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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晏澤接到邱子潤的電話意外極了,這檔口沒幾個人來鍾家湊熱鬧的,他倒好,趕著來。
鍾晏澤明白他的一片心意,無非是叫外人看著鍾家無論如何照樣能在圈子裡站穩,可這傻瓜,能不能站穩腳跟看的是實力,而非是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阿坤開車送他去了聽音樓,上二樓,樓下戲曲酣暢,廂房外一片熱鬧,走進廂房,眾人皆頓。
“喲,這不是鐘行長的兒子嗎?”其中一位梳著油頭的少爺開口。
“哪裡,鐘行長已經引咎辭職了。”旁邊有人附和著。
“嘖嘖嘖~,這二樓不是什麼人都能上來的。”露出大金牙在那落井下石。
鍾晏澤掃過這幾人一眼,不都是平日裡上趕著巴結他的嗎?
風水輪流轉的道理他不是不明白。可他鐘家萬萬沒到這個時候,不就是一份銀行的工作。
看來這些人只知道鍾家在金融界的地位,不知道他家底深厚,各個產業都略有涉及。
堂倌正好上來給客人看茶、布點心,鍾晏澤退開兩步,讓出位子,脫掉西裝外套,順手掛在椅背上。
不言不語的坐下,接過堂倌送給他的熱毛巾,將手擦拭乾淨,抖開後,小臂一揮,毛巾正中那挑釁之人的臉。
“你他孃的做什麼!”熱毛巾打散了,他梳的光亮的油頭,幾縷掉在額前,狼狽不堪。
再次抬起眼眸時,鍾晏澤原本平靜的面龐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無法遏制的憤怒和威嚴:“嘴巴不乾淨,大爺我給你擦擦。”
他的聲音冰冷而低沉,彷彿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一般,讓人不禁心生恐懼。隨著這句話的出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眾人皆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力。
另一個說鐘行引咎辭職的少爺一哆嗦,這些日子鍾少實在是太低調了,他們忘記這廝的心有多黑了,能回來短短半個月內就在上海灘站穩,實力不容小覷呀。
邱子潤看完好戲,這才出面放一碟子綠豆糕在他眼前,“芙蓉齋送來的,嫂子愛吃。”
鍾晏澤隨手拾起一塊放進嘴裡,“你今日叫我來,就是為了看這幾個糟心的玩意兒。”
方子誠笑出了聲,“是他們不知死活。”
鍾晏澤沒時間與他們唱大戲,起身整理衣袖,“我鍾晏澤從來不靠父親吃飯,你們要是有本事能撼動我鍾家,儘管來試,但鍾某奉勸各位,有時間、有金錢倒不如多關心國家大事。”
言罷,鍾豔晏澤拿起外套瀟灑離去。
方子誠與邱子潤也跟著離開,這下眾人才看清有方、邱兩位少爺繼續跟隨,這鐘家的底子還厚著呢。
仲秋已過,月色濃重,他轉身,手插口袋,看著這兩個活寶。
“以後這種無聊的局別找我。”
“我還不是聽不得他們在背後蛐蛐,你鍾少什麼人呀?我不得讓他們見識一下你的厲害。”邱子潤就是看不得他們落井下石的模樣,醜陋至極。
方子誠挑眉,“所以請你來親自教訓,不過這結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啊。”
“怎麼說?”鍾晏澤拾階而上,悠哉詢問。
“從前何等霸道,好好一個浪蕩公子從良了啊。”
“哈哈哈~”
一群損友,不過鍾晏澤也覺得如今的脾氣收斂了不少。
“是受嫂子影響吧?”
鍾晏澤淡淡“嗯”了一聲,她性子溫柔,內心堅定,處事冷靜,兩人待在一處時,也總叫他能夠心靜下來。
“我勸你們倆也找些正經事做。”鍾晏澤說完上了車。
明月懸掛空中,淡淡的光像輕薄的紗,飄飄灑灑在地面,似一層碎銀,晶亮閃光。
鍾燕澤踏月而歸,進了臥房不見人影,移步去了書房,只見人手撐著腦袋昏昏欲睡,恬靜的側顏因昏黃的燈光鍍上了一層柔和的暖黃色,臉頰上細碎的絨毛也清晰可見。
“圓圓……”
鍾晏澤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彷彿手中抱著的是一件稀世珍寶。他邁著穩健的步伐走進臥房,眼中滿是溫柔和關切。
單知微在被他抱起的那一瞬間,原本迷濛的意識漸漸清晰起來。她依偎在鍾晏澤寬闊的胸膛上,感受著他溫暖的體溫,輕聲呢喃道:“這藥吃了讓人昏昏欲睡……”
她的聲音軟糯無力,帶著一絲慵懶,彷彿一隻可愛的小貓在撒嬌一般。鍾晏澤聽著她的話,心中不禁一軟,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鍾晏澤放她到床上,手卻不離開,控著她的細腰撒嬌,“今個兒我在外頭受了大委屈。”
單知微疑惑的看向他,語氣驚訝,“誰能給你氣受?你那霸道的性子,不給別人氣受就不錯了。”
想象中柔情蜜意的安慰沒有,反而是一頓調侃,鍾晏澤眼眸微斂,“我給過你氣受?”
單知微歪著腦袋仔細回想。
鍾晏澤眉頭隆起,“還真有?”
可他自覺對圓圓無一處不是貼心貼意的,當然,除卻在床上的那點事。
單知微頗認真的點頭。
鍾晏澤摟著她的手緊了緊,“那你舉出例子來我聽聽。”
“夜闖我閨房,還有上回送飯的事情。”
“我闖你的閨房那是為了保護你,還有送飯的事情怎麼能算?受氣的明明是我。”
“還說你不霸道,說也說不得,都是你有道理。”單知微閉眼,不同他討論。
呼吸間吐納著他身上的香味,有些靜不下心來。
鍾晏澤可不白當霸道的罪名,非得坐實了,讓她明白他霸道起來是個什麼模樣。
熾熱的呼吸掠過她的鼻尖,落在她的耳際,下一秒溼熱的感官吞沒了單知微,她只覺自已的耳垂被咬住了,力道還不輕,本能的身子一顫,就要扽開身前之人。
鍾晏澤見她掙扎更不管不顧了,順著她精緻的下頜線熱切的親吻。
他越來越覺得獨親吻解不了渴,大手撩開裙襬,順著她細白的小腿蜿蜒而上。
火燒火燎一般,單知微忍不住往後縮了縮,反叫他貼的更緊了些。
鍾晏澤偏將霸道的罪名發揮到淋漓盡致,“動什麼?”
單知微臉頰飛紅,眼神嬌嗔,翕合下嘴唇,下一秒還未說出口的話便叫他吞了。
鍾晏澤由著自已衝出籠的慾望,霸道的桎梏身下之人,一絲一毫的呼吸也不能從他口中逃脫。
單知微被他的皮帶硌得慌,小手推在他小腹間,在他鬆開唇的那一瞬間,艱難開口:“你還未洗。”
“嗯?”鍾晏澤雙目赤紅,眼神越發幽深。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你嫌我髒?”
單知微看他促狹的眼神,不理會他的戲弄,氣性使然之下,一口咬在眼前最方便之處,可不料卻猶如觸發了機關 使得本就燃起的火變得熊熊。
鍾晏澤喉結一滾,一個紅印赫然在上,只覺得喉嚨乾澀難耐,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一般,讓他不由自主地吞嚥口水,那股燥熱愈發強烈起來。
“圓圓,你待會兒咬重些才好。”鍾晏澤微挑下巴,下一秒將人眼之人壓進柔軟的鵝絨錦被。
這一晚,單知微結結實實體會到他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