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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澳洲被人傷害過?”宋曜池眸色深了深,而後用力捏住喬夏然的下巴,不屑勾唇,冷哼一聲:“你自己到處亂跑勾引男人,被糟踐了是活該,跟我賣什麼可憐?!”
喬夏然被他的話傷的支離破碎,然而還沒等她緩過勁,瘦弱的肩膀忽然被按住。
宋曜池強迫喬夏然………
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她嫣紅的唇瓣,眸色幽深的命令:“用新學的功夫討好我。”
每個月,喬夏然都會被女助理塞十幾部片子,交代她多學點服侍宋少的伎倆。
縈繞在鼻息。
她要幫爸爸還一百多億的債款,她要保住媽媽的性命。
宋曜池這個瘋狂冷血的男人,喬夏然得罪不起。
很久很久,喬夏然快要窒息,才得到解放,緊接著,手腕被男人拽起。
冰冷的盥洗臺邊緣讓她的腹部一疼,男人由後貼了過來。
喬夏然在劇組拍戲,宋曜池忙著出差,兩個人半個月沒做。
一旦親暱,就如同燎原之火,浴室裡,氤氳霧氣遮不住那麥色肌膚印在雪白的脊背上。
三次之後。
宋曜池匆匆洗了個澡,喬夏然狼狽不堪的癱倒在浴室,纖瘦的身子在冰冷的瓷磚上顫抖,未關緊的花灑,不斷湧出水滴,砸在她溫度頗高的紅唇。
男人在陽臺抽完煙,慵懶的坐在沙發看電影,他看了看上面的時間,凌晨四點了。
那女人怎麼還在浴室裡?
要裝可憐也得有個限度吧?他今晚只要了她三次,已經很憐惜了,喬夏然還作個什麼勁?
宋曜池不耐煩地穿好浴袍,陰鷙地走進浴室,準備把喬夏然痛罵折磨一頓。
他蹲下身,大掌拍了拍小丫頭的臉,擰眉訓斥:“鬧夠沒有?真把自己當公主了要我抱你去床上睡?!”
喬夏然一動不動,呼吸都變得微弱。
宋曜池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死女人燒得厲害,心臟狠狠一撞,什麼仇恨都顧不上,直接把人公主抱起,找了塊大毛巾給她擦乾,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他立刻聯絡了帝國最權威的Alan醫生。
Alan剛研製出有效治療失明的眼藥水,被陸肆與大發慈悲的批准休假。
他剛和林耀去踏進酒吧,就宋曜池電話轟炸,匆匆趕來了薔薇別墅。
看見被折磨不輕的喬夏然正躺床上昏迷不醒,Alan驚駭的瞪大眼眸。
“你、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喬夏然自尊心很強,只敢和盛洛梨說了她被宋曜池養的事。
Alan簡直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錯愕的問宋曜池,“你小子,不是有老婆嗎?怎麼跟纏上夏夏了?”
宋曜池沉著臉開口:“我和高家小姐只是訂婚了,下個月才領證。”
“那你也算半個有婦之夫啊!怎麼能委屈夏夏做小三?!”Alan真的無語。
宋曜池無所謂聳肩,“家族聯姻只為利益,我又不喜歡姓高的,喬夏然好吃好住的跟著我,一個破二手貨有什麼資格跟我鬧?”
又是一個追妻火葬場的種子選手。
“……”Alan額際冒汗,“你這樣虐待人家女孩子小心遭報應。”
報應?宋曜池只覺得好笑,喬夏然當年在咖啡扇他耳光,間接害死他妹,現在被他報復也是活該!
只是剛剛Alan那句,委屈喬夏然做小三,怎麼聽得他心裡不是滋味?
嬌生慣養的小丫頭,知道他即將結婚後,會不會吵著要走?
宋曜池莫名的陷入恐慌,乾脆把怒火撒在Alan身上,“你是醫生還是八婆?趕緊給喬夏然打退燒針!”
Alan委屈巴巴的閉嘴,替喬夏然診斷病情後,執起針給喬夏然扎進滿是咬痕的面板。
宋曜池坐在床上抱住小丫頭,看著她緊擰的秀眉,鬼使神差哄了句:“不疼了。”
Alan離開後,他親力親為喂喬夏然吃退燒藥,哄她睡覺,給她擦汗換睡衣。
確認小丫頭熟睡後,宋曜池走到樓下廚房,親手做了碗清湯麵。
喬夏然睡醒後,看了眼鬧鐘的時間,立刻驚坐起身,顧不得渾身痠疼跑進浴室洗漱。
她得抓緊時間給宋曜池做早餐,晚一分鐘那個男人就要生氣。
等喬夏然下樓,看著餐桌上熱氣騰騰的麵條,一臉茫然的開口:“這是誰做的?”
她昨晚求宋曜池求了三個多小時,早就喊啞了嗓子,聽起來像是受到非人的折磨。
宋曜池心裡不舒服,明明想問小丫頭好點了沒,出口卻是暴戾的呵斥:“你哪來這麼多問題?再不過來坐下就永遠站著!”
喬夏然習以為常的點頭,扶著牆壁坐到了餐桌面前,執起筷子夾起冒熱氣的麵條,放進嘴裡咀嚼。
她吃的很快,一是怕宋曜池生氣,而是因為生病過後特別餓。
面是雞湯底,青菜和雞蛋鋪在上面,清甜又溫暖。
喬夏然狼吞虎嚥的吃完了,覺得特別美味,難以置信的問:“這是你給我做的嗎?”
“……”宋曜池傲嬌的抿唇,看見特助孟凱正在朝餐廳走來,冷冷的回答:“這種婆婆媽媽的事,當然是孟凱做的。”
“……”孟凱雖然躺槍,但還是具備特助素養,將一摞請柬擺在桌面,“池少,關於你和高小姐結婚的訊息,老爺已經通知媒體擬稿,我們三十分鐘內務必趕到釋出會現場!”
宋曜池要結婚了?
喬夏然手中的筷子重重砸在餐桌上,漂亮的臉蛋頓時淡下血色!
“還是女明星,吃個面都笨手笨腳的。”宋曜池揮揮手,暗示孟凱拿走請柬,後者照做。
他執起餐巾紙給喬夏然擦嘴,力道不算溫柔,也不算粗魯,“放心,我結婚後,金錢和戲約照樣給你。”
喬夏然心裡莫名的苦澀,她不喜歡宋曜池,但聽見這個男人要結婚,眼睛就一陣陣的酸。
“我不能做第三者。”她思索幾秒,把糾結的原因道出。
宋曜池青著臉,頓時來火,“哪個財閥少爺不玩女人的?結婚只是一張紙而已!我每天晚上還是來別墅陪你!”
他頭一次跟女人解釋這麼多,喬夏然還敢給他擺臉色,不知好歹!
喬夏然不敢違逆宋曜池的心意,輕聲商討道:“你幫爸爸還債的錢,就當我借你的好不好?我會很努力的拍戲還清的……”
她雙眸含淚的抓住宋曜池的大衣哭求。
那副卑微的模樣讓男人很是不爽,死女人真就那麼想離開他的身邊?
宋曜池一手甩開喬夏然,連帶著掀翻了瓷碗,熱湯灑在女孩的身上,他卻頭也不回的離開。
喬夏然望著男人的背影,驀然幻想出他攜手其他女人步入婚姻殿堂的畫面,心臟絞著發疼。
不知道是不是高燒後特別難受,她胃裡一陣翻滾,作嘔的感覺愈發強烈。
喬夏然跑進洗手間,趴在馬桶乾嘔,她發現小腹痛的難受,最後還是撐著羸弱的身子,在雨天打了一輛計程車,往醫院趕去。
診室裡,醫生看著眼前戴著口罩女生不過二十歲,脖頸全是紅色咬痕,幽幽地問道:“多久沒來例假了?”
喬夏然轉動棕色的圓眸,想了想週期,她的例假已經推遲半個多月了,但小褲偶爾會有絲絲血跡。
她以為只是自己拍戲太累,例假不規律導致的。
思緒回到半個多月前,宋曜池來劇組探班,完事就走,她拍戲太累忘了吃避Y藥。
難道……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