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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火了,“草泥馬,你放開我。”猛扇她的臉。
可王燕就像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死死的抓住我不放。
我大腿被扣的生疼。
”山峰,踹她、踹她。”
楊景開停下了他的駱駝,站在不遠處衝我喊道。
他不敢過來,一過來就有人搶他駱駝。
金阿索從後面追了上來,看了情況之後就過來幫忙。
“金哥金哥,踹她踹她。”我大喊。
金阿索停下來踹了她幾腳,王燕手沒有松,反而抓的更緊了,還換了一個比較隱私的部位。
”草泥馬手往哪兒抓呢?哎呦,你鬆手,鬆手,我帶你走。”
金阿索見我吃痛,趕緊停止了踹人。
“你真帶我走?你發誓。”
“發你個剷剷,哎呦,我發我發,你鬆手,我發。”
這娘們知道男人的軟肋,抓的我差點痛死。
“要不帶你走,我出門就被車撞死。”
王燕信了我說的話,鬆開了我的隱私部位,但又沒全信,又重新抱住我的大腿,生怕我跑了。
時間不等人,我沒辦法,一咬牙把她背了起來。
這次換她緊緊勒住我脖子了,我只顧逃跑,也懶得搭理她。
我本來是逃跑的第一梯隊,被她這麼一折騰,變成了倒數的梯隊,後面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了。
遠處的“紅色浪潮”漸漸清晰,那是螞蟻組成的浪潮,紅螞蟻的移動速度很快,就像踩著小型的風火輪一樣,我不明白那麼短的小短腿移動速度為什麼會這樣快。
不能跌倒,一旦跌倒就會被紅色蟻潮淹沒。
我身後有個倒黴蛋就是,腳陷在沙地中沒抽出來,摔倒了,幾個照面的功夫她的哀嚎聲就聽不見了。
“快,加把勁兒,再快點,螞蟻要追上來了。”
我聽見了王燕的聲音但懶得搭理她,我咬著牙在跑,怕一說話就會洩氣,影響我跑路。
“你身上背的包裝的什麼,硌死我了,能不能丟了。”
“丟你......都......不會丟它。”
全力衝刺的我說話斷斷續續,就像一個破了的風箱。
燥熱的風吹進我的嗓子我的肺,非常難受,忍不住咳了起來。
王燕見我這麼說終於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跑了有一兩公里,我遇見了等我的楊景開,他騎著駱駝站在一個沙丘旁邊。
等臨近了,我把王燕給了他,頓感身上一輕。
楊景開給我指了個方向就騎著駱駝跑了。
原以為駱駝跑不快,其實不然,駱駝跑起來速度很快,最起碼我是遠遠不及的,很短時間便和我拉開了很遠的距離。
又往前幾公里我遇到了京爺他們,“蟻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褪去,完全不見紅螞蟻的蹤跡,就像沒來過一樣。
確認安全後,我一屁股坐了下來。
我估計螞蟻追擊的範圍也就2-3公里,你跑出了這個範圍紅螞蟻就不會再追擊你。
陸陸續續有人在這裡停下,等到了晚上我們這堆人有12個。
肯定還有人倖存,因為大家不是朝的一個方向跑的,但在沙漠中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一時半會兒肯定找不到。
有人被紅螞蟻咬了,傷口奇癢難耐,像馬家舉一樣在身上撓來撓去,邊撓邊罵娘。
金阿索也被咬了,我幫他塗花露水,小小的傷口周圍竟然腫了一大片。
這紅螞蟻不僅攻擊力強,還有毒。
但說來也怪,金阿索被搶的那頭駱駝也被咬過,但我看駱駝身上一點事都沒。
不知道是不是駱駝抗毒能力比較強的緣故。
我們要吃的沒吃的,要喝的沒喝的,在沙漠中待著也不是辦法,一群人經過商議決定往回走。
墓地現在肯定不能回去,要是現在回去再遇見紅螞蟻,我可沒有信心能跑過它們了。
除了我們幾個其他人都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不知道方向,京爺笑了:
“老馬識途,駱駝也識途,有可能比馬做的還更好,跟著我這頭駱駝走,丟不了。”
京爺就是京爺,人家選的駱駝還識路,不像我那頭傻駱駝,跟人也能跟丟。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我環顧四周沒有見到我的那頭傻駱駝,說歸說,我可不希望它真的死了。
在飢腸轆轆中我們上了路,我包裡面僅有的水和食物分雪姨和京爺了點,然後就給大夥分了。
每個人估計也就有一兩口。
那駱駝真的識路,只要走開了腳步都不帶停的,我覺得比馬要強得多。
畢竟這裡是沙漠,周圍環境極其類似的沙漠。
這不禁讓我想起在蒙古高原上,有一種古老而神秘的墓葬習俗。
那就是在埋葬死者後,在墓地上殺死一頭小駱駝,然後用萬馬踏平,以掩蓋墓穴的痕跡。
到了祭祀的時候就會牽著母駱駝前來,只要牽著母駱駝到達墓地附近,它就會發出哀嚎,並停留在自己子女被殺死的地方。
元朝皇帝及其王公貴族大多使用這種方法,不起墳壟,不留墓誌,不公佈葬地的秘葬行為讓元墓變得極其難找,有效的防範了盜墓賊。
第三天當我餓的前胸貼後背,後背貼前胸的時候終於到了敦煌。
到了敦煌我們什麼都沒幹先找一家拉麵店吃麵,吞虎咽地吃了一碗拉麵,我還想再吃,京爺不讓了,讓給胃部一個緩衝時間,說吃太急不好。
我們住的還是老地方,回來的時候沒有了去時候的意氣風發,一個個都低眉不語,如喪考妣。
忙前忙後一個月,不算損耗的錢財,再出現較大傷亡的情況下毛都沒見到。
在當天晚上,胡超強和他媳婦趁著月色回來了。
我們白天沒吃好,我和楊景開帶著隱夜出來吃燒烤,吃完後給金阿索和韋興帶了羊肉串和腰子正要進賓館時遇見了他們。
“兄弟,等等,手裡東西給我讓我墊吧墊吧。”
胡超強對著我們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把東西給了他。
也許是真餓了,胡超強和他媳婦吃的都很急,引得他倆嗆咳連連。
“強哥慢點吃,不夠我們再去買。”
我一邊幫他們捶背一邊說道。
胡超強也是猛人,跑的時候他應該是在最後面,沒想到竟然也跑了出來。
“不用不用,我們就墊兩口,你倆身上有錢沒,先借我200,錢包和手機都跑沒了。”
我開啟揹包抽了200給他。
胡超強接過錢之後賓館都沒進就又出去了,應該是去吃飯了。
還有一個猛人,那便是馬家舉,爭駱駝的時候他不知道被誰踹了一腳倒在了沙地裡。就他那個胖體格,我以為他會死在沙漠,沒想到馬家舉在胡超強他們回來三個小時後就回來了。
猛人!能做大哥的都是猛人。
馬家舉一夥一共6個人,而且這6個人只有1個是他的小弟,其餘4人是另外兩夥盜墓賊的。
胡超強夫婦二人能走出沙漠我還理解,這馬家舉一夥也太讓人震驚了,他們去了一次就記住路了?我不理解。
我第二便偷偷地問他們中的一個人。
“兄弟,有個叫丁豆豆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別說是沙漠,就是在八卦陣中只要他看一眼便能走出來。”
那人抽了一口煙抿了一口吐出來個菸圈,菸圈飛了一米多高才消散。
我上一次見到能這麼吐菸圈的是陳小菀,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丁豆豆我不認識,但是我留意觀察了一下,是個鬥雞眼。
都說天才在左瘋子在右,人家有點小毛病也正常。
第4天晚上的時候又回來了一個人,是馬家舉小弟。
我們又等了好幾天,再也沒有人回來了。
其餘人不是被紅螞蟻咬死,就應該是迷失在了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