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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勝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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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不管是哪個宗門都是明令禁止的,死士沒有名字,幹一些殺人掠貨的非法勾當是最好不過,就算被人抓住也不會暴露主人身份,在意圖謀反的權柄手中更能充分體現死士的作用。所以死士與謀反常常關聯在一起,嶽長老看卷宗好多遍也沒注意到這三十三人沒有名字,是因為平日裡自已這侄子到處惹事,比如葉碗碗父親被害一案,比如葉碗碗哥哥被打傷一案,沒有名字的案子看太多,養成習慣後覺得人沒有名字是很正常的。

肖胖子都能一眼瞧出不對,又如何瞞得過宗主的火眼金睛。直到嶽長老將“死士”二字差點脫口而出,才恍然大悟:

原來肖胖子有恃無恐地包庇白澤他們,以及宗主與他談笑風生,其實他們心裡都清楚這事的最終結局,卻只有自已被矇在鼓裡,像個小丑一樣在所有人面前跳舞,丟臉!丟老臉!沒臉再呆在執法堂了,請辭吧。

於是嶽長老悲怮行禮:

“屬下罔顧宗規,徇私枉法,實在沒臉再勝任執法堂長老一職,請宗主准許我……”

宗主擺了擺手打斷他說道:

“嶽長老這不是辦得很好嘛,冰火窟自省一年連我都不敢下此重罰,足見你大義滅親,又何來徇私枉法一說。”

說著挽著其袖袍輕輕從地上扶起,繼續道:

“玄武宗本就羸弱不堪,只有內部團結才能同仇敵愾,今年的上十宗武鬥大會,你多多協助肖長老,爭取今年取個好成績。”

肖胖子也靠了過來,拍著嶽長老的肩膀笑呵呵道:

“嶽老頭,到時就拜託啦!”

嶽長老老淚縱橫,宗主與同門之誼實在讓他愧不敢當,左右是個外姓之人,大義滅親就大義滅親吧。

於是當著會議廳所有議員的面慷慨陳詞:

“嶽某人聽信讒言,險些誤判此案,宗門庇佑才沒鬧出笑話,我宣佈,白澤及其小隊所有成員,無罪!鮑璧縱容屬下作亂死有餘辜,勒令鮑氏一族交出罪人鮑璧,罰冰火窟自省一年,並賠償白澤等人共計七千靈石,以此方能彰顯宗規法度之嚴明。也請大家以我為戒,不要誤信讒言,徒遭無妄之災。

參加審判的眾議員們也是紛紛附和稱是,原本他們也對鮑璧的行事作風早有耳聞,此次的審判結果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反正左右與他們無事,向宗主道別後都回去自已的工作崗位了。大廳裡此時只剩下白鬚白髮的宗主、和顏悅色的肖胖子,以及他身邊的左右手張非,當然還有幾個包得像粽子的傢伙。

張非替白澤臉上的紗布拆掉,露出淨臉白牙的他正努力地憋笑,當時必死的局居然又兜活了,不得不感嘆世事無常啊。

也不知誰帶頭“噗嗤”一聲,於是所有人再也憋不住,相繼哈哈大笑,只是有些人大笑時又扯裂了傷口,在那一邊笑一邊嚎,不亦樂乎。

好半晌,笑聲漸停,白髮老頭朝張非投去一個眼神道:

“都看清楚了?說說你的看法。”

“是!”

“報告宗主,白澤小隊雖是臨時組成,第一次戰鬥便表現出驚人的戰鬥力,對異魔的進攻如雷霆般猛烈而迅捷,防守更是密不透風,面對同類的伏擊也沒有驚慌,而且似乎早就提前佈置了反制之法,具體的還得問當事人,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七個完全展示了什麼叫悍而不畏,奮勇無懼,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宗主朝白澤輕輕點頭,示意他展開說說。

白澤收起笑容向大夥娓娓道來:

“我自五歲起便在暗區生活,每日與異魔生死相搏,他們的進攻方式與優缺點在我眼中都被放大,書上說這叫知已知彼百戰不殆,至於鮑璧他們,我的侍從大力飛,就是這位,他在調查異魔的聚集地時已經發現有人跟蹤,本來提前在容易埋伏的地方埋放了火藥,只要死士就位便會被炸得粉身碎骨,誰知道鮑璧那麼沉不住氣,提前出擊,害我計劃落空,好在提前讓徐盛暗中潛伏,才能乾淨利落地收拾掉他們,若不是那個姓範的老傢伙,鮑璧已如他名一般早就暴斃了。以上就是我們所有的經過。”

雖是簡單的幾句話,但大夥還是能從話語間感受到這個少年冷靜客觀的判斷,超出常人的心智以及熟練的指揮能力。

宗主微微皺眉,發現其中的問題:

“徐盛比死士的境界高不了太多,就算擁有超強的暗殺能力,也不可能將三十多死士全部抹殺,期間你們做了什麼?或者說,你,做了什麼?”

沒想到宗主洞察入微,便不敢有所隱瞞,白澤將短劍取出呈在自已面前。

“弟子是藉此劍之威,用全力一擊斬殺過半,餘下死士也有不同程度受傷,故徐盛才能在幾個呼吸間將他們全部收割。”

老頭只看了短劍一眼,便拍了拍白澤的肩膀示意將劍收起來,然後說道:

“不錯!夠坦誠!不管是行事作風,還是脾氣,都很對我胃口,很多年沒有見到如此朝氣蓬髮的弟子。”

“白澤聽命,即刻起你不再是外門弟子,而是與徐盛等人一樣成為內門弟子,並且全部到羅徵峰報道,至於你的侍從,雖為外門弟子,但享受內門弟子待遇,只要不作違法亂紀之事,便不受宗門約束,隨時聽你調遣。”

\"好啦,其他事情就讓肖長老跟你們說吧,都先下去好好休養一番!\"

\"多謝宗主!\" 眾人齊聲致謝後,便紛紛離去。跟隨肖胖子離開了位於萬法峰山巔的會議廳。

一路上,肖胖子不言不語,邁著輕快的步伐,瀟灑地帶領眾人趕往羅徵峰,臉上始終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彷彿一個農夫在鄉間小道旁意外拾得了七根沉甸甸的金條一般,欣喜若狂、樂不可支。

而張非則緊隨其後,耐心地解答著身後那七個小傢伙提出的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他語氣平和,言辭懇切,對待他們的態度格外溫和客氣。

“張將軍,為什麼宗主要當著我們的面數落嶽長老?有些不近人情。”

“自然是敲打他,讓他醒悟過來,不要再助長歪風。”

“張將軍,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呀?”

“自然是去羅徵峰,同大家一道修行。”

“張將軍,冰火窟聽上去很恐怖,那是什麼地方?”

“這冰火窟呀,以前被稱為煉獄,是地底最深處的地方,直到咱們自已住進了地下才發現這麼個地方,時而烈火焚燒,時而冰冷刺骨,即使是修為達到靈階的高手,也難逃冷熱交迭之苦。”

“看來鮑璧這次確實受到應有的懲罰了,希望他自省出來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只有葉碗碗垂著頭若有所思,而白澤則在一帝安慰道:

“放心,會有那麼一天的。”

哪一天?

那一天!

葉碗碗當然明白其中深意,她微微頷首,用輕柔的聲音應道:

“嗯。”原本憂心忡忡的面容瞬間變得釋然愉悅起來。

不知不覺中,白澤已經成為了這個小隊無可替代的核心人物。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決定,都深深影響著整個團隊。這種信任並非一蹴而就,而是經過此次生死考驗後逐漸建立起來的。在面對危機時,大家會不自覺地將目光投向白澤,期待他能帶領大家走出困境;而當白澤做出決策時,其他人也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因為他們知道,白澤的選擇一定是最有利於整個小隊的。

這種相互依存、彼此信賴的關係,讓每個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歸屬感。在這個充滿艱險與挑戰的世界裡,有這樣一群可以託付後背的夥伴,無疑是一種巨大的幸福。而白澤,就是那個讓大家心安的存在。

放鬆的心情再加上劫後餘生的欣喜,大家都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談起來,愉悅的氣氛格外活躍。

白澤搭著周蒼的肩膀問道:

“聽說在我昏倒的瞬間,是你站了出來,替我們接下那十多道攻擊,真是了不起,謝啦!”

周蒼嘴角微微抽搐著,但由於隔著紗布,旁人根本無法看清他此刻臉上究竟是怎樣一種表情。他輕輕嘆息一聲,緩緩開口說道:

“誒……沒錯,我的確使用了一些非常手段,我那已故的老父親再一次救了我,若不是他老人家生前留下的法寶,恐怕我也難以生還吶……”

話畢,周蒼仰起頭,目光投向遙遠的天際,彷彿透過那層紗布,看到了自已已逝的父親一般。此時此刻,無人能知曉他心中到底是在惋惜失去的法寶,還是在深切地懷念著先父。或許,兩者兼而有之吧。

見此情形,眾人皆沉默不語,誰也不敢輕易上前打擾。最終,有人走上前去,輕拍周蒼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不,伯父救下的,是“我們”!”

“對!雖沒有血緣關係,但我們是你可以依賴的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周蒼爽朗大笑:

“我才不要難過,如今有了你們這群好兄弟,父親泉下有知肯定倍感欣慰,今天我們與你們一醉方休。”

葉碗碗心事重重,擔憂的神情寫滿俏美的臉蛋,她淡淡說道:

“你們去吧,我還有事就不去了。”

張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

“你是否在擔心令兄葉鍋鍋的傷勢,這個你放心,既然將你們幾個安排到羅徵峰,家裡大小事宜全都妥善安置,不止是你家兄長,所以羅徵峰弟子的家族成員在一定條件許可內都可安置在峰上居住,羅徵峰就是你們最大的保護傘,是你們堅實的後盾,你們可以永遠相信肖老大,相信羅徵峰!”

葉碗碗瞪大雙眼,欣喜萬分崇拜地看向前方那小山般的肖長老,感激拜謝:

“弟子謝過肖長老!”

其他人也一起感激道:

“弟子謝過肖長老!”

那座小山繼續邁著步子前進,手指輕輕擺了擺,終於說出一路走來的第一句話:

“叫老大!”

白澤等人高聲齊呼:

“謝過老大!”

“嗯,這還差不多,哈哈哈……”

“對了!白澤,這有你的一封來自鄴城的信。”張非補充道:

“今晚的狂歡老大允了,酒水吃食全部由老大買單,但是!從明日開啟殘酷的修行,你們都要好好看,好好學,離上十宗的武鬥大會沒有多少時間了,你們好好準備準備。”

“好耶!”

接過信封一看,“白澤少爺親啟”,這字雖然秀麗,但算不上好看,更與書法大相徑庭,只是勉強能認得。

信裡這樣寫到:

少爺,是我,你的瀧丫頭,是不是很意外?!我會寫字啦!丘管家託人找關係把我送去了城主的貴族課堂,在那裡跟老師學字的都是小朋友,丘管家說我也是小朋友,所以我才去的。

鄴城白府一切都挺好,你設計的那些發明,隹、金、霍以及丘管家還有大夥都在幫忙製作,府裡賺了一些錢財,除了添置一些日常用品,我們沒敢亂花錢,大家都幫你存著呢。

最近城裡出現好多難民,看著他們就像看見以前的自已,我想幫幫他們,但丘管家說如果白府幫了難民,會被城主問責,說是有什麼僭越之嫌,我也不太懂,他認字多,我聽他的。

魔女姐姐來找過你,說是從其他城裡捎來不少魔晶,雖然我知道煉製方法,但我不告訴她,等少爺回來了再處置。她問你幾時回家!呃!真不是我要問,真的只是魔女姐姐問的,問你幾時能回家?

對啦!我們來了一位新老師,身份還挺神秘,但我已經打聽到了,他是城主的兒子,就是這個老師吧,整日無精打采的,倒是對穿白衣的同學特別客氣。

還有!大力飛的兩個同伴前些天走了,臨行前跟丘管家告別,說是要去接什麼青色的什麼豬,丘管家說是他們的身份不一般,不敢怠慢,準備了十吊錢給他們,但被拒絕了,丘管家說這事很重要,叫我寫在信裡告訴你。

少爺,其實我*******,******等你回來。

白澤看完信心情愉悅,小心翼翼地收拾好,心中感慨:

瀧丫頭都學會寫字了,真替她感到高興,

白府不僅豐衣足食,甚至有了富餘,兄弟們應該過得不錯,

大力飛的同伴哪裡是找什麼青色的豬,那是得知自已的親哥哥青芒教主!

就是這些被塗改的地方寫的是什麼,其實我什麼?什麼等你回來?真是讓人費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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