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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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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重慶府中是亂作一團,經過上次風天佑一行人劫囚的事情之後,城中的百姓官兵是人人自危,進出城門的人員車輛都有官兵一一仔細檢查。陳坦之自從上次和風天佑他們分開之後,一直藏身在唐府附近的一個小客棧之中。當下他孤身一人,不敢打草驚蛇,貿然行動,一連幾日喬裝成商販在唐府外小心觀察。與此同時,陳坦之特意繪製了一張唐府的地圖,用信鴿寄給了城外的風天佑一行人。

這日夜裡,陳坦之再次趁著夜色潛入唐家,上一次來時他四處尋找卻沒有發現唐豔的身影,不由讓陳坦之開始擔心起唐豔的安危。他悄悄的潛入唐豔的房間,四處打探,發現這屋內看起來打掃的乾淨整潔,但是上面落上了不少灰塵,像是幾日沒人住了似得。

順著屋簷,陳坦之小心翼翼的貓著身子跑到唐經的屋子上面,揭開一小塊屋瓦,俯下身子看去,他發現屋內有人正在交談,貼近一聽,原來是唐家三少爺唐展正在屋內。

只見三當家唐經正坐在椅子上問道,“唐展啊,你手下的人有姓風的那個小子的訊息嗎,我看我們不如就藉此機會,大舉殺向青城和藥王谷,到時候他們自會現身。”

唐展畢恭畢敬的回道,“三叔,他們還在找著,不過您放心,姓風的小子他們人數那麼多,再怎麼躲藏也很容易暴露目標,我已經讓手下的人去附近的每家客棧去找了,但是我想,他們恐怕在這個時候不會選擇躲在客棧中,就怕是有人暗中幫著他們,把他們藏在家中,那搜尋就變的棘手了。”

唐經聽後不滿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個汪五通身受重傷,他們定是走不遠,要是走,他們也是去藥王谷,找人給我把去藥王谷的路給我攔起來,一個一個給我嚴加檢查,不信找不到他們。”唐經又想了想,接著說道,“去派人蹲守附近的每一間藥鋪,我就不行他們不去救那個姓汪的。”

唐展聽後點頭道,“是,侄兒明白,我立刻就傳令下去讓手下加緊去追查。”說完轉身離開了屋子。

見唐展走了,陳坦之又伏在屋簷上盯著唐經。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線索。思前想後,如今還是先找到唐豔的下落才是。

在客棧中,風天佑還在屋內養傷,雖然這一次沒有傷到要害,但畢竟手臂給利器劃了那麼大的一個口子,怎麼也要修養了數週。其他人也都在客棧之中按兵不動,陳正告訴他們,既然陳坦之決定自己一個人潛入城中,他自然是做了充足的準備,有他的打算。如今唐家的人肯定是四處搜查,現在這裡還很安全,客棧內有密道,即使給發現了,大夥兒聚在一起,就算是唐家派一隊人馬來了,也完全可以殺出去。

蕭淑媛這兩日一直照顧著受傷的風天佑,嘴裡依舊不斷的嘀咕著,“你個傻蛋,活該你受傷,看你還逞不逞英雄,這次是手臂,我看下次就是你的腦袋。”

風天佑陪著笑臉回道,“好了,淑媛,你不要再生氣了,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救了司徒姑娘不開心的,但是當時情況危急,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啊,我想換做是你,你也會出手的。”

“誰會去救她,誰吃你的醋了,你的死活關我什麼事,我都和你說了,那個司徒憐幽不是好東西,偷拿了手帕故意去騙我,害我差一點誤會了你,還有,武林大會那日,要不是你去送藥,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所以這件事情就是你的不對。”這風天佑剛想解釋,蕭淑媛轉身走開,“我去拿藥去了,你給我好好在這裡待著。”說完,蕭淑媛推開房門,正好看到陳正,“陳前輩,您這是。”

陳正解釋道,“沒事,我就是來看看天佑的傷勢怎麼樣了,這藥我都已經配好了,馮兄弟在那裡看著呢,你放心好了。”

蕭淑媛回道,“那既然這樣,我先去找馮叔叔了。”說完蕭淑媛就退下去了。

見陳正進來了,風天佑連忙站起來拜見道,“晚輩拜見陳前輩,謝前輩救命之恩。”

陳正揮揮手,“好了好了,天佑,都那麼熟悉了,就別多禮了,來,給我看看,傷勢怎麼樣了。”說著,陳正替風天佑小心地解下手臂上的繃帶,看著傷口已經結痂,陳正點頭說道,“恩,恢復的很快嘛,小兄弟身子骨挺好,還是那句話,傷口不要見水也不要用力讓傷口破了,就好好在這裡靜養就對了。”

“知道了,前輩,對了,汪大哥他怎麼樣了。”風天佑問道。

陳正神色一變,搖了搖頭說道,“我就和你說實話吧,汪大俠他傷勢恢復的不太好,情況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的多,人至今依舊有一點發熱。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去治好汪大俠的。”

“那陳前輩,我能過去看看嗎。”聽到陳正這麼一說,風天佑心裡不免擔憂起來,望著陳正問道。

陳正聽後搖了搖頭,“現在最好還是不要了,他的情況這兩日很不穩定,對了,那個葉小兄弟我讓司徒兄弟多看著他點,他性子急,我怕他一時衝動闖出什麼禍來。”

風天佑聽了,說道,“這樣,我下去和龍雲說一說,您放心,這事交給我了。”

陳坦之一人躲在這唐府之中,眼看時間快到子時,屋內的燈也都一盞一盞的滅了,可是找遍了全府上下,他還是沒有發現唐豔的身影,這時,他看到一個丫鬟慌慌張張的進入了唐豔的房間,不過一會兒又鬼鬼祟祟的出來。陳坦之見四下無人,一下跳到那丫鬟身後,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進唐豔的房間,丫鬟給嚇得是拼命掙扎,待關上房門,陳坦之在她耳邊說道,“你不要大喊大叫,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們家唐三小姐人現在在哪裡,你可知道。”

那丫頭死命的搖著頭,支支吾吾的似乎要說什麼,陳坦之說道,“我可以放開你,但是你不可以大喊大叫,只要這樣我可以保證不會傷害你,你告訴我你知道的,聽明白了沒有。”說完,陳坦之把手抬起來一點,那丫鬟小聲說道,“大爺,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小姐去哪裡了,剛剛是三少爺讓我過來去小姐的屋子,說是找找看有什麼信件,結果什麼也沒有找到。”

陳坦之又問道,“你是說唐豔已經不在家好幾日了。”

那丫鬟點點頭,“我平時也不是服侍小姐的,但是這幾日確實沒有看到小姐人。”

陳坦之鬆開手,“好了,你給我聽好了,你現在可以出去,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聽到沒有。”那丫頭緊張的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探出腦袋四周望了半天,慌慌張張的走了。

此時在唐經的房內,唐展和唐經坐在桌前喝著酒,他還在為劫囚的事情發愁。唐經問道,“到現在還是沒有風天佑那幫人的訊息,大當家那邊還等著我們回話呢,這一次動用了那麼多的人馬還沒有抓到人,大當家那裡要是怪罪下來,哎。”

唐展說道,“三叔,您放心好了,我剛剛已經照你吩咐加派人手去查了,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我覺得我們也還是要小心為好,要是他們趁我們人馬都不在城中殺回個回馬槍,我們千萬不能大意。”

“他敢。”正說著,唐經突然感到胸腔一股熱氣,一口鮮紅色血塊咳了出來。唐展看到,連忙站起身來,緊張的問道,“三叔,你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最近太操勞了。”

唐經搖搖手,向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沒事,展啊,我最近是有可能有一點太勞累了,家裡非常時期,不勞累一些怎麼辦呢。對了,你這兩日有沒有看到唐豔啊,這丫頭這幾日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去她屋子裡找也找不到人影。”

唐展聽後鎮定的回道,“小妹這幾日不是一直都在照顧大當家嗎,應該就住在大當家的屋裡了吧。我讓人去打聽一下怎麼回事,讓她明日來見您一面。三叔您就不用擔心,您現在身體要緊,家裡人都指著你呢。”

唐經站起身來,忽覺一陣眩暈,晃晃悠悠的走向床邊,嘆了一口氣,“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也想休息了,唐展啊,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一下了。”

唐展彎腰一拜,禮貌的說道,“事情交給我,三叔您就放心好了,您早點休息,侄兒先退下了。”

在一處幽暗的地牢中,唐豔漸漸醒了過來,她慢慢睜開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是感到自己腦子還是一陣一陣的眩暈,她想用手去拍拍自己的頭,卻發現自己的雙手給鎖在了一張椅子上,雙腿也給緊鎖在椅腿上,動彈不得。見到如此的情形,她整個人一下子就清醒過來,慌張的向著四周望去,自己此刻不知身在何處,四周光線幽暗,像是地下的牢房之中。藉著微弱的燭光,發現對面的牆上吊著一個人,那人雙手被鐵鏈綁著,懸空掛著,雙腳勉強站在地上,低著頭,頭髮散落在面前,一動不動。

唐豔一下就認出了面前的人,大聲喊叫道,“奶奶,是您嗎,奶奶。”

突然,面前的鐵鏈發出清脆的響聲,定是那人聽到聲音。只見那人身體顫動了一下,緩緩地抬起頭,唐豔一看,怎麼大當家會變成這副模樣,究竟是什麼人把他們關在這裡,這裡又是什麼地方。突然,她回想起昏倒之前的場景,唐展,她的腦中一下冒出了這個名字。

此時的大當家嘴巴給布條堵住,只能勉強的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但是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大當家被吊起來多久了,身子虛弱的掙扎了幾下就沒有了力氣。

唐豔激動的喊道,“奶奶,您不要動,我馬上來救你。”說著唐豔死命的在座椅上掙扎著,企圖開啟這鐵鎖。可是這鐵鎖哪裡那麼容易開啟的,任憑唐豔怎麼掙扎,手腕上都被勒出了紅印,也掙脫不開這個鐵鎖。這時,遠處傳來了尖銳的響聲,好似金屬碰撞一般,聽得人頭腦發脹。

聲音越來越近,唐豔嚇得更加拼命的掙扎。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她的面前,正緩緩的向著她的方向走來,面對著未知的恐懼,唐豔屏住了呼氣,緊盯著那黑暗的過道。

漸漸的,一道亮光從遠處慢慢靠近,“小妹,你不要掙扎了,這椅子你是解不開的,不要到時候再劃破了你的手。”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唐豔一下就知道,來的人正是唐展。

唐豔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鎮定的問道,“三哥,你為什麼要把我和大當家關在這裡,你說啊。”一邊依舊在試圖掙脫開枷鎖。

唐展一步步從過道中走出來,一手拿著一個燭臺,靠近唐豔,語氣輕鬆的回道,“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嗎,你不是都看到信裡的內容了嗎?”

面對唐展的質問,唐豔一下不知該如何應答。

“也是,信裡內容有限,既然小妹你問我了,我想,這個問題還是交給你對面的那個老傢伙和你解釋吧。”說完,唐展轉過身去,邁著步子走向大當家,一把扯下大當家嘴上的布條,“那就由你告訴小妹我為什麼要抓你們吧。”只見他將那帶血的布條往地上用力的一扔,一把扯起大當家的頭髮。

大當家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唐展,一口吐沫吐在唐展的臉上,開口罵道,“你這個不孝的狗東西,看我出去把你。”還沒有等她把話說完,唐展舉起左手上去就是一記耳光,‘啪——’的一聲,大當家的嘴角立刻就流下了鮮血,臉上留下了紅色的掌印。

唐展看著手掌上大當家的血跡,扯起大當家的衣服一邊擦著手一邊說道,“老東西,你覺得有機會出的去嗎。”

唐豔見狀拼命的喊道,“奶奶,唐展你住手,你怎麼能動手打奶奶呢,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不管大當家的事,是我不該偷看信裡的內容,三哥我求你了,你快放了大當家吧,她年紀大了,身體不好,經不起折騰。”說著唐豔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唐展聽了,嫌棄的放開大當家的衣服,回過頭,弓著腰走向了唐豔,一邊看著一邊說道,“大當家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那這麼說,你年紀小,你受得起折騰了。”說著唐展伸出手來,慢慢靠近唐豔。“那小妹,你要我這麼折騰你呢,你告訴我啊。”只見他的右手緩緩抬起了唐豔的下巴,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面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說道,“小妹,你真是長得天生麗質啊,你快告訴我啊,你要我怎麼折騰你。”

見唐豔不停地扭著自己的身體,身子死命向後退著,拼命的掙扎,唐展伸出手指沿著唐豔的臉頰劃過,笑著說道,“你可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真是美極了,我就是喜歡看到你們拼命掙扎但是徒勞無功的樣子。”說著唐展將他的右手慢慢放在唐豔的身上,臉上流出了享受的神情。

身後的大當家見狀用著嘶啞的嗓音喊道,“唐展,你這個畜生,你給我放開豔兒。枉我當時相信你,畜生,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你放了豔兒,她什麼都不知道,當年的事。”

聽到這裡,唐展眉頭一皺,一下直起身來,轉過身去,指著大當家罵道,“當年的事情,你竟然有臉說當年的事情,小妹是什麼都不知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一五一十的當著你的面告訴她,讓她也知道你們所謂唐家的真面目。”

說完,唐展轉過身去,低頭一看唐豔的手腕上已經給鐵鎖劃破流了血。他緊張的彎下身來,拿出鑰匙,一邊替唐豔解開了鎖,一邊心疼的說道,“小妹,剛剛讓你受委屈了,你手腳疼不疼啊。”

唐豔給面前的這個惡魔嚇得一動都不敢動,她眼看著唐展慢慢蹲下身去,替她解開綁在雙腿上的鐵鎖。就在唐展剛替她解開腳上的鎖,唐豔鉚足了力氣,抬起右腳,對著唐展的胸口就是一腳,可是就在發力的時候唐豔突然感到使不上勁,給唐展一手接住。

唐豔嚇得瞪大了眼睛,唐展立馬站起身來,一把掐著唐豔的脖子面色猙獰的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身上的毒還沒有痊癒,你飛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的那一點心思,我早就看透了。”說完,唐展掐著唐豔的脖子,一把把她扔出去,將其重重的摔在地上。

大當家看了,罵道,“畜生,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她怎麼說也是你表妹,你怎麼能這樣對她。豔兒,你沒事吧。”

唐豔扶著牆慢慢站起來,嘴角有一絲血跡流下,她害怕的背靠著身後的牆面,故作鎮定的對大當家喊道,“奶奶,我沒事,您不要擔心我。”說著,唐豔乞求道面前的唐展,哭著說道,“三哥,我求求你,放了大當家吧,看在她對你的養育之恩上,三哥,我求求你了。”

唐展雙手背後,弓著身子,彎著頭看了看面前楚楚可人的唐豔,嘴角上揚的說道,“別急,別急,小妹啊,你也總歸想知道這個事情的是吧,既然這個老東西不肯說,我也不想浪費時間了,那就由我來告訴你了。”突然,唐展猛然一下回頭,伸出右手指著面前的二人,露出駭人的笑容,“對了,先和你們說個事,你們不是一直都在找兇手嗎,唐飛,唐鴻都是我殺的,還有唐海,那個窩囊廢,那個豬狗不如的廢物,畜生,也是我派人殺的。”唐展越說越興奮,整個人好似瘋了一般,“我就是要看到你們唐家斷子絕孫,雞犬不寧,看著唐門一步一步覆滅下去,看著你們跪在地上求我。”

聽了這話,唐豔瞪大了眼睛,身子靠著牆面慢慢滑下,不可置信的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你爹,為什麼。”

“爹,哈哈,爹——”唐展聽後大笑道,突然語氣一變,憤怒的喊道,語速越來越快,“爹?他配我叫他爹嗎,我娘對他那麼好,誰知他是個窩囊廢,沒用的東西,我的一生就是給唐家給毀了,就是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我本可以好好的長大。”說著,唐展竟然在二人的面前哭了起來。他雙手捂著自己的面頰,蹲下身子痛哭起來,發出瘮人的哀嚎。

就在二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唐展突然站起身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指著大當家罵道,“我來告訴你二十多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對了,要是我說漏了什麼,您老也可以補充一下。”唐展走過去,用手拍了拍大當家的臉,笑著看著她,“話說當年唐家在蜀地是何等的風光,整個家族一手遮天,那個唐海當年就是看中了我孃的美貌,連搶帶騙的把我娘娶進了家門,雖然我娘當時心裡不願意,但礙於唐家的勢力,只好乖乖進入了唐家。只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進了唐家之後,我娘三年都沒有懷上孩子。此事之後,唐海那個畜生就開始疏遠我娘,準備再納小妾。那一次,唐海唐經二人出遠門,唐山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竟然乘機玷汙了我娘,還不止一次,事後,我娘懷上了我,但是後來我娘才知道,這一切都是這個老不死的一手策劃的。”唐展說著,惡狠狠的看向奄奄一息的大當家。

角落裡的唐豔捂著嘴望向大當家,只見大當家她一聲不吭,竟然抽泣起來。

唐展聽見了大當家的哭聲,一把扯起大當家的頭髮。可是她此時已經哭成淚人,哀嚎著,“唐展,當初都是我的錯,求你不要為難豔兒,她是無辜的啊。”

唐展仔細看著大當家如今的樣子,皺著眉頭嘲諷道,“你看看你,剛剛不還是盛氣凌人的樣子嗎,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快把眼淚擦了,給小妹看到了多不好啊。”說著,唐展伸出手來準備替大當家的擦去臉上的淚跡。誰知大當家拼命反抗,唐展見了又是一記耳光重重的打在大當家的臉上,“不要臉的老東西。”

“奶奶——”一旁的唐豔哭著喊到。

“對了,故事還沒有說完呢,我們接著講。”唐展回過頭,滿面笑容的看著地上的唐豔,“那這個老東西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原來唐海在娶我娘之前,已經有了多個女人,但是都沒有懷上,當時江湖上就流傳著唐家二少爺的風言風語,這個老東西竟然為了唐家的名聲,堵住眾人的嘴,做出這種事情。其實一直以來,唐海都是矇在鼓裡的,直到後來我娘在我五歲的時候因為受不了折磨離家出走,寫信給唐海,他才知道了這件事。離家之後,我娘已經答應不會說出這件事了,一個人找了一個尼姑庵準備獨自度過下半生,沒有想到這個老不死的東西竟然派人去殺光整個尼姑庵的人,還放火毀了這一切,以為這可以掩埋這一切,但是你們沒有想到我會知道這一切吧。”說完,唐展咧著嘴,興奮的看向大當家,“你們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嗎,一把火就可以毀了這一切嗎?”

聽了這些,唐豔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她沒有想到,自己最敬重的家人,竟然幹出這些豬狗不如的事情來。她怯怯的問道唐展,“三哥,你,你為什麼要害死二叔,他也是受害者啊。”

唐展愣了一下,回頭看著唐豔,竟一下笑出聲來,“他?他就是一個窩囊廢。在我十歲那年,我無意翻到了那些信件,我娘在信裡寫著當年唐山那個畜生是如何折磨她的,就連我娘懷上我的時候那個畜生都不肯放過我娘,即便是後來我娘生下了我,依舊逃脫不了唐山的魔爪,我娘也是最後受不了折磨了,才離開唐家的。她信裡一直希望唐海可以替她報仇,但是那個窩囊廢,竟然從來沒有想過要替我娘報仇,還說什麼唐家的聲譽為大。我知道,就憑我的武功,我是殺不了唐山的,以我的身份,我也不可能成為唐家的當家的,所以我要開始我的復仇,我精心計劃了這一些,我就要唐家的人血債血償。”

說到這裡,唐展伸出雙臂,仰天長嘯。突然,見四周沒有動靜,他慢慢放下手臂,看向唐豔,接著說道,“但是老天一直不給我機會,直到那一年,你們還記得唐,蕭兩家的恩怨嗎,那個叫羅東的人,就是我找人放出的風聲,假傳訊息說羅東投靠了吳將軍之後,會帶兵過來報仇,同時我也調查到蕭博和羅東有點私交,也就放出訊息給蕭博告訴他唐家的人要去殺人滅口,同時自己也準備了人手,準備等二人兩敗俱傷之時,一口氣都殺了,沒想啊沒想到,到那蕭博武功著實厲害,不用我出手,就殺了唐山,也好,我就將計就計,讓唐家和蕭家結下了樑子。至於那天唐海為什麼一個人跑去酒樓喝酒,就是因為我和他大吵了一架,我把那些事情全都說了出來,那個沈家殺他的手下,是我安排的人,就是為了讓唐家在這裡再多一個敵人。果不其然,唐家沒有沉住氣,帶人滅了沈家。之後,唐家也算是和武林中其他門派結下仇了,根本不用我出手,自然會有其他人來找唐家報仇的。至於唐飛唐鴻,那兩個沒用的,我就是用了一個青樓的妓女就讓兩人自相殘殺,實話告訴你,唐飛是唐鴻親手殺的,因為他知道,要是他不殺了唐飛,他就永遠不可能和那個妓女在一起,至於唐鴻,殺了他簡直太容易了,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恐怕他到死都不知道是那個女的用毒害死他的。“

聽完唐展的話,大當家痛哭流涕。唐豔全身發抖的蜷縮在地上,一遍一遍的問著唐展,“為什麼,為什麼,三哥你為什麼要殺那麼多的人,大哥二哥他們也是無辜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無辜的,是,他們是無辜的,但是我呢,有人想過我嗎。”唐展對著唐豔嘶吼道,只見他脖子上的青筋爆出,兩個眼珠好似要掉出來了一般,“我哪一點比不上那兩個廢物,不就是因為他們是唐家的長孫嗎,論武功,論謀略,我比他們強上千倍萬倍,但是這個老東西就是因為我是唐山那個畜生的私生子,處處針對我,就是生怕我搶了唐飛唐鴻未來當家的位子。我忍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今天,我就是要把整個唐家給親手毀掉。”說著,唐展伸手狠狠地掐住大當家的脖子,眼看大當家就要斷氣了,他才慢慢鬆開手。

大當家喘著租氣說道,“唐展,如今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就衝我來吧,你放了豔兒,我一命換一命。”

唐展拿起一旁的寶劍,不屑的說道,“笑話,一命換一命,那你的這個老東西的命可太值錢了吧,你這個老東西雙手殺了多少人,你就想這樣一命換一命的了結了,也太便宜你了吧。放心,我可是您的孫子,我是不會殺你的,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說完,左手拎起大當家的一隻手,右手拔出劍一劍插進大當家的手掌心上,只見那劍刃慢慢的被推進去,大當家當即發出悽慘的撕叫。

唐豔見了,流著淚跪著向著唐展爬去,一邊拉著唐展的褲腿哀求道,“三哥,你放了奶奶吧,她畢竟是你的親奶奶啊,她年紀大了,經不了這些的,你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啊。”

唐展看著大當家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咧著嘴笑著,興奮的說道,“我說了不會殺您的,這劍上塗了你們唐家的毒,這毒藥雖然不致命,但是會讓傷口好似千百萬蟲蟻咬食一般,令人痛不欲生。怎麼樣,你們唐家一直用毒來害別人,如今也應當嚐嚐給自己的毒藥折磨的滋味了吧。”說著,一把抽出劍來,一下插入大當家的左腿中。

看到這個情景,唐豔死命是拉扯著唐展的褲腿,再次哀求。

唐展放下了手中的劍,低頭看了一眼身旁虛弱的唐豔,一臉無辜的說道,“行,小妹,既然你想救你的大當家的,好,也別怪我不給你們機會,我唐展也不是那種人,那不這樣,小妹,你當我面把衣服脫了,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了這個老不死的。”

聽了這話,唐豔腦子一蒙,淚水一下就湧了出來,雙手死命的護在身前,身子不斷向後退著,生怕唐展走過來。

大當家強忍著鑽心的疼痛罵道,“唐展你這個畜生,你這個千刀萬剮的該死的東西,我告訴你,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豔兒,你不要管奶奶,你快走啊,我一把年紀了,死就死了,你不一樣,豔兒,你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唐展抬手一巴掌扇在大當家臉上,不耐煩的罵道,“你這個老不死的,讓你廢話了嗎。”緊接著臉色一變,笑著對一旁受驚的唐豔說道,“小妹,不要說我沒有給你機會,現在我是給你機會你自己脫,要是一會兒我改變了主意,上去幫你脫的話,要是傷著你了,那就不要怪我了。”

聽了這話,唐豔大腦一片空白。四周寂靜無聲,根本不會有人來救他們的。她絕望的看著已經快要不行的大當家,眼中的淚水決堤而下。突然,她雙手扶著牆邊吃力的站起身來,一邊抽泣著,一邊慢慢解下了系在腰間的絲帶,“三哥,求求你不要再傷害奶奶了,求求你放了我們吧。”唐豔雙目空洞的看著前往,嘴裡乞求道。

大當家見狀哭喊著,“豔兒,不要啊——”突然一用力,藉著鐵鏈的勁力,一把用身體把面前的唐展給撞開,並喊道,”豔兒,你快點跑,不要管我了,出去找你爹。”

唐展給撞的後退了幾步,氣急敗壞,上前一把抽出插在大當家腿上的劍,一劍捅入她的另一條腿上,對著一旁的唐豔近乎瘋狂的吼道,“快給我脫——”

唐豔給眼前的情景嚇壞了,雙腿一軟沒有扶住牆邊,整個人癱軟下去。

唐展看見唐豔一下摔倒在地上,正欲上前去扶起她,誰料唐豔害怕的拼命搖著頭向後退著,直到退到了牆角。

見唐展一次次的將利劍插入大當家的身體,唐豔此時感到面前一片空白,耳邊一直迴盪著大當家撕心裂肺的慘叫。她倚著牆角緩緩站起身,任由眼中的淚水從雙頰滑落,雙手好似不停使喚了一般慢慢敞開了自己的外衣,露出裡面談藍色的肚兜。

對面的唐展看著眼前這個婀娜多姿的女人,張大了雙眼,不禁淫笑道,“很好,你要想救你奶奶,就給我快一點,都給我脫了。”

唐豔聽見之後背過身去,靠著牆角一手慢慢地褪下了肚兜,雙手捂在胸前,慢慢轉過來,倚著牆角蹲下,帶著哭腔哀求道,“三哥,你快放了我們吧,我求求你了三哥,三哥,求求你原諒奶奶吧,求求你了。”

望著唐豔那潔白無暇的玉體,唐展臉色一變,說道,“放了你們,小妹啊,你可真是單純啊,你自己脫了衣服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我又不是什麼聖人,我怎麼可能讓你走。”說著,一步一步的逼近牆角的唐豔。

唐豔見狀,嚇得魂風魄散,立馬拿起地上的衣服擋在身前,一邊搖著頭一邊嘴裡哀求道,“不要,三哥,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們,三哥,我求求你,你不要過來。”

這時,遠處又傳來一陣聲響,唐展聽了後停了下來,笑著對唐豔說,“我們的好事看來是要等一會兒。”說完,轉過身對著過道喊道,“三叔啊,您可算是來了,現在好戲才剛剛開始,晚了可就看不著了。”

伴著刺耳的響聲越來越近,只見一個人影向三人這裡跑來,唐豔蜷縮在地上向著一旁後退著,眼睛緊盯著面前的走道。突然,只見一人手持利劍衝向這裡,唐豔一看,原來是唐經,哭著喊道,“爹——”

原來是唐展故意派人通知唐經到此處來找他的。

唐經衝過來一眼看到眼前的情景,只見自己的女兒衣衫襤褸的躲在牆邊,大當家給人掛在鐵鏈上,滿身是血跡,唐經一把抽出自己的‘追魂劍’,指著唐展,氣得渾身發抖,開口罵道,“唐展——,你這個畜生,枉我當初那麼相信你,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看我今日不廢了你。”說完舉著劍就衝過去,可就在這時,唐經突然感到心口一陣劇痛,好似給人捅入了刀劍一般,巨大的疼痛讓他一下跪倒在地。

唐豔看了,不由擔心起自己父親的安危,剛想要過去,卻給唐經阻止了。他舉起手說道,“豔兒,你快走,帶著大當家走,不要管我,這個畜生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們快點走。”正說著,突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唐經一下癱倒在地上。

唐豔見狀,哭著喊著爬了過去,扶著口吐鮮血的唐經,傷心的問道,“爹,您怎麼了,爹——”

大當家現在神志已經開始變模糊了,她用出最後的力氣喊道,“豔兒,你快點走,不要管我們了。”可唐豔哪裡放心的下他們,她顫顫巍巍的拿起她爹手中的劍,雙手舉著,指著一步步走來的唐展,“唐展,你到底對我爹做了什麼,他是不是中了什麼毒,你快把解藥交出來。”

唐展一步走過去,一腳踢掉了唐豔手中的劍,滿不在乎的說道,“是啊,你爹是中毒了,你猜的不錯,比你的蠢貨父親要強。三叔啊,您還記得我送給您的那雙鞋嗎,你沒有想到吧,我會把毒放在那鞋墊裡,這毒發作的時候,心口好似千刀萬剮一般,常人只怕是受不了這等痛苦,早就昏過去了。三叔您果然是個漢子,侄兒佩服。哦對了,我看以後應該叫你岳父才對,剛剛我和小妹的好事給您老打斷了,沒事,那就給您看看我怎麼疼你家女兒的吧。”說完,唐展一步跨過去,拉起地上的唐豔,一把撕去唐豔擋在身前的外衣。

唐經一看,使出全身的力氣一下衝了過去,撞向唐展,二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團,可身中劇毒的唐經哪裡是唐展的對手,沒有兩下唐經已經是喘不上起來,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唐展拿起地上的劍,對著唐經的身上連捅十幾劍,方才停下。這‘追魂劍’一劍下去就是一塊肉,現在的唐經早已是血肉模糊。旁邊的唐豔早已哭的嗓子啞了,她一把推開了唐展,抱著已經不成人形的父親。

唐展抹了抹自己衣服上的血跡,將沾滿鮮血的手放在眼前看著,放聲大笑道,“哈哈,四川唐門,哈哈,娘,孩兒終於給您老報仇了。”

突然,一旁的過道中又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唐展對著裡面喊道,“哦,看來這最後的客人來了,喂,我說你也不要費工夫了,這個走道的地面是特製的,就算是一根針落在上面,裡面的人都能聽到,即便你輕功再厲害,也是白費功夫,你說是不是,陳坦之。”

聽了這名字,唐豔猛然一下抬起頭,看向過道,又抬頭看著唐展。

唐展見唐豔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自己,彎下腰輕浮的說道,“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小妹,你的相好來救你了,你是不是很激動,可惜啊,今日誰也別想活著出去。”

唐豔聽後用著沙啞的聲音大喊,“陳大哥,你快走,不要管我。”這時,過道里的腳步宣告顯加快了,突然,一道白光閃過,衝向唐展,唐展見狀向後一退,揮起自己身後的披風,啟動了一旁的機關,“哈哈,這密道回去的路已經堵死了,你們要是想出去,就跟著我來吧。”說完,隨即向密道的另一端跑去。

唐豔抬頭一看,原來真是陳坦之來了,望著情郎的身影,她淚水一下又湧出來,帶著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倒在陳坦之的懷中。陳坦之看唐豔滿身是血跡,全身赤裸,一把抱著她,解下了自己的披風,蓋在她身上,輕輕摸著他的頭安慰道,“豔兒,不要哭了,我來了,是我不好,我來晚了,已經沒事了,不要哭了。”

唐豔在陳坦之懷中放肆的哭著,好似將這輩子的淚水都哭盡了一般。她突然想起了還在那裡的奶奶,陳坦之扶著虛弱的唐豔走過去。抬手用劍砍斷了鐵鏈,放下了早已斷氣了的大當家。

陳坦之看了,面部抽搐著問道,“唐展那個畜生呢,他人呢。”

唐豔用那顫抖的手指了指另一邊,怯怯的說道,“他,他跑向那個方向去了。”

陳坦之對唐豔說道,“豔兒,你在這裡等著,我去這個畜生算賬。”說罷,只見陳坦之臉色一變,眼神中冒出怒火,正準備隻身一人前去找唐展。

從未見過陳坦之如此憤怒的唐豔聽後連連搖頭,顫巍巍的說著,“陳大哥,我求你不要丟下我一人了,我們一起去吧。”說著,唐豔伸手握住陳坦之緊握的拳頭。

看著哀求自己的唐豔,陳坦之點頭答應,一手扶著唐豔,二人一起向過道的深處走去。

二人這才剛走到一半,前方傳來了唐展的聲音,突然一下,整個地道的燈全給點燃了。唐展站在地道的另一端,對著二人說道,“等你們好久了,真是墨跡啊。你們順著向前走,我在那裡等你們。”聽了這話,陳坦之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唐豔,“豔兒,一會兒你躲在我身後,要是有什麼情況你先走,不用擔心我。”誰知唐豔拉起陳坦之的手,說道,“陳大哥,有你在,我不怕。”

在走道的盡頭,一間石室內,唐展孤身一人站在那裡,上方梯子便是通向那密道的出口。見他們來了,唐展一邊鼓著掌一邊說道,“你們可真是感人啊,可惜了你們這對痴情男女,一想到你們今日都要葬身於此了,我真是為你們感到可惜啊。”

陳坦之聽後擋在唐豔身前說道,“誰死誰活還不知道呢。”

唐展指了指手旁的開關,說道,“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讓我來告訴你吧,這叫‘五彩琉璃頂’,整個唐門的地下密道上方,都是這種易燃的燈油,只要我一轉動身旁的這個機關,整個地道頂部的燈油就會一湧而下,將你們全部吞噬在這熊熊烈火之中。據說這種燈油是用了特殊的配方,燒起來能發出五種顏色,我今天倒想見見看,這是不是真的。”

“你這個瘋子。”陳坦之聽後衝唐展罵道,說罷右手一揮,一枚飛刃‘嗖’的一聲衝向唐展。面對射來的飛刃,就看唐展雙手一舞,那‘神兵天降’的軌跡方向竟然歪了,一下吸在了唐展的小臂上。

陳坦之和唐豔二人大吃一驚,不知面前的唐展使用了什麼詭計。

“怎麼樣,這就是專門用來破你的‘神兵天降’的。其實當日你們帶走汪五通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一個人留在了城中,我早就在各個城門外讓人喬裝,就是擔心你們有人會乘亂留在城中,果不其然,當日你們一群人從城門離開時,你藉著那陣濃煙留在城中,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唐家的,所以我就將計就計,引你上鉤。那天那個丫鬟是我派過去的,就是為了引你到這裡來。”說完,他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陳坦之一看,不就是唐家的‘暴雨梨花針’嗎,不禁眉頭一緊。

唐展接著說道,“這個‘暴雨梨花針’的威力你們也是見識過得,對了,我的這兩副磁石護臂怎麼樣,我讓人專門打造的,什麼‘神兵天降’,也不過如此嘛。不過呢,你們想活命也是可以的,陳坦之,你給我把唐豔交出來,我說不定就放你一條狗命。”

“你想的美——”聽了這話,陳坦之剛想上前,只見唐展舉起手中的‘暴雨梨花針’對著二人。唐豔見了如今的情形,說道,“唐展,你不要傷害陳大哥,我留下來陪你。”

唐展聽後笑道,“真是我的好妹妹,陳坦之你聽到沒有,唐豔自己都願意留下來了,對了,陳坦之,你再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幾聲爺爺,興許我還會把唐豔還給你,就是到時候給我折磨的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陳坦之一聽,血湧上腦門,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下就衝過去,想憑藉一個人的力量擋住這‘暴雨梨花針’,唐豔見了,也衝了過去,抱住陳坦之,說道,“陳大哥,就算是死也要一起。”

唐展看到二人這般恩愛的樣子,搖著頭感慨道,“真是好感人的一幕啊,也不要怪我唐展不給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自尋死路,有什麼話下去和閻王說吧。”說著,按下了這‘暴雨梨花針’的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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