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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思墨從小木屋內拿了幾瓶好酒,瞧見木瑾安和璟辭已經到了,便大聲朝這邊叫道:“還杵在那兒幹嘛呀你們幾個,還不快來嚐嚐我剛得的酒。”
傅朝生瞅了瞅他手中的酒,一臉我瞭解的樣子,打趣道:“我看是你又在綰姑娘那兒騙來的吧!”
範景煜又接話,道:“哎哎哎,我們思墨不要面子的嘛。”一邊說還一邊擠眉弄眼讓傅朝生別說了。他這樣子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蔣思墨也不覺得尷尬,反而是沒好氣的輕輕揍了傅朝生一拳。
“就你知道,叫你多嘴!”
傅朝生連忙求饒,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臉。忙叫:“哎呀,好了好了。我下次不拆穿你就是了,我的帥臉別被你揍不好看了。”
蔣思墨見其他的幾個還擱那兒站著傻笑,皺了皺眉。
“衍青,你真是的,璟辭頭一回與我們出來,你咋就讓他站在一邊。怎麼著,與我們站近些會讓我們搶了他去?”
幾個人聽這話,齊刷刷的向他們這邊看來。璟辭站在衍青的斜後方,確實離他們是遠了一些。
衍青瞪了思墨一眼,道:“胡說八道,就憑我和璟辭這鐵打的關係,你們咋搶。”
思墨撇了撇嘴,說:“那你還不讓開,都把璟辭擋了個嚴實。”
木瑾安也將衍青往邊上推了推,然後拉住璟辭的手往桌子走去。
“衍青你就讓開吧,昂。”
衍青此刻心中無數哀嚎,誰懂。
“不是什麼玩意兒?不行我還就不讓阿辭跟你們在一塊兒了。”說罷便要去拉璟辭的另一隻手,結果範景煜半路攔在他們中間,讓衍青撲了個空。
“範景煜!”
範景煜攬住衍青,按下他想要揍他的手。笑嘿嘿的說:“慕衍青,以咱們幾個的關係,你的阿弟也就是我們的阿弟,別這麼小氣嘛~你們說是吧。”
蔣思墨放下手中的酒,附和道:“就是就是,咱們這麼小氣。”
傅朝生也大跨步向他們走來,得意洋洋的拉住璟辭的胳膊,說:“走,阿辭,我們別管衍青那小子。”
木瑾安在右,傅朝生在左。兩人拉著璟辭坐下,蔣思墨隨手拆開酒瓶,給倒上了滿滿一杯酒。
衍青急了,氣得直跳,略帶生氣的叫道:“不是,傅朝生。‘阿辭’是我叫的,你叫啥。”
傅朝生笑了笑,瞥了一眼衍青,挑釁的切了一聲。又看向璟辭,拿了蔣思墨倒的酒便遞給璟辭,說:“別管他,我們喝酒。”
“傅朝生!”
範景煜拍了一把衍青的屁股,道:“哎呀,別叫了,喝酒去!”說完便撒手放了衍青,衍青還在蹬腿呢,差一點點沒站穩就摔個狗啃泥。
“我……”
今天天氣很晴朗,但是衍青今天心情很不美好。
玩夠了,他們也都笑哈哈的叫衍青快來入座。傅朝生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蔣思墨遞給衍青一杯酒,衍青氣鼓鼓的接過去了。
小溪緩緩的流著,時不時桃樹上繫著的一個風鈴被風吹得”叮噹一響,格外動聽。蔣思墨喝到起興,從馬背上拿出貼身長劍,木瑾安也搬出了琴附和蔣思墨。
少年舞劍,琴聲隨劍起。蔣思墨一身黑紅相間的衣裳,與落下的桃花一起構成了一幅美麗的風景畫。劍鋒幾閃,出劍有力。伴隨琴聲越來越高昂激進,出劍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幾個人看得正起勁,傅朝生突然歪過頭來,輕聲問道璟辭:“小阿辭,你想知道這酒咋來的不?”
璟辭薇薇側過頭,疑惑問道:“不是在綰姑娘那兒騙來的嘛。”
傅朝生他又挑了挑眉,繼續問:“想不想看看綰姑娘的盛世美顏?”
“這,貿然去打擾綰姑娘怕不好吧”
“嘖,你看。”
慕璟辭順著傅朝生示意的方向看去,一位頭髮半挽的姑娘正在朝這邊走來。她提著一隻小籃子,抬眼看向了這邊。
蔣思墨舞的正起勁,還沒有注意到綰姑娘已經走到了離他們不遠的桃樹下。等他停下,轉身看傅朝生他們,只見他們一個勁兒的使眼色。他還滿臉疑惑,憨頭憨腦的問:“怎麼了你們這一個個的,眼睛都咋了。”
這時綰姑娘輕輕笑出了聲。
蔣思墨一回頭便看見心上人站在樹下抿嘴笑著,頓時耳朵通紅。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兒。
綰姊梔走上前,將籃子放在桌子上。笑得溫溫柔柔,開口說話也是極溫柔的。
“我聽思墨說今日你們要帶慕小公子一同來這邊,我便帶了些糕點。不知道慕小公子口味,小公子嚐嚐合不合胃口。”
璟辭連忙說:“多謝綰姑娘。”
“不客氣。”
這時蔣思墨才磕磕絆絆的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拿劍的時候我便來了,看你正起勁便在那邊看了一會兒。”
衍青瞧蔣思墨那樣子,真是沒眼看。他道:“哎~思墨,別讓綰姑娘光站著呀!還不快再去搬把椅子來。”
“我就不坐了。”綰姊梔扯了扯思墨的衣袖“對了,思墨過些時日你有空嗎?”
“有空,怎麼了?”綰姊梔一來,蔣思墨說話都溫柔了不少。
“我們家對面的茶樓最近怪怪的,夜裡總是聽見小孩子哭。但是他們家又沒有誰帶著小孩,也請了一些道士做法,都不怎麼管用。你有沒有認識的厲害道士,來做做法。”
“小孩子哭?綰姑娘說不定是隻小貓叫的。”木瑾安停下撫琴的手,說道。
“可是這叫了好幾個日子了,要是貓兒叫的話,也不可能日日都這樣叫呀。”
這就奇了怪了。
衍青突然轉頭看著璟辭,他問道:“阿辭,你有認識的道長嗎?”
“我……有到是有一個。只是我向來不信這些鬼神之說,與那位道長交集並不好。”璟辭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又問道“綰姑娘,那家茶樓向來生意可好?”
綰姊梔柔聲答道:“先前生意是不錯的,只是最近因為這小孩哭聲許多人說鬧鬼,往來客人便所剩無幾了。”
“既然這茶樓往日生意興隆,那有沒有可能是對家使壞呢?”璟辭又問道。
“阿辭說的有道理。”傅朝生隨機附和道。
綰姊梔垂下眼眸,低聲說道:“只是這聲音日日在傍晚叫喚,讓人十分害怕。”
“反正我們這一天天的也沒什麼事兒幹,不如我們去抓‘鬼’怎麼樣。”蔣思墨挑了挑眉,興致勃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