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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申星城的味道和變異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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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架阿茨南斯國家航空公司 C AIR的航班終於降落在申星城江東國際機場T1航站樓,當乘務員廣播播報航班降落時,所有人歡呼雀躍。終於,回到了闊別已久的祖國懷抱。

利歐也忍不住激動的心情主動給娜塔莎一個大大的擁抱。此刻不用再擔心戰火紛飛,不用再擔心飢寒交迫,不用再擔心生死離別……但是由於獵戶座S星球1500年前發生過大規模核戰爭,導致生態環境被嚴重破壞。近兩年“鼠疫”這種古老的地球病毒被太空飛船帶到了S星球。南部國家阿茨南斯正經歷著這場鼠疫,而且這種外來鼠疫還在S星球快速變異。這種變異的鼠疫人得了容易呈現“狂犬症”一樣的瘋癲可怕狀態,然後會得敗血病,重則死亡,而且傳染性極強。這種變異鼠疫,搞得阿茨南斯及周邊國家人心惶惶。與所有國際航班乘客一樣,為了安全起見,利歐他們經過一系列嚴格的檢測後,被公共衛生管理部門安排的大巴車拉到了郊區某處酒店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全封閉式隔離生活。

一路天氣很好,藍天、白雲、陽光燦爛,申星城早春的季節一切都是欣欣然的樣子,開啟車窗親切的微風吹進來,讓人陶醉。車輛抵達酒店大堂門口,利歐非常紳士地幫娜塔莎拿揹包行李。同時也輕輕移開口罩,露出鼻子貪婪地呼吸一口清新空氣,一副滿足的樣子。“你在做什麼?”娜塔莎看著他咯咯地笑。“我在呼吸一口申星城的空氣味道,這是家鄉的親切味道。”利歐微閉著眼睛回應。“這個味道有什麼特別嗎?”“當然,裡面有股清新、幸福、美好、甜蜜、安心以及親切的味道……”利歐興奮地回應。

因為是“情侶”關係的緣故,酒店工作人員為利歐和娜塔莎登記入住在一個房間,兩張床的標間。原本利歐覺得不方便,孤男寡女……想再多要一個房間,酒店方面告知現在安置人員較多,房間不夠。反而,娜塔莎很大方回應利歐:“沒關係呀,你和我在一起可以照顧我,教我學習阿茨南斯語,也可以跟我講講你和申星城的故事。”這麼一下,打消了利歐的尷尬和顧慮,感嘆了一聲:“被封在這裡一個月,好沒勁。”“不會啊,有你陪伴。而且在這裡不用擔心戰亂和變異鼠疫,一個月我可以接受。”娜塔莎俏皮地回答。利歐想想也是,相比之下是多麼幸運。

剛到房間,利歐媽媽給他來電話,關心他入住酒店情況。兒行千里母擔憂,回到了申星城媽媽依舊那麼“擔憂”。利歐安撫媽媽反饋一切都很好。房間大又整潔,電視和網路也有,不用她擔心。看著整理行李的娜塔莎,為了避免媽媽察覺異樣,他匆匆掛了電話。

“利歐,我去洗個澡。”娜塔莎跟他說,“不許偷看哦”。“呵呵,你把衛生間門關上就行了。我才不要看呢!”利歐紅著臉說,“我看窗外的景色,藍天,白雲,綠草芳茵,比你好看多了!”“哈哈哈,阿茨南斯男人還是很有趣的!”娜塔莎去洗澡了。利歐開啟電視機,看國際新聞:RW的第二輪談判已經結束,沒有取得實質性進展,繼續雙方兵戎相見,大打出手。幸虧離開了這個阿韋克斯……利歐暗自慶幸。

“你回國了嗎?”同學吉利給利歐發來慰問簡訊。“當然,回來了。”但是利歐沒有告訴他還帶著一位阿韋克斯美女。“等我的腿傷好了,我來申星城看你哦”。“行,我請你大餐。”利歐自己想:他的腿上很快好了,自己的腿上還綁著繃帶,走路一瘸一拐,父母看到了一定會非常難受。但願這一個月的封閉觀察時間足夠腿傷快點好起來吧。

娜塔莎洗好澡,穿著浴袍出來了。“利歐,能幫我吹一下頭髮嗎?”“啊?”利歐長這麼大可從來沒給女生吹過頭髮。“我的頭髮溼漉漉的不舒服,容易感冒的,麻煩您啦……”娜塔莎的懇求下利歐勉為其難,拿起吹風機嘗試著給她吹頭髮。吹風機的強大風力,吹得娜塔莎秀髮“亂飛”完全一副凌亂的樣子。

“你要對著一個地方吹,用手拋著頭髮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吹乾每一處,而且不要那麼大風力”娜塔莎有些不滿,但還是指導利歐繼續吹。“拿我們阿茨南斯諺語講,我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你怎麼那麼多要求?”利歐尷尬地回覆。“那你按照我的指導方式,耐心地吹嘛。謝謝了帥哥。”娜塔莎調皮地聳聳肩,又輕微搖搖頭。利歐慢慢吹,按照對方的指導方式仔細地吹著每一處的秀髮。在對娜塔莎頭髮吹動過程中,空氣中飄逸著秀髮清香的味道……“哇,好燙!”娜塔莎不滿地叫嚷起來,“你不要一個勁兒對著一處吹,這樣頭髮髮質會被吹壞,頭皮也會受傷的!”這把利歐這個“頭一次上花轎的大姑娘”吹頭髮新手嚇壞了,連聲道歉。最後,在娜塔莎的鼓勵和引導下終於吹完了。“嗯,還不錯,棒棒的!”娜塔莎看著鏡子裡的頭髮,滿意地說,“謝謝。”隨即給利歐一處臉頰一個的香吻以示感謝。這一禮貌的吻,在國外可能非常正常。但弄得此時的利歐的心中“小鹿”亂撞亂跳……

“好啦,輪到你洗澡了。”娜塔莎友善提醒,“熱水澡泡一下,洗去你一身的疲勞,給你香香的味道。”這時,利歐才緩過神來,衝進了浴室。所有男生的洗澡一般都是極快的速度,估計只有女生的1/4時間和用水量。洗好擦乾後,利歐也穿著白色浴袍走出了浴室。緊接著,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此時,娜塔莎正在坐在自己的床上,撩起浴袍用護膚乳擦拭雙腿。這白花花的兩條大長腿,晃得利歐已經七葷八素,頓時感覺全身熱血噴張……趕忙轉身,心裡暗暗告誡:非禮莫視,非禮莫視。“你怎麼了?那麼緊張?”身後的娜塔莎好奇地問。“沒……沒什麼,你擦拭護膚乳……以後能不能去……衛生間擦?”利歐說話有點語無倫次。“你不是在使用洗澡嘛,我怎麼去衛生間?看你洗澡嗎?哈哈”娜塔莎沒什麼避諱直接回應。“你這樣……我不敢看你了。”“切,你這是自己心裡有鬼。我就給我的大長腿擦個潤膚乳,你至於嘛?”娜塔莎笑著說,“我就擦,我就擦,你這個膽小鬼。明明是美腿,你還不敢看?美是可以欣賞的,呵呵。”利歐不再回應,直接去衛生間,勤快地洗起了自己的替換衣物。

“叮咚!叮咚!”門外傳來了門鈴聲。利歐開啟門一看,是兩位工作人員,推著餐車給這兩位年輕人送來了午餐飯盒。“哇,午餐好豐盛,你看!你看!有糖醋小排,涼拌萵筍絲,番茄炒雞蛋,海帶毛豆湯,還有光明的酸奶啊!”利歐給娜塔莎介紹這些菜,像在“如數家珍”一樣。對於海外遊子來講,這樣的菜餚充滿了舌尖美味和久違的親切感。

兩人圍坐在房間寫字檯用午餐,在利歐的幫助下,娜塔莎也第一次使用起了阿茨南斯的餐具——“筷子”,但是不熟練的操作,經常夾起的菜掉在桌子上,引得利歐呵呵笑。“要不要換一副刀叉?”“不用,不用,拿你們阿茨南斯人的話來講,我要入鄉隨俗。”作為一名優秀的小提琴手,娜塔莎自信能學會,堅持用筷子,慢慢地夾入口中,還不住地稱讚美味,享受著這些阿茨南斯美食。愉快地午餐,打破了前面的尷尬。雖然娜塔莎不熟練,但很快也吃得津津有味,滿臉幸福。

吃完午餐,他們一起看著電視裡面的MTV音樂頻道,泡上兩杯紅茶,細細品味著茶香。利歐開啟窗戶,微風吹進來,夾帶著戶外芳草特有的味道。兩個人一起閉著眼睛,聽著音樂,享受窗外照射進來的午後和煦溫暖的陽光。“利歐……”娜塔莎看著利歐。“嗯?”利歐也看著對方。“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帶我來阿茨南斯。”娜塔莎那雙清澈純藍的會說話的大眼睛充滿著謝意,眼神中也傳遞著別樣的溫柔……利歐看著對方的眼睛,微笑著,但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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