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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依舊堅持立下協議字據,按照這幫人的尿性,真有可能事後否認。有字據在手,白紙黑字,任憑誰來了也翻不了天。
很快閻埠貴將協議寫好,一式兩份,袁朗和傻柱一人一份,檢查後兩人無異議,分別簽字按下手印。
袁朗將房門開啟,對著易中海三人說道:“進去搜吧,搜仔細點,別因為漏了什麼地方找不到秦京茹而後悔。不過話我可說前頭,要是給我弄壞什麼東西,可是要照價賠償的。”
袁朗話剛說完,賈張氏就要往裡衝。易中海見袁朗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頓時心裡感覺沒了底氣。
一把將賈張氏拉住。
“易中海,你拉我幹什麼?”賈張氏很是不滿意。
易中海對著賈張氏說道:“你沒看他那副樣子,秦京茹肯定不在裡面,他剛才阻攔我們就是為了謀劃房子。”
“袁朗這個小白臉就是裝的,人肯定在裡面。再說了,找不到賠的又不是我的房子,我擔心什麼?”說完,賈張氏掙脫開易中海,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屋子。
傻柱:合著我是個大怨種唄!
易中海見賈張氏已經進去了,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隨即跟秦淮茹也進去搜查。
他們仔細地搜尋了每一個角落,包括衣櫃、床底、窗臺等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並沒有找到秦京茹的蹤跡。
賈張氏不死心,又裡裡外外搜了好幾遍,結果還是一無所獲。她滿臉不甘地看著袁朗,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些許端倪。
然而,袁朗只是淡淡地笑著,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最終,賈張氏不得不接受現實,秦京茹並不在袁朗的房間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秦京茹那丫頭片子一定在裡面。”賈張氏不敢相信沒搜到的現實,她都想好搜出秦京茹後好好訛一頓袁朗。
罵的袁朗不敢抬頭,最後乖乖的將房子交出來,要是自已使使勁,交出兩間來都有可能。
憑什麼我賈家一家五口就一間房子,袁朗這個小白臉自已佔了三間?三間都給我賈家才是最好的。
袁朗就應該流落街頭,最後活活餓死凍死。
“呵呵,賈張氏,你可是搜仔細了?找到秦京茹沒有,要不要把抽屜都拉開看看?”
看著賈張氏那副死了親兒子的表情,袁朗像是吃了蜜一般甜,出聲調侃。
“對,抽屜還沒搜呢。”賈張氏聽袁朗說完,就要去拉抽屜。
看著賈張氏像是失心瘋的樣子,秦淮茹將她拉住:“媽,袁朗逗你呢,人怎麼可能在抽屜裡。”
賈張氏這才反應過來,比城牆厚的老臉也是難得的一紅。
而傻柱則愣在了原地,他沒想到自已就這樣輸掉了一間屋子。他呆呆地看著袁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易中海也沉默了:袁朗這人把他們都算計了。
袁朗拍了拍手中的契約,笑呵呵的說道:“還搜不搜了,不搜這可就是算我贏了。”
易中海還想挽救下,對著袁朗說道:“袁朗,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傻柱這人犯渾,跟你鬧著玩呢,你別當真。怎麼還能真收人家的房子呢?
要不我做主,傻柱給你做頓好吃的,這事就算過去了。”
“呵呵,老易,我袁朗沒那麼大度量,吃不下傻柱做的價值好幾百塊錢的滿漢全席。再者說,你憑什麼做得我的說過去就過了,當契約是過家家呢,臉不要了?”
袁朗就知道這幫人會反悔,將手裡的契約甩的啪啪響,像是扇在了易中海的臉上。
傻柱也認清了現實,對易中海說道:“行了一大爺,不用跟他求情,這事我傻柱認了,明天我就把房契給你,再去街道辦和房管處辦那個贈與手續。”
袁朗衝著傻柱比劃了個大拇指:“傻柱夠爺們,我袁朗敬你是條漢子。”
“那京茹到底去哪了?難道真的又讓許大茂騙出去了?”這時候秦淮茹開口了。
賈張氏在地上吐了口濃痰說道:“那肯定是,我一看她那樣子就是個狐媚子,喜歡勾搭人的浪蹄子。這秦家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賈張氏這是拐彎罵秦淮茹呢。
“媽......”秦淮茹委屈的喊了一聲媽。
“秦姐,咱們還找不?”傻柱見秦淮茹委屈巴巴的樣子,心疼地關心道。
“還找什麼找,還不夠丟人嗎?既然知道是跟許大茂跑出去了,人沒事就成。別找了回家。”
易中海是徹底讓傻柱整無語了,傻柱你心怎麼這麼大呢,都賠進去一間房了,還想找?這是準備流落街頭啊。
見易中海說不找了,賈張氏和秦淮茹也沒了興致。
正當三人準備離開時,被袁朗叫住了:“慢著,賈張氏,你是不是拿了不該拿的的東西?”
“我拿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拿。”賈張氏矢口否認。
“呵呵,你說你一個守寡婦,怎麼肚子還懷上了呢?誰這麼不開眼能插你這灘牛糞。”
見袁朗這麼說,大家齊刷刷的看向賈張氏的肚子,跟懷孕了四五個月似的,明顯胖了一圈。
“袁朗你個小王八蛋,別侮辱我清白。我......我這是胖的。”
賈張氏見大家看自已肚子,連忙用手捂住。
“我今天可是去菜市場買了五斤豬肉放在廚房沒吃呢,要不我去看看還在不在?要是不在了,我是把易中海扒光了查呢,還是把你兒媳婦秦淮茹扒光了查呢?”
“袁朗你別侮辱人,賈張氏就是胖的,你家肉要是真丟了也應該跟賈張氏沒關係。可能是野貓野狗叼走了。”
賈張氏也是說話沒過腦子,直接罵了易中海一句:“你才是野貓野狗呢。”
此話一出,算是徹底暴露了她偷袁朗家豬肉的事實。
袁朗卻是故意裝作沒聽明白,對著易中海說道:“老易你既然這麼說,要不來個一間房的契約?”
易中海:袁朗你不講武德啊,賭約都玩這麼大的嘛。我明知道賈張氏偷了你的豬肉,還跟你賭,我不會是是個傻子吧?
傻柱:一大爺你叫我?
易中海:......累了,毀滅吧!
“算了,我困了,你們自已處理吧,愛咋滴咋滴吧!”
易中海說完,深深地嘆了口氣,腳步踉蹌的往中院走去。
賈張氏一聽袁朗開口就說一間房的賭注,嚇得連忙將衣襬往上掀開,伸手進去掏出一大塊肥肉,扔在地上:“誰稀罕你家的爛肥肉,都是壞的臭的。我是好心,想幫你扔了。”
袁朗見賈張氏如此胡攪蠻纏,一個健步衝上去直接扇了賈張氏兩個大嘴巴子,還不解氣,又用力踹了一腳,直接將她踹翻在地:“肉是臭的是吧,肉是爛的是吧,我踹死你這坨爛肥肉。”
秦淮茹見狀連忙上前想拉開原本,原本已經快到中院的一易中海也是連忙回來拽他。
袁朗前身可是當過兵的,雖然現在退伍了,但是底子還在。秦淮茹和易中海硬是沒拉動他。
傻柱也是上前,準備從後面抱住袁朗,袁朗感覺到背後有人,直接一個過肩摔將傻柱摔在地上,疼得傻柱齜牙咧嘴的。
秦淮茹見拉不住袁朗,連忙喊道:“袁科長,別打了,別打了,我們賠錢,我們賠錢。”
聽到秦淮茹說賠錢,袁朗這才停了手。自已看影視劇的時候就想揍這個老虔婆了,這次犯到自已手裡,可是揍爽了。
“下次早點說,省的挨這一頓打。十塊錢一分都不能少。”
秦淮茹沒錢,只好淚眼八叉地看向傻柱。
傻柱現在身上也沒錢,只好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見傻柱看向自已,心裡也是罵了自已一句,自已就多餘回來。
但是這錢他也不想出,要是出了就真成冤大頭了。
“賈張氏,你剛才不是收了婁曉娥十塊錢,拿出來賠給袁朗。” 易中海對著賈張氏說道。
“憑什麼,那是我養老錢。”
賈張氏臉都被打成豬頭了,依然不想出錢,這錢誰愛出誰出。
易中海也是氣極反笑,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認錢。自已當初是有多眼瞎,找一個有這麼個媽的人當徒弟。
“你要是不掏錢,袁朗再打你我們可真不管了?”易中海厲聲說道。
賈張氏也怕疼,她就是想讓傻柱或者是易中海替她出錢,充當冤大頭。
見沒人給自已出頭,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從褲兜裡掏出錢扔在了地上:“給。”
秦淮茹連忙撿起來,雙手遞給袁朗:“袁科長給您,您消消氣,我媽就是一時糊塗,您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袁朗接過錢,這次可沒有扣入手心,他怕秦淮茹心裡有想法,黏上他。
“這次就這麼算了,再有下次,我扒了這個老虔婆的皮。”
說完轉身回屋,咣噹一聲將房門關上。
眾人也是被袁朗的威勢嚇到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都回吧。眾人才紛紛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