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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明就這樣失去了自由。
在實驗室裡,他被五花大綁,鶴老頭和幾個學生,拿著手術刀在磨刀霍霍,打算把晶片強行取出。
“等等.”
江月明忽然跳起。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小胖不耐煩的道。
他在鶴老頭的命令下,拿著手術刀,打算給江月明來個物理生切,連麻藥都不打的那種。
“我想起來一件事,在你們闖入我宿舍之前,我剛剛背完了18位的車票訂單號,而我之前就看過一眼,時間不到1秒,確定沒有背過,是不是這個晶片讓我擁有了超級大腦?”
江月明說道。
“哎呀我去!”
小胖羨慕嫉妒恨地嘀咕著,“要不要拿本書給他測試一下,老師?”
“眼鏡,去拿本書來.”
鶴老頭看了一眼那個斯文男生,命令道。
不一會兒,眼鏡男從犄角旮旯裡找到一本《平行宇宙puls》的書,作者是稻米國人減來道雄,這是一本公認的宇宙科普鉅著,描繪了現代物理學中最令人難以置信的可能性——有可能存在多個宇宙,而我們的宇宙只是其中一個的論調。
這本書比較晦澀難懂,雖然鶴老頭極力推薦給學生們閱讀,但連眼鏡這樣的學霸兼天文發燒友也沒有讀完,於是他拿了這本過來做實驗。
鶴老頭隨便翻到一頁:論之所有弦理論之母……把書移到捆著的江月明面前,並觀察他的反應。
江月明也老頭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但身體被綁著實在不舒服,索性要挾道:“先給我鬆綁.”
鶴老頭心想反正我們這麼多人,你也跑不了,便對小胖使了個眼色。
松完綁,江月明活動活動四肢,像大尾巴狼一樣端坐在前。
同時很配合地,認真看起來。
初看也沒覺得異常,但越看越快,剎那間完成了一目十行到一目一頁的轉換,江月明只覺得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符號,都好像是砂石中的細小鐵屑,而自己的眼睛,猶如一塊巨大的磁鐵,輕而易舉地把它們吸了過來,隨著自己眼球的轉動,文字也跟著搖擺,甚至可以隨心所欲地支配它們,直到這些文字在腦中形成印記……幾秒鐘之後,鶴老頭將書從江月明面前移走,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江月明一字一句地說道:“論之所有弦理論之母:多維世界,只有在有10個或11個維度的超空間中,我們才能具備“足夠的容積”,把所有的自然力統一到單獨一個精巧的理論中……”準備給江月明動刀子的學生也圍了上來,都盯著鶴老頭手裡的書,整整兩頁書,江月明不急不緩地娓娓道來,一字不差!“我艹!”
“666啊!”
“媽的,好強!”
幾個學生有些失控,但除了這些詞也說不出別的了。
就連鶴老頭也有些失態,大聲道:“niubility!”
“老師,快拆下來給我們安上吧,實在不行輪流著,一人一個月也行啊.”
小胖有些激動。
“放屁!你們一個個的,有空多讀點書吧,知道這矽基晶片什麼材料嗎?現在已經晚了.”
鶴老頭很憤怒。
“老師,事到如今,可有補救方法?”
眼鏡還算理性。
“你們把這小子給我盯住了,我找老孫研究一下.”
鶴老頭說完,收拾東西就走了。
他說的老孫,是鶴老頭的師兄,隱居在沙洲的一個秘密基地,已不問世事多年。
看來,鶴老頭已經黔驢技窮了。
鶴老頭一走,以眼鏡男為首的幾個學生,開始膜拜江月明的腦袋,紛紛瞪大了眼睛,想看出些端倪,但無奈資質太過平庸,矽基腦晶片技術又太高階,加上鶴老頭平時對其有所保留,所以看了半天,也就是大眼瞪小眼,啥結論沒有。
小胖又拿過一本《論托勒密和哥黑尼兩大體系的對話》中譯本,示意江月明再看看,江月明還記得小胖的那一巴掌,死活不從,小胖又想動粗,眼鏡男喝道:“別動手,打壞了腦袋你負責?”
就這樣,這幾個人圍著江月明,度日如年。
正僵持著,忽聽有人敲門,眼鏡男、小胖等人都很奇怪,這特殊的地下實驗室是臍大的秘密所在,沒幾個人知道,平白無故的怎麼會有人敲門?小胖仗著膽子把門開啟,迎面而來的是兩位長相十分怪異的人。
包括江月明在內,在場的所有人看到來人之後,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只見這倆人不但看起來不男不女,而且從表情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
雖然他們身材標準,五官端正,衣服得體,但總給人怪怪的感覺,而偏偏說不出哪裡怪。
小胖還是仗著膽子問:“二位來此有何貴幹?”
這二人並不答話,其中一個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小胖。
小胖接過來一看,熟悉的字型,寫道:帶上那小子隨此二人前來。
是鶴教授的筆跡。
這時眼鏡男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正是鶴教授來電,趕忙按下擴音接聽。
“眼鏡啊,看到為師的字條了吧?”
“老師,看到了,我們這就照辦.”
“記住,不該問的別問,只管把那小子帶到即可.”
“明白.”
江月明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意思我這還真成他們研究物件了啊,憑什麼啊。
就想奪門而出,但被小胖和一個壯碩的同學死死抱住,立馬又給捆上了。
江月明鬱悶至極,心想著我的那個超能力又他媽的哪去了,這要是用上,別說這一條爛繩,就是鋼筋鐵鏈,分分鐘擰斷也不在話下。
於是就開始不得其法的胡亂運氣,同時心中祈求老天保佑。
眼鏡他們可不管他,連拉帶拽的把江月明弄到了門外的車上,那兩個怪人還是屁話沒有,其中一個從扶手箱裡拿了一個頭套,遞給小胖,後者馬上領悟,不問青紅皂白地就給江月明套上了。
那倆怪人一個主駕一個副駕,油門一踩揚長而去。
車裡的江月明開始還嗷嗷叫,試圖掙脫,但努力了半天,氣也運了半天,除了出了一身臭汗,沒有任何產出。
索性不折騰了,留著勁兒看看他們要拿自己怎樣。
汽車約摸駛了半小時的時間,已經聽不到周圍的聲音,應該遠離城市了。
而且感覺車在向下行駛。
又走了一會兒,江月明感覺到明顯的潮溼陰冷,難道是往地下走?這麼長時間了,這得走多深了啊,我該怎麼回去呢?越想越鬱悶,卻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