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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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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問天手持赤血刀,整個人彷彿與刀融為一體,全身紅色真氣如火焰般升騰而起,直衝天穹!他雙眼閃爍著熾熱的光芒,緊緊握著刀柄,心中湧起一股澎湃的鬥志。

這一天,他已經等待了整整五年!五年前,在神女峰的那場驚心動魄的決戰中,他的四式霸刀遭遇了靈慧道人的御劍術,最終遺憾落敗。然而,這場失利並沒有讓向問天氣餒,反而成為了他內心深處燃燒的鬥志之源。

這五年來,他四處尋覓破解御劍術的方法,不斷鑽研刀法精髓。四式霸刀,作為江湖中同型別刀法的巔峰武學,其威力自然不可小覷。尤其是那第四式阿鼻地獄刀法,更是凌厲無匹,可以輕易破除金石,毀滅萬物。即便是那華山派的令狐南使出獨孤九劍中的破刀式,也無法在四式霸刀下佔到任何便宜。五年前的那次交手,最終是平手。

此刻,站在山巔的向問天,回憶起往昔的種種,心中感慨萬千。他知道,今天將是他證明自已的最佳時機!他要用手中的赤血刀,再次挑戰靈慧道人的御劍術,一雪前恥!

風吹動著他的衣袂,發出獵獵聲響,彷彿在為他助威。向問天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看向望神柱上的靈慧道人,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激戰……

向問天為了戰勝靈慧道人這個宿敵,竟然做出了一件驚天動地之事——他無視世間禮法的束縛,毅然決然地開啟了莫刀門首任掌門的棺槨!棺木之中,隱藏著一把鏽跡斑斑的繡春刀以及一套飛魚服。

當向問天凝視著這把繡春刀時,他驚訝地發現儘管刀柄已經被徹底侵蝕,但刀身卻閃耀著嶄新的光芒,寒冷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慄。此刻,他仰望天空,發出一聲長嘆:“莫非我莫刀門將永遠沉淪江湖,再無崛起之時?啊!”他緊緊握住刀身,忍受著刺骨的劇痛,用盡全力猛地一拉。剎那間,鮮血如泉湧般流淌而出。

然而,與身體流血的痛苦相比,內心深處的平庸感更令他心如刀絞。他曾是師父和師兄們眼中的絕世奇才,日夜不輟地刻苦修煉武功,可到頭來,卻始終未能登上武林之巔。這種無力感和挫敗感,彷彿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就在此時,刀身上的血跡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吸引著,逐漸消失不見,彷彿浸入了刀的體內。緊接著,刀身竟然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並生出無數絲狀的觸角,如同靈動的蛇一般,猛地扎入向問天的手臂之中!

這些觸角彷彿有生命一般,瘋狂地吸吮著他的血液,讓向問天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和無盡的折磨。他痛苦地哀嚎著,試圖掙脫這把詭異的刀,但無論他如何掙扎,刀就像是認主了一樣,死死地控住他的手,讓他根本無法逃脫。

突然間,刀身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原本漆黑的刀身此刻變得通體血紅,閃耀著令人心悸的紅光。向問天的雙眼佈滿了血絲,臉上露出了恐怖而猙獰的笑容。他毫不猶豫地撕下一塊衣角,緊緊包裹住刀柄,然後凝視著刀身,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緊接著,他揮舞起手中的刀,動作迅猛而凌厲。每一次揮刀都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劈砍、上挑、前刺、斜劈……各種招式如行雲流水般施展出來。這正是霸刀的第一式——破軍!隨著他的動作,紅色的真氣源源不斷地彙集到刀身之上,形成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這道光芒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向著前方的山林洶湧而去。剎那間,只聽得一聲巨響,整個山林都為之震動。山頂被硬生生破開一個巨大的口子,無數巨石滾落,煙塵瀰漫,彷彿末日降臨。而莫刀門的陣地也受到了波及,地動山搖,正在練功的弟子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滿臉疑惑地望著遠處坍塌的山頂,露出驚愕的表情。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內心深處卻湧起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向掌門,別來無恙! \" 靈慧道人率先打破這一緊張的氣氛。

\"託道長您的福,在下自五年前敗於閣下,老夫就閉門不出,研習武學,不知自身武學修為已到何處,還望道長指教。\" 向問天表面故作淡定的回答到,其實早已聚集內力,真氣翻湧。

\"好! 那就讓本座來領教一下向掌門的刀法。\"

向掌門以刀指天, 身體快速飛昇到和望神柱一樣的高度, 一手執刀,另一隻手臂做出抹刀的動作,刀背慢慢劃過手臂,然後快速一個 轉身揮刀,只見一道暗紅的刀鋒洶湧向前,向著靈慧道人而來, \"破軍\" 不等靈慧道人反應,向問天馬上喊出四式霸刀的破軍式 豎刀劈砍,只見刀鋒畫作紅色巨刃朝著靈慧道人快速襲來。

靈慧道人面色凝重地揮動著他那寬大的衣袖,同時迅速地立下一根手指,口中念出一段神秘的咒語:“天地無極,乾坤道法!”

隨著咒語音落,只見到前方空間突然閃爍起耀眼的金色光芒,一個巨大的八卦金紋圖案赫然浮現出來。緊接著,八卦圖開始緩緩轉動,其中的艮卦逐漸凸顯在前方。

艮卦代表著山川之力,當它完全顯現時,整個圖案瞬間變得生動起來。眨眼間,一座巍峨雄壯的大山竟然從八卦圖中幻化而出,宛如真實存在一般,穩穩地擋住了向問天那致命的一擊。

向問天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心中暗自驚歎:“沒想到這個妖道的武學造詣已經達到如此高深的境界!不僅劍法卓越非凡,就連這先天闡功也能夠隨心所欲地幻化出五行八卦,掌控風火雷電等自然元素。這樣的實力實在令人敬畏啊!”

此刻,他深刻地意識到自已遇到了一個極其強大的對手,必須全力以赴才有可能與之一戰。而靈慧道人則靜靜地站在原地,眼神堅定自信,似乎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切。

即便這樣,向問天依舊目光銳利無比,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毅和決絕。他緊緊地抱著必贏的信念,因為這不僅是他此生僅有的一次機會,更是他引領莫刀門稱雄江湖的唯一契機!

此時此刻,只見向問天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利刃,狠心地劃破緊握刀柄的手掌。剎那間,猩紅的鮮血緩緩流淌而出,順著刀刃漸漸滲入刀身之中。緊接著,令人驚愕的一幕發生了——那把刀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開始不由自主地震動起來,並且迅速生出無數根細長的觸鬚,如毒蛇般深深扎入向問天的手臂。

隨著時間的推移,刀柄逐漸與向問天的手分離,但與此同時,他的血肉卻與刀身慢慢融合在一起,彷彿二者已經成為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

靈慧道人看到眼前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不禁面露驚愕之色。\"啊~\"向問天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怒吼,他高舉手中的大刀,口中喊出:“極夜·霸刀斬!”話音剛落,他便施展出四式霸刀中的最後一式。剎那間,天空風雲變色,狂風大作,向問天頭頂上方的天空中出現一個暗紅色的巨大漩渦,一道耀眼的閃電猶如一條銀色巨龍般急速劈下,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向問天。

此時的向問天頭髮散亂不堪,雙眼閃爍著詭異的紅色光芒。他手中的刀身此刻被暗紅色的閃電所纏繞,彷彿擁有了無窮無盡的力量。向問天用盡全身力氣,猛然揮刀向下,只見那鋒利的刀鋒漸漸化為一團紅色的煙霧。緊接著,一陣震耳欲聾的戰馬嘶鳴聲傳來,煙霧迅速幻化成一支龐大的骷髏軍團,他們騎著威武雄壯的戰馬,如一陣黑色旋風般席捲而來。煙霧不斷向著望神柱周圍蔓延開來,其他門派的眾人目睹此景,皆嚇得魂飛魄散,彷彿末日降臨一般。

靈慧道人瞪大雙眼,緊張地環顧著四周,心中暗歎一聲:“已無退路了!”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毫不猶豫地揮動手指,口中念出一段神秘的咒語:“御劍術,大河洶湧!”

隨著咒語音落,神女峰周圍原本平靜的長離江水突然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水位迅速上升,形成了一條巨大的水龍。水龍昂首咆哮,聲震九霄,盤山而上,緊緊環繞在靈慧道人的身旁。

與此同時,空氣中的水汽彷彿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瞬間凝結成無數鋒利的冰劍。靈慧道人眼神一凝,伸手一指,指向遠處的向問天。水龍似乎明白了主人的意圖,發出一陣震撼天地的長吟,身軀猛地一轉,化為一條冰冷刺骨的冰龍,張牙舞爪地朝著向問天撲去。

冰龍所過之處,寒氣四溢,地面和周圍的物體都在極短的時間內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門派眾人面色驚恐,急忙向後退去,遠離望神柱。只見雲霧瞬間被衝散,萬馬齊喑,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緊接著,兩股至強的真氣如兩條巨龍般兇猛衝撞在一起,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然而,這強大的力量並沒有持續太久,便以極快的速度反彈向四周擴散開來。

向問天此時已經用盡了全身的真氣,他孤注一擲地使出了四式霸刀中的最強一招。此刻的他,真氣早已耗盡,身體變得無比虛弱。而反彈回來的真氣卻如同洶湧的波濤一般,徑直衝向他的身體。剎那間,他只覺得經脈盡斷,骨骼碎裂,一口鮮血猛地噴出口中。隨後,他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墜落到地面上。

那把曾經陪伴他征戰武林的赤血刀,也在這強烈的撞擊中斷成了兩截。向問天艱難地抬起頭,目光落在自已斷掉的手臂上。鮮血不斷地從袖口湧出,染紅了他腳下的土地。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悲傷,但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對他來說,失去一條手臂固然疼痛難耐,但這並非最令其痛苦之事。真正令他心碎欲裂、痛不欲生的,是他深知自已已無力戰勝那位實力超群的靈慧道人。他的希望宛如那把破裂的利刃一般,徹底崩碎,再無修復可能......

反觀靈慧道人,表面上看起來毫髮無損,但實際上,當他使出自已新創的絕招“大河洶湧”之時,自身的真氣已經消耗殆盡。“這個狂徒的刀法好生了得啊!若不是我這五年來習得了新的劍招,恐怕這場決鬥勝負難料。”他暗自慶幸著,同時心中又充滿了恐懼。他深知,如果此時再有其他人前來挑戰,那麼自已必定會元氣大傷,甚至修為散盡。

因此,靈慧道人強忍著身體的疲憊,故作鎮定地高聲喊道:“各位英雄好漢,此人竟敢不顧江湖禮法,掘人祖墳,盜取秘籍,修煉邪功。如此喪心病狂之舉,日後必將成為江湖一大禍害。本座身為武林盟主,為了維護武林正義,替天行道,自當以身作則。在場諸位,還有誰想要比試?”

靈慧道人艱難地說完這番話後,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的呼吸平穩下來,但內心的緊張和不安卻難以抑制。他知道,接下來可能會面臨更大的困難和挑戰,而自已現在的狀態實在太過糟糕。

靈慧道人閉上雙眼,集中精力調整內息。他試圖將體內紊亂的真氣重新匯聚起來,恢復一些體力和精神力。然而,他的身體早已疲憊不堪,每一次運氣都像是在與一股無形的阻力抗爭。他咬緊牙關,忍受著身體的痛苦,竭盡全力想要讓自已恢復到一個相對較好的狀態。

儘管如此,靈慧道人心裡清楚,以他目前的狀況,要想再與其他剩餘門派的領袖一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甚至連站起身來都顯得十分吃力,更別提施展出先天闡功了。此刻的他,只能寄希望於其他門派的領袖能夠理解他的立場,不再對他發動攻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靈慧道人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放棄,必須堅持下去。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維持自已的地位。

眾人聽完靈慧道人帶有一絲殺意的話, 面面向覦, 當時的這一場驚天之戰, 早已讓各掌門膽寒, \"道長神功蓋世,傲立群雄,又為武林除一大害,武林盟主理當為道長擔任, 從此我地藏門眾人唯道長馬首是瞻。\" 地藏門掌門張雲峰率先表態。 隨即,神機門魯定, 峨眉派紀靜師太, 赤焰門公孫焱,都相繼表忠心,認混元派為江湖第一門派, 並叩拜靈慧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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