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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屋外傳來騷動。
魏澤剛抬起頭,就被人一腳踹到地上。他立馬爬起來,對上裴煊陰冷的眸子,瞬間被強大的氣場震懾。
屋外,五名壯漢已經被裴煊的保鏢制服,低頭跪在地上。
裴煊脫下西裝外套,裹在宋頌身上。
她滿臉淚水,神色驚恐,先是掙扎,抬眸看到是他,才冷靜下來。
“他是......是那個......我......”
宋頌從小就有個毛病,受到驚嚇會結巴,甚至說不出話。
見狀,裴煊站起身,修長的手指扯了扯領帶,隨即一拳砸在魏澤臉上。魏澤被打得不辨方向,想要反抗,裴煊又是一拳,直接將人打得跪倒在地上。
但裴煊並沒停下。
一拳一拳地往下砸。
直到魏澤不省人事。
屋外的壯漢心驚肉跳,都低著頭不敢看。
助理和保鏢也是第一次見裴總動怒,都不敢上前攔。
許久,裴煊站起身,滿手是血。
南行趕忙遞上紙巾。
裴煊接過將血跡擦淨。
“把他澆醒。”
南行眼神示意。
保鏢立馬找來一盆涼水,猛地澆在魏澤臉上。
裴煊撐開腿,坐在床邊。
魏澤迷迷糊糊地醒來,在地上撐了兩下,根本起不來。
裴煊臉色陰沉地可怕。
“誰準你碰她的?”
說著,裴煊抬腳,鞋底狠狠捻在魏澤的手背。
魏澤痛苦地嘶喊。
“把他嘴堵上。”
保鏢立刻用抹布堵上魏澤的嘴。
許久,裴煊才鬆開腳。
魏澤抱著手蜷縮成一團。
裴煊眉眼冷漠,沉聲道。
“把他另一隻手也廢了。”
“是。”
裴煊轉身,打橫抱起床上的宋頌,走到門口,又囑咐南行。
“完事,把房間打掃乾淨。”
“是。”
車上,宋頌縮成一團,頭靠著玻璃。剛才的事,讓她的腦子很亂。
裴煊側頭,伸手碰到她的肩膀,發現她在抖,直接將人抱到腿上,溫柔地摟進懷裡。
司機識趣地將擋板升起。
“沒事了。”
聽到他低沉的耳語,宋頌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身體也不再抗拒,軟軟地縮在他懷裡,像只受到驚嚇的貓。他輕撫著她的頭,眸底滿是心疼。
回到家,裴煊將宋頌放在床上。
經過剛才的事,她渾身虛脫,很快睡著。但裴煊不放心,一直守在旁邊。還找來冰袋,給她敷臉。
半夜南行打來電話,說是有人頂罪,魏澤已經被放出來。
裴煊故意沒有動用身份。
因此,魏澤被放出來,在他的意料之中。
畢竟魏家在帝都有些勢力。
“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光是一個魏澤還不夠。
他要整個魏家陪葬。
裴煊聲音低啞,滿眼殺氣。
“盯緊魏家。”
次日醒來。
宋頌發現自己說不出話。
試了幾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可能因為昨天的事,導致她舊疾復發。
這時,裴煊走進來。
見她醒了,遞來一杯溫水。
宋頌乖巧地接過,仰頭一飲而盡。張了張嘴,才想起說不出話。於是,立馬翻出手機,打字發給裴煊。
【謝謝。】
“你的嗓子怎麼了?”
宋頌又低頭打字。
【小時候落下的毛病。】
【沒事的。】
【緩兩天就好了。】
裴煊本想再問,又覺得她打字太費事。
“那在能說話之前,你先別去上班了。”
宋頌用力搖頭。
策劃案必須在週五完成。
她只有三天的時間。
裴煊坐在床邊,耐心地問。
“你說不出話,怎麼工作?”
宋頌猶豫不決。
開啟與主管的聊天介面。
打了刪,刪了打。
最後也沒發出去。
見狀,裴煊輕聲問。
“要不我跟她說?”
聞言,宋頌瞪大眼睛。
他怎麼跟趙娜說?
以什麼身份說?
裴煊清清嗓子,“就說我是你老公。”
兩人已經領證。
他也沒說謊。
宋頌立馬擺手。
【你不是說要隱婚?】
【面試的時候我說自己單身。】
【現在突然多出個老公,算怎麼回事?】
裴煊沉了口氣。
退而求其次。
“那就說是......男朋友?”
宋頌立馬回覆。
【不行!】
裴煊有些生氣。
老公不行。
男朋友也不行?
他就那麼拿不出手?
宋頌當然不是這麼想的。
只是覺得,既然簽了協議,就要秉公處事。
她不想麻煩裴煊。
況且昨天......
對了。
他怎麼會突然出現?
裴煊坦然道,“剛好路過。”
宋頌挑眉。
又是剛好路過?
在樓下能看到家裡發生了什麼?
【你是不是跟蹤我?】
除此之外,好像也沒其他理由。
裴煊只好點頭。
宋頌慍怒。
【你幹嘛跟蹤我?】
“我看到你從咖啡館出來。”
聞言,宋頌微愣。
想起昨天與裴總相親的事。
所以,裴煊又誤會她去見野男人?
雖然確實如此,但不是他想的那樣!
宋頌放棄這個話題。
不打算告訴他相親的事。
靠嘴都說不清楚。
打字不是越描越黑?
【那魏澤呢?】
裴煊眸底一沉,“抓起來了,不過很快就被放了。”
宋頌沉思了幾秒鐘。
想到魏家的背景,也不難猜發生了什麼。
但下一秒就擔心起裴煊。
說到底,他只是公司高管。
如果魏澤要動他,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關鍵他還打了魏澤。
昨天她被嚇壞了。
記憶有些混亂。
沒有注意到裴煊的保鏢,更沒有發現是坐豪車回來的。
但裴煊動手打魏澤,她記得特別清楚。
魏家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宋頌暗自埋怨自己。
怎麼把裴煊牽扯進來了?
總之,如果出事,她就全部承擔。絕不能讓裴煊因為她,受到任何牽連!
【這件事你別再摻和。】
看到這句話,裴煊的臉色瞬間陰沉。
拋開豪門身份,作為男人,保護自己的妻子理所當然。
姑奶做手術的事,她不跟他說。
這種事也不讓他管。
在她心裡,他到底算什麼?
一點不值得依靠?
裴煊直接起身走出房間。
望著他的背影,宋頌長嘆口氣,以為他嫌文字交流麻煩。
隨即,她收拾東西,出門上班。但說不出話這件事,不能被人發現。
畢竟三天後就是截稿日。
到時要做策劃展示。
不能說話,還怎麼展示?
肯定會有人借題發揮,建議將她換掉。
好在宋頌平時話少,也沒被人發現。
當天她就確定了新的組員。
臨近下班,王林將她叫到辦公室。
“頌頌啊,關於擴充套件專案,我想推薦給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