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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動靜,三人扭頭看了過去。
傻柱瞥了眼閻埠貴,陰陽怪氣道:“喲,這不是三大爺嘛,剛不會是您在背後說人壞話吧?怪我怪我,要知道是您背地裡亂嚼舌根,我也不能咒您絕戶啊!”
於莉和於海棠對視一眼,沒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覺得來者不善,便下意識退到一邊。
閻埠貴心裡本就不痛快,現在被傻柱這麼一挑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挖我老閻家牆角現在還有理了。
於是瞪著眼珠子針鋒相對道:“你甭在這兒裝腔作勢,於莉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就你,還有那後院聾老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看這事八成是她攛掇的,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明知道於莉跟我家解成正相親,故意挖人牆角,還在這跟我急赤白眼,呸,什麼東西!”
傻柱一時語塞,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這話還真沒毛病,事實也確實如此,見閻埠貴怒目而視,唾沫星子亂飛,即便理虧,這個時候也不能落了下風,畢竟於莉和於海棠還看著。
他於是嗤笑一聲,“少跟我來這套,別以為我不知道,就閻解成那慫樣人於莉壓根看不上,他們都吹了,您何必揪著不放?就這還人民教師呢?”
傻柱不依不饒,也不給閻埠貴開口的機會,“要我說,許大茂他們家都比您懂禮數,人至少是 當面鑼對面鼓的要說法的,您呢?背地裡說人壞話,當初您要是捨得那幾塊錢,說不定還有商量 的餘地,現在找個地兒哭去吧!”
傻柱嘴皮子功夫了得,這番話懟得閻埠貴臉色漲紅,他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過!
“傻柱,你甭在這胡說八道,人民教師怎麼了?人民教師就活該被人挖牆腳?就算於莉看不上我們家解成,你以為人家看得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滿臉褶子也好意思叫囂。”
傻柱有些鬱悶,長相這方面確實吃虧。
“嘿,我說三大爺,說不過就人身攻擊是吧?這話可就有些侮辱人了,您平日裡就是這麼給孩子上課的?”
動靜鬧得不小,聽說傻柱和閻埠貴吵起來了,院裡住戶都趕來前院湊熱鬧。
易中海下班剛好瞧見這幕,雖然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不過作為院裡一大爺,他有義務調解鄰里糾紛。
於是上前把兩人拉開,皺眉問道:“怎麼了怎麼了,囔囔什麼呢?”
見易中海到了,閻埠貴趕忙找他要說法,“你來給我評評理,有他這麼做鄰居的麼,我兒子正跟於莉說親呢,傻柱倒好,他跑來橫插一腳,我懷疑這門親事吹了就是這小子在背後搗 鬼,你說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易中海心裡一個咯噔,不著痕跡地看了傻柱和於莉一眼,多少有些心虛。
他知道事情的經過,還是自己親自去東來順訂的餐,這事兒要是被老閻知道,怕是不好善 終,於是打起了圓場。
“這事我也知道些內幕,你兒子跟於莉親事吹了,傻柱肯定沒摻和,他們只是去東來順吃頓飯,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老閻你就別計較了。”
一聽這話,閻埠頓時貴急了,易中海擺明了有意拉偏架啊,於是瞪著眼睛嚷嚷道:“得得得,你和傻柱穿的是一條褲子,出了事你肯定向著他,說不定你也有參與。”
說著,閻埠貴意外瞧見人群中的劉海中,連忙把他拉了出來,“老劉,你辦事公道,你給評評理!”
圍觀住戶面面相覷,此刻也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見閻埠貴得理不饒人,傻柱也不肯讓步,易中海皺了皺眉,看來這個爛攤子不好收拾了。
心裡也在琢磨著這事該怎麼解決。
見易中海吃癟,劉海中心裡別提有多痛快,眼下正是打壓他的時候,於是換上一副嚴肅的神 情,單手握拳抵在唇邊重重地咳了一聲。
眾人的視線也都聚了過去。
劉海中擺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正氣凜然道:“老易,我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閻解成跟於莉相親你們瞎跟著湊什麼熱鬧,傻柱這事兒做的確實不厚道,挖的還是一個院住戶的牆角,這理 在哪都說不通啊!”
“老易你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幫著他說話,安得什麼心?老閻你怎麼會想找他評理? 老易這都是慣犯了,他那大侄子不也插手人許大茂和婁曉娥那些破事麼,我估摸著傻柱多半也是老易指使的!”
此時易中海還在琢磨著該怎麼想辦法擺平這件事,聽見這話整個人臉色都黑了。
說傻柱可以,牽扯到他侄子可不行!
“行了二大爺,你就別在這挑撥離間了,還嫌事情不夠亂嗎?當初向陽也只是好心提醒, 也沒破壞他們的感情,說到底都是許大茂自己的原因,至於傻柱,不是我有意偏袒,他確實是在 於莉和閻解成吹了之後才有了想法,沒你們想的那麼齷齪!”
提到這事,傻柱心裡就不是滋味,“就是,貳大爺咱說話可得憑良心啊,我確實對於莉有想 法,不過那天我也沒去赴約啊!
媳婦沒撈著不說,還惹一身騷。
只是這話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
“你沒去?”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 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餐都訂好了,你沒去?
其他人也是一頭霧水,這話怎麼越聽越糊塗。
閻埠貴精於算計,覺得這肯定是傻柱找的藉口,有這好事他會不去?又不是真的傻子!
於是板著臉繼續說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人於莉剛才說的明明白白,週六跟你在 東來順吃了一頓涮羊肉,你還想賴賬?”
聽到這,傻柱也懵了,腦子從沒有過的混亂。
下意識看了於莉一眼,隨後急忙解釋道:“我沒去啊!我真沒去!當時我是準備動身的,不是正好秦姐肚子不舒服嘛,我就把她送醫院去了,秦姐能作證,對了,當時三大爺您不是也在場 麼,我還讓您通知張婆婆來著,合著您都不記得了?”
閻埠貴愣了幾秒,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猛地一拍大腿,嘴裡嘟囔著。
“對啊,我怎麼把這茬忘了!”
傻柱確實把秦淮茹送醫院去了,那於莉跟誰吃的飯?
閻埠貴只覺得腦子一團漿糊,視線望向杵在一旁的於莉和於海棠兩姐妹。
所有人的視線也都聚焦在了她們身上。
姐妹倆神情恍惚,注意到眾人投來的目光,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說的話倆人壓根沒聽懂。
閻埠貴有些不耐煩了,徑直走到於莉身邊,詢問道:“於莉,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跟他去吃飯?”
於莉疑惑地看了傻柱一眼,隨後脫口而出。
“閻大爺,不瞞您說,這頓飯我們確實吃了,但也不是跟他啊。”
“不是跟他?”閻埠貴繼續追問道:“那你跟誰吃的啊?”
於莉和於海棠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何雨柱啊!”
兩人自始至終都以為那天跟她們吃飯的是何雨柱。
任誰也想不到,這四合院會藏著一個老六!
聽見這個回答,眾人面面相覷,神情有些迷茫。
傻柱也懵了,“不是,我就是何雨柱啊!”
難道自己出現幻覺了?
這怕不是昨晚做的噩夢還沒醒。
於莉認真看了眼面前這個長得稍微有些著急的男人,確實不認識他啊,這院裡到底有幾個何雨柱?
能有這麼巧的事?
中院。
何雨水剛到家還沒來得及找郝向陽,前院張大媽神色慌張地趕了過來。
“雨水,快快快,你哥出事了!”
張大媽的話驚動了中院所有人,秦淮茹和賈張氏一臉好奇地走了過來。
聽到動靜,郝向陽也嗑著瓜子湊上來看熱鬧。
聽說自家哥哥出事了,何雨水神色慌張,急忙詢問道:“張大媽,我哥他怎麼了?”
“快去前院,你哥和三大爺吵起來了,一大爺和二大爺也鬧起來了,院裡全亂套了,你趕緊過去看看。”
何雨水二話不說跑了過去。
秦淮茹心裡猜到發生什麼事了,多半跟於莉有關,只是一大爺和二大爺又是怎麼回事?
沒工夫細想,挺著肚子趕了過去。
郝向陽站在人後也聽到了這話,三位大爺都鬧了起來,事肯定不小,於是默默跟在後邊。
剛到前院就聽見一陣吵鬧聲,何雨水三步並做兩步跑了過去。
“哥,出什麼事了?”
聽到聲音,眾人都朝院裡望了過去。
傻柱見秦淮茹來了,兩眼放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忙將人扶了過來,他從沒像 現在這樣迫切想得到一個答案。
“秦姐來了,你們問秦姐!”
秦淮茹一臉疑惑,自己只是來吃瓜看戲的,怎麼還被牽扯進來了?
見眾人眼神有些古怪,連忙問道:“這是怎麼了?”
“秦姐,上禮拜六我沒去東來順,是不是送你去醫院了,咱倆一整天都在醫院做檢查!”
秦淮茹看著傻柱著急的樣子,點了點頭。
“是有這麼回事,我當時肚子不舒服,剛好在院門口碰見了傻柱,是他送我去醫院的,當時我 婆婆也在,她可以作證!”
賈張氏愣了片刻,也跟著附和道:“沒錯,當時我們仁確實在醫院,你們這什麼表情?出什麼事了?”
“你瞧瞧,我沒撒謊吧,三大爺您還有什麼想說的!”
傻柱漲紅著臉,情緒異常激動。
三位大爺面面相覷,大白天怕不是見鬼了。
於莉此刻也有些迷糊,看了眼身旁的於海棠,於海棠眼裡也透著迷茫,徑直看向了何雨水, 何雨水剛來自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一臉疑惑地看著傻柱,傻柱無奈,“你別看我啊,我現在腦子裡全都是漿糊。”
見氣氛有些詭異,有人在人堆裡弱弱地問了一句。
“大夥這是怎麼了?”
聽見動靜,現場瞬間安靜下來,眾人扭頭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說話的正是郝向陽。
於莉看清來人,心裡頓時一陣雀躍,連忙上前打起了招呼。
“何雨柱!”
眾人紛紛看向於莉,又瞅了瞅面前的郝向陽。
“我那天就是跟他吃的飯。”
於莉的話再次引得大夥目瞪口呆。
易中海的視線停留在郝向陽身上,腦子一時轉不過彎。
他倆認識?
為啥跟於莉吃飯的是向陽?
他不是跟婁曉娥出去了麼,怎麼又跟別的女人扯上關係了?
閻埠貴瞅了眼郝向陽,又看向於莉,再三確認道:“你確定是跟他吃的飯?”
於莉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沒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