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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但被打的習慣了也就麻木了。”月塵輕描淡寫的，好似這是個很平常的事。
“什麼時候的事？”
“十三年前。”
“十三年前也就是說那個時候的你還只有四歲。”
“是琳貴妃嗎？”我從我的腦海裡檢索出那個封存好久的名字，月塵的親生母親。
月塵的親生母親是月麟羽繼我之後娶的第一個女子。第一次接觸除我以外的人，月麟羽特別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讓人家生氣了，就拋棄他了。
那時的他剛登上帝位並沒有帝王的那種從裡到外的氣魄和傲氣，還保持著他皇子時期稚嫩的氣質。 久居高位，人很容易飄飄然。跟著一起上朝的我深有體會，坐在龍椅俯視著底下一排排的大臣一股優越感自然就來了。
月麟羽整日與琳貴妃膩歪在一起，對我確實熟視無睹，那段時光我每日以淚洗面也換不來他的一面，幾度絕望之下甚至以死相逼，就算這樣，月麟羽也沒能來見我一次。
反倒是月聆昭天天來為月麟羽陪不是，任由我把對月麟羽的恨發洩在他身上，即使我再怎麼鬧，他還是任勞任怨的陪在我身邊。
後來琳貴妃產下了皇子，月麟羽非常高興，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孩子小小的，我抱在懷裡動作不由自主地輕了些。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琳貴妃因為生產後，身材不再似從前，月麟羽面對曾經最愛的她也提不起了興致，在琳貴妃生產第二天立馬又納了一個進後宮，所以這才有了二皇子月棹，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月棹誕生的第二天又納了一位妃子生了月濟，以此類推月麟羽乾脆每年都舉辦一個選妃大典供他選擇。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看不慣他，連著七年再也沒有妃子有孕過，直到這次熙貴妃懷有身孕。
不過月麟羽也不在意了，他能享受到過程就好，有沒有子嗣都順其自然了，反正他以後的皇位有人繼承了，不過他可不想像太上皇那樣那麼年輕的退位了。
經過我這麼一推敲，也就是說月麟羽一年換一個人寵幸，然後夜夜笙歌，他身體吃的消麼，怪不得現在看起來越來越虛了。
回憶起我們新婚之夜，我不勝酒力，喝了幾杯就爛醉如泥的，後面是被宮女放到了床上，然後月麟羽進來了。
“母后，你還好嗎？”月塵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我這想著想著人都不知道飛到哪一年了，忘了還在問這孩子呢。
“琳貴妃為何要虐待你呢，在本宮記憶裡琳貴妃知書達禮，待人謙和，她是書香門第裡出來的，拋下月麟羽來說，本宮是很歡喜她的，且你出生之日，她還招呼本宮上前抱抱你，人很單純沒有什麼心眼子。不會覺得本宮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放心讓本宮抱，那個時候的琳貴妃看著你的眼睛是有光的，有一個母親的慈愛。”
“即使是弟弟出生，本宮見琳貴妃也是和和氣氣的，專心培養著你。”我把我印象中的琳貴妃一一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