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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紛爭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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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我們說到上官正雄在死後託老界嶺的管家邵忡給他師妹惠林送去了一封信,他的師妹惠林在看這封信後,氣結瘀胸噴血而亡,自此英雄落幕,俠女歸西,江湖上又是一片混亂。

先是殷墟谷的殷小天在聽說黛眉仙子死後,迫不及待地要找黛眉山尋仇。原來這殷小天乃是殷敖在中原留下的一子,殷敖死的時候他才四五歲,他父親死後,他的母親接管了殷墟谷。這殷敖的原配夫人是殷敖從西域帶過來的,別看她是一個女兒身,倒頗有一些大家風範。自從殷敖死後,她帶領著殷墟谷這麼些年忍辱負重,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兒子殷小天身上,教他習武製毒,以此來等待時機殺了黛眉仙子替殷敖報仇,可是老天偏不遂人所願,在殷小天長到十七八歲的時候,這老夫人竟一病不起撒手人寰了。可憐這殷小天年紀尚小,且學藝又不精,只能在殷墟谷夾著尾巴小心行事,他自知不是黛眉仙子的對手,於是這麼些年他除了苦心專研製毒之法,還勤勉的練習武藝修為,如今雖不及當年的殷敖,但施毒的手法已經跟當年他的父親不相上下了,倒也算得上是一個高手了。如今他聽說黛眉仙子死了,就想帶著殷墟谷的人去滅了黛眉山,他在心裡想:雖然我沒能夠親手殺死黛眉仙子,那也要滅了你親手創辦的黛眉山,以解我這麼些年忍辱負重的心頭之恨,想到這裡殷小天就帶領著整個殷墟谷的人直奔黛眉山去了。

此時黛眉山的一眾弟子正在黛眉仙子的靈前守靈,只見守門的姐妹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門外來了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聽到這話,惠林的大弟子喚作馮巧兒的說道:不要慌,隨我去看看。因為惠林曾發誓終身不踏下黛眉山一步,也不見任何人,所以這些年江湖上有來尋仇挑釁或者是說教拜訪的,都是馮巧兒代為處理的,所以江湖上又稱她為巧姑。這巧姑本來也是好人家的姑娘,因當年被殷墟谷的人搶了去,後來被惠林解救出去以後,她的父母嫌她有辱家門,一氣之下把她賣到青樓,在青樓她因為不肯接客經常遭到老鴇的毒打,後來被惠林帶到了黛眉山,惠林見她性格果斷堅毅,又聰慧冷靜,對她格外的賞識,把畢生所學統統都傳授給了她。這巧姑倒也沒有讓惠林失望,把黛眉山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條,此時她見守門的姐妹說門外來了一群人氣勢兇猛,她心裡已經猜到這些人肯定是來者不善,於是她就帶著幾個姐妹出去檢視情況。

這巧姑帶著幾個姐妹來到山門前,只見黑壓壓的有上百人把個黛眉山的山前圍得水洩不通,看到這個情形,巧姑就厲聲的對這些人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來我黛眉山所為何事呀?

這殷小天見黛眉山的人個個都身披白衣,頭頂白幡,就知道她們還在為黛眉仙子守喪,於是他答道:我乃殷墟谷殷敖之子殷小天,此番特來為家父報仇。

這巧姑不聽則以,一聽他是殷墟谷的人,又是殷敖之子,往日的怒火頓時就冒了出來,此時她恨不得立馬一掌劈死這個殷小天,可是她轉念一想,此時正在為她師父黛眉仙子守喪,在她師父靈前打打殺殺的不合適,於是她對殷小天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殷墟谷的小谷主啊,沒想到小谷主這麼孝順,知道我師父剛剛過世,就特地帶這麼多人來為我師父弔喪,說著只見這巧姑雙手抱拳躬身對殷小天鞠了一躬,嘴裡接著說道:我在這裡替我師父謝過小谷主的好意了。

此時這殷小天也聽出了巧姑的言外之意,他知道這巧姑剛剛說的話的意思說是我師父活著的時候你不敢來,如今我師父剛剛過世,你就跑來尋仇,倒真會乘人之危啊!可是殷小天這時候在心裡想道:我為了報仇,這些年在殷墟谷沒日沒夜的專研武學,為的就是今天,此時我還跟你講什麼江湖道義。想到這裡,殷小天又對巧姑說道:久聞江湖上傳言黛眉山的巧姑伶牙俐齒,能說會道,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說到這裡只見他突然臉色一沉,又冷冷的說道:不過,行走江湖光是嘴皮子厲害是行不通的,說著只見他縱身一躍,就朝著巧姑飛了過去。此時巧姑還在聽這殷小天講話,冷不防見他突然撲了上來,也容不得她多想了,只見她往後退了幾步,把身後的兩個姐妹推了回去,然後又迅速地縱身一跳,一腳踩在左手邊的大門上面,一個借力又跳到了右邊的大門上,再一個翻身越到了殷小天的身後,在他的背上狠狠地一掌劈了下去。這殷小天本來是正面向巧姑撲過來的,他沒想到巧姑居然躲到了他的身後,在他正準備轉身來對付巧姑的時候,巧姑的手掌已經打在了他的後背上,只見他順著掌力砸在了那扇門面上,隨後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又從臺階上面滾了下來,只見他此時已經口吐鮮血,爬不起來了,而此時巧姑才輕輕的落在了地上。

原來惠林在去殷墟谷給雲臺上人報仇的時候就著了殷敖的這招道了,這是殷敖慣用的手段,假借跟對手對掌的時候來施蝕骨散,所以惠林才想出這麼一招來拆這招的,就是對與對手交手的時候,迅速的躲到他的身後,使他來不及防備的情況下一招制敵,這個方法她曾經只是給巧姑說過而已,其實並沒有真正的交給她,因為惠林覺得這樣的招式只適合對付殷敖這樣的小人,既然殷敖已經死了,她就沒必要把這個招式在交給巧姑了,可是沒想到這巧姑極其聰明,一點就會,所以這殷小天才會在一招之內就敗給了巧姑。此時殷小天的手下見殷小天被打傷在地,他們見巧姑一招之內就把他們的谷主打傷了,於是就都站在原地畏畏縮縮的,不敢上前來扶起殷小天。巧姑見殷小天已被只見所傷,於是走到他身邊厲聲地說道:晦氣的東西,今天本該要殺了你,以解我多年來的心頭之恨,但眼下我們黛眉山正在為先師守喪,我不想在先師的靈前沾染血腥,姑且就先饒了你的狗命,待日後我定會找你,到時候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我在這裡奉勸你回去以後最好本本分分的,不然還沒等到我去找你,你的狗命已經被別人搶先拿了去。你父親殷敖當年領著殷墟谷壞事做盡,江湖上想要除掉你殷墟谷的人數不勝數,這些年來要不是武林盟主上官正雄一心想要江湖太平的話,你以為你還能活到今天,要不是有武林盟主,你跟你的殷墟谷早就灰飛煙滅了。說完這些話巧姑又大聲叫道:還不快給我滾!

此時殷墟谷的人在聽到巧姑說的這句話,才上前來扶起殷小天,然後就灰溜溜的推搡著殷小天下山去了。

等殷墟谷的人走後,巧姑才對身邊的兩個姐妹說道:英菊,九妹,把那個狗東西的血給我出來掉,看到就晦氣,說完她又說道:吩咐下去,把師父安葬在雲臺上人的墓側,師父這麼些年都沒有去給她的父親掃過墓,我們就把她葬在雲臺上人一起,這樣他們就不會孤單了,也算是替師父盡了孝了。江湖上現在已經知道了師父去世的訊息,指不定有多少人來找事,我們儘快把師父安葬了,好應付來找事的人。說完這些話巧姑才從大門口走到裡面去。

果然被巧姑說中了,她們安葬了惠林以後,就時不時的有人上門來挑釁,不過這些人大多是三教九流之輩,之前因為懼怕黛眉仙子而不敢來黛眉山,如今聽說黛眉仙子已經死了,就都壯著膽子來到了黛眉山,他們明面上是以黛眉山當年的罪惡來討還公道,其實就是想來一睹黛眉山這些姑娘們的風采,江湖上早就傳聞黛眉山的姑娘個個風采俊逸,樣貌非凡。於是他們仗著自己會點拳腳功夫就來到黛眉山叫囂,可是沒想到他們是春風滿面的來,狼狽不堪的走,三兩下子就被黛眉山的這些姑娘打的屁滾尿流的。

此時大刀門的掌門李一刀的兒子李玉海在聽聞黛眉山的黛眉仙子死後,就要帶著大刀門的人去找黛眉山報當年黛眉仙子打傷他父親李一刀的仇。這時候李一刀有病纏身,大刀門的事情基本上已經由他的兒子處理了。他在聽聞兒子要去黛眉山尋仇的事情後,拖著病體出來對他的兒子說道:你要幹什麼?此時李玉海見他的父親拖著病體從裡面由兩個丫鬟攙扶著走了出來,一隻手還捂著胸口,就趕緊走上前扶著他的父親說道:爹,如今黛眉山的黛眉仙子已經死了,我這就帶著咱們大刀門的人去黛眉山給你報仇。聽到兒子李玉海的話,大刀門的掌門人李一刀用不屑的口氣對他的兒子說道:我與黛眉山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你報什麼仇啊?聽到父親的話,李玉海驚訝地說道:爹,難道你忘記黛眉仙子當年打傷你的事情了嗎?如今正好趁著黛眉仙子死了,一舉殲滅黛眉山,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啊?聽到兒子的話,李一刀已經氣的打顫了,只見他這個時候厲聲的對兒子說道:混賬東西,當年我去黛眉山原本是為那些無辜之人討還公道的,後來黛眉仙子因少林寺方丈玄苦大師的點化改邪歸正,沒有再做殘害武林同胞之事,這本來就是皆大歡喜之事,我與黛眉山有什麼仇?聽到這裡,只見李玉海又說道:可是,爹······他還沒有說完,只聽到他爹李一刀吼道:給我住嘴,你個不成器的東西,看把你能耐的,我大刀門在江湖上向來都是光明正大,以江湖道義為本的,什麼時候做過這種偷雞摸狗,乘人之危的齷齪勾當。說完這些話只見他又指著兒子李玉海說道:你老老實實在家給我待著,我還沒死呢你就想作大刀門的主了,我告訴你,就你現在的份量,連那些三教九流之徒都比不上,你要真有能耐,現在上官盟主剛去世,江湖上肯定又要舉辦武林大會來挑選新一任盟主,你就在大會上把武林盟主這把交椅給我奪回來,這才叫有能耐。

此時李玉海在聽完父親的話後,啥也沒說,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走了。

而就在上官正雄去世的幾個月後,江湖上那些以前被殷墟谷殘害的人們這時候又都統統的找上門去尋仇,以前殷敖在世的時候,殘害了不少武林人士,這些人中大多都是身懷絕技,武功高強之輩,絕不是跟黛眉山去挑釁的那些三教九流之徒,可是殷小天的手段也絕不像巧姑那麼仁慈。但凡去殷墟谷尋仇的人,不是死在了殷小天的掌法之下,就是被殷小天給施了蝕骨散的毒藥而活活的餓死,自此江湖上便沒有安寧之日。這殷小天本來在黛眉山栽了跟斗,正愁沒有地方發洩,這時候卻有許多人送上門來了, 那他豈能輕易的放過他們。

就這樣過了一年的時間,眼見著江湖上的爭鬥越來越激烈,慘死的人越來越多,上官正雄的夫人褚萱萱見此時江湖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她想他的丈夫上官正雄生前一直為了江湖太平付出了一生,可現在殺戮又起,這完全違背了他的心願。這時候褚萱萱覺得她好歹是盟主夫人,在江湖上還是有點份量的,就憑上官正雄在江湖上的威望,那些門派好歹也會給她幾分麵皮的,於是她就給各個門派都發出了一封書信,書中言明要在老界嶺重新挑選武林盟主之位,依次來確保江湖太平,她還特意給身在萬仙山的姬秋山去了一封信,讓他前來參加武林大會。姬秋山在接到岳母的信後就即刻動身前往老界嶺趕去,沒成想在途中遇到了大刀門的人,於是姬秋山就隨同大刀門的人一起前往老界嶺,到了山門前,褚萱萱竟親自出來迎接。還沒等姬秋山開口說話,只見大刀門的掌門人李一刀就哈哈大笑著說道:盟主夫人好啊,自上次大會一別已過了幾十年的光景,想不到盟主夫人身體還是這麼硬朗。褚萱萱聽完大刀門的掌門李一刀的話,也笑著說道:李伯伯你這是在折煞我的壽是啊,是啊,自從上次武林大會以後,已經過去幾十年了,沒想到李伯伯你也還是這麼健朗,實在是可喜可賀呀!聽到褚萱萱的話,李掌門隨即擺手說道:哎,老夫是不中用了,現已年過七旬,已是黃土之人了,不過令老夫沒有想到的是在老夫生前還能見上盟主夫人一面,也是是沒有遺憾了。要我說這個武林大會還是沒有必要再舉行了,盟主夫人直接接替了就好了。聽到這話,褚萱萱也笑著擺手道:李伯伯你可真會拿我尋開心!這時候只見大刀門的李掌門正色說道:我這可不是拿你尋開心,你輔佐盟主這麼些年,放眼當今武林,不管是才華謀略還是武功修為哪一個能比得過你。只見褚萱萱這時候說道:想我一介女流之輩,怎敢攀此高位,若不是現在江湖殺戮四起,偏正雄生前又為了江湖太平付出了一生的話,我是定然不會出來干預江湖之事的。聽到這裡,李掌門又說道:上官盟主一生為武林太平為己仁,可以稱得上是真正的大英雄,想老夫一生平平無奇,實在自愧不如啊!聽到李掌門得話,褚萱萱立馬說道:李伯伯這話怎麼說?我此番專程請你來主持這個大會,你可是武林的泰山北斗,一切還要仰仗李伯伯你呢?不過我真想不明白,這些混賬東西,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有什麼可打打殺殺的?這時候大刀門的李掌門在聽完褚萱萱的話,又笑著對她說道:盟主夫人,江湖若沒有打打殺殺,那就不叫江湖了。聽到這裡,褚萱萱反駁道:正雄在的時候可不少這樣的。聽見這話,大刀門的李掌門又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他說道:那是自然,上官掌門在的時候,江湖上誰敢出來胡作非為呀?

這時候只見褚萱萱笑著說道:你看我竟在這裡跟你說這些廢話,想必李伯伯舟車勞頓,一定是累了吧,趕緊隨我去裡面歇息喝茶吧,說完這話褚歇息就伸出右手作了個裡面請的手勢,嘴裡又說了個“請”字,於是大刀門的人就跟著他們的掌門人李一刀朝裡面走了進去。這裡姬秋山見大刀門的人進去了,方才躬著身子鞠躬道:給岳母大人請安。褚萱萱見姬秋山是一個人來的,於是一邊朝裡面走一邊問姬秋山道:林兒怎麼沒有跟你一起來啊?姬秋山見問,於是就答說:因慕男年紀尚幼,且又頑皮的緊,府裡除了我夫婦二人無人能夠看管的住,再加上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是沒有人盯著,我怕出什麼亂子,所以林兒就留在府裡來看管慕男,順便照看著府裡的事情,故沒能隨我一同前來。聽到姬秋山說的話,褚萱萱笑著說道:小孩子頑皮是常有的事情,這倒是隨了林兒了,林兒小的時候帶著你也是到處亂竄,實在也夠折騰我的了。不過林兒現在也跟著你學做起生意來了嗎?姬秋山聽到這話,躬身笑了笑,方才說道:家裡的生意大多是林兒看管著,就連許多事情我也是要請教她才能辦好的,在這方面倒比我勝出百倍。聽完姬秋山的話,褚萱萱欣慰的說道:這丫頭居然出息了,說完這話只見褚萱萱又正色對姬秋山說道:秋山啊,正雄過世也一年多了,你知道的他生前對你的期望是很高的,才會把一身武藝都傳授於你,如今江湖上又是紛爭四起,這個時候你可一定要擔起這份責任來。聽到褚萱萱說的話,姬秋山趕緊停住了腳步,躬身給褚萱萱拜了幾拜,方才說道:請岳母大人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岳父的期望,讓日後的武林重新回到岳父在世之時的太平。聽到這話,褚萱萱方才笑著說道: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路上走了這麼久,你也累了吧,趕緊去歇息吧,我再去陪李伯伯說會話。聽完褚萱萱的話,姬秋山答應了一聲“是”,方才又跟著褚萱萱朝裡面走去。

這次的武林大會跟上一次相比就比較蕭條了,當年的那些武林高手一個個的都相繼的離世了,他們的後輩弟子不是年紀尚小就是技不如人,長劍門跟黛眉山壓根也沒有來參加大會。長劍門因為他們的掌門人劉長劍過世的比較早,沒來得及把一生的絕學留給後世,不過他還是教子有方的,他的弟子們深知武學尚淺,就沒來堂這趟渾水。而黛眉山的巧姑這些年跟著黛眉仙子久居在黛眉山,已經養成了與世無爭的性格了,她現在除了想帶著姐妹們報當年殷墟谷的仇以外,就想在黛眉山靜心的修養,關於江湖上的紛爭,她並不想參與其中。所以接到褚萱萱的請柬後,就修書一封給褚萱萱,直接回絕了武林大會的事情。

褚萱萱見到這個情景,心裡還是有些許欣然的,雖然此次的大會沒有上一次那麼熱鬧,但這樣以來她心中的預期就更有勝算了,豈不是更合了她的意了。

褚萱萱舉辦這次大會的目的就是想讓姬秋山來做這個武林盟主的,他本來是想直接任命給姬秋山的,可又怕江湖上人不認同,到時候又要起紛爭。於是她就想以這樣的方式來讓姬秋山當這個武林盟主,姬秋山是她的丈夫上官正雄一手教出來的,在武功修為方面她到是有足夠的信心的。本來她是想暫代盟主之位,等她的兒子上官錦能當大任的時候再將盟主之位交到她的兒子手裡的,因為上官錦現在年幼,還撐不起這樣的場面。可這樣的話,她一介女流之輩暫代盟主之位,江湖上的那些門派是肯定不會認同的。就連她爹爹的交好大刀門的李掌門話裡話外都明顯有試探之意。所以她只能以這樣的方式讓姬秋山來當武林盟主,雖然是移了位了,但終究還是自己家的人,這樣以來的話武林盟主也不至於落到別的什麼人手裡。其實褚萱萱不是覬覦武林盟主的位子,她主要是害怕武林盟主的位子落到了殷小天這樣的人手裡,若真是這樣,那江湖將會沒有太平的時候了。姬秋山就不同了,他是自己親手養大的,為人處世雖說比不上正雄,倒也不至於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所以只有姬秋山來做這個武林盟主她才能夠放心。

大會跟褚萱萱預想的一樣,還是按照上一次的規模舉行的,規矩目的都跟上一次一樣。姬秋山在大會上沒費什麼力氣就奪得了盟主的位子。前來參加大會的門派中只有大刀門跟殷墟谷兩個勁敵,其餘的都是一些烏合之眾,不足掛齒。大刀門的李一刀掌門因為年邁衰老就讓自己的兒子李玉海上去比試的,這大刀門雖說在江湖上是聲名遠揚,但李掌門的兒子李玉海性格暴躁,做事衝動,在武學修為上面卻是勉勉強強地。殷墟谷的殷小天在殷墟谷苦練多年,但他的父親殷敖的武學造詣也算不上是頂尖的高聲,他當然也好不到那裡去。上官錦本來也要上去比試的,被他娘褚萱萱給攔了下來,上官錦見他娘不讓他爭奪盟主之位就賭氣地跑開了。

自此武林盟主的位子就落到萬仙山的姬秋山手裡,江湖上才沒有了之前的殺戮,此時正好是前盟主上官正雄離世兩週年,真是:江山輩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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