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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
小彩見陳糖受傷,急忙跑過來。
它已經收拾了三隻喪屍和一隻人面猿,陳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隨即在房子裡大肆搜刮。
這次找到了孩子能穿的衣服,凡是能吃的,都拿著了。
然後第三家、第四家,足足用了小半天,陳糖才走完這一片區,回到第二家時,天都快黑了。
禍鬥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下室裡。
“宿主,小孩已經躲了小半天了,你這樣養孩子可不行。”
夕羊這一提醒,陳糖才想起來,壞了!
她累的半死,還沒來得及歇歇,又跑了出去,直奔大水缸,扒著缸沿:“小孩兒,出來吧!”
嘩啦啦的水聲,一個瘦小的男孩從缸裡鑽出。
“你!你…”
陳糖看著小孩兒,驚訝的退後兩步:“你不黑啊?”
眼前的小孩,不僅不黑,還白的發光!
倒是眼前這缸水,黑的厲害,都快成黑泥漿糊了。
小孩面板都皺了,陳糖把他抱出來擦乾淨,然後找出一套小孩衣服給他。
此時,石頭也拖著禍鬥,從地下室走了出來。
禍鬥一看見陳糖就一副不服的樣子。
石頭見狀,給它一電炮,它才老實。
“咱們在這兒吃點東西再回去,忙活一天,餓死了。”
陳糖說著,拿出一大袋麵包和兩盒牛奶,遞給小孩兒。
小孩驚訝陳糖是怎麼變出這些東西的,猶豫片刻接了過去。
“這就對了,”陳糖笑道:“你這小身板要好好養養,吃胖點,太瘦了。”
趁小孩吃飯的功夫,陳糖回到神土空間。
吃了三碗飯,喝了兩碗水,消耗的體力全都回來了。
包括胳膊上的傷口,也在喝了輕靈井水後,開始癒合。
陳糖從空間出來時,小孩正與石頭大眼瞪小眼,互相都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麼品種。
“吃好了?”
小孩已經把麵包吃的一塊不剩,牛奶也喝了。
“走吧,天都黑了。”
天確實黑了,可外面都是火苗竄動的影子,百米範圍內,必有一坨火糞便在發光發熱。
走在這樣的夜路上,莫名的滑稽。
被石頭拖著的禍鬥更是得意,每路過一坨火糞便,它就用不可一世的目光盯著陳糖。
連小孩都能感覺到背後不懷好意的目光,總是回頭看。
“這就是這些火糞便的創造者,它們叫禍鬥,不用擔心,它不會傷害你。”
陳糖見小孩有些不安,解釋道。
小孩點了點頭,小手攥住陳糖的兩根手指,安心不少。
“咦?”夕羊突然很疑惑。
“怎麼了?”
“我剛剛好像檢測到那隻禍鬥有短暫的不對勁,”夕羊回道。
可時間太短,它也沒感應清楚。
“不對勁?剛剛?”
陳糖停下腳步,去看禍鬥,就見它老老實實趴在地上,四隻耳朵也都趴著。
一隻眼睛睜開一隻眼睛閉著。
睜著的眼睛不自覺的瞥向陳糖。
怎麼突然變老實了?剛剛她幹了什麼嗎?
她只是對小孩說,這是禍鬥,火糞便的……
“嗯?”陳糖眼睛一亮,就在她說起‘禍鬥’兩個字時,這隻狗怪物突然渾身一顫。
抽了一下,又很快恢復正常。
“哦吼!”陳糖邪性一笑,走到禍鬥跟前:“被我發現了,哈哈!”
“禍鬥禍鬥!叫你呢,別裝了,禍鬥……”
陳糖不斷重複‘禍鬥’這個名字,害的它不斷抽了又抽。
“沒錯了,”這次夕羊終於感應清楚:“它現在很痛苦,它好像很怕別人叫它的名字。”
陳糖一聽,更興奮了,又叫一聲:“禍鬥!”
這回反應更大,禍鬥竟不顧後腿上的傷,站了起來。
聳拉著狗頭,對著陳糖一副認命的姿態。
這啥意思啊?陳糖心裡隱隱興奮,莫不是俯首稱臣了?看它這樣子,還真有那味。
“宿主,你試著命令它試試,”夕羊突然道。
“好,”陳糖看著它,指著不遠處的小火苗:“去把前面那坨帶火的屎滅掉。”
說完,解開禍鬥身上的繩子,它幽怨的看了陳糖一眼,瘸著腿往火苗處走去。
陳糖一看,有戲,急忙跟上。
到了近前,但見禍鬥把受傷的腿微微抬起,劈了個小叉,‘滋滋’的尿了一泡尿,正好淋在火糞便上。
火糞便冒出一陣白煙,火滅了。
“這……”
陳糖無語,誰能想到滅火的配方是狗尿?
不過,更讓人想不到的是,禍鬥是可以征服的,方法就是對它叫出它的名字。
若不是陳糖有系統,誰能知道這奇怪的狗叫什麼?
想到這,陳糖忍不住問道:“夕羊,你是怎麼知道它名字的?”
“就是腦袋裡有啊,我有資訊庫。”
陳糖奇怪的是,夕羊知道禍斗的名字,但卻不知道名字的作用。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陳糖心裡高興,知道了禍斗的弱點,就解決了一大半的問題。
在心裡尋思半天,陳糖又彎腰問禍鬥:“除了你的尿,還有沒有別的方法可以滅火?”
禍鬥開始磨牙,它是恨透了陳糖了。
陳糖不想把‘禍鬥’這個名字說出去,但又想滅火。
畢竟再這麼燒下去,世界都要完了。
而且她貿然把火滅了,也容易引起別人懷疑,最好引導著其他人,一起找到其他滅火方法。
所以陳糖才這麼問。
顯然,這麼做是對的,看禍斗的眼神就看得出來。
禍鬥現在拿陳糖毫無辦法,只能伸出爪子指著陳糖的袖口。
袖口上有血。
陳糖舉起胳膊,看著袖口,是殺人面猿時濺在上面的血。
是人面猿的血?它的血可以滅火?
陳糖驚訝的看著禍鬥,那廝翻著白眼點了點頭,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屈辱。
陳糖可不管那個,直接讓小彩和石頭去找幾隻死猴子回來。
她在別墅裡殺了好多。
不到五分鐘,兩個獸獸連拖帶咬的帶回來三隻死猴子。
陳糖放猴子血,接了一小碗,找了一坨火糞便,澆在上面,滋啦一聲,一股白煙。
火糞便上的小火苗在鮮紅的血液中掙扎兩秒,便熄滅了。
陳糖大喜:“哈哈,是真的!”
她眼帶笑意看向禍鬥,繼續問道:“你還有多少同類?”
禍鬥一頓亂比劃,陳糖卻看不懂,它又不懂傳音。
最後還是石頭‘汪汪’兩聲,給她翻譯,才搞清楚,禍鬥沒有具體的數量,大概幾百只左右。
禍鬥始終保持傲嬌的神態,但陳糖問什麼,它都回答,讓它幹什麼也都幹。
就是不服,但又慫。
這讓陳糖‘訓狗’的好勝心瞬間飆升。
“你什麼表情?不服是吧?禍鬥!”陳糖故意貼近它,又叫了一聲它的名字。
突然就看到禍鬥身上冒出一道金光。
金光猶如星星一樣,閃閃發亮。
“臥槽,怎麼了?”
想象中的禍鬥難受痛苦的樣子並未出現,反倒出現金光異象,好在金光只出現兩秒,然後飛到陳糖手中。
在她手腕上匯聚成一個金色的星星標記,像胎記一樣。
“宿主,你面前的禍鬥怪已經完全臣服於你,再無二心。”
“你手腕上的標記,就是用來束縛禍斗的。”
夕羊突然的提醒,讓陳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