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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解困危難 前程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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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飛,長孫蓉等人被困於此,想要脫身,卻又遇到了一位神秘的高手,李若飛本以為可以應對,卻不成想對方甚是厲害。

當李若飛重重落地,便知道自己恐怕沒有活路,可他心裡掛念的卻是長孫蓉,猛地起身,叫道:“你們快走…….”

神秘人哈哈大笑,說道:“誰也別想走”“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傷害長孫蓉的.”

李若飛說著,抹去嘴角的血跡,強忍著那一擊痛楚,眼神剛毅的看著神秘人。

神秘人一聲狂笑,說道:“如此美人我倒不想殺了,哈哈……你那麼喜歡她,好呀,我讓你痛不欲生。

我會抓住你,讓你看著她是如何被人玩弄的.”

李若飛聞言,怒氣沖天,罵道:“混蛋,我要殺了你.”

“就憑你,呵呵……還是省省吧.”

神秘人說著,逼近李若飛,李若飛爆喝一聲,揮劍直刺神秘人,神秘人見李若飛奔著自己而來,蔑視的眼神,毫不在意,腳步向旁一側,手疾眼快,叼住李若飛的手腕,輕輕用力,腳下一個橫掃,李若飛頓覺難受,身子飛了出去。

神秘人哈哈大笑,一臉的戲謔,邁步向長孫蓉而來,然而李若飛疼痛的無法起身,叫道:“混蛋,有種的衝我來.”

神秘人不去理會,來到踉蹌站起的長孫蓉近前,饒有興趣的看著長孫蓉,說道:“這小子對你還真好,不過他真的太弱了.”

說著伸手就要去碰長孫蓉。

可就在伸手的那一刻,一道寒光直奔手腕而來,神秘人察覺不對,收手旋身退後一丈開外。

尚未開口,周圍異動頻頻,原本圍起來的手下人等,突然覺得身後有風襲來,沒有反應過來,皆被一擊致命。

如此一來,亂了陣腳。

五女可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加上出其不意,眨眼間消滅了這一夥人的大部分有生力量。

使得局面變了樣子。

單說那神秘人見到一條身影出現在面前,看著自己,臉上毫無表情,隨後又出現一位女子,來人正是張君策和武玄霜。

張君策邁步來到李若飛近前,伸手拉起李若飛說道:“我來的還是時候.”

李若飛原以為自己這一次死定了,沒想到張君策會出現,心裡一陣狂喜,緩了緩心神說道:“想必是老天還不想我死吧.”

“喂,是我不想讓你死,好嗎?”

張君策說著,這才看向神秘人。

神秘人瞧著張君策,說道:“你要多管閒事?”

張君策說道:“不,這可不是閒事。

你打了我的朋友,還要殺人,我怎麼能坐視不管。

看閣下的刀法身手,你應該是聖火教的人吧?”

神秘人聞言還真有些吃驚,看著張君策問道:“你到底是誰,竟然知道聖火教.”

張君策含笑將李若飛扶到長孫蓉等人身邊,這才回道:“有幸見過聖火教的功夫而已。

我是誰不重要,我好奇的是你是誰?”

神秘人瞧著張君策說道:“我?聖火教突魯暉。

你要記住,或許這是你第一次聽,也是最後一次.”

說完,突魯暉已然身形疾搶,招式併發。

“呼”勁風破空,手中刀疾如白光一閃,疾攻而出。

出手如電,眨眼已至。

張君策已然見識了突魯暉的厲害,不敢半絲疏忽,一股勁風撲面,氣勁發動,毫不會手下留情。

張君策急忙避開,伸手抽出寶劍,說道:“好猛的刀風.”

突魯暉恨不得一刀就將張君策砍戳擊碎得血肉模糊,體膚無全!冷哼一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

今晚都別想離開.”

當下,張君策也不在客氣,寶劍一擺,身動移形換位,同時之間,突魯暉手中刀迎了上去,還攻一招,只見招出處,白光一掠,勁風颯然,電也似的疾攻相對。

“嗆”的一聲,兩件兵刃交擊,卻因兩人在分際時,早將本身勁道各個減去些許,故此一沾即走,不算硬碰。

然而,四周已隨之捲起一股陰沉的勁風,荒草枝葉齊揚,勁勢兇猛非凡。

武玄霜見後,倒吸一口冷氣,心下忐忑,然而二人可沒有就此罷手,繼續交鋒,你來我往,刀光劍影,廝殺激烈。

一直運氣的李若飛見了神色一楞,說道:“這個人的確厲害,刀法好生毒辣.”

武玄霜瞧了一眼,對身邊的段滄淵、謝松青、柳玉絮說道:“你們三人先帶著李公子和她們兩個離開。

這裡不能久留,恐怕遲則生變.”

段滄淵、謝松青、柳玉絮三人應道:“是。

樓主!”

三人護著李若飛和長孫蓉、蕭子衿向外而去,剩下的幾人攔住剩餘的幾個黑衣人,武玄霜凝神觀戰,但見二人此時已經廝殺了二十幾個回合。

突魯暉把刀施展開來,端的既快捷,又凌厲!招式綿綿,兇猛異常,張君策面對突魯暉的步步緊逼,銳利疾風,張君策也不示弱,手中劍刺紅如星,光閃爍眼,互相交融激鬥。

眨眼間,兩人以攻應攻,越戰越疾,愈鬥愈猛,形勢竟是秋色平分,不分軒輊!這等激烈的形勢,更讓武玄霜心裡忐忑,無法在等下去,瞧了一眼歐陽碧落,伸手將她的寶劍拿在手裡,驀地,搶前疾攻,已然點到突魯暉的“玄機穴”,突魯暉頓感揣的兵刃未到,勁風潛力已及!眼看堪堪點到,恐要一命嗚呼!說時遲,那時決。

手中的刀繞圈向外一挑,手法妙到毫巔,正對著遞點到的劍鋒砸到!力道很重,武玄霜心卞大駭,趕緊身形疾搶側進,一挫腰,往下一沉,劍刃攻其下盤。

張君策自然也不會讓突魯暉傷害到武玄霜,躍身揮劍,一招四兩撥千斤,牽引開突魯暉的刀,突魯暉那反應極為靈敏,當下,猛然一叱斷喝:“開!”

身形隨聲拔空,反手砸了下來,硬生生的下壓給了張君策,張君策似是早已料到這一招,身形疾然往前搶進,避開這厲害的妙式奇招。

同時挫腰易招,手中劍翻轉下來,避開後,躍身來至武玄霜身旁。

突魯暉只見眼角人影一瞥,已知招式落空,緊接著疾然一轉身落地,離開丈餘,個心中有數,也知道對手的能力。

“我們得速戰速決,這個人看來是聖火教中的頂尖高手了,若是再來兩個咱們可要有一番力氣了.”

武玄霜對張君策輕聲說道。

張君策點頭,說道:“和我的想法一樣。

經過我的一番試探,此人的刀法的確令人難以捉摸。

不過我認為還是可以擊敗他……玄霜,小心…….”

哪知話音未落,突魯暉已經殺到近前,張君策身子護住武玄霜,劍鋒一蕩,前搶之身勢未歇,滴溜溜的一轉,足尖一借力,只見兩人雙目一掃對方,微敬露出驚歎之色,心中更是讚佩不已!突魯暉身形疾射,凌空飛射,端的快速得無以復加。

手中刀劈下,只見他斜跨的身形未老,居然硬生生的能夠再偏移丈許,同時,身法的神速,猶是快速如前。

張君策也已經察覺,業已盤算好時間、位置,神速靈活。

可謂意外之極,就在刀劈下的那一刻,張君策憑空硬挪七八尺,凌空施出一招破劍式,一頓身形,說時遲,那時快,僅僅這麼凌空一頓身形,突魯暉不得不退後,微微的喟了一口氣,暗道:“好快的身法,只不知這人是誰?”

“事已至此,對不住了.”

張君策施展開天雲宗的劍法,由於劍招速度太過快捷,饒的突魯暉眼光裡皆是張君策的身影,眨眼間七八個回合,張君策突然出現在突魯暉的身左,突魯暉揮刀便砍,哪知道這只是張君策的一個殘影而已,人已經在突魯暉身後站定輕喚一聲:“得罪了.”

突魯暉尚未反應過來,只覺得肩頭一涼,腰間一痛,人也飛了出去,整整撞在樹上,被枝葉將面具掛了下來。

突魯暉慢慢爬了起來,一副狼狽的樣子,氣惱的看著張君策。

武玄霜縱身落到張君策身旁,說道:“此人不可留.”

張君策“嗯”的應了一聲,伸手撫握住武玄霜的纖手,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現在還不能和聖火教在成為敵人。

此人的本事的確很厲害.”

武玄霜聞言於是悄悄地道:“既然這樣,我看留他一命好了.”

張君策又“嗯”了一聲,聽出了武玄霜的雙重含意,覺得有理,也沒有理由反駁。

說道:“玄霜說得對,憑他這等武林頂尖的人物,若是行俠仗義還好,為非作歹那可是一件憾事。

既然選擇了與我們為敵,那我也只有…….”

張君策話音未落,武玄霜已然出手,手中劍一點,突魯暉尚未從憤怒懊惱中反應過來,武玄霜的劍已經到了眼前,只見劍影翻轉,慘叫劃破夜空……。

鮮血飛濺,人已經倒了下去,翻滾慘叫,讓人有些不忍。

武玄霜冷冷說道:“留你一命,我已經挑了你的手筋腳筋,回去告訴你們聖火教的人,若是敢在中原為非作歹,殘害江湖俠義,下一次就不會這麼慈悲了.”

張君策來到武玄霜近前,說道:“那我們走吧.”

就這樣,一行人離開此處,追趕先行的段滄淵、謝松青、柳玉絮等人。

在他們離開也不過片刻,二十幾道人影出現,燈火通明,將這裡照如白晝。

很快這些人來到近前,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為首之人眼中掠過一抹殺意,牙齒要的咯咯直響。

原來來的正是鞠功泰、哈桑、林丹、金木白還有兩個大喇嘛和高都撒。

這兩個大喇嘛便是坤桑喇嘛和寶禪法王。

原來這二人自從被金木白救走之後,將他們二人帶到了一處,冷啟敬早就準備好的地方,二人休養,坤桑經過一年多的調養恢復了不少,自然心中復仇之火未滅,後來經過坤桑和寶禪法王的撮合,冷啟敬與吐蕃達成合作。

這一次他們的出現就是為了報仇,要親殺死張君策。

書歸正文,微弱的痛苦呻吟,讓這個已經手筋腳筋都斷了的人,痛不欲生,心如刀絞。

當哈桑看到倒地的男人時候,快步上前,叫道:“穆赤,穆赤……你怎麼了,這是誰幹的。

混蛋,我要殺了他.”

“咳咳……給……給我……報仇,報仇……”男人說著用手一指哪個方向,又是一陣咳嗽,身子蜷縮著,滿地都是血汙,身上更是傷痕累累。

哈桑看著同伴如此,心裡一陣怒火,叫道:“這是誰幹的……混蛋……我要殺了你…….”

桑坤喇嘛走過來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眉頭一皺,說道:“看這手法應該是張君策那個混蛋乾的.”

金木白聞言,也走了過來,瞧了瞧,假惺惺的說道:“快,快來人。

把療傷的藥物拿來,先給穆赤大俠治傷才是.”

桑坤喇嘛卻已經按耐不住了,對寶禪法王說道:“二師兄,張君策就在附近,我們不能讓他跑了。

一定要抓到他,我要親手劈了他.”

哈桑也是怒不可遏,站了起來,看向鞠功泰說道:“對,竟敢傷我聖火教的人,此仇不報,怎麼能消我心頭之恨.”

鞠功泰沉思說道:“那就有勞幾位了.”

坤桑喇嘛和寶禪法王,哈桑,高都撒,林丹五人朝著穆赤指的方向而去,這裡留下了鞠功泰和金木白,鞠功泰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金木白說道:“看這樣子應該是飛虎衛的人在追殺樂府的人,那幾個應該就是樂府的人.”

說著,用手一指。

鞠功泰點點頭,說道:“那麼依金長老的意思?”

金木白一笑,說道:“我們要搶在他們的前頭找到劉飛燕。

我覺得那個密函或許就在劉飛燕手裡。

而且我聽說劉飛燕還有一個神秘的金庫。

爵爺不是想要復國嗎,沒有錢怎麼可以.”

鞠功泰看了一眼金木白微微一笑,說道:“金長老為何如此幫我?”

金木白正色說道:“如今我已經回不去長生教了,我好像是一個孤魂野鬼,只能寄人籬下,這樣的日子我可不想再過了。

況且冷啟敬也已經受人所制。

我只想找一個靠山而已.”

鞠功泰好奇的說道:“我是最好的人選,為何不投靠阿合馬大人?”

金木白嘿嘿一笑說道:“爵爺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

伴君如伴虎,阿合馬現在春風得意,但是他畢竟是一個臣子,而且他樹敵太多,攬權太重。

日後必然會被皇帝殺掉。

這是自古如此,所以我可不想受到牽連。

爵爺則不同,身處西域,雖然高昌國已經消失,可哪裡還有爵爺的信眾根基,若是爵爺有心,我想必會成就一方霸業,再不濟也可以成為一方諸侯不是.”

鞠功泰聞言哈哈一笑,說道:“還是金長老看得透徹.”

不提鞠功泰金木白如何,也不說桑坤喇嘛等人怎麼追趕張君策一行人。

單說張君策一行人很快追上了李若飛等人,當來到近前,就見雙方正劍拔弩張。

李若飛說道:“三位莫要動手.”

謝松青冷哼一聲,憤恨的看著劉飛燕,說道:“就是你害的,若不是你我家樓主怎麼會受這些罪.”

東郭雲暮護在劉飛燕身前說道:“少要血口噴人.”

武玄霜一見叫道:“滄淵、松青、玉絮不要魯莽,把劍收起來.”

段滄淵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樓主,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

柳玉絮也說道:“是呀!劉飛燕竟然把樓主困在樂府,絕不能繞.”

武玄霜卻也沒有生氣,知道三人都是為了自己,微微一笑說道:“事情也過去了,再者說劉府主對我也沒有任何傷害.”

說著,走到劉飛燕跟前,說道:“讓劉府主受驚了.”

劉飛燕此時身上有傷,身邊的公輸君絕,東郭雲暮也是一臉愁容,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傷痕,可見她們遇到的對手也都是心狠毒辣之輩。

劉飛燕一臉憔悴,看了看武玄霜,輕嘆一聲,說道:“武樓主不必如此,我今落到這步田地,合該如此,呵呵…….”

武玄霜嫣然一笑,說道:“劉府主怎麼會這樣說,難道劉府主就這樣認命了不成。

樂府千年傳承,劉府主就這樣起了?”

劉飛燕說道:“不,我絕不能讓樂府傳承在我手裡斷掉.”

武玄霜點頭說道:“那麼劉府主你可信我?此前既往不咎,況且我還要感謝劉府主將我接到樂府款待,讓我可以再一次與君策相逢.”

說著看向張君策,眼神裡含情脈脈。

張君策一笑說道:“這裡不是講話的地方,後面有可能還有尾巴。

你們都有傷在身。

若是再有強敵,恐怕性命難保。

有什麼事情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再說不遲.”

李若飛見了有緩和的氣息,馬上說道:“對對對,有話好好說.”

長孫蓉白了一眼,低聲說道:“剛才你怎麼不…….”

李若飛一聳肩,說道:“剛才那……怎麼說,你沒看到這三個丫頭那股子殺氣。

再把咱倆也傷了…….”

“切,李若飛,我真是覺得你…….”

李若飛嘿嘿一笑對張君策說道:“咱們還是先走吧.”

…………當他們這些人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離開了密林,沿著一條小路,走進了一個小村莊內。

此時已經是天光放亮,村中炊煙裊裊,晨霧漫漫,雞鳴犬吠,好生愜意。

武玄霜吩咐歐陽碧落去尋一個住處。

歐陽碧落應聲奔著村莊而去,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幾兩碎銀便可以尋一處住所住下。

歐陽碧落將住所安排好,回返來見武玄霜,就這樣一行人住進了村中的一戶宅院內。

安頓休息起來,以防不測,五女輪流值守。

時間飛快,轉眼間,晌午過去,眾人將疲憊掃除,恢復了往日的神情。

且說武玄霜與張君策,二人坐在房中,相對無語,似乎都在思索著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張君策看向武玄霜微微一笑,然後問道:“在想什麼?”

武玄霜似乎是大夢初醒一般,抬手撫了一下發絲,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說道:“胡思亂想,我們該怎麼接近完顏燕弋。

只有先了解了完顏燕弋才會有更好的辦法不是嗎?如果貿然行動,恐怕適得其反,畢竟我們的人手不夠,對方可是人多勢眾,加上有天時地利的配合。

還有一點,我怕這會是一個圈套.”

張君策深以為然,說道:“我也害怕這是一個圈套,尤其完顏燕衣她是鬼門的人。

鬼門和胡元朝廷勾結,她說是為了姐姐,但我們也不得不防.”

武玄霜點頭,說道:“是呀!要如何呢?”

二人陷入了沉思之中,隨即張君策對武玄霜說道:“那我們還是說說眼前吧。

劉飛燕她們要怎麼辦?”

武玄霜想了想說道:“暫時將她們安置在這裡,我們也不能在這裡久留不是?”

張君策說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們今晚出發.”

武玄霜點頭應了一聲,然後站起身來,張君策抬頭看著武玄霜,一臉的疑惑,武玄霜淡然的說道:“我去看看劉飛燕.”

張君策莞爾一笑,說道:“那就有勞了.”

武玄霜哼了一聲,說道:“哼,我不去難道你要去?告訴你裡那些女人遠一點,尤其是公輸君絕和東郭雲暮.”

張君策無奈的搖頭一笑,說道:“我對她們可沒有什麼興趣.”

武玄霜道:“我信你個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反正你離她們遠一點!”

張君策突然來了惡趣味,站起身,走到武玄霜身邊,看著武玄霜說道:“那我離你近一點怎麼樣,如影隨形,不離左右.”

武玄霜翻了一個白眼,姣面一紅,說道:“誰要你如影隨形,離我遠點.”

張君策一笑,深情的看著武玄霜,認真地說道:“是麼?”

武玄霜一怔,沒好氣的,伸手打了一下張君策,說道:“你給我老實的待在房裡。

我走了.”

張君策一笑,說道:“遵命!”

目送著武玄霜推門離開。

單說武玄霜離開張君策的房間,徑直來到劉飛燕休息的房間,房間外是夏疏瑤。

夏疏瑤見武玄霜來至,咳了一聲,上前施禮,提聲音說道:“武樓主好.”

武玄霜點頭示意,含笑說道:“真辛苦你了。

敢問劉府主可醒了?”

夏疏瑤說道:“多謝武樓主,我苦一點倒算不了什麼,只要我們府主沒事就好。

哦,我家府主…….”

話音未落,就聽房內劉飛燕問道:“疏瑤,可是武樓主來了?”

夏疏瑤急忙回道:“是的,府主。

武樓主前來拜訪.”

“快請進來.”

劉飛燕說道。

夏疏瑤應聲,看了一眼武玄霜,推開房門,說道:“武樓主請.”

武玄霜邁步走進房中,房中的劉飛燕坐在桌前,身邊時東郭雲暮侍奉左右。

見武玄霜走了進來,站起身,說道:“武樓主。

讓你費心了.”

武玄霜一笑,說道:“劉府主過譽了。

而今我們天涯淪落人,自然是要同仇敵愾了。

當然,咱們應該恩怨分明,我們救你們可不是別有居心.”

劉飛燕苦苦一笑,說道:“武樓主說笑了,這救命之恩我又怎麼會將它變成貓哭耗子呢.”

兩個人坐下,一番寒暄之後,便直入話題。

武玄霜問道:“不知道劉府主接下來要如何?”

劉飛燕一臉憂愁,沉思片刻,長嘆一聲,說道:“我的願望就是重建樂府。

可是現在樂府被毀,走死逃亡,想要恢復基業恐怕勢必登天。

但是此仇必報,那些將我樂府損毀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武玄霜點頭說道:“你的感受我也曾深有體會。

可是現在的實力我們根本還無能為力。

劉府主還是暫時找一處地方安養下來,以待時機.”

劉飛燕沉默無語,片刻後,說道:“可是天下之大,我又有何處可去?”

武玄霜淡然一笑,說道:“向南,北地你們是不能再留下了。

也只有向南而行。

胡元出入宋地,人心未穩,正適合你們躲避,還有就是可以藉助外力。

不是嗎?”

劉飛燕點頭,應了一聲,說道:“這倒是一個主意。

嗯,不過武樓主的外力指的是?”

武玄霜莞爾一笑,說道:“我指的是什麼難道劉府主不明白?”

劉飛燕何等聰明,自然明白武玄霜的意思,但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道:“你讓我去找花淺落,去找唐教坊?”

武玄霜說道:“不錯,劉府主你縱然對他有所不滿,總不能抹殺事實.”

劉飛燕嘆了一口氣,一臉的無奈,卻不知道該如何說。

反而是武玄霜說道:“我說的是事實,難道劉府主真的忘了花淺落,我想一個真正付出愛心的人,就絕不會因為一點挫折而見異思遷,不錯花淺落這個人我也不喜歡,一副玩世不恭,花花公子的模樣,可是我聽張君策說過花淺落對劉府主也是一往情深.”

劉飛燕默然半晌說道:“花淺落……唉.”

神色凝重冷冷說道:“所以就讓我聽天由命吧,這筆賬我總得找他們算算.”

武玄霜說道:“已經事過境遷了,現在的劉府主進退兩難。

那麼花淺落的唐教坊便是你最後的容身之地.”

劉飛燕幽幽說道:“前路又在何方,難道真的沒有我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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