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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清,看你也沒地方去,你跟我走吧!邵上紅走過來,你沒什麼關係,現在不打仗,你這種沒野心的人老實人在軍中混不出前途的。
我們鎮的幾個老鄉,當然也是你的老鄉,他們在都城開賭坊,很掙錢的,他們叫我跟他一起去賭坊當護衛,三五天就能掙一個月的軍資,有了錢才是王道。
邵上紅和靈清很好,在戰場上互相救過對方,邵上紅的箭術不如靈清,人非常的聰明,懂得怎麼往上爬。
邵上紅在靈清之前當上百長,本來有機會提千長的,可這小子性格太野,經常偷喝酒,打架,欺負新兵和小兵,經常偷著喝酒,耽誤事,連百長都被魯了。
那小子非常聰明,在軍中混得很開,升了又降,降了又升,跟玩似的,犯了錯全靠三寸不爛之舌,又能屈能伸,每次都能保住自己。
靈清很佩服他,靈清一直覺得他能成事。
靈清還是決定拿錢跟邵上紅去都城混。
靈清去領錢,拿了錢畫了押,出來遇到了彭鈞。
彭鈞:靈清還是準備離開嗎?
嗯!我跟邵上紅到都城去。
邵上紅!!!那小子很聰明,有能力,就是太野,能改一下就好了,那好吧!你自己長個心眼,放聰明些,彭鈞拍了拍靈清的肩膀就走了。
十九歲的靈第二次踏進都城,不過這次不是走隧道,是走正門。
就在靈清他們進城的時候,王宮地下地宮之中,劉天策師兄弟幾個站在冷宮入口。
四師兄:好了,地宮也填了,你家王宮的防護陣我也給修復了,是時候回去了。
劉天策來到正殿宮,國王和太后正在吃飯,四師兄,五師姐,七師父,九師兄在殿外等他。
看到劉天策走來,太后站了起來,天策來了,國王叫了一聲,王兄。
嗯!劉天策回了國王一聲。
天策恭敬的說了一聲,太后,天策是來辭行的。
太后眼角流下淚水,弱弱的說一句,要走了嗎?
令天就走。
太后坐回凳子上,傷心的淚不停的流下來,沒有什麼話。
國王:王兄,你不要走。
劉天策走過去,好好保護你母后。
國王拍著胸脯,嗯!
劉天策轉身走了,太后站起來深情的叫了一聲,天策。
劉天策停下了腳步,眼眶紅潤,停了幾秒後,依然堅定的走出去了。
劉天策走進璟江王的書房,璟江王看到劉天策,走幾步迎上去。
劉天策:見過九卿大夫。
璟江王:天策,這是幹嘛!
來,坐,璟江王伸手招呼著劉天策往旁邊的椅子上走過去。
不用了,我馬上就走。
走?
我跟我師兄們要回去了,我是來辭行的,以後太后和國王還請九卿大夫多多扶持。
我是西備臣子,輔佐國王是我的責任,天策無須擔憂。
幾句簡單的話說完以後,劉天策和他師兄回到了修行的地方,繼續開始他的修行路。
戰後的都城慢慢恢復往日的繁華,街上吆喝叫賣的攤位和行人很多,走了幾時,見到了邵上紅的老鄉們已經是下午,靈清和邵上紅來到一個賭場,上面寫著歡樂坊,有四個人站在賭坊門前。
有一個是邵上紅老鄉,看到了邵上紅,走了過來。
邵上紅走過去,二發,他們呢!
在裡面,走,我帶你們進去。
兩人往正門走去,二發叫住了他們,走這邊,三人從側門走了進去,放下東西,蔡二髮帶他們來到賭場。
買大,買小,買定離手手啊!
牌九這邊,一堆人圍在賭桌前,翻著牌九,對地,對地這個牌很大,大家都以為對地贏定了,幾個人說著,對地呀!
對天,對天翻出來賭桌上瞬間就炸毛了,對天呀!天牌,對地都不贏,旁邊圍著的人小聲嘟囔著。
對地不服氣,那個人砸了桌子一下。
你幹什麼,莊家指著他,一下就圍過來幾個人,那人立馬就慫了。
現場一片吵鬧,有一群穿制服的人不停的來回走動,在一樓在二樓走動時目光一直盯著賭桌。
看到蔡二發,三個人走過來,上紅來了,蔡和平,邵習灰,邵習進,這個,我戰友靈清。
你們好,靈清打招呼!嗯,嗯。
走,走,走,喝酒去,邵習進搭著邵上紅的肩膀,邵上紅看了看周圍,邵習灰補了一句,走,不影響。
幾人來到飯館,上紅想吃點什麼,這位兄弟,邵習灰看著靈清,我肯定是要比你大,叫兄弟沒意見吧!
沒有,沒有,靈清笑著回答。
看一下想吃什麼,自己點。
滷味,花生米,小菜來了幾盤。
老闆抱來幾罈子酒,靈清看到幾罈子酒有點害怕,邵上紅,酒量超大,而他酒量很小。
幾人喝喝聊聊,靈清抬起酒碗,他找了一圈,看向邵習進,來,弟兄,走一碗。
剛喝完酒,一個濃眉大眼身材壯碩的人走進來,看起來很嚇人,幾人站了起來,彪哥,彪哥,靈清和邵上紅也跟著站了起來。
彪哥走過來,邵習灰介紹著,這是我兩個兄弟,今天剛來的。
哦!明天讓小五他們過去胡坊,讓你這兩個兄弟跟你們一起。
嗯!好。
彪哥自己倒了一碗酒,來,大家都幹了一碗。
彪哥回頭走往樓上包廂,就要到樓梯口的時候,掌櫃,指了指靈清他們那桌,算我的。
彪哥走了上去。
這時,蔡和平跟靈清和邵上紅說著,我們老大,人很爽快,我們都叫他打人牛。
天也經黑了,幾人有些醉意,搭著肩走在街上,靈清跑到角落去吐。
邵習灰臉紅通通的過來搭走靈清,你酒量不行,要練,必須要練。
不知不覺走到了女閭樓門口,看著各色的燈籠,黑夜中一片明亮的地方,黑夜中一片漂亮的地方,雖然沒去過,靈清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走,走,喝花酒去,邵習近搭著邵上紅,幾人你拉著靈清走進了女閭樓,老鴇走過來,花娘們快來。
女閭樓的女人,在外面叫女閭,在女閭樓裡面叫花娘。
花娘們拉著幾人找了張桌子坐下來,身邊一人一個花娘,又叫了好幾壇酒,靈清很無賴,他有點不習慣,最重要的是他確實喝不下去了。
過一會兒,花娘們一人敬了一杯酒,就都走了,全部走上臺,樓臺上站了好多花娘。
邵二發給靈清和邵上紅解釋著,可以花十錢買朵花送給你喜歡的花娘,木簪五十錢,金簪一百錢。
今晚誰拿到的金簪最多,那位女閭就是花魁。
送出禮物便能得到花娘跳舞,撫琴…花娘手捧一壺酒,買下那壺酒,便能得到花娘作陪。
邵上紅到是大方,拿出在軍營銷兵的錢開始點舞點琴,一會兒不是買酒就是點舞,不是送木簪就是送金簪,惹得一眾花娘滿是歡喜。
靈清見狀也拿了一些錢出來,幾人都喝得爛醉,靈清第二天在女閭樓後面的客房醒來,已經是中午,靈清趕緊檢視錢袋,靠,怎麼花了那麼多錢。
這時走進來一個女的,抬著一盆水,公子你醒了,然後要給靈清洗臉,靈清有點不好意思,我自己來。
靈清依稀記得,昨晚喝得爛醉,是這個女的照顧他。
靈清:我朋友呢!
他們在隔壁的房間。
在哪個房間。
女人把靈清帶到邵上紅的房間,靈清敲門,誰呀!我,靈清。
過了一些時候邵上紅才眯著眼出來。
幾人走在回賭坊的路上,邵上紅跟幾個人小聲說話,幾人笑了起來。
靈清不明白大家笑什麼,你們笑什麼。
邵習灰手搭著靈清,你昨晚幹什麼那。
沒幹什麼,喝這麼醉還能幹什麼。
幾人又笑了起來,靈清很疑惑,邵習灰手掌搭在靈清的肩膀上,下次吧!下次給你少喝點,蔡和平走過來用手拍了拍靈清的肩膀,下次還有機會,蔡二發說,嗯!會有的。
靈清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過了兩天,邵上紅說還要去女閭樓,這次他們穿過前廳來到後廳,這裡的花娘更漂亮,裝修更好,酒菜更貴。
但靈清發現,來這裡的人多是達官貴族和有錢人,還有人在這裡花黃金。
他沒告訴邵上紅他有黃金,但錢還是要花些,不然人家說他小氣,再說氣氛也到那了。
沒兩天邵上紅的銷兵費就花完了,靈清的也快完了。
那晚喝得少,靈清終於……此處省多個字。
第二天一早,從女閭樓走出來,靈清腳都有點軟,感覺隱私部位還有些痠痛,畢竟是第一次,昨晚雖說喝得少,只是沒有爛醉而已,根本不知道做了幾次運動,就這樣糊里糊塗的就沒了,靈清感覺有點划不來。
靈清看著自己沒剩幾個錢,在賭坊巡邏的時候,靈清和邵上紅走在一起,上紅,那個地方是個銷金窟,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去了。
要去的,要去的,等以後掙了錢我要天天去。
看得出來邵上紅已經迷上了那個地方。
不過現在銷兵費花完了,也只能安心上班了。
那晚,賭坊剛關上門,彪哥說,走,靈清問蔡二發,幹什麼去呀!
去幹仗。
到了一棟豪華的酒樓,幾個大佬上了酒樓,彪哥和幾個大哥帶著小弟在下面等,對面200多人,靈清他們差不多200人。
人群中,邵上紅問邵習進,什麼情況。
邵習進,打不起來的,然後指了指後面靠牆的三個藍筐,萬一打起來,那裡面有鐵器。
樓上出現打鬥聲,對方的人一下子就衝過來,邵習灰他們幾個趕緊去拿鐵器,雙方拿了鐵器混戰在一起。
靈清沒搶到鐵器,正想空手衝上去,邵上紅拉住了他,幹嘛!你知道什麼情況嗎?你連青服都沒有你就去。
青服:幫派工衣制服,青色,也被撐為青服,邵習灰,邵習進他們四個有,靈清和邵上紅暫時還沒有。
邵上紅拉著靈清退到了一邊,雙方大戰之際,有人大喊!坊間武衛,坊間武衛……
人一窩蜂的就跑了,幾百坊間武衛拿著盾牌穿著甲冑衝來,有組織有紀律,小混混被抓不少。
靈清他們跑掉了。
靈清和邵上紅依然在賭場日常巡邏,走過一間廂房,幾個護衛站在門外。
邵上紅:靈清,看到那幾個護衛沒。
怎麼了。
有大佬。
靈清和邵上紅在樓上,聽到樓下有動靜,靈清和邵上紅跑下去,有人衝進來砸場子。
所有護衛都拿起鐵棍衝過去,跟砸場子的人混戰到一起,靈清又想衝,邵上紅又拉住了他。
靈清回頭說著,你在戰場上不慫啊!那不要命的勁很嚇人啊!
邵上紅回他一句,你懂個屁,兩人退到一邊角落裡。
桌子被掀翻,凳子被打爛,雙方拿著鐵棍,你撲過去,我撲過來,有人被一腳踢翻,有人被抱摔,場面極度混亂。
客人紛紛往外跑去。
一夥人衝上樓,廂房的護衛跟那夥人幹起來了,護衛很猛,人家來砸場子肯定是有準備,人多,幾名護衛雙拳難敵四手,被打倒。
靈清他們貓在角落裡,靈清說著,在不上就敗了。
上個屁,這不已經敗了。
大佬從二樓廂房跳了下去,對方砸場子的幾個人跟了上去。
邵上紅拍了拍靈清,走,跟上去,兩人跟上去,比較發福有點小肚腩的胖大佬,個頭不小,看起來有些威嚴,應該很能打。
六個砸場子的人圍住了大佬,靈清他們在房頂上,靈清看著情況,他也不衝了,問邵上紅,怎麼辦。
等一下,援兵還有一會才到,現在上去堅持不住會死的。
大佬和六個混混幹了起來,大佬就是大佬,很能打,幾個混混受到了些拳打腳踢。
六個人拿著鐵棍,大佬開始處於下風,邵上紅站起來,時間差不多了,上。
兩人跳下房頂,一個前滾翻,衝上去一撲,一人撲倒一個。
兩人起身一衝,抱著對方腰部,用力一推,又撲倒兩個。
邵上紅撿起對方摔落的鐵棍,給對方一陣輸出。
靈清照著對方臉上就是幾拳,對方手握鐵棍向靈清敲來,靈清伸手一擋,擋住了對方的手腕,當然,同時也是擋住了鐵棍。
另外兩個衝過來,兩鐵棍向靈清打來,靈清一個轉身,拉著對方的手一扯,兩棍打在了他們自己人的背上,靈清站起來,對方也站起來,對方未站穩,靈清一推,對方退後撞向了兩人,三人都退後了幾步。
邵上紅這邊也是一對三,邵上紅手裡有棍子,輕鬆些。
靈清這邊一對三,赤手空拳,艱難些。
大佬這邊,手腳身上都捱了好些棍子,有點胖加上一對六可能有點累,他直接靠著牆休息起來了。
手腳肯定是很疼,不知道他是疼得不想站起來幫忙,還是累得不想站起來幫忙。
靈清手腳身上都捱了幾棍子,對方六人的體力明顯吃不消了,靈清和邵上紅背靠背,站在打佬面前,大佬坐在地上靠著牆一腳彎起,姿勢到是看起來很瀟灑,滿不在乎的樣子,要麼人家是大佬。
對方六人圍著他們,雙方僵持了那麼一小會,喘了口氣。
這時,彪哥和另外一名大哥帶著小弟衝過來,對方六人見狀,一趟就跑了。
彪哥和另外一個大哥去扶大佬,吳老沒事吧!
吳老忍著疼痛站起來,沒事。
另外一個大哥帶著吳老走了,彪哥留在原地,吳老走了幾步,彪哥轉身正準備帶人回去。
吳老回頭,阿彪,看著靈清跟邵上紅,他們是你的人吧!
阿彪說,是的。
吳老:年輕人,打架很猛,可以的,說完回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