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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屬下親眼所見,二皇子離開前,瞧那面色很是高興,跟在世子身邊的那個侍從也在門口送走的二皇子。
黑衣侍從將看到的一字不落說出口。
…
丹陽宮那個賤人還真會生兒子,知道攀附琅琢王府。
皇后咬牙切齒,仔細想了想似想起什麼又說。
琅琢王去了邊疆,今日二皇子去琅琢王府是專程找世子的?
“應該是…。”黑衣侍從應道。
…
此時,皇后心裡別提有多煩躁,一想到太子之位被琅琢王府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世子插上一腳,她就恨不得咬碎後牙槽。
連皇命都可違抗的主,又拿什麼可以整治他?
…
地上,幾個默不作聲的婢女此時卻被皇后當作了發洩的工具,當即怒目圓睜大吼。
“你們忤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滾?”
…
幾個婢女害怕的起身,哭哭啼啼,朝皇后行了一禮,直接小跑了出去,領頭的婢女剛跑到殿門口,便一頭撞到走進的大皇子懷中。
…
“哎喲!”
今夜是吹了什麼風,美人兒都投懷送抱了。
大皇子還有心思調侃,還朝懷中的婢女不停的拋媚眼。
婢女一怔,身子順勢往後退了幾步,紅著臉垂頭行禮。
“殿…殿下……吉祥。”
…
“吉祥……大家都吉祥。”
大皇擺手笑道,很顯然對二皇子去琅琢王府的事全然不知,只沉浸在右相來宮中讓天子擇良日的事,難怪大半夜的不睡覺,似打了雞血般跑到永和宮來。
…
幾個婢女不作聲,又小跑了出去,大皇子見其,疑惑。
怎麼了這是,本皇子是鬼嗎?見了就跑?
大皇子搖了搖頭,笑了笑,向殿內走去。
“母妃……”
人未現身,聲先揚。
…
還不等皇后應聲,大皇子便見地上狼藉一片,又掃向殿中央的黑衣侍從,瞬感不妙,難怪剛才幾個婢女眼紅紅的,想要逃離,原來是因為這?想必是母妃又對她們發難了。
黑衣侍從他見過,是母妃近身之人,長年替母妃辦事,身手也是一等一,只是鮮少露面,今夜怎麼又出現了,難不成出了事?
大皇子轉眼又見皇后面色不悅,快步走近,問道。
“母妃…出了什麼事?”
…
皇后白了一眼大皇子,恨不得一個巴掌將眼前人扇翻在地,瞧他那輕浮的模樣就不想多看一眼,憤憤道。
太子之位就快成二皇子的了,你還有時間調侃婢女,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還這麼高枕無憂。
…
“怎麼說?”
儘管大皇子再怎麼好色輕浮,太子之位還是高於頂,臉色瞬間微變問道。
…
今日二皇子已經去了琅琢王府。
皇后疲憊的說道。
…
“琅琢王府?”
此刻,大皇子心也有些慌了,太子之位若有琅琢王府插手,那基本上沒他中宮什麼事了,儘管父王有意立他為太子,琅琢王出手,父王也會斟酌幾許。
再者,父王夜夜宿在丹陽宮,貴妃再吹吹暖氣,就真完活了。
…
你與右相千金的婚事,日子可定了?
皇后凝視著大皇子又問道。
…
一聽婚事,大皇子的心緒這才稍緩過來,臉色倒也比剛才明亮了些,畢竟還有右相以及右相後面的大半朝臣支援,誰坐太子之位,也不一定,任憑此事琅琢王府插手,也不全作主。
“回母妃,定了,這個月二十八”
大皇子應道。
…
“嗯…”
皇后揉著眉心,緩緩坐下,道。
起初,母妃不贊同這門婚事,也是因為尚書,關係錯綜複雜,反倒抓不住人心,如今,二皇子有左相,尚書與左相又是形影不離,自然也是貴妃一派,我們有右相兵部侍郎的支援,也是不輸。
皇后雖分析得頭頭是道,也不免是安慰自已,穩了一下繼續囑咐。
只是,待你成婚,你府中的側妃須得注意了,如今的她想必是怨恨你的,暗中也不知道會搞些什麼么蛾子。
這些日子也規矩些,莫讓人抓了不必要的把柄,過了二十八,你父王定會談及太子之事,屆時,好生在你父王面前表現,嫡子永遠是嫡子,他終究優先考慮。
…
“母妃放心,兒臣謹記。”
大皇子一臉受教。
…
行了…本宮乏了,你們出去吧!
皇后左手襯頭,右手擺了擺,說。
…
“是…”
黑衣侍從應道,起身出了大殿,相繼,大皇子也緩緩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大皇子又朝站在一旁的婢女吩咐著。
“趕緊進去將地面收拾了,去膳房為皇后熬一碗安神湯。”
“是…”奴婢這就去。
安排好後,大皇子這才向宮門方向走去。
…
樓蓮舟回到老宅子處,站於視窗,在確定周圍無異常後,這才簡單收拾了一番屋裡,同時心裡也在盤算明日扮個男裝去皇城逛上一圈,看能不能有那個運氣碰上俊美男子。
決定之後,樓蓮舟這才心無雜念的躺在床上。
…
翌日一早,樓蓮舟也不知道在哪裡找來一套白色男素袍,墨髮用一根桃木簪緊豎,又將眉毛畫得英氣了些,乍看之下,還真有男子的硬朗 女子的陰柔之氣,又將長劍掛於床頭,拿出一把短匕放於腰間,“唰……”開啟白色纖竹摺扇,倒真是個翩翩公子,俊美非凡。
…
琅琢王府
莊虞還未起床,莊二就在小院練劍,為的就是劍聲吵醒莊虞,幾日沒出門,莊二已經渾身不自在了,要他說,也快發黴了。
“叮…唰唰……。”
劍聲雖刺耳,但也起到了作用,遠處的管家見其,搖頭,為莊二捏了一把冷汗。
惹誰不好,偏要惹他們這位起床氣很大的世子。
“誒……”
管家無奈嘆息一聲走了。
…
“吱呀!”
房間門開啟了,莊二也停了手上的動作,轉身欣喜喊道。
殿下,您終於醒……。
…
“唆…”
一柄急速長劍從房間飛出,朝著莊二胯下直擊而來,莊二面色一變,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向旁一側,剛要嬉笑,又感覺哪裡不對,襠下涼風直躥,低頭一看,長褲脫落,只剩白色裡褲還懸掛於腰間,要不是外袍子遮擋,想必大鳥也飛得不見蹤影。
“啊……”
王府內,傳出驚慌失措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