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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為了躲避追殺所以我開始了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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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蕭末又帶著過了幾輪放水嚴重的考核後,易火正式成為了帝院的一名新生,黑髮女生將他帶到最後的登記處,把蕭末的話對登記老師說了一遍後,便又回報名處去了。

登記老師是個看上去很嚴肅的中年人,問問題時也一絲不苟。

“不知道?你出生在哪個帝國你都不知道?”

登記老師皺起眉頭,額心擠出一個“川”字。

“對不起,我是老頭子撿來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哪裡出生的。”

“這樣啊。”

登記老師沒有再多問,只是暗暗記下了,一會兒好告知蕭末。

記錄完後,登記老師遞給了易火一張手掌大的紅色晶卡,卡上用金色花紋裝飾,六個燙金大字印在證明:神炎帝國學院。右下角刻了一行數字,代表易火的學號。

登記老師叮囑易火千萬別將這張晶卡弄丟,這是他以後出入學院及身份的證明,易火也乖巧聽話的點頭。

從登記處出來後,易火便迷茫了:他初來學院,人生地不熟的,根本不知道哪是哪兒。

“炎日,接下來怎麼辦?”

炎日搖了搖小鳥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一人一鳥便站在原地發呆。

在樹蔭下吹了一會兒風,易火終於做出決定:“我們四處走走,找個人問問路。”

於是對帝院一無所知的一人一鳥開始了“尋路之旅”,易火儘量向人多的地方走,可見了人卻開不了口,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應該去找誰,周圍人來人往,卻沒有一樣是他熟悉的。

他憶起了深山裡的那兩間小木屋,還有那個囉嗦煩人,喜歡拿弓在他後邊追著射的老頭子。

“我想回家。”

炎日用翅膀拍了拍易火的頭,以示安慰:乖崽,別哭了,我們的家已經沒了。

“是啊!已經被人燒了,老頭子也不見了……”

“你是在說老夫麼?”

蕭末忽的從易火身後冒出,嚇的炎日撲稜翅膀,恨不得馬上飛走。

“老人家您這樣神出鬼沒,是會嚇死鳥的!”

易火連忙抱緊炎日,拍了拍驚魂未定的小雀鳥,不讓它飛離自己。

“老夫一向如此,你要習慣。”蕭末一勾易火的肩,在他耳邊問道,“剛才君文和我說有個帶著一隻鳥的紅毛小子,連自己從哪兒來的都不知道,不會是你吧?”

“好像就是我……”

蕭末的目光突然變了,聲音也嚴肅了幾分:“你叫易火?”

“是,怎麼了,有問題麼?”

易火眨了眨眼,絲毫沒有聽出蕭末語氣中的變化。

看著易火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蕭末想起三十年前,也有一個少年這樣看著自己,說話語氣也是這般:“我靈契太高,怎麼了,有問題麼?”

“老人家?”

易火看著失神的蕭末,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他還記得老頭子和他說過,上了年紀的人就是容易注意力不集中,需要用溫和的方式喚醒他們。

被易火這麼一晃,蕭末才堪堪從遙遠的回憶中掙脫,他改拽著易火的手腕,帶他去新生的班級。

走了約半刻鐘不到,蕭末帶易火走進了一座四層高的淡紅色樓中,七拐八轉後,終於找到了新生班級,不過他們來的似乎有些遲了。

由於帝院的高要求,今年錄取的學生也不多,恰好一掌之數,但教室卻過於寬敞,五個人坐在裡面,倒覺得十分冷清了。

臺上站著是易火見過的尹滄海,下邊坐了四個學生。

靠門的是位墨衣少年,清秀的臉上總帶著笑,露出一顆小虎牙。

他的身邊是一位塊頭有點大的肌肉男,一張一臂多長的桌子被他佔的一點空餘都沒有。

而靠肌肉男後邊的是一個身形極好的女孩,那纖細柔軟的腰身讓易火想起了鬼水潭裡的黑吻蛇,又細又弱,似乎輕輕一握,便會斷掉。

還有一個就是靠窗坐的,他並未面朝前,而是別過頭,看向窗外,只能看到散發中露出的小半個側臉。

蕭末將發愣的易火推進教室,發出的聲響引得五個人回頭,炎日也看清了靠窗人的模樣,小鳥腦袋中的第一反應就是:我去!

靠窗人看到易火發愣的表情,眼底閃過一絲得意,顯然對於自己的這副相貌可是有百分百的自信。

此時易火的小腦袋瓜裡想的是:哇,這個人頭髮好長,不熱嘛?

“發什麼呆呀!還不找個位子坐著。”蕭末在易火肩上猛的一拍,喚回他的思緒,順帶拉著他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下課後我來接你。”

尹滄海看了看蕭末,又看了看易火,再觀察了一下其餘四名學員的表情後,就開始上課了。

“從今天起,你們便是帝院的學員,一舉一動都代表帝院的形象,因此你們必須牢記帝院的規矩。一,不得在校園內隨意打鬥,生死場除外;二,不得燒殺搶掠;三,不得……”

除了易火和靠窗的那人,其餘三人都是一副半聽不聽的神遊狀態。

尹滄海見狀,緊縮眉頭,厲聲喝道:“除了易火和夜影,其餘人給我繞操場跑十圈!”

這話一出,學員們沸騰了:“為什麼讓我們跑圈?他倆又為什麼不用跑?”

尹滄海淡淡的掃了眾人一眼,無形的靈力威壓讓眾人瞬間閉嘴,只見他走到易火面前,沉聲問道:“我剛才唸的校規,第三十七條是什麼?”

易火立刻回答:“三十七:學員在校期間不可違反教師的命令,不可不尊重教師。”

尹滄海點了點頭,又問靠窗的夜影:“第五十八條?”

“五十八,若學員不聽教師命令,教師有權對其處罰。”

面對那三個微微詫異的學員,尹滄海的語氣突變狠厭:“到了這裡,就必須懂得這裡的規矩,連最基本的校規都記不住,你們還有資格,在這裡生存下去嗎?告訴你們,帝院不缺人才,想進帝院的人外邊一抓一大把,或許他們沒有你們這麼好的天賦,但他們知道自己的不足,因而加倍努力修習,也許一兩年看不出什麼,可十年二十年後,他們定會超過你們,成為大陸新一屆的強者!到時候,曾被你們嘲笑過的他們,會把你們當做渺小的螻蟻,狠狠地踩在腳下!”

一席話下來,原本臉上還有不平之色的三人心服口服地低著頭,不再多說半句。

“帝院的要求高,不僅僅高在招生要求上,更高在學員的素質要求,第一任院長曾說過‘實力強但品德不好的靈師只是個危險品罷了’,所以帝院不但會全力提升你們的實力,更會注重培養你們的武德。現在,繞操場跑十圈,快!”

正當三人齊步向操場走去時,夜影也起身跟去,見易火還沒動靜,炎日啄了一下易火,提示他也跟上去。

易火不解:“為什麼我也要去,老師不是說我不用跑的麼?”

炎日白了他一眼:校規第二十一條,同伴之間須互相幫助,同甘共苦。既然他們違反了校規,作為同伴的你也應該共罰。而且夜影也跟上去了,你不去是想找罵嗎?少年,你懂點兒事吧!

“哦。”

易火追上團隊,也去跑圈了。

尹滄海看著跟出去的易火,目光最後停留在了炎日的身上。

還是覺得這隻靈獸有點古怪。

“嘿!兄弟,你怎麼也來跑了?”

那位名叫寥無音的墨衣少年與夜影並排跑著,壓低聲音問道。

夜影倒回答的直接乾脆:“根據校規,同伴違規,同行者也應當受罰。”

寥無音好似沒有料到夜影會這麼回答,只好乾笑兩聲,匆匆結束這個話題。

而兩人後邊的水蛇腰女孩衣如裳就比寥無音主動多了,直接追問易火的年齡和喜好。

“你才十四歲?”

衣如裳自認為自己在十七歲時達到三階二級已經很了不起了,連她父親都說她是宗門裡百年難出的天才,日後的成就可能會高於她姐姐,可眼前這個十四歲就三階七級的少年把她所有的優越感都擊了個粉碎。

略一思索,衣如裳便下定了拉攏易火的決心:“我比你大三歲,就佔你個便宜,叫我小衣姐就行了。”

“哦,小衣姐。”

“那個,你有加入什麼宗門嗎?”

衣如裳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少年的天賦屬實是她見過最好的,讓她不禁懷疑是否是那個大家宗門送來神炎學習的。

“棕門?棕色的門嗎?”

易火的回答再一次展現了他的智商有問題。

見易火一副傻傻的樣子,衣如裳心思一轉,便發現了拉攏他的最好方法:“宗門就是一個地方,裡面有許多人,還有許多好吃的好玩的,你要不要來我們宗門啊?”

易火剛想答應,突然感覺耳朵被碰了,是炎日啄了他一口:又亂答應別人?不怕老頭子的滿天星?況且你倆認識不到半個時辰,怎麼能隨便相信她呢?

易火縮了縮頭,無奈的說道:“對不起,我不能去。”

衣如裳原本也沒指望易火立刻答應,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慢慢讓易火接受她的建議:“沒關係,哪天你想去了,我再帶你去。”

易火謝過了衣如裳的“好意”,倒是炎日白了她一眼:狡詐小人!別想拐騙我主人!

跑在最後面的肌肉男苦著張臉悲憤道:“為什麼你們一對一對的跑,就我孤零零一個人在後邊跑?”

“聽你那名字,方嶂,方丈,註定一輩子打光棍的命!你爹怎麼給你取的名字?”

“我爹叫方向,我倆名字都是我爺取的。”

“那你爺爺叫什麼?”

“方圓。”

“哈哈哈哈哈!方圓?你們爺仨的名字真有特色。”

原本漫長的十圈就在這種打打鬧鬧的嬉笑中過去了,待五人跑完圈歸來後,才發現尹滄海已經不在教室了,只餘了黑板上一句話:明天早上八點,遲到開除。

“啊!這麼強硬?看來我們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寥無音瞥了一眼身後的幾人,衣如裳和方嶂也贊同的點頭,只有易火和夜影沒有說話。

見兩人不開口,寥無音便走到易火跟前,笑嘻嘻的問道:“兄弟,剛才和你一起過來的那個老頭是誰呀?”

易火沒有回答,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真的不知道那個帶自己進帝院的老者叫什麼名字。

然而寥無音卻誤解了這份沉默,以為易火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也難怪他會這麼認為,易火年紀不大,實力卻高,靈獸也好,與那些大家族中出來歷練的少公子一樣。

“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不想說也沒關係,既然大家以後就是同學,那麼就要互相扶持啦!今天我請大家吃飯,就當是交個朋友。”

寥無音一搭易火的肩,招呼著眾人一起去吃飯。

“老夫的弟子你也敢拐?”蕭末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站在寥無音背後,大手一抓,將易火提在了手中,“小子,你還欠老夫五百個金幣呢!”

易火眨巴著清澈的眼睛,又問了那個愚蠢的問題:“金幣是什麼?”

蕭末嘴角抽搐,不知道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不想浪費時間的他提著易火,徑直從窗戶飛走。

寥無音幾人顯然是被驚呆了,半晌後才緩過神。

“剛剛那個,是誰啊?”

“敢衣衫襤褸的進帝院,除了副院長蕭末,別無二人。”

寥無音再次確定了自己最初的猜測,斷定易火是哪個大家族放出來磨鍊學習的。

衣如裳也微微點頭,心想無論如何都要拉攏易火回去,給自己日後找個強大的靠山。

“好啦,看來他是沒法和我們去吃飯了,我們四個一起去校外酒樓吃吧。”見夜影不動,寥無音疑惑了,“你不去麼?”

夜影看著寥無音,目光冷冷的,表情也冷冷的,弄的寥無音差點以為自己是不是曾經和夜影有仇。

“有事,不去!”

狠狠地剜了寥無音一眼後,夜影跨出教室,一閃便沒了蹤影。

寥無音:我這是怎麼惹到他了?

衣如裳:哇,生氣的樣子也好好看哦!聲音也好好聽!不知道實力怎麼樣啊!

方嶂:吃飯吃飯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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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小子,老夫說能過吧!”

蕭末盤腿坐在窗臺上,吊兒郎當的吃著糖炒栗子。

易火一個勁兒點頭,表示了對蕭末的感謝與崇拜:“嗯嗯!老人家你好厲害,不過我要從哪裡得到金幣,來還你幫我付的學費啊?”

蕭末上下打量易火,狡詐的目光被亂糟糟的白髮擋住,就連炎日也被他語氣中的誠懇欺騙:“小子,老夫我年紀大了,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人照顧,如果你願意到老夫家給老夫掃掃地,做做飯,老夫便付你工錢,嗯……工錢就是錢,錢就是金幣,銀幣和銅幣的總稱。”

“打掃屋子和做飯就有錢?”

“當然啦!老夫這麼大年紀了,還會騙你一個小毛頭不成?”

“也對,那我來。

蕭末見狀,趁機又補上一句:“老夫看你身無分文,恐怕連飯錢和住宿費都沒有,不如住到老夫家裡,一來省錢,二來可以更好的照顧老夫。放心,老夫家就在這學院裡。”

單純的易火沒有多想為什麼蕭末的家在帝院裡,直接點頭答應了。

見易火答應,蕭末不由露出了得逞的表情:哦呵呵呵呵呵,小子,你住在老夫家,就是老夫的弟子了!

“啾啾……”

炎日伸出小爪子,扯了扯易火的衣領,從他脖子前面拽出一根紅繩,繩上繫了塊血紅色的玉,上面雕刻的赤烏栩栩如生。

易火從墜子的空間中取出一小撮米粒,放在掌心裡,抬高遞到炎日嘴邊。

一見這血色玉墜,蕭末周身的氣息忽地波動,他身後的玻璃全部碎裂,無數碎片直直射向易火。

易火一見撲面而來的碎片,身體下意識的按照了記憶中的動作進行閃躲。

看著易火閃躲時的身法,蕭末的靈力波動更勝於剛才了:“這墜子誰給你的!”

“老頭子。”

“老頭子又是誰!”

“老頭子就是我師父啊。”

“我問你名字!”

“易晨。”

“易晨!易晨……沒想到他還活著啊……”

蕭末周身的靈力又壓了回去,重新迴歸了平靜。

“老人家您認識他?”

“認識?豈止是認識!”蕭末看了眼易火胸前的血色玉墜,說道,“這赤烏血墜還是我給他的呢,他人呢?”

“他讓我到神炎帝國學院找一個叫蕭末的人。”

“他自己怎麼不親自來找……”

話說到一半,便止住了,蕭末差點忘了當初,自己為了保全帝院,驅逐易晨時所說的話了。

——孽徒!滾!只要我還活著!你就不得踏入帝院半步!

“唉,老夫就是你要找的蕭末,”跳下窗臺,伸手一拂,地上的碎片又聚集在了一起,嚴絲合縫的安在了窗上,彷彿剛剛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你原先和易晨,住在哪裡?”

“我一直與老頭子住在山裡。”

蕭末總算知道易火的智商是怎麼回事了——久居深山,從未與外人交涉過,因此不明世事。

“你叫易晨老頭子?為什麼不叫師父?”

“他只讓我喊他老頭子,還說他當年就是這樣喊他師父的。”易火頓了片刻,才繼續說,“有人進了山,把我和老頭子的家燒了。老頭子帶我逃出來後,叫我去神炎帝國學院找一個叫蕭末的人,還說只要告訴蕭末我是易晨的徒弟就可以進帝院,就不怕別人找到我了。然後,他就讓炎日帶我一路向太陽昇起的地方飛,一直飛到海邊才準停下。”

“你們招上仇家了?哪一派?”蕭末問過後立馬給了自己一個嘴巴,“笨!這小子哪知道什麼叫門派?再說晨娃子當年樹敵那麼多,誰知道是哪一家!”

易火看著蕭末自言自語,悄咪咪的問著炎日:為什麼他要自己打自己?

炎日:不知道,可能老人家的特殊愛好吧?尊重祝福你別和他學。

“你這身法,也是晨娃子教的吧。”

“嗯,老頭子生氣喜歡用石頭丟我,我能全部躲開他就不氣了。”

“切!他能和老夫我比嗎?想當初他可是我教出來的!唉,轉眼就已經二十幾年了。”

瞥了一眼還在看著自己的易火,蕭末心中倒是升起了點小糾結:你說這孩子真是易晨徒弟呢,還是說易晨在外風流出來的娃?長得也不像啊……

“小子,既然你是易晨的徒弟,那麼老夫便是你的師祖,不過為了掩人耳目,你還是和別人一樣,叫我蕭老。”

“嗯,蕭老。”

“對外你也不要提起易晨,人家問你師出何門,你只管答老夫的名號就行了。”

“為什麼?”

“因為易晨當年樹敵太多。如果讓那些居心不良的人知道了,指不定會對你做出些不利之事。”

“我又沒有招惹他們,為什麼要對我做不利之事?”

蕭末頓時覺得頭痛無比。

易火雖然天賦實力都不錯,但由於從小生活在深山中,除了易晨就沒見過別人,心思單純的像一捧清泉,根本不懂生活常識與人情世故,這樣下去遲早出事。

“你沒招惹他們,可你家老頭子招惹了他們,他們打不過你家老頭子,就只好打你出氣了。”

蕭末用最淺顯的例子說明了道理。

“好,但是你不是我師父。”

“我是你師祖,你師父的師父,你師父是老夫我教出來的,你是你師父教出來的,不就相當於你是我教出來的嗎!臭小子死不開竅,比晨娃子還一根筋!”

易火在這關係中暈暈乎乎繞了半天也沒繞出來,便問炎日,可炎日畢竟是一隻鳥,一隻鳥能聰明到哪裡去?

被繞暈的易火只能乖乖點頭。

蕭末滿意的笑出了聲,雖然笑的有點陰險:哼哼!臭小子,最後還不是成了老夫的弟子!

“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找個人給你普及一下生活常識,老夫我是沒那個閒工夫,所以嗎……”

“啊欠!”

尹滄海打了個噴嚏,不知為何突然覺得背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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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易火的學院生活開始了,上午與夜影他們一起學習,下午聽尹滄海給他普及知識,晚上為蕭末打掃做飯,過得相當充實。

一開始蕭末還擔心白紙一樣的易火不會做家務,可當他看到收拾一新的居室及香氣誘人的飯菜後,立刻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易火捆在身邊,天天為自己做飯……啊不!是跟著自己修煉。

話雖是這麼說,可蕭末從未教過易火什麼,一直都是尹滄海在教導他。

“自大陸開闢以來,靈獸就與人類共存著,靈神大陸上的人們均修煉靈力,而且發現與靈獸結契共修靈力的效果比單修好很多,但靈獸數量不多,加上近年來有些惡人的濫殺,數量急劇下降,甚至有一些種類已經滅絕了。”

“靈獸這種稀有的生物是十分奇特的,不僅僅因為它們能助人修習靈力,更是因為它們能夠化身為靈器。靈獸所幻化的靈器比普通武器要好上千百倍,而且還附有一些特殊的靈技。不僅如此,它們還能根據契約者的天賦,改變化形靈器的狀態。但一隻靈獸最多隻能有三種靈態,即獸形,主靈,副靈。總之,有了一隻靈獸,就相當於多了一柄絕世神兵。”

“靈獸也有等階之分,越是高階的靈獸力量越強,化為的靈器越好,帶來的共修效果也會更強,但同時也為加稀有。”

“只要給予充分的條件,低階靈獸也可以向高階進化,但每種靈獸的品階都有一個最高限制,達到這個限制後,靈獸便無法再進階了。”

“靈獸的最高限制不是完全相同的,像你的炎日上七羽赤朱雀,最高限制為七階,而金牙狼僅為三階。在拍賣場中,哪怕是一隻一階靈獸都可以賣到上萬。即使如此天價,也有人為此搶破了頭,不僅靈獸稀少難以尋找,更是因為自己捕捉靈獸危險高,而且捕到的靈獸不一定和自己相契。”

“靈獸分為金,木,水,火,土,雷,風,音,光,暗十類,其中還有少數奇異靈獸歸到魂靈一類中,總共十一類,這十一大類的靈獸相生相剋。各有不同。而根據靈獸的不同,靈師又分為攻擊型,防禦型,輔助型三種。”

“靈師是什麼?!好吧,靈師是一類自出生起就有特殊能力的人,這種能力我們稱之為天賦,他們修煉靈力以期望可以像九位靈神一樣飛昇,千年前的天地異變致使這類人的數量猛增。靈師也是分層次的,而鑑別一個靈師的資質好壞就是看自身的靈契,靈契越高,與靈力的結合力越強,修煉速度也越快,當然,天賦也是極為重要的,一個沒有任何可利用價值的天賦,哪怕有靈力,也只是廢的。”

“契合是指靈師與靈獸的默契指數,契合越高,靈師與靈獸的配合越完美,靈獸的力量也發揮的越強,且契合可隨靈師與靈獸修習時間的增加而增加。”

“靈師分為九階,從初階到九階,每一階又分為九級,像你現在的實力是三階七級。靈獸與人結契後,會在人體上隨機出現一個圖案,名為契印,平時靈獸就可寄生在契印之中,待戰鬥時放出來就可以了,像我的契印就在手背上,而你……話說回來,我好似沒見你把這小東西收回契印裡。”

易火撫了撫聽課聽到快睡著的炎日,無奈的垂下眼簾:“炎日不喜歡待在契印裡,而且以前除了老頭子,也只有炎日陪我了。”

炎日也順從的蹲在易火肩上,用小翅膀拍了拍易火以示安慰。

尹滄海看著這可憐的孩子,心中湧起一種憐憫。

“你真的連自己從哪個國家來的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連大陸上有幾個國家都不知道。”

“……大陸上一共六個國家,分別是東方的神炎帝國,西方的暗靈帝國,南方的錦雲帝國,北方的天音帝國,位於中央的蒼穹帝國,以及唯一的島國永夜之地。各國靈獸專長屬性各不相同,神炎帝國的靈獸大多為火系與光系,沿海地區有少數水系。蒼穹帝國為風雷系,錦雲帝國擅音水系,天音帝國專風音系,而暗靈帝國大多為暗系。至於永夜之地,無人得知。”

見易火一臉茫然,尹滄海在黑板上畫了一個圖,詳細的解說起來:“由於地轉的原因,暗靈帝國有近百分之四十的國土終年不見陽光,而在它西北方永夜之地則是全年無光,導致那裡的動植物均為夜生型,與其他國家有很大區別,而且永夜之地特別敵視外來人,若有外人踏上他們的國土,定會被當成祭品,送去祭天。”

易火點了點頭,看著黑板上的地圖發呆。

我是哪個國家來的呢?老頭子現在又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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