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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彥京注意到聶錦的情緒，他對韓廷說，“你別這樣說，她不喜歡聽。”
韓廷揶揄陳彥京，“吆，護的還挺緊。”
菜上來後，吃了沒幾口，聶錦便不再吃了，她坐在那裡玩手機。
突然很想知道程問在幹什麼，她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在幹嘛？”
簡訊如石沉大海一樣，久久沒有得到回應。
對面韓廷正在不斷的吹噓著，自己混的有多好，已經存下來多少錢，現在開的價值多少錢的車。
直到看到聶錦開的車，他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是你的車？”
聶錦沒答，陳彥京替她說，“是她的。”
“你女朋友家是幹什麼的？”
“開公司的。”
韓廷的眼睛都在泛著貪婪的光，“彥京你真是好運氣，找了一個這麼有錢的女朋友！你這輩子真是不愁了，人生直接到達巔峰了！”
陳彥京說，“我跟她在一起，不是看她有錢……”
韓廷回了一個‘我都懂’的表情。
坐到車上，聶錦吐槽，“你這都交了什麼朋友，真是讓人倒胃口。”
陳彥京也覺得韓廷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之前不是這樣的。”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韓廷說，他訂了洗浴中心的票。”
聶錦無語，“我跟你大老遠來這裡就去個洗浴中心？雲市洗浴中心比這大比這好玩的有的是，我用的著來這裡嗎？”
陳彥京說，“你要是不想去，咱就不去了，我跟韓廷說一聲。”
陳彥京給韓廷打電話。
韓廷卻說，票訂好了，不能退，不去就是看不起他。
陳彥京左右為難。
他既不想惹聶錦生氣，又不想在韓廷面前失了面子。
“我們去走個過場，行嗎？”
“行吧！”聶錦最終還是給了陳彥京面子。
……
程奶奶見程問是孤身一人回來的，她人有些失落，“怎麼是你自己回來的？小錦呢？怎麼沒跟你一起？”
“奶奶，我跟她就是同學關係，您別想多了！”
“問問。”程奶奶突然很嚴肅，“你上次來跟人家睡在一起，你跟我說，是什麼樣的同學關係能睡在一起？”
“奶奶……”程問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女孩子的清白是很重要的，咱不能做薄情寡義的人知道嗎？該負責的時候就得負責。”
清白對女孩子來說很重要，但對她來說重要嗎？
她把第一次給了他，她對自己的第一次在乎嗎？看她的樣子是相當不在乎的樣子。
“奶奶，她不需要我負責。”
“她親口跟你說的？”
程問搖頭，“沒有。”
“女孩子臉皮薄，她還能直接跟你說，讓你負責嗎？”
“她臉皮很厚的！”
“你這孩子……”程奶奶還想說什麼，護士就進來換藥了。
程奶奶打的是疏通血液的點滴，定時的疏通血液，對她的病情有好處。
程問買東西付款的時候，才看到聶錦發過來的資訊，「在幹嘛？」時間是下午的一點半。
本來是不想回的，他卻鬼使神差的，輸入了幾個字，傳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