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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的家長關係也都不錯,經常帶著他們一起出來玩。
有一次他們去走了玻璃橋。
走到玻璃橋底下,兩個人默契地一起向上看去,甚至能看清上面的人鞋底板的紋路。
兩個人一起驚歎了一聲。
“哇哦~!\"
“你覺得你走在上面會害怕嗎”
芓䒾問道。
“我覺得我會。太高了。”
田郝答。
說是這麼說,但兩個人還是鼓足勇氣上去了
不過,走在上面確實令人有些害怕。腳底的玻璃幾乎是透明的,底下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兩個人一開始都不敢向下看。芓䒾直勾勾地看著天上,時不時還眨一下眼睛。田郝則乾脆把眼睛閉上了。
這樣走貌似沒有什麼事,就像在平地上正常走路一樣。
兩個人原本還並排走著,突然撞到一起。
田郝閉著眼睛,“黑燈瞎火”地走著,突然感覺自已的左肩碰到了什麼東西,隨後身體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上。隨即就聽到了芓䒾的指責聲。
“你幹嘛呢?”
“不是……不是你撞的我……”
田郝正嘗試狡辯,哦不解釋,一沒注意向下看了。
田郝只往下看了一眼,就感受到一股磅礴的氣勢從下方襲來,讓人覺得頭暈目眩。
芓䒾聽到田郝沒聲了,發現他正低頭看著什麼東西,於是不自禁地也順著他的目光向下看去。
“啊。”
一瞬間,芓䒾有些恍惚。
我在哪?
玻璃橋。
我在幹嘛?
玻璃橋。
我是誰?
玻璃橋。
嗯?
哦,我原來在走玻璃橋呢!
回過神來過後,她佯裝生氣,輕輕踢了田郝一腳。
“你往下看做什麼?!”
田郝的內心還有點迷惑。
不是……發生了什麼?
莫名其妙。
兩個人還是接著往前走。田郝走在前面,芓䒾跟在後面。
但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抓著玻璃橋的繩索,好像如果腳下的玻璃當場裂開,自已能抓著繩子不掉下去似的。
芓䒾似乎還是有一點點後怕,走的慢了一點。
“等等我,走那麼快乾嘛啊。”
可很快她的膽子就大了起來,走得越來越快。
“快點啦,磨磨唧唧的。”
“明明前一分鐘你才說……”
“你閉嘴!”
田郝在心裡小聲嘀咕:平常上學也要催,出來玩也來催,真是的。
又過了一會,芓䒾實在耐不住性子了,說:
“這樣吧,就假裝你是火箭,我是火箭助推器,好不好?”
“當然可以!那你可得跟上了!嘿嘿。”
……
“喂!讓你快也沒叫你這麼快啊,累死我了。”
兩個人一路狂奔,衝到了橋的終點。
兩個人都累得氣喘吁吁。田郝彎下身子,用手撐著膝蓋。芓䒾則是乾脆直接癱坐在地板上,雙腿微曲,手臂搭在膝蓋上。
田郝回頭看向芓䒾,正好撞上芓䒾兇狠狠的目光。
田郝莫名有些心虛。
“你眼神真嚇人。”
兩人坐了一會,還是田郝率先打破沉默。
”走啦,別坐著呢,我媽說帶我們去吃好吃的!”
聽到有好吃的,芓䒾就從地上蹦起來。
“那還不快點?”
兩個人中午去吃了牛排。
點菜的時候,兩個人都緊緊盯著面前的選單。
“我要吃那個!”
“那我也吃那個!”
“那我還是吃這個吧。”
“那我也吃這個。”
田郝把目光從選單移到芓䒾身上。
“你故意的吧?”
芓䒾晃了晃腦袋,假裝不經意地看向別的地方。
“沒有啊。”
“分明就是,你還狡辯。”
“沒有沒有......”
芓䒾聲音越來越小。
田郝媽出來打圓場:
“得了吧,你們一個人能吃一份就有鬼了,一起吃一份好了,嗯,就這樣。”
兩個人貌似都沒想到會這樣的結果。
“還要和你一起吃一份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你說啥?”
“沒什麼沒什麼,你聽錯了,我沒說。”
“啊?”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因為凳子太高,腳碰不到地板,於是都有讓腳晃來晃去的壞習慣。其實這也沒什麼,但如果兩個人面對面坐著,腳很容易碰到一起,就像上次在芓䒾家吃飯的那樣子。
所以,這次兩個人很有默契坐到了裡面並排的座位上。
等待吃的的時間實在是有點漫長。等著等著,兩個人都有點小困。
田郝用手撐著側著腦袋,懨懨欲睡,眼睛就快要閉上了。
他心裡想:如果是在家裡,自已現在估計都已經睡著了吧。
而芓䒾則是趴在桌子上,盯著手心裡一顆白色的東西,心裡悄悄盤算著一會怎麼樣偷偷多吃一點。
可過了沒一會,她就突然聽到一種很規律的聲音。
芓䒾有點疑惑,要知道,餐廳裡面一向是很吵的,而且兩個人的媽媽還在高談闊論些什麼拿東西。聲音這麼大,卻掩蓋不了那微弱的有規律的聲音。
這到底是從哪裡發出的呢?
芓䒾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試圖找到這股聲音的源頭。
她四周看了看,沒發現什麼。接著,她又站起來環視一週,也沒發現什麼。
正當她毫無收穫地坐下來,以為自已幻聽了的時候,突然發現田郝在閉著眼睛。
“難道是這傢伙的呼嚕聲?”
芓䒾轉過頭來看向田郝,卻見他依舊閉著眼睛。
芓䒾發現他沒什麼動靜,於是湊近他的臉,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睡著了,可他還是睡得很香,一點沒發現有個什麼東西自已越來越近。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甚至,芓䒾都能夠隱隱約約聽得見田郝的心跳聲。
這個距離十分近了,兩個人不管誰動一下都可能會碰到對方的臉。
突然,田郝醒了,當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已面前。
他感到不明所以,隨即又定睛一看。
“我去?!?!”
一看到芓䒾的臉,田郝猛地嚇了一跳,身體打了一個哆嗦,然後下意識地把自已的身子向另一個方向微微傾斜,一臉警惕地看向芓䒾:
“你在幹嘛?!”
聽到田郝的聲音後,芓䒾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也下意識地把探出去的身體收回來,神色顯然有點慌張:
“不是!!!我沒有!!!”
“你沒有什麼?”
“我沒有想......不對,休想套我話!”
“你該不會是想......”
“閉嘴!你腦袋裡是什麼東西啊!”
“我可沒說噢,是你自已腦補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