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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四天的趕路,張狂早就煩悶不已,打算先去放鬆一番……
楚天沒有反對,只是將剩餘的404錢,分給張狂54錢,並囑託他在天黑前,到少林集合……
張狂大喜:總算能揮霍一番了!
眨眼間,張狂已消失不見。
對此,楚天只是無奈的笑笑:“咋感覺我成他爹了……”
楚天看著這熱鬧的集市,不禁也想趕快四處逛逛。
畢竟這是楚天從未來過的地方……
將包袱暫放在一家客棧,楚天收拾一下自己,便開始逛街。
“糖葫蘆,好吃的糖葫蘆!”
“饅頭,大饅頭!肉包子,皮薄餡厚!”
……
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令楚天恍惚,彷彿自己仍在銅堂鎮……
浮躁的心逐漸平緩。
楚天搖了搖頭,阻止自己再回憶:“過去了,就不要再想了。”
對如今的楚天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成為武者,好讓自己有自保能力。
楚天決定不再瞎逛,還是去少林報到要緊……
走著走著,忽然發現前方圍滿了人,原來是有人比武。
楚天不自覺湊了上去,正好了解一下中原地區的實力。
擂臺上站著一位身高兩米,身材健碩的光頭中年男人,很明顯是一位強大武者。
中年男人朝著臺下眾人,大聲吼道:“小白臉,你不會不敢來了吧……”
忽然,一位青年跳上臺,一腳踹向男人,男人揮臂抵擋,卻仍被擊退數米。
“我想好賭什麼了。我輸了,我把缽給你。你輸了,就把你的冰髓釀給我,如何?”青年男子冷漠道。
中年男人冷笑:“可以。鄭鑫磊,我只怕你會後悔。”
又一位中年男人走上去,拿出一張紙,讓二人畫押:“生死籤,生死不論……”
眼看二人豪邁地簽字,臺下眾人紛紛興奮起來。
楚天從未見過此等狀況,向身邊的中年人問道:“叔,這是什麼狀況?”
中年男人一邊拍手一邊回應:“小弟是外地人吧,這是我們中原本地的習俗……”
男人告知了楚天大致狀況:少林寺招賢令,中原人紛紛參加,有兩個名額可得到缽,從而進入少林修行。
其中一隻缽被一位青年天才,陳宗洋所得。
而還有一隻缽,則被臺上的鄭鑫磊所奪……
不過鄭鑫磊的修為低下,故而很多人不服,妄想透過這種對賭比武的方式,得到佛缽,以進入少林。
中年男人是中原有名的練勁強者,譚山。由於種種原因,他一直未突破,於是便盯上了鄭鑫磊……
“鄭鑫磊不可以拒絕嗎?”
“誰知道他怎麼想的,不過生死籤都簽了,怕是兩人有什麼個人恩怨也說不定……”
鄭鑫磊剛簽下字,譚山出其不意,勢大力沉地轟出一拳。
聲勢之大,竟產生一陣音爆聲。
鄭鑫磊極限躲過,可譚山不依不饒,持續進攻逼退他。
譚山轟出的每一拳,竟都能打出音爆,要是被常人吃上一拳,必死無疑……
不多時,鄭鑫磊口中便掛了彩。
圍觀的群眾眼看,鄭鑫磊即將被轟下臺,紛紛散開……
楚天託著下巴,喃喃道:“這根本就是一邊倒的比賽啊……他毫無招架之力!”
“不,鄭鑫磊他在等一個機會。”
楚天一驚,轉頭看向一旁,竟看到張狂已站在自己身邊!
擂臺上,譚山已將鄭鑫磊逼至邊緣。
可在這危機時刻,鄭鑫磊竟忽然失去平衡,即將摔下臺。
譚山心中暗喜:早在上臺之前,他便對擂臺做了手腳……
抓住機會,譚山朝鄭鑫磊狠狠轟出一拳,欲將其打下臺。
只是眨眼間,鄭鑫磊竟維持住了平衡,他托住譚山剛轟出的手臂,一記過肩摔!
譚山反應也是迅速,順勢鎖住了鄭鑫磊,勝負似乎已分……
但下一刻,譚山竟自行鬆開了鎖住鄭鑫磊的手!
鄭鑫磊咧嘴一笑,一肘擊將譚山破了相,而後在短短的一瞬間,鄭鑫磊竟對譚山轟出數十拳!
血肉橫飛……
譚山似鐵的肉體,在這一瞬間,竟顯得如此脆弱……
“住手!”一位老者吼道。
鄭鑫磊像是沒聽見一樣,閃現至倒飛的譚山身旁,表情癲狂,指尖閃過一道白光……
楚天瞪大雙眼,他曾在張狂那裡見過這招,勁!
張狂說過,練勁期武者終極目標就是勁。
會用勁,就可以爆發出遠超自身力量極限的力!
不過,這是針對殭屍的殺招啊!
顯然,鄭鑫磊想讓譚山死在這裡……
就在眾人還在愣神之際,一道身影已閃現至譚山身旁!
“淬體之氣全開!勁!”張狂在一瞬間爆發出全部力量。
砰!
一聲巨響,張狂、譚山被轟進牆中!
血肉模糊……
“TM壞我事!”鄭鑫磊目露兇光,面目猙獰。
“張狂!”楚天心急如焚,迅速跑到張狂身旁。
卻發現張狂已衣衫襤褸,渾身是血……但他仍站著,握緊拳頭。
那位老者顫顫巍巍地跑到譚山身旁,卻發現譚山已然斷了氣息……
“啊啊啊……我的兒啊!”
極端的悲痛下,老者竟昏死過去……
沒人能想到:譚山竟直接命喪黃泉!而那看似孱弱的鄭鑫磊,竟是練勁期武者!
也不會想到,鄭鑫磊竟如此狠辣……
先前給二人籤生死籤的人,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勝者,鄭鑫磊。”
大多時候,生死籤本是一個形式,怕兩者交手時出現意外,而失手誤殺,但沒想到……
張狂吐出一口瘀血,楚天急忙撐住了他。
漸漸的,有人將死去的譚山帶走,群眾在心驚中被人驅散……
鄭鑫磊把玩著手中的戰利品——冰髓釀,緩緩走到張狂身前打量起來:“小子有種,你真有本事,下次再接我一招“勁”,我保證讓你手腳淨廢!哼!”
張狂回懟道:“對人族使用殺招,你也就這樣了……”
“呵,別讓我在野外遇見你……”
楚天知道張狂的性格,故而強行扛著受傷的張狂離開。
“楚天,鬆手!他敢威脅我,老子不削死他!”張狂怒不打一處來。
鄭鑫磊輕蔑一笑,朝地上吐了口痰,轉身離開。
“張狂……於情於理,我們不能和他戰鬥。”
“楚天!老子看錯你了!那逼小子都用“勁”故意殺人了,還不夠理由嗎?啊?!”
“我的意思是……現在還不是我們殺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