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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德仁軍事基地。巖娃跟往常一樣早上六點就起床疊被子,巖娃的巖字在緬甸發音是AI。
疊被子是個技術活,按照規定,被子必須疊成豆腐塊。
如果疊得不合格,會被教官扔到走廊外,為此巖娃每次都藉助筷子,把被子四角摳得方方正正。
上午六點半部隊會吹號集合,到訓練場列隊集合出早操。早操都是繞著訓練場跑幾圈,然後練佇列,站軍姿。
每週都有一次軍容風紀檢查。檢查組會檢查個人衛生,著裝,儀容儀表,頭髮,指甲。還有體能訓練服是否扎到褲子裡。
七點訓練結束之後,就整理個人內務,洗漱,打掃宿舍或者環境區衛生。七點半是到食堂吃早餐,巖娃最喜歡的時刻就到了。
食堂的早餐是真豐富,包子,饅頭,花捲,油條,麵包,雞蛋,牛奶,豆漿,米線,麵條,瘦肉粥,每天不重樣。
早上八點到十二點進行佇列訓練,戰術訓練,防化訓練,射擊訓練。
十二點吃午飯跟午休,下午兩點半開始體能訓練,一般五公里,還包括單槓,仰臥起坐,俯臥撐這些基礎訓練。
晚上五點半吃晚餐,七點到活動室上政治思想課,七點半進行體能訓練。
晚上九點半進行晚間點名,然後洗漱,十點以後熄燈,就這樣一天忙碌充實的新兵訓練就此結束。
這些操作是對目前華國軍隊進行畫素級複製。
巖娃是從窮困的山寨走出來的,13歲父母雙亡,靠著給別人砍甘蔗,割膠,種玉米,幹農活才飢一餐飽一餐活到18歲。
巖娃住在一所四面透風的小木屋裡面,開啟門就是一張床。
床尾旁用幾塊磚加一口鍋搭建一個灶臺,這就是巖娃的所有。
家徒四壁的巖娃就像不像當初兩袖清風的你?
巖娃聽說彭德仁司令正在四處徵兵,聽山寨裡面的人議論,軍隊的伙食特別好。就衝著能填飽肚皮,巖娃就報了名參了軍。
很快徵兵站的人就敲鑼打鼓開著卡車來迎接新兵入伍。動靜很大,搞得周圍十里八鄉都過來看熱鬧。
徵兵站的人還幫寨子修繕了許多搖搖晃晃快倒的房間,帶了米糧油無償地送給寨子的老百姓,其它寨子的人看了無不羨慕。
巖娃到了軍事基地,發現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基地基礎裝置一應齊全,包括醫院,食堂,圖書館,超市,甚至休閒活動中心。
除了訓練比較嚴格,人與人之間非常平等公正,大家互稱為同志。
第一次來到食堂的巖娃,看到伙食驚呆了,足足吃了六個油汪汪的雞腿,自已都吃得不好意思,可是還想吃。
自已的這點小心思被基地一個大領導看到了,大領導主動夾起一個雞腿放在巖娃的盤子裡。
把初入隊伍的巖娃搞得又是慚愧又是感動,後來才知道這個大領導叫劉參謀,連部隊最大的司令官都聽從劉參謀的意見。
巖娃發現跟他差不多情況入伍的新兵很多,隊伍總人數達到五千人。
打小窮苦出身的巖娃非常喜歡這種生活,訓練中也是積極投入。
很快一個月過去,巖娃人生第一次拿到軍餉,足足3000塊,厚厚一疊。
巖娃從未如此富裕過,聽老兵講,新兵三個月訓練期過後,享受正式兵待遇,每個月可以領到4500元軍餉,這讓巖娃聽了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在緬甸一個成年人每個月收入有五六百就不錯了。因此巖娃更加珍惜這種來之不易的生活,各方面更加努力。
特別在射擊這一塊,巖娃特別有天賦。
在三個月新兵訓練結束之後舉行的大比武之中,以99環的好成績得到部隊最高領導,彭司令親手頒發的“神槍手”榮譽嘉獎。
部隊一天比一天壯大,巖娃也一天一天的成長。
軍事基地彭德仁司令辦公室。彭德仁跟副官鍾懷禮兒子彭琨,還有劉參謀,張指導五人正對著緬甸果敢地圖在商談。
“現在白家的蒼勝電詐園,魏家的威盛電詐園,劉家的玫瑰莊園,明家的臥虎山莊,許老發渣子樹鄉盛源園區。
這個五個電詐園區規模最大,最臭名昭著。其中特別是明家的臥虎山莊,跟渣子樹鄉電詐園區跳得最歡,對華國人下手最狠,我們的宗旨是誰跳得歡,我們就打誰。”
劉參謀一邊說一邊在地圖上標明這五個園區的地址,重點在明家的臥虎山莊跟渣子樹鄉電詐園區標了記號。
“劉參謀,我現在跟克欽軍,德昂軍,若開軍,佤邦軍關係處理得不錯,特別是佤邦軍。
在這幾支隊伍中佤邦軍規模最大,在鮑有祥總司令領導下軍隊人數達到三萬之眾,他最近有意配合大國,把整個佤邦的電詐園區全部清理出去。
提供佤邦電詐園區最大的幕後保護傘是鮑有祥的親侄子鮑軍鋒,鮑有祥司令願意把侄子交給華國警方處置。”
“做得不錯!這是一條好訊息,咱們回頭好好計劃一番,我再彙報給中央。”劉參謀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彭琨說道。
“對了,這個跳得很兇的渣子樹鄉電詐園區是誰家的產業?”劉參謀眼睛看著彭琨問道。
“電詐園區在渣子樹鄉,鄉長許老發是白家一手捧起來的,跟明家明學昌一樣都是白家的鐵桿心腹。
許老發也是盛源集團公司的老總,明裡暗裡都做過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我估計渣子樹電詐園區跟許老發盛源集團有莫大的關係。”
彭琨對目前整個果敢的形勢瞭如指掌,侃侃而談。
“知已知彼方百戰百勝,這個渣子樹鄉電詐園區跟明家的臥虎山莊列為重點考察物件,我們要把底細摸清楚。”
“這個任務交給我,用不了多久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見到有任務的彭琨主動請纓。
盧傳武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已正處在一個白色的房間裡。
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床單,雪白的被褥。一個身著護士裝的女孩正在跟自已換輸液瓶。
“這是哪?我在哪?”盧傳武費力的擠出幾個字,瞬間被自已的聲音嚇一跳,沙啞,顫抖,滲人,還伴隨著聲帶像火燒。
“小姐,小姐,快來看,病人終於醒了!”護士裝女孩並沒有回答盧傳武的話,而是一臉驚喜地衝著門外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