹老頭這樣的退休道士,再加上躲在玉墜中的小八,然而但是加but,這裡面的東西,我卻不敢說一定能將它收服。
因為,有小芳還有曹叔這種豬一樣的隊友,吃糖餅都趕上燙後腦勺的,拯救失足婦女遇到媽,什麼都有可能。
我悄悄地扯了扯右手邊曹老頭的衣袖,悄悄說:“怎麼辦,要不咱就不做了?”
雖說人為財死,但關鍵要你先保住命呀。不還有一句話麼,留得雀雀在,還怕不能豁。
曹老頭嚴肅地答道:“咱們是有職業操守的。”
“怎麼,你們這就要撤了?是不是嫌錢少了,少了咱還可以再商量?”曹叔隔著曹老頭對我喊道。他剛才肯定沒聽到我跟曹老頭說些什麼,可能覺得我們是因為價錢問題。
有錢人就這樣一個通病,認為錢能解決很多問題。所以遇到問題,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錢。
曹老頭扯了扯我衣袖,低聲問我:“要不,咱再加點?”說完,他衝我做了個手勢——銀行櫃員數錢的手勢。
我搖搖頭:“這不是錢的問題。”
“不是錢的問題,那是什麼?別說你們害怕不敢做了?”曹叔在邊上激動地說。
雖然知道曹叔用了激將法,不過這還是打擊到我微乎其微的自尊心。我努力地挺了挺並不健碩的胸膛,嘴裡嚷嚷道:“誰害怕了?誰害怕了?”
雖然我嘴裡說著不害怕,但身體還是擺出一副謹慎的姿態。腿肚子微微打顫不是害怕,這個叫謹慎,懂不。
我問曹老頭:“現在怎麼辦?”問這句話時,我都覺得聲音稍稍有些發顫。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怕什麼,你有睚眥在呢?”曹老頭掃了我腿肚子一眼,嚷嚷起來。他這一嚷嚷不要緊,將我的老底都揭穿了。
經曹老頭這麼一提醒,我才茅塞頓開:他奶奶個熊,竟然忘記小八這傢伙了。雖說他一直對我的事情不管不問,不過假如我真遇到什麼危險時,他也不能見死不救呀。
我猛地邁出一步,壯烈地喊道:“跟我來!”這時候,我一定特man。
當我們一跨過半截的影壁牆,事情開始有些不對。
剛才的太陽,就如同一個熱辣的少女,將她的光和熱盡情地釋放;而現在,太陽卻宛如一個小家碧玉,“依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與此同時,先是一股若有若無的冷氣從衣領從袖口,不由分說地鑽了進來。隨著我們步伐的前進,那股冷氣,也逐漸地增強。自己如同處在一間空調屋一樣,讓人很是受用。
忽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那柳條,毫無徵兆地輕輕搖擺,並且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周遭的場景全部變幻:柳樹憑空消失了,院子也不見了。卻無緣無故多出間巨大的辦公室。一身OL裝扮的王建剛,騎跨在我的腿上,雙手撐在身後的桌子上,她的頭用力地向後仰著,順著敞開的領口望進去,雪白的一片……
一雙白嫩的靈巧的手,在我衣服上游走,如誘惑夏娃的那條蛇。那條蛇,從我敞開的胸口中鑽了進去。冰冷得蛇,讓她所經過的每一寸地方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每一寸肌膚都如同乾涸的土地,渴望著那條蛇的摩挲。我不禁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享受這美妙的一刻。
蛇從我的胸口遊走,將我的腦袋輕輕地扳向後面。腦袋,接觸到一團柔軟,似德芙巧克力在口中。
一條溼滑,從額頭,再到鼻尖。帶起我心中的一團無名火。最後,那條溼滑,尋找到我的嘴唇,就如同遊子歸家,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
我一邊在心裡告誡自己“非禮勿視”,一邊伸手抓向了那團柔軟。這柔軟,遇手則軟,入手則陷,手去則復,圓潤有感,兩邊對稱。無絲毫之凝阻,亦無山巒之陡峻,層層宕宕地讓人流連忘返。更關鍵的是,這柔軟不似喬丹那樣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卻也讓人不可一手把握,總在這山巒中意欲尋找無限美好時光。
我心中起了一種異樣感覺:這手感很熟悉。雖然我沒睜開眼睛,但僅憑這手感,我就可以判定。我近期一定抓過。
小芳?!
一個名字從忽然從我腦海裡跳了出來。肯定是她。
想到這兒,我不禁興奮起來:小芳還是喜歡我的,更關鍵的是她還不排斥我們來個三人行。
我悄悄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尼瑪!嚇得我搬起那顆腦袋就扔在一邊。
皮若隆冬之虯樹,肌若健康高山紅,再配上口若冬燻掛臘腸。這,這尼瑪,不是銷魂的鳳姐,又是何許人也。
忽然,一聲冷哼傳進我耳朵。接著,就是一個諷刺的聲音:“你就這般操行?”
這一聲冷哼,讓我立刻清醒過來。鳳姐消失了,王建剛也看不到了,辦公室也不見了。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那顆一動不動的柳樹,還有那棟破舊的二層小樓。
原來,剛才我所看到所經歷的都是幻覺。
我剛準備去擦掛在嘴角的口水,卻發現,我的手探在懷裡,正抓著我那並不驕傲地胸大肌。我怎麼說剛才的手感那麼熟悉,這尼瑪不是坑爹就是坑爹呀。
“你是誰?”對剛才的那聲冷哼,我還是心存感激的。畢竟,不是他那一哼,我這輩子的英名就毀於碧蘿之手。你說,即使不是小芳,你就是蒼老師也好些呀。
胸前又是一聲冷哼。小八冷冷地說道:“你就不能正常些嗎?腦袋裡一天到晚都想些啥子?”
看來,小八這傢伙已經知道我剛才都想了些什麼。這傢伙,也太可惡了。你就不能等我先舒服完了再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