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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穿上制服,兩人正式成為賭坊護衛,他們這個地方叫西街坊,有八萬多人,青衣幫掌管著這裡的賭坊,地下私鹽,和幾條街的護衛費,還有兩家典行,青衣幫有四百來人。
過了幾天,他們就集結人手,他們要打回去。
他們突襲了荊肅幫的賭坊,衝啊!人家提前有準備,人也很多,雙方打在一起,邵上紅和靈清也衝上去拼命幹。
剛才靈清還看見了邵上紅在不要命的打著,一會兒就看不見人了。
邵上紅打著打著假裝不敵退到角落,放翻一人,跑到廂房和護衛臨時休息室,護衛住處,到處翻箱倒櫃。
打架哪有找錢和找值錢的物品來得快樂。
打得差不多的時候,坊間武衛來了,抓了許多人,靈清跑掉了,邵上紅也跑掉了,兩場大的打架讓明面上的賭房被暫時封了。
大家來到地下賭場,他們在賭坊轉了一圈,也不大,等賭客們走後,幾人也來到來到牌九桌面前。
吶?蔡二發看著靈清,說著,這個牌九賭過沒有,
靈清說沒有。
邵上紅說,我玩過。
他們開始教靈清,蔡二發擺著牌九說著說。
三點跟六點加起來是至尊,最大。
然後分為,天,地,人,合,梅,長,板,斧,瘦肉,鍋撬,貓貓,黑九,黑八,黑七,黑五,每樣各一對,加上至尊,共三十二張牌。
紅三紅六加起來九點,為至尊。
對黑二為天牌。
對紅二為地牌。
對紅八為人牌。
對紅四為合牌。
對黑十為梅牌。
對黑六為長牌。
對黑四為板牌。
對黑十一為斧牌。
對紅十是瘦肉。
對紅七是鍋撬。
對黑一是貓貓,但貓貓不是一點,貓貓是六點。
對黑九。
對黑八。
對黑七。
對黑五。
三加七,四加六,十一加九,黑十加紅十為滿貫,叫臭,最小的牌。
二加八不一樣,地二加八為地槓,天二加八為天槓。
天槓比地槓大,天槓遇天槓,地槓遇地槓的話,人八槓比黑八槓大,槓比九點大。
天二加黑九是天王,天王比槓大。
地二加九是一點,四加七,五加六,三加八,都為一點,就是說十點往上就可以不要十點了,可以不用算,直接比點數,但是要分階級。
比如說十一加天二是三點,十一加地二也是三點,天三點就比地三點要大。
黑九加黑八為七點,黑九加人八也是七點,人八要比黑八階級要大,所以人七點就要比黑八七點要大。
貓牌,就是黑一,它不是一點,它是六點,所以四加貓牌不是五點是滿貫,滿貫最小,是不分階級的,是要被通殺的。
如果遇到同樣的牌,莊家大。
蔡二發:怎麼樣。
靈清沒說話,他的表情給了答案,一次肯定學不會。
蔡二發:好吧!慢慢來。
然後走到骰子這邊,骰子的話一般都是賭大小,有豹子,連順,賠法不一樣,十六種賠法,以後慢慢學吧!
靈清跟上紅時常跟著幫眾出去打架,被官差追,每次都有人重傷,他們都是輕傷,每次都能跑掉。
邵上紅很聰明,為人圓滑,總是很會說話,總是能說別人喜歡聽的,該發火的時候發火,該忍的時候後忍。
他個頭也不大,很能打,他不一味的打,能打,能威逼,能利誘,他總能解決很多問題。
靈清不行,呆頭瓜一個。
他們分到了很多錢,邵上紅分得多些,靈清分得少些。
兩人租了大房子,還時常去女閭樓,天天就是跟兄弟們喝酒。
那晚,靈清幾個喝醉了走在路上,幾個人走過來,有個人看了看邵上紅,邵上紅指著那人,你看什麼看,就衝了上去,對方的人看見是幾個酒鬼就跑躲開了。
邵上紅追著人家跑兩條街。
第二天邵上紅和邵習進出門時,一大幫人圍住了他們,就是他倆,那人指著邵上紅,對方知道他們是青衣幫的,可能也不是太想打架。
對方老大,那這個呢!小弟回答,沒有,昨晚沒有這個,那幫人就放邵習進回來報信了。
他們說要把邵上紅拉到山上去埋了,邵上紅心想,都放人回去了埋什麼埋,想嚇我,他嘴上肯定不會這麼說,裝作很可憐的樣子道歉,昨晚喝醉了,確實對不起這幾個兄弟,我請大家吃飯喝酒,給這幾個兄弟拿點錢,不打不相識嘛!大家交個朋友。
在邵上紅的幾番說辭下,當靈清他們趕到時,他們正要去吃飯喝酒,邵上紅直接跟靈清他們說,你們回去吧!我跟我朋友他們去喝酒去了。
邵上紅把一群人喝高興了,酒桌上邵上紅還說要拿錢,對方死活不要,他還假裝的客氣了幾下,要拿的,要拿的。
慢慢的,邵上紅開始收賭賬,收私鹽賬,邵上紅和靈清帶了幾個人,去欠賭賬的人家裡收賬,幾人來到那人家裡,門口三個小孩髒兮兮的,一間要倒要倒的房屋,半個柵欄棚子圍起來,裡面有兩頭豬,一個六十多歲的殘疾老太太坐在房屋門口。
一個在地裡幹活的婦人看見靈清他們,就趕緊放下活,從地裡趕回來。
一走回來,沒等靈清他們開口,婦人先開口,你們是來要賭賬的吧!他不在家,他就是喜歡賭,家裡什麼東西都沒了,三個小孩你們可以帶走,豬,你們也可以帶走。
邵上紅一看,這他媽的,走。
回去之後,邵上跟靈清說,要賭賬這個活不能幹,爛賭死賭的人,他家裡都不會太有錢,有錢也給他敗光了,這活絕對不能幹。
沒要到賭賬,但是得給幫裡一個交代,靈清和邵上紅蹲守了幾天,那人回家了,邵上紅下死手把那人打殘了,自己拿了錢給他還了賭賬,還買了貴重禮品送給了大佬,從此他們就沒有去要賭賬了。
然後就收保護費,管私鹽。
遇到軟的,能欺負的,邵上紅他就下死手。
遇到硬的就哄,跟人交朋友,邵上紅開始揚名,很多人說他夠狠,豪爽,好玩……他也開始帶起了一群小弟。
邵上紅喝酒一大晚上才回來,帶了兩個女人回來,一場激戰過後,對面房的靈清被吵醒。
兩棟房子,成Π字形,中間有一個不大的院子,大門面對面,後面有閣樓相連。
被吵醒的靈清到閣樓上喝酒,邵上紅完事後也走了上來,兩人在閣樓的窗臺邊喝酒,一人一罈撞了一下。
邵上紅:我想在都城買房。
老實說,靈清確實沒想過這個問題。
邵上紅很享受這樣的生活,他有錢就花個精光。
靈清還是會存點,雖然靈清分到的錢沒有他的多,還是會花一半存一半。
每次分錢你都花個精光,你還想買房,用手去指啊!
你不是有存錢嗎?
哦!你的花完了,我不得存點。
用你那錢買嘛!
我這點錢,買間茅撕來拉屎啊!我估計買間茅撕都買不到。
不要老分你的我的,我們的錢。
像你這麼花錢,下輩子你也買不起房。
走,去我那裡睡。
算了吧!
走嘛!我不是帶了兩個,給你帶了一個的。
你少扯,回來也沒見你叫我,搞完了才叫我,你死遠一點。
我以為你睡了嘛!走,走。
靈清醒得很早,晚翻來覆去睡不著,他以前從沒想過要在都城買房,邵上紅溝起了他的美好幻想。
他的存款是買不了房,只是靈清手上還有黃金。
女閭樓裡,靈清他們正在下面喝酒,臺上有個女的唱起了歌,唱歌的是素素。
那天靈清在女閭樓裡發現素素,素素沒看見靈清。
出了女閭樓,靈清一路跟著她,她住在女閭樓旁邊,沒住在女閭樓後面。
第二天,靈清假裝與她相遇,在素素從女閭樓出來回去的時候。
咦!素素,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裡,素素看了一眼,在腦子裡回想了一下,遲鈍了一小會兒。
我,靈清,那個兵,上次你要自殺的時候。
靈清,哦!對,上次你還給了我很多錢。
不提這個,這麼晚了,你住那,我送你回去吧!
就這,素素指著不遠處的房子。
兩人邊走邊聊起來,哦!對了你父親他們回來沒有呀!
父親母親還有我姐都回來了,我們家的房子和地,在我父親他們還沒回來的時候就被封出去了。
那你們家沒錢了哦!現在租房子住嗎?你姐也在城裡嗎?
我姐嫁人了,我父親母親還在村裡。
說話間就到素素樓下了。
我和兩個姐妹租的房子,素素看著靈清說了一句,意思就是不方便留你。
素素沒說她在幹什麼,為什麼把房子租在女閭樓旁邊,靈清知道她們在女閭樓裡面當歌姬。
素素不想讓靈清知道,而靈清假裝不知道,靈清感覺有希望,心裡美滋滋的像小孩一樣,一蹦一跳的回去了。
靈清的高興還是被邵上紅看出來了,你好像挺高興呀!怎麼了。
靈清看著邵上紅,開心的笑著說,你這種花花公子你不會懂。
就你這種腦子,女閭樓裡面隨便出來一個都能玩死你,我勸你千萬不要有自殺的想法。
兩人開起玩笑。
靈清每天都會去找素素,然後聊到很晚。
靈清送她回去,她又送靈清回去,這一來二去的天就亮了。
月光下,兩人坐在船上,大晚上的遊湖,估計靈清這小子大晚上的找幫裡的兄弟借來小船,把船劃到湖心,估計想做運動。
素素挽起褲腳,潔白的雙腳伸在湖裡,靈清放船槳也坐了過來。
坐過去半天擠不出兩句話。
素素:靈清要不你乾點別的吧!你那個活不行。
那我在女閭樓門口擺個攤,然後靈清就說起他在小四姑媽家學的技術。
素素:女閭樓不遠有一間鋪子,沒必擺攤。
那晚,兩人在小船上避雨閣做了三次運動。
素素沒去女閭樓了,他們在女閭樓外租了一間鋪子。
靈清用在小四他姑媽家學的技術,開了間店,賣米粉,賣碳烤。
炮仗聲在店門口響起,幫裡的好多兄弟都來了,恭喜,恭喜呀!
靈清的店不大,可以說偏小,今天開業,幫裡來的兄弟不少,靈清招呼他們在酒樓吃。
靈清左看右看不見邵上紅,這時候蔡二發邵習灰幾人走過來,看了一眼素素和靈清。
哦!靈老闆,你好呀!
灰哥,見笑了嘛!自己找位置坐哦!誒!上紅嘞!
不用管他,估計還在賭。
怎麼,他還賭錢呀!
邵上紅以前不賭,靈清跟素素談了不久,邵上紅開始賭錢,靈清忙著談戀愛,又忙著搞門面,就沒去賭坊當護衛了。
二發幾個人說了一句,不管他,一拳錘在靈清的胸上,什麼時候成親呀!
等等吧!看生意怎麼樣。
有幫裡的兄弟們還能差。
彪哥和大佬來了。
幾人齊聲,彪哥,吳老。
靈清:彪哥,你們上樓吧!
另外一邊,邵上紅在別的幫派賭場裡,坐在賭桌上,一群小弟圍著,邵上紅拿著牌九,慢慢開啟,哦!天槓,對方九點,以為自己贏定了,地槓比九點大,天槓比地槓還大,天王就只有對子才幹得過了。
邵上紅拿了天槓自然是贏了,一群小弟喔喔的大叫起來,紅哥又贏了。
邵上紅拿著錢,不賭了,正準備站起來要走,賭坊掌櫃走過來,紅哥怎麼不賭了。
今天我兄弟有事,改天再來。
走,走,走,邵上紅帶著小弟就要走,掌櫃的說,再玩會兒啊!
不了。
一個輸多的人小聲的說,贏了就要走了,被邵上紅聽見了,邵上紅回頭指著他,你媽的,你說什麼。
一群小弟圍過去,你說什麼。
賭坊的護衛圍了過來,賭坊掌櫃的,紅哥,消氣,消氣,你不是還有事。
邵上紅轉頭走了,走在路上,估計是要去晚了,要不是幫裡不準本幫人員在自己的賭坊賭,不準在自己的典行典當東西,他也不至於跑這麼遠。
彪哥他們剛上樓,邵上紅帶著二十來個小弟就來了,邵習灰他們也走了過去。
靈清看到他,怎麼馬上要開席了才來,認識靈清的幾個小弟叫了清哥,清哥。
嗯,大家自己找位置坐啊!
邵上紅:彪哥他們呢!
靈清:在樓上,吳老和李老,幾個大哥都在。
邵上紅走了上去。
兄弟們都走得差不多了,靈清去結賬,走到櫃檯前,掌櫃的,給我算一下,掌櫃的拿起算盤打了幾下。
這時東家走過來,已經結了。
結了?
邵上紅走過來,東家拿出一個錢袋,這是多餘回退的,您拿好,邵上紅接過錢。
靈清:你幹嘛!我收禮了,你來付錢啊!靈清拿出收的禮金,那只有把禮金給你了。
邵上紅推著靈清的手,你不要煩。
兩人坐到了櫃檯不遠的桌子上,靈清說著,聽二發說你最近贏了不少錢,不要賭,不能賭呀!
你當護衛,你沒見到那些爛賭鬼的下場,有那個好。
邵上紅那裡能聽得進去,我今天去看了一輛馬車,一萬多錢,過幾天我打算去把他買了。
靈清說著,你買了馬車就收手吧!
買了馬車我還要買房,到時候你成親的時候送你一輛大馬車。
得嘞!估計是勸不回來了。
素素收拾了東西走過來,走,走。
一眾小弟走過來。
靈清看著邵上紅,今晚不要出去喝了,去我店裡喝。
邵上紅給小弟們拿了些錢,你們自己出去喝,我不去了。
又回頭跟靈清說著,走,去你店裡喝,那晚兩人聊到半夜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