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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漾一邊係扣子,一邊感嘆:“要不是你沒辦法研究,我真想把你綁去實驗室好好研究下.”
任霽:“……”任霽看著雲漾系完釦子,鬆了口氣的同時,突然一陣頭暈目眩襲來,意識被抽離…………因為這件事,任霽即使失眠,也好幾天沒去找韓曜做催眠治療了。
他擔心時間點沒找對,他魂穿成o時,雲漾又穿成那樣在家裡晃悠。
而他更擔心,又得經歷一遍說服雲漾穿上外套的過程。
那可真是太艱難太為難他了。
因為雲漾滿腦子想的都是機器人、類腦智慧。
想要說服她,實在是太難了。
可是,也正因為雲漾這別具一格的個性,他才會越來越關注她、越來越在意她吧…………任霽有一天上完課後,回辦公室。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他就碰到了從裡面出來的陳教授。
“誒,任教授,你上完課回來了?有個美女找你,在樓下等你,你沒碰到她嗎?”
陳教授道。
任霽往樓下看了看。
辦公樓並不高,他們在三樓,任霽目光在樓下逡巡了好幾圈,總算在一棵大樹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陳教授跟著他的視線也在樓下尋找了好久,找到了那位他所說的美女。
“就是她!”
陳教授指了指大樹後的那個女人。
他觀察著任霽的神色變化,八卦地問:“任教授,她是你什麼人啊?女朋友嗎?”
任霽仍舊是那副鬆鬆懶懶的神情,讓八卦的陳教授嗅不出一點有用的資訊。
“但是,從沒聽你說過,你有女朋友啊.”
陳教授繼續揣測:“莫非是前女友?”
任霽仍然沒反應。
“可是,又不太像。
那姑娘看起來頂多二十歲,這要是前女友,豈不是她還未成年時,你們就在一起了?”
陳教授瞅著任霽的反應,笑道:“雖然現在社會開放了,年輕人都早早談戀愛了,相差個八、九歲、九、十歲都不是問題了,但……”任霽抬腳往辦公室走去。
“誒任教授,你不下去嗎?那姑娘等你好久了!”
陳教授在任霽的背後問。
“她願意等就繼續等.”
任霽頭也不回,冷淡地道。
陳教授望了望回辦公室的任霽,又望了望樓下大樹後差不多已經等了任霽快半小時的女人,嘆了口氣,事不關己的下班了。
任霽處理完手上所有的工作,準備下班了,才下了樓。
任知葵無意看到從辦公樓裡出來的任霽,火氣蹭得一下就上去了。
她在這裡等了任霽一個多小時了,一直以為他還在上課。
因為一個多小時前,她去辦公室找任霽時,有個老頭就是這樣告訴她的,告訴她任霽在上課。
哪知道,任霽其實早就上完課回來了!要不是她等得累了不耐煩了,到處在看,沒準還發現不了任霽已經回來了,任霽會就這樣走了!“你同事沒告訴你我在這等你嗎?”
任知葵火氣很大地衝上去。
任霽疏懶地掠了她一眼:“有事?”
“我在問你話!先回答我的問題!”
任霽眼皮都不抬的抬腳越過她就走了。
任知葵一慌,快步追了上去。
但她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你知道嗎!我的時間很寶貴的!你明知道我在下面等你,你上完課了為什麼不第一時間來見我?你媽就是這樣教你做人做事的?”
任霽腳步倏地一斂,側眸看向任知葵。
他黑眸裡全是森冷的寒意,彷彿九幽之下的寒冰利刃,一道一道的向任知葵射來。
任知葵被嚇得瑟縮了一下肩膀,噤若寒蟬。
“你會做人你會做事?你媽教得真是好啊.”
任霽嗓音又懶又冷,全是譏諷。
任知葵自然聽出來了。
但礙於任霽的威壓,又是她自己挑釁在先的,她只能把苦水往肚子裡咽了。
“爸讓你有空回去一起吃個飯.”
任知葵梗著脖子道。
要是平時,任霽絕對會甩出乾脆利落的“不去”兩個字,就走了。
但是這次任知葵囂張地踩了他的軟肋,任霽不想就這樣便宜她了。
“為什麼讓你來當傳話筒?”
任霽疏懶地睨她。
“爸忙得很!哪有時間!”
“說句話的時間沒有,就有吃飯的時間了?”
任霽懶懶抬眸。
任知葵噎了一下,譏笑:“這麼說,你有時間回去一起吃飯了?”
任霽神色懶淡:“你長得就很不聰明,做出來的事,果然也很蠢.”
任知葵臉色驟變。
“你以為你來當傳話筒,任歷那老傢伙就會對你另眼相看了?”
任知葵鐵青著臉:“你怎麼能罵自己的父親是老傢伙!”
“我這不是給機會讓你在那老傢伙面前表現麼。
你自告奮勇的來當傳話筒,我不去,那老傢伙就會正眼看你了?他照樣覺得你沒能力,連這麼小的事都辦不成。
你要是順便在他面前告一狀我罵他老傢伙的事,把責任全推在我身上,也許他就不會一直關注你能力不行的事實了.”
任知葵的臉色由青轉紅又轉白。
任霽所說的每個字,都踩在了她的痛處和自尊心上。
但是,還沒完。
“你媽媽這麼會教育你,這麼多年了,她還沒找到提升你能力、讓老傢伙對你刮目相看的捷徑嗎?”
任知葵氣得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任霽看都沒再看她一眼,就走了。
這件事,把任知葵氣得就差原地跳腳、暴吼幾聲了,但是對任霽來說,卻連一個小插曲都算不上。
他開著車,出了校園,就直接開去了雲家。
他今晚得給雲酌補習數學。
他敲了門後,是趙疏連給他開的門。
趙疏蓮神色有些抱歉:“任教授,來……”趙疏蓮話沒說完,就被雲酌的一聲大喊打斷了。
“我不同意!”
趙疏蓮朝任霽歉意地笑了笑,示意他進來,然後就關上了門。
雲賢揚坐在沙發上,而云酌站在沙發前,小臉漲得紅紅的,葡萄般大的黑眼裡全是惱怒。
“你姐相親,你不同意個什麼勁?”
雲賢揚不解地道。
任霽:“?!”
什麼?勤勤要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