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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幾個劉飛柱的心腹們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他們手持刀具,決意衝進辦公室,眼神中閃爍著兇狠和決絕的光芒,似乎要生擒王松於刀下。
然而這一刻的王松,早已是死神。
他的手中再次出現三把幽綠短刃,猶如夜幕下的三條毒蛇。
“噗噗噗!”
那三個小弟衝進來後,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轉眼間,他們腦門上突然多了一把短刃。
王松已經厭倦了。
他不打算再給這些卵人機會,決定以瞬殺的方式了結他們。
不過讓王松不理解的是,聽著他們的叫喊聲,他都要以為自已才是那個反派了。
有著周龍那一部分記憶的他很清楚,這段記憶也像一片陰影籠罩在他心頭,讓他在看到現如今的場景後,心裡無比沉重。
房間裡的這幾個女人,以及逃走的那幾個,在下午時就被他們這幾個大哥縱情玩弄。
而後,再是大哥享用完了,小弟接著用。
接二連三。
眼前這幾個被選中的女人,因為擁有較好的樣貌和身材,更是成為了這群出生慾望的發洩口。
還有走道上那幾個躺在地上的男人,他們的屍體在血色映照下顯得尤為悽慘。
那些慘叫聲,那些哀嚎聲,甚至比這詭異末世裡被喪屍吞食、被感染還要痛苦萬倍。
短刃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三個人的死亡,連需要觸碰刀刃的條件都沒有觸發,便兇狠地開始吸食起他們的生機。
很快,地上就再次出現三具乾屍。
而這個過程,僅僅持續了不到半分鐘。
門口那些沒進來的小弟徹底傻眼了。
他們目瞪口呆,眼見著王松如同地獄爬出的惡鬼般,無情地斬殺著他們的同伴。
可這,只是這場殘忍殺戮交響曲中的一小節而已。
他們之中有幾個人手已經失去力氣,刀直接掉落在地,並轉身就打算逃跑。
但他們的速度,在王松面前是完全不夠看的。
只見王松一秒消失在這個辦公室裡,下一刻就閃現到了他們的面前。
惡鬼奪命,他的揮刀引起他們悽慘的嚎叫。
“啊!!!”
他們的頭顱一個,兩個,三個……
王松在砍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絲毫憐憫之情。
他完全沉浸在了這段殺戮的快感之中,心中的“惡”似乎也已經完全得到釋放。
血屠的刀身也在“狂歡”,它在不斷顫抖著,王松每次揮動它都帶來一聲慘叫,而那噴湧而出的鮮血則被它貪婪地吸收。
幾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原本只是打算出門提升能力值的他,在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事件後,他的心境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惡人不除,就一定會禍害好人。
他們沒有活著的資格,至少在這個末世裡。
在這肆虐的殘酷中,王松的眼中甚至閃爍著一抹紅光。
整個樓道都瀰漫著一股極度恐慌的氣氛。
他們如同驚弓之鳥般,在樓道中不停地逃竄。
這群人除了周龍他們帶出去的,以及在下午感染時被他們除去的,剩下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十三個左右。
這其中並不包含劉飛柱。
王松低下頭,長長地嘆出一口氣。
隨後,他猛地抬起眼,殺意如洪水般洶湧而出!
貓抓老鼠的遊戲,開始了。
……
“大哥……大哥!你放過我!我……我們收集了很多的物資!我……我可以帶你去拿!”
一個小弟看到王松來到他的面前後,直接嚇得褲子都溼了一片。
他看到了一幕地獄般的場景。
王松在砍下他們的頭顱後,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利用他們手中的刀將這些頭顱釘在了牆上。
猶如一幅血腥的畫作。
這一切的發生,也只是在幾息之間。
他們甚至來不及逃到消防通道,十二個人就在王松的刀下陸續死去。
過程中當然有人反抗,但是王松似乎連理會都沒有,任由他們揮刀砍向自已。然而,當刀刃接觸到王松的身體時,對方的手臂甚至連一絲血痕都沒有留下。
於是,他們只能在驚恐與絕望之中死去。
“嗯……”
“你是覺得……”王松將身體稍稍俯下,眼神中的戾氣轉化為了戲謔,“我會缺那些玩意兒嗎?”
就像是來自深淵的低吟,王松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他再次揮刀斬下。
第十三個頭顱被王松釘在了牆上。
他們的血如注而下,在蒼白的牆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王松拍了拍手,隨後轉身走回B416,一路上嘴角仍掛著那抹滿意的微笑。
他來到門口之後,看到五個女人手持王松的短刃,不斷朝著劉飛柱的身體刺去。
先前那兩個拿起刀的女人,她們先是被衝進來的小弟們嚇了一跳,接著便舉步維艱,不敢再輕舉妄動。
其中那個看起來比較小巧的女人,驚得刀都丟在了地上。
她惶恐的心也跟著那把刀一起落在了地面上。
她們見狀剛心生退意,但王松的瞬殺三人又讓她們震驚之餘,還多了些許的安心感。
在這種凝重的氛圍下,她們逐漸向前,走近劉飛柱,面容上已然沒有畏懼,只有濃濃的仇恨。
那個看著身材較高的女人,率先一步踏至劉飛柱身旁。
高漲的恨意讓她做出了最為極端的行為。
她宛如瘋狂了一般,一個一個將劉飛柱的眼睛和舌頭剝了出來,劉飛柱在痛苦中不停哀嚎。
然而他這一陣哀嚎並沒有激起任何的同情,反而激起了那幾個女人手持短刃的憤怒。
她們逐漸地接近,直到三個人聚集在劉飛柱的身邊。
她們的目光中再也沒有什麼害怕,而是隻有滿溢著深刻的恨。
那個趴在辦公桌前眼神黯淡的女人,在這混亂的喧囂聲中,似乎有些許清醒過來。
她的眼角最後兩滴淚珠滑落下來。
手上也在用著剩餘的力氣,摸索著桌上王松所留下的短刃。
她的指尖輕輕觸及到了它。
不久之後,她雙手顫抖著抓緊短刃,並一刀一刀地深深捅在劉飛柱的背後。
劉飛柱,已然奄奄一息,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特別是背部,甚至連一塊完整的地方都已經沒有了,血從傷口中瘋狂湧出,似乎都在述說著他身體和靈魂的雙重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