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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不要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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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薩和麗姐在院子裡閒聊了幾句後就回了包廂,只要一想到躺在地上的那個身影,彭薩渾身都寫著失落。

程嘉澍瞅彭薩一眼,見他蔫了吧唧的,“見到鬼了?”他問,身側女人遞來的一塊番石榴。

他咬了一口。

入口甘甜,口感細膩綿軟。

還不錯。

“比見到鬼還恐怖。”彭薩癱在沙發上,叫人給他倒了杯酒,一口悶下去,心裡好像更堵了,“我感覺我見到真愛了。”

“真愛?”程嘉澍差點笑出聲來,他就沒見過彭薩愛過誰,純純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是真的。”見程價澍不信,彭薩一改往日裡吊兒郎當的模樣,板著臉一本正經道:“阿澍,你要相信我。”

“那你把真愛叫過來我瞧瞧。”程嘉澍淡淡開口。

他信彭薩的話才是見了鬼了。

“是真的,不過我就看了她那麼一眼。”一說到這彭薩的小心臟就涼了半截,“麗姐說不能動。”

“阿澍,我和你說……”彭薩朝程嘉澍坐的地方挪了挪,“你不知道,那人完全就長在我的心肝上,我喜歡的她都具備。”

程嘉澍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他才懶得裝這些廢料在腦子裡,也不嫌累得慌。

“她看起來小小的,穿著一條發白的長裙,裸露在外的面板白到刺眼。”

彭薩從面前桌子上拿過煙盒,從裡面抽出兩支,一支遞給程嘉澍一支咬在自已嘴裡,“不是那種冷白,是透著粉嫩的那種白,底子是真他媽好。”

“臉也特別小。”說到這彭薩張開手掌,另一隻手比劃著,“差不多這麼大。”

誰他媽臉能那麼小,程嘉澍白了他一眼,渾身上下都寫著不相信三個大字。

但大腦卻像不受控制似的,存留在腦海深處的碎片迅速拼湊在一起。

那是一張稚嫩清純的容顏。

“是真的。”彭薩見程嘉澍那樣就知道他不相信,“我保證沒騙你。”他舉起右手豎起三根手指發誓。

“我見著她的時候,她正躺在地上,那五官生的叫是一個好。”彭薩激動開口,那模樣簡直比他談了一筆大生意還要高興。

“懶得聽你胡扯。”程嘉澍甩給彭薩一句話後,便不再搭理他。他右手攬在身側女人纖細的腰肢上,指腹輕捻,問:“今晚要不要跟我走?”

溫熱鼻息盡數吐在女人的耳畔,阿諾偏頭正對上男人半闔的眼,心裡又驚又喜,而後用力點了點頭。

阿諾是麗姐從難民窟裡撿出來的,在場子裡生活了七八年。

程嘉澍是她的第一個客人。

在麗姐把她帶過來包廂時,她是害怕的,雖然她是自願跟著麗姐來到場子裡的,但她或多或少也從其她女孩口中聽說過一些客人的惡劣事蹟。

在去包廂的路上,阿諾的心幾乎是懸在嗓子眼,害怕自已會栽到她聽過的那些人手裡。

但從她踏進包廂門的那一刻,她的視線就不由自主被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吸引。

男人穿著oversize的黑T,側臉稜角分明,漆黑的碎髮散落在額前,微微壓眼。

左側耳骨上戴了一枚黑色的耳釘,慵懶又隨性,但卻暗暗透著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那時的她就在心裡許下一個殷切的心願,她希望那個男人能夠選自已。

可事實並未如她所願,那男人連眼都未抬半分,始終半垂著眼皮,就像是全然不感興趣似的。

就在阿諾暗自傷神的時候,坐在主位旁邊的男人突然開了口,伸出手指朝她勾了勾,指名要她陪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那個人她之前見過,叫彭薩,和麗姐關係很好。

她是真的很感激他,恨不得當場感謝他。

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還沒發話,她也不敢坐過去,就在阿諾糾結時,程嘉澍抬眸朝她看去,示意她坐過來。

願望成真,阿諾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那一刻,她覺得自已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男人輕笑,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誇讚道:“真乖。”

他想,要是那小貓也這麼乖就好了。

彭薩正說的起勁,一大串話吊在喉嚨裡,他不說出來難受,但他不傻,看出程嘉澍有了需求,也不好再去打擾兄弟的好事,視線一轉,又把目標鎖定在坐在沙發角落的賀野身上。

賀野眼尖,還沒等彭薩溜到他面前,迅速逃離包廂,恰好此時麗姐帶著小然走了進來。

小然從進包廂就沒給過彭薩好臉色,麗姐自然也是看出異樣,把彆扭的小然領到彭薩身邊,彭薩順勢拽住小然的手,力道很重,小然直接摔進他的懷裡。

小然惡狠狠瞪了彭薩一眼,想掙脫卻掙脫不開。

“老實坐著!”彭薩笑嘻嘻開口,語氣卻是不容反駁。

麗姐看著他們沒再說話,而是快速走出包廂。

“你在看什麼?”阿諾靠在程嘉澍的肩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彭薩正和攏在懷裡的女人打得火熱。

程嘉澍答得隨意,“看戲。”

“看戲?”阿諾不解,他不像是會喜歡看做那種事的人。

程嘉澍根本打算給她答疑解惑,其實也是懶得開口。

兩個大男人在包廂又待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便各自領著人回了酒店。

……

晨光微明,穿透雲層灑下一縷縷光。

阿諾躺在床上,嗓子又幹又啞,身體就像是被拆卸後重組一般,一動就又酸又疼。昨晚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做夢一般。

虛幻,飄渺,不切實際。

浴室傳來一陣陣水聲,她翻身側躺,視線看向一處,很快,水聲戛然而止。

程嘉澍穿著浴袍走出來,身上熱氣騰騰,頭髮溼漉漉的,一顆顆透亮的水珠自發梢滴落,隱沒在脖頸裡。

程嘉澍隨手拿了條白毛巾擦著頭髮,“還能起來嗎?”他問。

阿諾甜甜應了聲“嗯”,她以為程嘉澍是讓她幫忙吹頭髮,沒承想男人卻冷冷開口道:“能走就先回去,桌上那個紙袋也拿走。”

女孩掀開被子的手一頓,眼前的男人和昨晚她意識迷離中所看見的完全是兩個極端。

她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突然變得冷冰冰的,就連說出的話都帶著一股冷意,像是一盆冰水兜著腦袋澆在自已身上。

可她不敢問也不會問。

阿諾一直都知道,像他們這種人永遠都不會只有一個女人,也不會為了哪個女人收心,但當她自已真的直面這一切時,心裡還是會很傷心。

傷心歸傷心,她轉念一想,只要現在是自已陪著她就足夠。

他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那她就學著他的喜好,去做陪他最久的女人。

阿諾迅速穿戴好衣服,和程嘉澍打完招呼後,拿起桌上厚厚的一沓紙袋走出去。

程嘉澍住的地方離紅燈區有些遠,阿諾走出酒店攔了輛計程車回到紅燈區,剛走到庭院就聽見麗姐訓斥著幾個馬仔。

她沒過去而是站在一旁,許是瞧見了阿諾,麗姐又訓斥了幾句擺擺手示意那幾個馬仔滾蛋。

“怎麼回來這麼早?”麗姐問。

阿諾搖頭,她也很想知道為什麼,思索半天吞吐出口,“可能是我做得不夠好。”

麗姐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怪你,做他們這行的腦袋別在褲腰上,行事方面肯定都會特別小心。你們才剛開始,不讓你守在那也正常。”

“真的嗎?”聽見那句話,阿諾失了色的雙眸慢慢聚起光來,心情也一點點變好起來。

“嗯。”麗姐點頭。

做她們這行的訊息一般是最靈通的,可程嘉澍這個人她從來沒聽任何人提及過,更別提知道他長什麼樣,但此人一看就不是等閒之輩,更別提能被海登先生邀請參加此次舉辦的郵輪之旅。

想到這麗姐又不放心地提醒阿諾,“一定記住不該問的別問,還有,切記不要動真心。”

做她們這行的最忌諱動真心。

場子裡所有的女孩,麗姐對阿諾是最上心的,可能是看見阿諾就像是看見了以前的自已吧,所以她希望阿諾可以過的比自已好。

得到肯定的答案,阿諾開心地笑了笑,見麗姐眼下的烏青很嚴重,像一晚上沒睡,問:“麗姐,你昨晚是沒休息好嗎?”

“黑眼圈是不是很嚴重?”麗姐抬起手指按了按眼下。

阿諾誠實回答,“很嚴重。”

“還不是桑佐送來的那個女人,昨晚小然送飯給她,一個沒留神差點讓她跑了,還好發現的及時。”

“那就好。”要是跑了大老闆肯定會怪罪麗姐,她不想麗姐受罰,畢竟她現在一個親人都沒有,麗姐是對她最好的人了。

“麗姐,要不我去勸勸她?”阿諾提議。

“不必了。”麗姐一口否決她的提議。

阿諾這才想起來海登先生的郵輪將在今天下午四點在碼頭啟程。

“我把她關地下室了,等中午你看差不多帶個人去給她梳洗一番。”麗姐從口袋裡掏出地下室鑰匙,“記著,給她換上林軒送來的衣服。”

阿諾雙手接過鑰匙後鄭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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