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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賊...”
何雨柱怒了,許大茂總是將問題,往他身上引,就是要訛他。許大茂跳的這麼歡,他不介意,讓許大茂跳的更高一些。
“砰...”
許大茂大意了,距離何雨柱只有兩三步遠,何雨柱一個箭步衝過去,直接一招撩陰腿...許大茂跳的更高了。
臉也白了:“嗷嗚...”
許大茂化身武當派弟子,練習梯雲縱輕功,當真是一蹦三尺高,隨後蹲在地上,開始憋氣。
賈東旭倒抽了一口冷氣,何雨柱這一腳,那叫一個瓷實,正中目標,沒有半點放水。
賈東旭還真佩服何雨柱,當真是膽大...就不怕當真雞飛蛋打,蛋破落黃?
就這麼一腳,小許大茂絕對出了問題。
“傻柱...你...我...”
許大茂倒抽著冷氣,說話都開始囫圇。
易中海也是眼皮直跳,一開始沒有選擇何雨柱作為養老人,就是因為何雨柱最喜歡用拳頭說話,下手又沒有輕重。
他遲早會吃虧,這一腳許大茂絕對傷著了。
“許大茂,看你還往不往我身上潑髒水。”
何雨柱怒斥許大茂:“整個院子裡就你最壞,二大爺的事情,關我屁事?院子裡有磚頭,就要賴我?賈東旭的兒子棒梗,昨天還在院子裡,砸碎了幾塊磚玩呢。”
嗯?
我正吃瓜呢,你把瓜呼我臉上了?
賈東旭皺眉,喝問:“傻柱,飯可以多吃,話不可亂講。我家棒梗最乖,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你今天要告訴我,還有誰看到了?不然,你冤枉我兒子這件事情,可不會這樣輕易的揭過去。”
賈東旭不介意將這件事情攪黃,水攪渾。
但是,被人冤枉的事情,他可不願意棒梗揹負。
棒梗絕對是一個聰明的孩子,也是個聽話的孩子...生活有變故,人生有變跡。賈東旭相信,還沒有死爹,還沒有歷經種種困難的棒梗,一個六歲大的孩子,不至於人憎狗厭。
而且棒梗放學後就會寫作業,就算是玩耍,也沒有這麼暴力。
“那是去年...嗯,前年的事情。”
何雨柱有些心虛,他就是想要將髒水,找一個人一起淋。
賈東旭絕對是一個最好的抗事人,軋鋼廠的組長,那可是幹部...還是一個六級工,現在的賈東旭,在院子裡絕對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傻柱!”
賈張氏一聽何雨柱冤枉棒梗,頓時急了眼。
猶如蠻牛一樣衝向何雨柱,九陰白骨爪,已經爐火純青,直接都練得漆黑一片,鋒利異常的,撓到了何雨柱的臉。
頓時,何雨柱的臉留下幾道血痕。
賈張氏亂拳揮舞,蠻牛一般橫衝直撞,嘴裡還叫罵著:“何大清啊,你跟這寡婦跑了,沒人教育你兒子,我教育你兒子...讓你滿口胡說,讓你冤枉棒梗...”
賈張氏的戰鬥力絕對屬於江湖一流,四合院戰神何雨柱都不是對手,不斷躲閃:“東旭哥,快管管你媽,我還手...”
“傻柱!”
賈東旭走過去一腳將何雨柱踹倒:“一兩年前就算是真的是棒梗,砸壞幾塊磚頭,也不應該拿到現在來說事吧...額...”
賈東旭剛說幾句話,就看到賈張氏餓狼撲食一樣,直撲何雨柱,騎在何雨柱腰上,九陰白骨爪,化作了殘影...
院子裡的人,第一次見到賈張氏如此勇猛,無不是震驚莫名。
特別是與賈張氏吵過架的院子裡的婆娘,更是到抽著冷氣。就賈張氏那雙手的指甲,只要被撓到了臉,就得去打狂犬疫苗啊這是。
惹不起,惹不起...
何雨柱雙手護著臉,直接躺屍...你賈張氏隨意。
只是,賈張氏扭來扭去...他...
有了反應。
雖然已經是深秋,但是穿的還很薄。
賈張氏正巧褲衩都洗了,沒有穿...
“傻柱,你這畜生!”
賈張氏心裡湧出異樣的情緒,但是九陰白骨爪舞動的殘影,更加讓人看不清:“打死你這畜生!”
於是,賈張氏扭動的動作更快了。
“住手!”
易中海腦子疼,這叫什麼事啊。
這是在處理二大爺與何雨柱的事情,怎麼好好地,先是許大茂參與進來捱了打,賈家母子參與進來打了何雨柱...
“東旭,快將人拉開。”
易中海趕緊過去要拉人。
賈東旭一看何雨柱手背都被抓爛了,也趕緊過去拉賈張氏。
是指賈張氏雙腿力量很大,愣是夾著何雨柱的腰不鬆開。
“媽,傻柱受傷了,別讓他索賠...”
賈東旭這句話很管用。
賈張氏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腿,臉色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怎麼回事有些紅。
“賈張氏!”
易中海低喝一聲:“這有你什麼事啊,傻柱就算是說了棒梗,你也不能這樣打人。還有你傻柱,有話說話,怎麼動手打人?”
“對了二大爺,本來這件事情是因為你自己不小心跌倒摔傷了,怎麼胡亂訛人?”
易中海主持著公道,每一個人都批評了:“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咱們院子還能安寧嗎?年底的評選,還想要獎勵嗎?”
於是,院子裡安靜了。
易中海纏著粗氣,看到閆埠貴站在一旁沒說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三大爺,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解決?”
你想要吃瓜看戲?
你是三大爺,你想不問事?
閆埠貴臉色一僵,剛才的事情已經失控,要是賈家沒有參與進來,他還能裝腔作勢。但是賈家參與進來了,他不想得罪賈東旭。
還有幾天,就要吃滿月酒的酒席,他還想要在賈東旭這裡留下一個好印象呢。
“這件事情...”
閆埠貴眼珠子一轉:“賈組長,你看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賈東旭翻了翻眼皮:“我媽也參與了,我就不在這件事情上說我的看法了,三位大爺解決就是。”
“依我看...”
閆埠貴掃視眾人一眼:“為了院子裡的團結與安寧,二大爺這件事情其實做的也不對,身為二大爺,這點小事,怎麼可以講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傻柱不尊老愛幼,這件事情不說清楚,卻動用武力,這個辦法不可取。”
“至於張大媽,那是事出有因,不予追究。”
閆埠貴直接將賈家摘了出去:“二大爺這件事情就算了,傻柱向許大茂道歉,再向張大媽道歉...許大茂寫一封檢討,怎麼可以拱火呢?”
閆埠貴這是典型的和稀泥。
而且,這件事情如此處理辦法,很明顯不合理。
賈東旭沒有吭聲,賈張氏有些不滿:“僅僅一個道歉就行了?傻柱冤枉我孫子,我孫子也大了,要是揹負不好的名聲,以後怎麼找媳婦?”
“那你說怎麼辦?”
閆埠貴最不想插手這件事的原因,就是賈張氏,是院子裡最難纏的。
偏偏現在賈東旭出息了,成了幹部。
他不願意得罪。
“賠錢,至少五塊錢。”
賈張氏伸出手...
易中海老臉漆黑,閆埠貴臉色一僵。
何雨柱咬著牙,喘著粗氣,雙手插兜壓棍。
許大茂這時候也站了起來:“我受傷了,我要去醫院,傻柱也要賠我錢,不然...我可就要報警了...”
“譁...”
院子裡一片譁然。
許大茂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認為院子裡的矛盾,報警那就是丟人。
看來這次傷的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