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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鸚鵡公園,微風吹動,帶來些許的寧靜。
然而,這份靜謐被樹上的幾隻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打破。
小徑的另一頭傳來急促的跑步聲。
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後面跟著幾個身著便裝的小弟,急匆匆地跑出來,嚇得鳥兒四處紛飛。
他們神色緊張,目光四處搜尋,彷彿在尋找什麼重要的東西。
“山田君!”其中一人大聲呼喊著,“山田君,你在哪裡?”
他們穿過了公園的森林,仔細地尋找著每一個角落。
樹林間的陽光斑駁,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幾人踏著光影,急切地在樹木間穿梭。
佐藤走在最前面,目光焦灼,他不時地蹲下檢視地面,希望能找到還在蹲守的山田。
“這裡!”一個小弟突然喊道。
一個西裝男僵硬地趴在地上,綠草上還染著一灘紅印。
“山田君!”佐藤痛苦咬牙。跪在山田屍體旁,眼中滿是憤怒與自責。
“都怪我!如果我不讓你去教訓那個韋伯,你也不會…”佐藤雙拳緊握,眼中閃著淚光。
就在之前,佐藤看到了韋伯在進步增幅排行榜上的顯著成績,他想要提醒山田。然而電話始終無法接通, 因為山田早已拔掉了耳機。
佐藤見電話不通,轉念一想。低等級的新人增幅,偶爾也會有增幅暴漲的情況。於是他索性作罷。
但仔細想想之後又覺得不對勁。於是再次購買了前兩個月的排行資料。
資料清晰地顯示,韋伯連續兩個月在進步增幅排行中都穩居榜首!
佐藤慌了,接著緊急召集人手,急匆匆地趕到山田最後報告的位置。
此時,他看著地上還在流動的鮮血,佐藤知道自已來晚了一步。
“可惡!”
佐藤怒吼一聲,本能地想要追蹤韋伯,但很快他停下了腳步,深吸了口氣。
“這件事不能聲張。”
雖然他們是想給青泰出氣。但教訓韋伯本來就是兩人的擅自行動,並沒有徵得青泰本人的同意。
如今山田被對方反殺,讓佐藤深感罪責。他對著山田的屍體鞠了一躬。
“山田君,等我為你報了仇後,再親自向青泰老大請罪。”
隨後,他轉過頭,對著小弟們下令:“你們幾個,把這裡處理乾淨!”
“是!”小弟們齊聲應道。
佐藤再次叮囑:“還有,今天發生的事情,誰也不許洩露出去。”他指了指兩個小弟,“你們兩個,到前面去守著,要是發現治安官,馬上發訊號。”
說罷,這個西裝暴徒佐藤便消失在密林中...
公園的另一邊、
沿著公園牆角翻出的韋伯,撕下自已的灰衣捆在手掌破洞處。在街上急速奔跑,朝著一舞公寓大樓跑去。
街道上兩個巡邏的治安官瞄了幾眼。
“臥槽!那小子屬羚羊的,跑那麼快!”
“眼瞎啊你!一看就是高手,可能是哪個堂會的大人物。”
風聲在耳邊呼嘯,快跑中的韋伯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方才在公園進行基因鑄練後,雖然身體基因進步了,卻也提前了嗜殺症的時間。
韋伯只能急停鑄練功法,才控制了嗜殺症的進一步惡化。
雖然功法被停止了,之前幾個小時的能量膜聚集依然停留在細胞表面。為了保證能量膜的吸收,平常自已只能回屋好好休息,等待能量被自然吸收。
然而,山田的突然襲擊打破了能量變化。
這一次斬殺不僅僅是平息了嗜殺症的症狀。韋伯還發現殺戮結束後的那一瞬間,體內的能量膜竟然全部吸收了!
想起《場可改變萬物》裡的原理。強者消失時,腦波會短距離內釋放線性的跌落場。在整個線性過程中,某個訊號點會使得自已發生基因共頻。
這種共頻會刺激細胞能量膜吸收。
“鑄練術產生能量膜,透過殺戮再刺激能量膜吸收。好霸道的原理!”這讓韋伯興奮不已。
“如果一邊鑄練,一邊殺戮,豈不是...”韋伯略微猶豫。殺戮不是自已的本意,但的確能提升修煉。
手上的痛感早已消失。韋伯一路上始終都想不出山田為什麼會襲擊自已。
“對面的第一擊不像是要殺我的樣子。”
而山田的第二個姿態明顯飽含殺意。
“有些麻煩,誒,不過殺了便殺了吧!”韋伯只想安心修煉,存點小錢。沒想到殺了青龍堂的人。
幾分鐘後,韋伯撥通起了羅恩的電話...
“什麼!你說啥,你殺... 等等...”羅恩抽身離開流水線,跑到無人的吸菸區。
“大哥,上午剛給你電話,下午就給我捅這麼大一個簍子。”羅恩欲哭無淚。以前年少無知招惹了丹尼,在整個天使區羅恩小隊也就只和丹尼隊不對付。
不過兩隊屬於一舞堂,丹尼並沒有給自已找麻煩。
而現在不一樣,韋伯招惹的可是青龍堂的人,而且還是最年輕氣盛的青泰隊。
“你確定對方知道你是一舞堂的?”雖然羅恩已經反覆盤問了幾遍。
“是的。那傢伙在一舞公寓附近蹲守過。”韋伯現在回想起來,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發現過幾次山田的身影。對方多半是預謀已久。
接著,韋伯第一次在拉麵店遇見山田和方才的自衛過程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羅恩掏出一根菸抽,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他心驚於青龍堂的殘忍,更心驚於韋伯的快速進步!
“山田會對你動手。是因為你碰了青泰喜歡的女人。”
韋伯有些無辜道:“是那女人來碰的我。”
“按你所說,山田一個人暗地裡蹲你。這不像青泰的作風。”
羅恩吐了一口煙,心裡猜測要是青泰知道有人碰了結衣,那人不是去死,就是立馬被割掉荔枝。
“這樣看起來更像是教訓。多半是是山田自作主張。”
“韋伯。你這段時間別去人少的地方。畢竟這裡是天使區,即使是青龍堂的人不敢在公共場所動手。”
“那山田屍體怎麼辦?”回到房間的韋伯撓撓頭。此時山田多半還躺在公園裡。韋伯意識到犯了在公共場所動手的規矩。
“幸好你小子溜得快。只要監控沒拍到。即使治安官找到你,閉口不認就沒事兒。”羅恩一臉無所謂,似乎這種事以前也幹過,“不管什麼事件,只要不嚴重破壞公物,治安官也懶得查。”
“還可以這樣?”在韋伯印象中,那群治安官可是無孔不入,他們總是想辦法盡辦法找人索賠。
“在草堆裡死了人。為了幾根破草就動用調查資源。這種賠本買賣他們可不做。”說完羅恩掛掉電話。回到流水線上繼續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