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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弟子終於有人記起秦君這個名字在哪裡聽到過,霎時,頓時再次引起了轟動!
緊接著,看向依然倒在力劍碑面前的柳長河,眼中滿是鄙視。
劍碑榜上第一百六十名又如何?不還是沒有腦子,企圖去撼動一名超級天才,一入劍碑便是核心排行的妖孽。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柳長河聽著耳邊的話,有些不可置信,一雙眼看向身後的力劍碑,猶如最後的一根稻草。
半個月前,修為比他還要低上三重天的秦君,怎麼可能如今就這麼強大!
然而,當柳長河看向力劍碑,排行第一百五十名的位置上後,眼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第一百五十名:核心 秦君。
那可是核心弟子的名次,就算是他,如今根本就擠不進去,哪怕僅僅只是相差十名!
“秦君!我要和你籤生死狀,一決生死,你敢不敢?!”
柳長河在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看向如今已經走遠了的秦君,大喝道。
此話一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劍帝宮弟子突然安靜了下來,皆看向秦君,等待他的答覆。
簽了生死狀,那可就是進行生死對決了啊,就算在比武臺上被殺,有生死狀在,劍帝宮也不會追究。
一般這都是用來給矛盾達到頂峰的劍帝宮弟子解決矛盾。
可沒有想到,秦君跟柳長河甚至都談不上認識多久,便已經達到了這般地步。
秦君聞言,緩緩停下了腳步,手中的千機扇直接合攏了起來。
“跟我籤生死狀?你一個路人炮灰,有那個資格嗎?”
秦君頭也不回的道了一句,千機扇再次開啟,淡然離去。
柳長河聞言,整個瞬間呆滯當場,雖然他聽不懂那路人炮灰是什麼意思,可他知道不夠資格什麼意思。
“是啊,秦師兄什麼身份?那可是宮主的親傳大弟子,還是一入劍碑便是核心的妖孽,柳師兄,他怎麼敢的啊?”
“是啊,說出生死狀的那一刻,我都以為柳長河腦子被驢給踢了。”
秦君一離開,言論的壓力,瞬間壓在柳長河身上,壓的他差點喘不過氣。
“秦君……終有一天,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柳長河沒有多反駁一句話,只是一雙手卻緩緩握緊成拳,心中暗暗道。
柳長河的事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漣漪,畢竟在劍帝宮這種大勢力之下,柳長河地位並不高,能夠讓他話題一度上熱門,那完全是因為秦君。
雖然秦君實力還不算太強,可他身份擺在那,無論做什麼,都已經成為了一名風雲人物,隨隨便便就能上話題熱門。
“速劍碑,恭喜黃瑾年挑戰第一百五十名核心弟子黃久誠成功,取而代之。”
這時,劍碑山頂之上,又再一次傳起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令山腳下的一眾弟子驚呼。
宮主收的都是什麼弟子啊,這麼快就已經殺上核心弟子行列了。
夜晚。
淡淡的月光透過雲層,照下劍帝宮,令劍帝宮添上一層輝光。
柳長河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緩緩走回自己的住所,身上還有三道劍痕,皮開肉綻。
蒼白的臉上充滿了病態,一雙眼卻依然有神。
今天在秦君離開後,他亦是開始挑戰劍碑上的天才,一口氣從一百六十名衝到了一百五十五名。
可謂是戰果累累,讓他逐漸出現在大眾的視線之中。
但柳長河卻沒有高興,因為秦君,就如同一塊大石頭一般壓在他頭上,讓他有些呼吸困難。
“秦君,等著,我一定會親手打敗你,甚至殺了你!”
柳長河開啟房門,在步入房間的那一刻,心中的壓力頓時一鬆,整個人栽倒在地,今天的傷勢似乎在夜晚之中顯得格外疼痛。
吱呀~
這時,柳長河的房門突然在這時緩緩關閉,令躺在地上的柳長河瞬間來了精神,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雖然有些站立不穩,隨時都有重新倒下的預兆,可終歸是站了起來。
柳長河剛剛站起來,房間之中的靈燈在這時突然全部點燃,燈光照亮了整間房。
在柳長河面前,一名穿著白色長衫,腰間繫著一把白色摺扇,面容清新俊逸的青年,正坐在一把椅子上,一雙桃花眼正打量著柳長河。
眼中皆是玩味之色!
劍帝宮宮主親傳大弟子,秦君!
在見到秦君的那一刻,柳長河瞬間就認了出來,差點腿一滑直接摔倒在地。
“你剛剛說,你想要擊敗我,甚至,想要殺了我?”
秦君緩緩從椅子之上站起來,俊臉之上掛上了笑意,卻讓柳長河心中一片冰寒。
妥妥的一名笑面虎!
“沒,秦君,不,秦師兄,您聽錯了,怎麼可能,像秦師兄這種人物,我崇拜還來不及呢。”
柳長河下意識的緩緩後退,一邊對著秦君說道,臉上堆積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這黑燈瞎火的,秦君專門來他的房間等他,這要是說只是來看看他,柳長河根本就不相信!
“聽錯了?那今天,似乎你對師兄我的意見很大,就連生死狀都搬出來了。”
秦君見到柳長河這一副慌張的樣子,頓時一笑,手中千機扇卻緩緩變成一把短小的匕首。
“那,那是氣話的,秦師兄不要在意。”柳長河見到秦君手上的匕首,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一口口水,顯得有些艱難。
呼。
柳長河話音剛剛落下,一陣冷風拂過他的面龐,秦君便已經來到他面前,一手搭在他的肩頭之上。
柳長河想要反抗,但如今身上的傷勢,加上體內靈力根本就沒有恢復過來,無力反抗!
“柳什麼河,下輩子要注意了,有些人,可不是你這種路人炮灰能夠招惹的,畢竟像你這種,要長相沒長相,要背景沒背景,要物件沒物件的死了,也不會有人幫你報仇。”
秦君悄然靠近柳長河,一下子便在就長河耳邊說了一句,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我……”
噗!
柳長河只說了一個字,秦君握著匕首的手,便已經捅進柳長河心口,心脈瞬間被刺穿,鮮紅色的血液從就長河嘴裡不斷流出。
秦君拔出匕首,一腳踢在柳長河身上,令他重重的撞在牆面之上,等掉到地上的時候,已經完全死絕。
秦君也不著急著離開,反而輕輕擦拭著匕首上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