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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委屈上了?呵!面對男人突如其來的情緒,慕蘭一臉莫名其妙。
她抬起視線,迎上他偏冷色調的深邃眼睛,“霍經年,我今天很累,現在只想回去睡覺,你也不想明天在婚禮上看見一個憔悴的霍太太吧?”
男人的目光跟語氣都很淡,“見到我就說累,跟保鏢在外面風流快活的時候,怎麼沒想到累?”
“……”風流快活?真是活見鬼了!慕蘭被他控制著,無法掙脫,只能咬牙切齒,“霍經年,我不想跟你吵架,但是如果你存心找茬,我也不介意奉陪!”
“為什麼覺得是吵架?”
男人手一帶,她就緊貼在了他身上。
他按著她的腰,俯首在她耳邊。
她以為他要說話,結果他接著上句話,張嘴就咬在了她潔白的耳垂上。
“……”慕蘭僵住。
他稍稍用力,她立即輕顫了下,語不成調,“你……夠了!”
“霍太太野性難馴,我怎麼都覺得不夠.”
“……”一語雙關的話,讓她不可抑制的臉皮發燙。
霍經年睨了眼不遠處的木蘭樹,握著她的腰,幾步就將她帶到了樹下。
慕蘭被他抵在了樹幹上,眼底的冷漠瞬間都化成了某種驚慌,“你幹什麼?”
他勾著邪肆的笑,“別老是質問我,這會讓我很不愉快,順從一點,你也會享受到樂趣.”
慕蘭,“……”頭腦一白,他的吻就落在她的脖頸上。
她嚇得急忙去推他,“你別這樣……”這裡隨時都會有傭人經過。
而且明天要穿婚紗,萬一弄點痕跡出來,她丟不起這個人。
霍經年的唇貼在她的頸動脈處,感受著微微跳動的脈搏,甚至是裡面流淌著的血液。
賀南北在車裡痴迷看著她的那副畫面浮現眼前,他恨不得咬破她的脈搏,幾番隱忍才剋制下來。
察覺到自己的失控,霍經年自己都很詫異,但是失控的情緒蓋過了其他,讓他根本無法細究自己的變化。
薄唇從她跳動的脈搏處挪開。
慕蘭剛鬆口氣,肩膀上忽然一涼。
她垂眸,看見他粗魯的扯開了她的衣領,狠狠在肩上咬了下去。
嘶~她疼的皺起眉頭,脖頸後仰靠在樹幹上,大腦瞬間只剩空白。
沾了血漬的牙印留在了她的肩膀上,男人舔去血漬,像是一頭卸下偽裝的狼,殘忍又邪魅。
他看著女人痛苦的表情,血液直衝大腦,前所未有的佔有慾充盈在心臟裡。
片刻以後,情緒逐漸回落。
他的吻落在她的傷處,變得溫柔。
就連聲音也恢復了溫存,像是情人節的呢喃,輾轉來到她的耳邊,“太太,就像我之前說過的,安安心心做我的女人,享受我帶給你的榮耀,這樣不好嗎?”
她睜開眼,眼底一片茫然,“這樣好的話,你為什麼要吃賀南北的醋,還發瘋的來咬我?”
他低低的笑,“所以,我改變主意了.”
“……”“我發現你離開的這一週,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輕鬆自得,而且剛剛應激反應很好的證明了,我對你似乎並不是想象中的那種情感.”
慕蘭的心跳隱隱失控,“想象中……哪種情感?”
“敷衍,利用,繼承權的工具人,一段不需要感情跟真心的婚姻.”
他回答的很直白,直白到殘忍。
慕蘭生氣別開眼,“你現在倒是願意坦白了!”
可她半點都沒覺得高興。
男人扶著她的臉轉過來,“你不是一直讓我揭下面具,我現在如你願,也要不高興?”
慕蘭瞪著他,“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那點值得我高興?”
霍經年笑了笑,並不急著回答這個問題。
視線掃過她剪短的頭髮,他上手撥了撥,“怎麼又剪短了?”
她拍掉他的手,眼中有惱意,“關你什麼事,我的頭髮,我想剪就剪!”
他噙著笑,深深的凝視著,在她發火之前,掀唇笑道,“嗯,我的女人,我想吻就吻.”
說著就用力在她唇上吸了一口。
慕蘭,“……”無恥!流氓!狗東西!她抬手用力擦了擦,一個極為幼稚的舉動。
霍經年笑得越發肆意。
肆意過後,是漸漸沉澱下來的情感。
他挑起她的下巴,正色她秀致小巧的臉,“太太,我打算跟你假戲真做了.”
慕蘭,“……”他笑著繼續,“華翩翩離開黎城去法國了,我以後不會再見她,華氏的股東大會,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你做上總裁的位置,你說不喜歡無盡夏,我已經讓人把婚禮現場的花都給換掉了.”
“……”慕蘭一臉錯愕。
他挽起唇角,“太太,這些都是我給你的誠意.”
她更懵了,“什麼……誠意?”
他執起她的手,與之十指緊扣,“想跟你好好經營婚姻的誠意.”
她有點口乾舌燥,“你又不喜歡我,有必要……”“誰說我不喜歡你?”
“……”霍經年親了親她的手背,視線始終盯著她的眼睛,“我不會跟不喜歡的人結婚,以前喜歡你的能力,現在對你這個人產生了興趣,所以打算跟你好好的過日子,這樣的解釋,太太滿意嗎?”
慕蘭,“……”她的大腦徹底宕機。
男人笑了笑,俯首又吻了吻她的眼睛,指尖輕輕摩挲了下他咬出來的牙印,然後替她將落下肩頭的衣服整理好。
他將他拉進懷裡擁抱,極盡親暱。
半真半假,真真假假。
感情這種東西,應該沒有誰能分得清吧。
慕蘭閉上眼睛,輕輕嘆息,心頭浮起無力感。
像是有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困住,讓她心慌。
過去一週的努力調整,瞬間化為烏有。
好一會兒,她才枕著他的心跳開口,“你是真心的嗎?”
他的聲音低沉,心跳穩健,“不能更真心.”
慕蘭落在身側的手,慢慢抬起,然後抱住他精瘦的腰身。
她始終還是抵抗不了這樣的溫柔……察覺她軟下來的態度,霍經年加深了笑意。
他在她耳邊低語,“太太,放心好了,我剛剛咬你之前量過了,那個地方婚紗能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