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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將傾其所有對抗我們和這個世界!"當我與凱克諾斯、五色石、薩克莎、仙託斯、阿拉拉、波勒莫斯、阿里斯蒂德斯、凱多伊莫斯、阿納克隆、內瑞歐和貝羅娜並肩作戰,阻止泰坦到達美國首都時,西奧索利斯的話在我腦海中迴響。我們在大西洋的某處遇到了敵人,他們正向美國本土襲來。如果不是西奧索瑞斯設法黑進了泰坦的電腦,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泰坦會給我們帶來什麼。五波攻擊,為他們被摧毀的城市復仇。現在不光是泰坦要對付我們,顯然那些狡猾的變種人還和其他魔獸結成了同盟。其中有幾隻西巴里特人、火元素和空氣元素,還有斯芬克斯、哈皮、被稱為安菲斯貝奈和巴西里斯科伊的蛇形生物。一切都開始得非常快,除了我們通常為這種事情進行的演習之外,我們並沒有準備好真正的防禦計劃。我們之前已經訓練過了。
阿瑞斯召集了所有可用的奧林匹斯戰士,命令我們立即出發,並承諾在各路戰神準備就緒、全副武裝並部署完畢後再進行增援。他匆忙地任命五色石為指揮官,並將我們打發走了。
儘管如此,我們為類似情況所做的訓練和準備似乎還是非常值得的。按照計劃,我們分成了更小的民兵分隊,就像阿瑞斯所說的"抓住最近的同志"。在起飛前,我們迅速抓住了自己選擇的武器。現在,我們在外面盡全力把敵人擋在美國海岸線之外。在海洋上,他們就無法造成那麼大的破壞,凡人也更難發現發生了什麼。雅典娜所說的能夠掩蓋戰鬥的重要性在我耳邊迴響,我用一半的腦子在想,這次會是什麼樣的掩蓋呢?另一場自然災害?颶風、海嘯什麼的?我覺得我們已經沒有任何藉口了,但我還是把它甩掉了。
相反,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野獸身上。我和貝羅娜背靠背,全力以赴地與它們搏鬥,盡我所能地成為那道活生生的"牆"的一部分,這道"牆"本應阻擋泰坦部隊到達美洲。然而不久,我驚訝地發現,所有與我們戰鬥過的野獸突然掉轉方向,朝相反的方向潛入海面。什麼?我們這支小分隊不會真的把它們嚇成那樣吧?我驚訝地轉過身,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大部隊向我們增援。但是什麼也沒看到。
然後凱克諾斯指了指
"在那下面!那是他們的突襲目標!"當我順著他舉起的手看去時,我看到了。一艘巨大的遊輪載滿了人,正駛向過去兩年裡非常流行的那種漂浮在空中的天堂度假村。該死如果泰坦和他們的寵獸能夠到達那裡,並開始屠殺人們,血洗將只是第一個名字。意識到這一點後,我感到喉嚨裡怒火中燒,肩膀和手也因為腎上腺素的突然飆升而開始顫抖。我不顧一切地追趕這些野獸,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阻止他們!他們不會把這些人帶到下面去的。我想起了我的父母,他們經常乘坐這樣的遊輪,我知道,即使他們現在不在船上,船上也有其他人的父母。父母、兄弟姐妹、表親、孩子、朋友......
"不!"我大聲吼道"你不能擁有這些!詛咒你們泰坦,詛咒你們對這個星球所做的一切!詛咒你們一直到地獄之淵!"就在那一刻,我的眼前出現了紅色的東西,我感覺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常識,索性把自己扔到了進攻的野獸中間,顧不上看任何方向,只顧向前衝。我燃燒著一種奇異而原始的慾望,想要碾碎泰坦巨人的一切,我感到這種慾望像毒火一樣湧入我的血液,燒燬了一切阻礙它的束縛,燒燬了一切正常判斷的痕跡。剩下的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瘋狂。
"艾德拉,"有人在我身後呼喚我,但我好像根本不在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阻止這些野獸到達飛船和人工度假村。
最重要的是殺死那些泰坦和伴隨他們的怪物。其他人已經落後太多了。他們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與泰坦的對抗,我與宇宙的對抗。
我並不在意自己很快就會被遠遠超過我所能對付的巨大力量包圍,我只是尖叫著戰鬥,用我的利刃像致命的機器一樣切割著敵人,無所畏懼,無所停歇。我肆無忌憚、不假思索地不斷砍殺著敵人,當發現自己已經被敵人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包圍時,我甚至懶得去管。現在唯一能阻擋他們的就是我瘋狂的劍術和尖叫聲,這似乎連最勇敢的敵人都被我擋住了。他們被我的瘋狂嚇到了嗎?那麼這就是辦法!這樣才能一勞永逸地打敗他們!來吧,山雀讓我把你們都吃掉,然後吐出來,把你們的屍體餵給下面聚集的鯊魚!
我沒有為那些大塊頭停留,我只潛入它們的兩腿之間,一邊閹割雄性,一邊擴大雌性的洞口。我沒有為那些向我投擲魔法能量的人停留,我只是用盾牌擋住並躲開,讓所有的努力都與我擦肩而過,轉而擊中我身後和身邊的其他敵人。我沒有為噴火的龍一樣的東西停留,儘管它們點燃了我的衣服,甚至我的眉毛和頭髮。我沒有為突然劃過肩膀、順著左側而下的疼痛停下腳步,也沒有為感覺到溫熱的鮮血順著手臂和軀幹流下而停下腳步。這些都不夠重要。唯一重要的是阻止泰坦。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在那裡是為了阻止他們做什麼。我還記得,我曾到達過什麼地方。於是我繼續擊劍,像一個瘋狂的屠夫而不是一個聰明的戰士一樣用劍。失去一把劍後,我抓起背上的機關槍,在近戰中把子彈打光,仍然尖叫著,旋轉著,翻著筋斗,讓槍彈打向四面八方。我失去了所有的時間概念,只是不停地戰鬥,我可以戰鬥幾個星期、幾個月,感覺上,這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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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彷彿還有另一個人,另一個艾德拉站在外面看著,她想了解發生了什麼,並竭盡全力阻止我繼續這種瘋狂的行為,想把我從自己手中拯救出來,想把我從死亡中拯救出來。因為我已經沒有自衛能力了,我的盾牌幾乎只是條件反射,我的後背、右緊和左側都在流血,但我覺得受傷的好像不是我自己,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重要的是,泰坦必須死,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就這樣,我用僅剩的那把劍在周圍亂砍亂劈,也不管這樣做對不對,也不管最好的策略是什麼--我一直這樣做著,直到有什麼東西擊中了我的頭,我看到星星和行星在旋轉,我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然後冰冷的海面就在我周圍合攏了。冰冷的海水把我從瘋狂中喚醒,我試圖再次爬起來,我尖叫著被吞下的海水嗆到,手腳亂動,部分意識到我已經失去了劍和機關槍。現在我再也不能戰鬥了!媽的
下一秒,我感覺到一隻有力的手臂環住了我的腰,有人把我拉了起來,脫離了潮溼的環境。在我吐口水和咒罵的時候,阿里斯蒂德斯把我從戰場上抱了起來。
"放我下來!"我對曾經是雅典將軍的菲比斯的孫子喊道。"讓我回去......"
"不,艾德拉,這次不行"
"為什麼?
"你剛剛發狂了,親愛的你受傷了,而且你可能還沒注意到你的武器不見了。"
"我的......"
"別擔心,我已經取回了你的武器但你已經不適合戰鬥了。"
"狂暴?我?我?
"沒事的,親愛的,每個人遲早都會這樣現在放鬆,讓我揹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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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沒事的,艾德拉!"赫卡特的聲音迴盪在阿里斯蒂德斯的耳邊。現在,她正坐在我的床邊,阿里斯蒂德帶著我一回到紐約,她和久美子就在那裡給我蓋好被子。
"但是--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失控了?"
"是的,艾德拉,你失控了。這種事時有發生,親愛的。"
"真的嗎?"我看了看赫卡特,然後目光移向久美子,她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我又回頭看了看我的第一位神聖朋友。
"是的。"她告訴我。"這是戰鬥精神失控的表現,你會進入一種戰鬥恍惚狀態,除了下一個敵人和下一次殺戮,什麼都忘了。"
"有那麼糟糕嗎?"
"艾德拉,你殺死的泰坦和其他野獸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多,但同時你也把自己置於高風險之中。我不得不醫治你身側一處相當惡臭的傷口,你的肝臟和內臟都受到了傷害,這超出了亞里士多德的能力範圍。"
"所以情況真的很糟?"
"是的,但我建議你不要再擔心了。把它拋在腦後吧,每個人偶爾都會遇到這種情況。尤其是在艱苦的時期之後,當一個人感到壓力和疲憊的時候。你們現在需要的是幾天的休息和放鬆。"
"你們女孩也狂暴過?"
"當然了"。赫卡特回答道。
"我也是。"久美子補充道。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再次思考了一下情況。
"還會發生嗎?"我慢慢地問道。
"能。"久美子說著,雙手疊放在穿著牛仔褲的左膝上,仰起頭,讓臉頰上的黑色長髮向前披散到臉上。"但你能做的就是努力辨別症狀。通常,你會在事情發生之前得到某些提示。突然的憤怒和緊張。一種不公正和無助的感覺。很快,腎上腺素的觸發變得過於強烈,過多的腎上腺素噴射到你的體內,你就會失去控制。這其實沒什麼奇怪的,這是石器時代的一種生存美德。這是一種切斷大腦聯絡,讓身體工作的方式。那時的狂暴人可能會犧牲自己同時拯救部落但現在不同了首先,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保持控制我們必須成為雅典娜,時刻保持頭腦冷靜但連雅典娜都做不到相信我她也曾狂暴過那麼--如今--部落更大了--整個該死的地球。我們不能失去寶貴的戰士。一個都不能少。"
"庫米,吉?下次我該怎麼辦?"
"試著找出觸發它的原因。"赫卡特說。
"是--那艘遊輪。我覺得我的父母可能就在下面。然後就出現了那種奇怪的感覺。我感覺沒有人站在這些人和那些野獸之間。那些人是別人的父母還有兒子、姐妹和......"我把臉埋在手心,淚水開始流淌。
"艾德拉,"赫卡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沒事的。想哭就哭吧。但請記住,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我們會站在一起,我們會互相幫助,沒有人會傷害你的父母。"
"吉......"
"這就是你知道的感覺。當你下一次有這種感覺時--試著不要反抗,而是退出戰鬥。不是完全退出,而是退後幾步,讓其他人在前線攻擊。然後,你可以在他們之後進行清理。這樣狂暴的風險可能會小一些。另外,我覺得你在大事件後這麼快就參戰有點太過了。"
"某種戲劇後應激障礙?"
"也許吧。"赫卡特點點頭。
"但總得有人去做,對吧?"
"沒錯!因此,你們都被派到了那裡,要知道,很少有可能預見到誰會狂暴,誰不會。"
"可以--治療幫助。"
"不,艾德拉,我不這麼認為。那些觸發器太基本了。太深入脊椎了。不過別擔心,親愛的,你可以幫助自己。現在我建議你躺下來放鬆一下等你感覺好點了再給我打電話"
"治療太高估自己了。"久美子補充道。
"小吉,久美,怎麼樣?"
"戰鬥--哦,很順利。你們留下的幾個泰坦很快就被其他人打得失去了戰鬥能力。"赫卡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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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離開後,我躺在床上,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藍天和上面的絨毛雲朵,思考著眼前的情況。狂暴,這其實並不新鮮,雖然我自己之前從未受到過影響。不過,我在紐約警察局工作時也見過這種情況。有的警察會發瘋,以為自己在打仗。正如赫卡特所說,這是壓力過大之後才會發生的事情。那些做出這種事的警察往往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於是,他們就失去了理智,變得瘋狂。通常情況下,這些警察必須接受長時間的心理治療,同時休長假。或者在最糟糕的情況下,他們被迫完全離開警察隊伍。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為奧運選手對情況的理解要好得多。他們沒有譴責。至少赫卡特和久美子沒有。阿里斯蒂德斯也沒有。
第二天,我感覺好多了,我去市中心剪了頭髮,染了發,修了指甲。我還買了些東西,在街上走了走,在我原本荒唐的生活中感受到了一絲正常。當我再次回家時,我繞了個圈,路過了我工作過的警察局,然後又路過了我以前的家,我感覺我幾乎可以同時進入這兩棟房子,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在和克利福德-南特那個混蛋發生衝突之前,在和凱特、阿瑞斯以及其他一切發生衝突之前。不到一年前,我的生活還很正常。我幾乎錯過了
這時,一輛汽車駛過,用最高音量播放著索林維特斯的《Manhattan Mirage》。
【
Little girl of New York City
Believe me when I call you pretty
Flattering isn't an easy art
Or is this guy only half smart
But girl you're not like the other muses!
You make me blow my fus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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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當我走進阿瑞斯的作戰室時,我感覺每個人都在盯著我看,我幾乎想跳上那張烏黑的大桌子,大喊一聲'看,怪胎來了!',一了百了。
然後薩克莎走過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對我說:
"你那天表現得很好。你的熱情鼓舞了我們所有人。"
"那不是熱情。我瘋了,薩克莎,我搞砸了!"
"不,你沒有不,你沒有。不管怎樣,我們都經歷過了。"
"狂暴?"
"是的,這是生活的一部分,就像笑和淚一樣好吧,也許不是每個人都會這樣,但凡是打過仗的人最終都會走那樣的彎路。發生在凡人身上時,他們通常都會死,但我們這種人卻能活下來。"
"艾德拉,你太棒了!"阿拉補充道。"那就克服它吧!"
薩克莎旁邊的貝羅娜說:
"髮型不錯"然後她開始告訴我,五色石和桑托斯又在一起了,有人看到他們在阿瑞斯圖書館的慶功宴上做了不雅的事情。我咧嘴笑了笑,但沒有告訴她我也看到了這對情侶。畢竟,我覺得我已經搶夠了風頭。儘管如此,我還是不得不問:
"你狂暴過嗎?曾經嗎?"
"是的,我有過。"貝羅娜回答道。"我想我可以代表這裡的所有人這麼說。這是自然而然的事。隨它去吧,艾德拉。"
"但我覺得自己像個......"
"你累了,壓力太大了。"薩克莎堅持說。"現在做個好女孩,聽阿拉拉姑姑的話,克服它,周圍很快就會有新的事情發生。我猜雅典娜和阿瑞斯正在準備什麼計劃。"
"'阿拉拉姑姑',我會找你算賬的,該死的英國佬!"另一位女神說著,瞄準薩克莎揮了半下,薩克莎笑嘻嘻地躲開了。
就在這時,阿瑞斯來了,他很快就開始談論我們中的一些人如何找到了本·拉登,以及幹掉那個怪物的計劃。安德羅克勒斯說得沒錯,美國人派出了海豹突擊隊,這是迪莫斯創造的美國超級戰士,專門為執行這樣的任務而發明的一支部隊。不過他只是簡單地提了一下,就直接進入了我們即將開始的計劃。當阿瑞斯講述未來幾周將要發生的事情時,我幾乎能聽到背景音樂中開始播放《不可能的任務》的標誌。然後我也感覺到了,我們剛才的戰鬥已經成為過去,包括我的狂暴狀態。所以,也許這並不重要。也許大家真正關注的是我的頭髮。因為之前我的頭髮並不是又紅又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