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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李家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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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李家拳館對外營業的日子,方錦不便多出面,由方秀帶著阿野去李家拳館。

阿野跟著方秀穿過街市,到了成寧鎮的西南方,來到李家的地盤上。

街邊有一個賣捏麵人的小攤,其中有個麵人是豹子。阿野看到麵人豹子,眼裡現出一抹悲憤交加的神色。

幾個孩子追逐玩鬧著從二人身邊跑過去,有男有女,都是像阿野一樣的年紀,他們的手裡拿著撥浪鼓,搖動撥浪鼓,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阿野一時間被撥浪鼓吸引了目光。

孩子的本性是玩鬧,方秀用哄孩子的口吻對阿野道:“他們拿的是撥浪鼓。等演武堂上,你獲得魁首,我就給你買個撥浪鼓,作為獎勵,好不好?”

阿野學著那些孩子的樣子,歡喜的笑:“好!”

“但如果你不能獲得魁首,可就沒有獎勵了,所以你一定要拼盡全力!”

“嗯,我會的!”

褪去野性的阿野乖巧可人,生的十分討喜,尤其是笑起來,更是像陽光一樣燦爛,方秀忍不住用手揉了揉阿野的頭髮。

二人到了李家拳館,方秀支付了入場費,拿到兩張入場券,二人進去,按照入場券上的座位號坐下。

他們的座位是中等位置,因為方秀不想引起太多人的關注。

不過李家的人又豈會不認識方家二公子,在方秀進門的一刻,李家的人就已經把方秀來了的事情告知館主。

李家拳館的館主叫李威。李威看了眼方秀,又掃了眼阿野。李威不認識阿野,但看方秀的樣子就是來看拳的,李威吩咐拳館的人該做什麼做什麼,無需理會方秀。

李家拳館同樣安排了自家的拳手打擂,今天安排的是李家很有名氣的兩個拳手,透過觀察他們,可以很大程度上得知李家拳手的實力。

對於方秀而言,看外人打擂更多的是娛樂,他一邊喝茶吃茶點,一邊閒看著。

很快到了李家的拳手打擂。

一個虎背熊腰,肌肉虯結的女人縱身一跳上了擂臺,場下瞬間歡呼雷動,看客一聲聲高呼著“無雙”的名字,無雙舉臂向看客彰顯自己的力量。

方秀對阿野道:“無雙,李家頭部拳手之一。”

在進來前,阿野注意到了拳館門口的公示牌上,上面只有很醒目的一個名字:無雙。

再看現場幾乎座無虛席的場地,無雙的名氣可見一斑。

一個煉氣二重的漢子上了擂臺,無雙直接把漢子高舉過頭頂,看客們激動的歡呼聲震天。

無雙把漢子扔下臺,這樣碾壓式的對決可看性不高,為了增加觀賞性,也為了把現場氣氛炒熱,主持人宣佈,無雙一人打十個人。

一次性上來了十個拳手,有男有女,十人圍著無雙,擺開架勢,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看客振臂高呼著無雙的名字,給無雙吶喊助威。

“啊——”十人皆是煉氣二重,暴喝一聲,一起舉拳衝向無雙。

無雙以一對十,果然很有看頭。她對敵經驗豐富,與十人周旋,仍遊刃有餘。

阿野觀察出無雙的拳術很特別,招式奇詭,虛虛實實,出其不意,令人防不勝防。

她湊近方秀:“無雙的拳術跟別人的不一樣。”

方秀道:“你看出來了。無雙雖然是李家的拳手,但她是無蹤拳的傳人,她所用的拳術,正是無蹤拳。你如果和她對上,有幾分信心破她的無蹤拳?”

“十分。”

“這麼有信心?”

“無蹤拳主打一個出其不意,但在叢林法則中,唯快不破,她快不過我,我自然可以破了她的無蹤拳。”

方秀笑笑沒有說話,他對阿野談不上信與不信,但他完全相信他哥哥的決定。

阿野道:“打十個人不是無雙的極限,她沒能拿出最強的實力。”

方秀贊同的點頭:“對,所以她很強,而且比之前更強了。”

二樓包廂,其中一間包廂裡坐著一位風華正茂的公子,他身著錦衣,手執摺扇,風度翩翩,正是李家的公子李文尚。

李文尚看著擂臺上,目光跟著無雙走,眸子裡蘊含著幾分柔情。

李文尚知道方秀來了,方秀是來看拳的,他沒有理會方秀。

對手被無雙一個個的打倒,看客看的是興奮高漲,連連叫好,一時間,氣氛達到了頂峰。

無雙一記鞭腿,強勁的氣息捲起風聲,直接把最後兩個對手踢倒。

“好!!!”看客看的過癮,掌聲四起,久久不息。

雖然知道無雙一定會贏,但李文尚還是開心的笑了。

無雙向場下看客示意時,也不自禁的看向二樓、李文尚所在的位置,二人四目相對,皆微微一笑。

接下來沒什麼看頭了,方秀帶著阿野離開了拳館。

他們出去後,在門口看見了李文尚和無雙,二人站在一起十分登對。

李文尚向方秀拱手道:“方二公子怎的有興致,來我家看拳了?”

方秀回了一禮,直言:“我家新來的拳手,阿野,我帶她出來見見世面。”

“拳手?”李文尚微訝,打量了一眼阿野:“還只是個孩子,從小培養呀。”

方秀笑笑沒有接話,他轉移話題,打趣李文尚和無雙:“二位好事將近了吧?我是不是快能喝上二位的喜酒了?”

李文尚哈哈一笑:“到時候你一定要多喝一些!”

“這是當然!無雙,我看你的拳術,比之一年前,又有精進。”

李文尚道:“演武堂即將開啟,我不妨給你透個底,今年的演武堂,無雙一定可以奪魁!”

方家的拳手已經連續六年都未能在演武堂奪魁,李文尚並不把方家當作對手,這才不懼告知。

“哦?原來無雙要參加演武堂。”方秀看了一眼無雙,笑了笑,沒多說什麼。

二人又聊了些無關痛癢的話就分開了,方秀帶著阿野回方家。

路上,方秀對阿野道:“無雙要參加演武堂,今天擂臺上,她必然沒有拿出全部實力,只怕她隱藏著厲害的招數,你真的有信心破她的無蹤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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