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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老師真的是傳道、授業、解惑的良師，他對我們很負責任，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李曉蕾急切地說。
“我知道了。”聶薇點點頭，“李曉蕾，雖然凌組長是你們的實習老師，但我是你們的總負責人，如果工作或是生活中遇到什麼問題，也可以和我談一談，相信作為女性，我們之間應該更容易溝通。”
“謝謝聶總關心，工作和生活中我都沒有困難。”李曉蕾點點頭。
“好了，出去忙吧。”聶薇從李曉蕾這裡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資訊，她對凌波的懷疑可能是錯的，這個女生談到凌波的時候滿眼的崇拜，所以她的眼淚應該和凌波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胡秘書說有很多女生追求凌波，但他好像沒有和誰真正產生過緋聞，當然也包括那個尹嬌嬌，大學時他帥氣的容貌和清朗的氣質也吸引了很多女生，但也沒聽說他和哪個女生親密過，能和他成為戀人她以為自己是幸運的，沒想到結局卻是那樣的不堪，她已經對凌波完全失去了信任，所以對他的疑心也是必然的。
李曉蕾在從凌波那裡借到兩萬元后便請假回家陪母親做手術去了，一週後準時回到了公司，看到凌波就激動地迎上來壓低聲音說，“凌老師，我媽媽手術很成功，謝謝您！”
凌波也由衷地替她高興，“怎麼不多陪你媽媽一段時間？”他問。
“我們實習期已經過半，請假太久會錯過很多學習機會。”她誠懇地說。
“也不差這幾天。”凌波笑著說。
“凌老師，我會盡快給你還錢的。”
“我們不是說好等你正式參加工作後再還錢嗎？”凌波將錢借給她的時候就沒想過讓她還錢，那樣說只是為了不讓她拒絕。
“凌老師，您就是我媽媽的救命恩人！”
凌波感覺李曉蕾下一句可能會說“要做牛做馬報答”，他忙擺擺手說，“沒有哪個人能比得過父母對你的恩情，將來你一定要好好報答他們。”
“我知道。”李曉蕾點點頭，“凌老師，您知道公司會留幾個名額給我們這幾個實習生？”她期盼地問。
“我不知道。”凌波老實回答，看到她失望的神色，他又忙鼓勵，“別擔心，即使不留在創文，以你的學歷去其他廣告公司也應該沒有問題，到時候我可以推薦幾個公司給你。”
“凌老師......”李曉蕾的臉紅了，“我只想留在創文，我一定會努力留下來的。”說完便低著頭跑開了。
“其實還有很多比創文更好的公司可以去發展。”凌波並不是刻意貶低自己的公司，但現實就是公司現在仍處在發展的瓶頸期，以李曉蕾的學歷應該是可以去更好的公司實習的，他不明白她為什麼來了創文。
李曉蕾沒將那個話題繼續下去，“我今天能不能請您吃頓飯？”她問。
“如果是因為借錢的事，請一定別放在心上，請我喝一杯咖啡就好了。”無論什麼原因，和李曉蕾單獨外出吃飯是怎麼都不合適的。
“我沒什麼錢請你去高檔酒店，聽說您是北方人，應該喜歡吃羊肉吧？北城那邊有陝西新開的羊肉館，吃一頓也花不了多少錢的。”李曉蕾誠摯地邀請著。
聽到羊肉兩個字凌波偷偷嚥了一下口水，以前在老家的時候，父親隔不久就要燉一回羊肉，那香味聞著就令人垂涎欲滴，“能不能叫上莫老師和尹老師？飯錢我來出，多兩個人熱鬧一點。”他要藉此探一下店，如果這家店羊肉燉得地道，他要在週末帶父親去吃一回，而且有莫北方和尹嬌嬌一起他也就沒什麼可顧慮的了。
李曉蕾難為情地看著他，“如果您出錢請客，我要以什麼理由跟著你們一起去，如果我出錢，莫老師和尹老師問我為什麼請吃飯，我要怎麼回答？”她垂下頭，“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借錢的事情。”看到凌波思忖著，她一臉愧疚地說，“對不起凌老師，是我太自私了，只考慮自己的感受。”
“那就我們兩個去吧。”凌波也自責考慮不周，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他仍相信清者自清，只是和女實習生吃個飯，如果別人要誤解他也沒有辦法，有些事是你刻意想躲也躲不開的。
凌波下班前接到了李曉蕾的簡訊，“凌老師，下班後我先去羊肉館等你，您慢慢過來。”他還正想著下班的時候要怎麼和她結伴從公司出去，可以不介意別人的目光，但也沒必要刻意去製造誤會，他所顧慮的李曉蕾也想到了。
剛鬆了一口氣，後背就突然捱了一巴掌，“快下班了你回來幹什麼？”他站起來轉身看著滿頭大汗的莫北方。
“剛跑完客戶，回來吹吹空調，這才剛過了五一就這麼熱，七八月讓我可怎麼活？”
“快去洗臉，不知道的人看到你的臉會以為外面在下雨。”
“你手機裡看什麼呢，笑得一臉色相？”莫北方才不管那麼多，伸手去奪凌波的手機。
“沒看什麼。”凌波眼疾手快閃開了，“快去洗，你臭得像快發酵的爛魚。”
“你笑的極不正常！”洗了臉的莫北方舒服地在凌波身邊坐了下來。
“你是因為熱暈所以產生了幻覺。”正說著他看到李曉蕾揹著包向門口走去，扭頭對他笑著點點頭，他也對她回笑了一下。
莫北方沒有看到身後的李曉蕾，他手指著凌波的臉，“還說沒笑，這下被我抓現行了吧？”他扭頭向後看去，可李曉蕾已經走出去了，“沒事你傻笑什麼？”他困惑地問。
“和你久別重逢我能不笑一下嗎？”凌波說。
“我都兩週沒回公司了，最近可把我累死了。”
業務員的辛苦凌波已能深刻體會，“那就早點回家休息，還回公司幹什麼？”他看了一下時間，該出發去和李曉蕾匯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