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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出口，就被一股大力掐著喉嚨壓在沙發上。
不過那力道不是調情，更像謀殺。
肖妄眸色冷沉，輕蔑的開口：“裝什麼逼？你也配？”
從開始到現在，她的每個小動作甚至坐姿都是精心設計的，目的就是勾引男人。
因為不在意所以這些肖妄並不放在心上，只不過腦筋動到他頭上來，算她倒黴。
葉九思第一時間上來拉架。
看了眼臺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DJ臺那邊，背對著倒是沒發現任何異常。
思思也是被這突然的舉動嚇到眼淚不受控的流出來。
“肖爺消消氣！有話好說！別為難一個女孩子。”葉九思是好說歹說拉著手腕才勉強讓他鬆了手。
秦執給了思思一筆現金，讓服務員攙扶著腿軟的她離開。
上前詢問：“肖爺，要不要備車回去？”
肖妄剛才一遍遍聯想到時念當初第一次時的表情神態。
她們都是帶著目的性，只不過那句話‘想留在肖爺身邊’……
好像髒了她。
原來，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最後喝了口酒起身：“回去。”
車內，肖妄匿在黑暗裡，臉上的陰霾未消。
一身酒氣和怒意的回到茶樓。
時念已經睡下，他離開後沒有心思換睡衣，只是丟開毛巾扯過被子把自己藏起來。
睡夢中被開關門的聲音吵醒。
眼睛瞪大，看著門口一道黑影靠近，緊張的不行。
但是身形又熟悉的讓自己沒有驚撥出聲。
“時念。”肖妄站在床邊輕呼她的名字。
他的出現讓房間內原本乾淨的空氣多了些酒精的味道，時念猶豫了下還是應聲：“……嗯？”
“陪我睡覺。”肖妄說著壓著身子上床。
時念來不及躲閃，側躺著被他攬在懷裡，裹在被子裡不得動彈。
動了動手臂好不容易抽出來，推著他胸口問：“你喝多了？”
“……”肖妄沒有回答她的話。
身子滑下些，鼻尖碰到她的脖頸輕嗅，她的味道很乾淨，沒有香水味，卻讓人很難把控。
“你，嗯-”時念再想問卻問不出口，被他抱的太緊哼出一聲。
這力道像是想要把她揉進自己骨子裡。
肖妄有些貪戀她的肌膚，唇一點點吻過輕咬她的脖頸鎖骨和柔軟，呼吸聲也愈發的重。
時念本能向後拉長頸線，抱著他埋在胸口的頭，指尖酥麻的穿過他的短髮。
被他身上荷爾蒙混著酒精的氣息包圍，很快迷失自己。
哼吟不斷。
一切都發生開始的那麼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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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人近乎同一時間醒來。
雖然有過很多次，但時念是完全清醒的，她能感覺到不一樣，感覺到了安撫，而不是一味的索取佔有。
“昨晚你表現挺棒啊。”肖妄出聲誇獎，讓她在次上，感覺倒是不錯。
本來還想著怎麼回事的時念微紅了臉。
岔開話題：“你昨晚是心情不好嗎？”
肖妄跟著回憶，有些微醺上頭，不至於多，本就抱著她在懷裡，指腹落在她的臉頰蹭了蹭。
淡淡道：“單純的想睡你。”
“……”時念沒什麼好說。
確實他一回來就是說讓自己陪他睡覺，估計是酒精的作用下，他有需求了。
短暫的沉默，讓原本被昨晚激情壓下去的矛盾再次翻新出來。
時念先下床：“我去洗漱了。”
肖妄臂彎空了，看向她的背影沒有說話，總感覺自己對她有些特別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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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時念收拾好出來，房間已經空空。
眸底暗了暗，知道他離開了，昨天的種種就當作是錯覺好了。
帶著一絲期待來到樓下。
“時小姐，早餐好了，肖爺剛出門了。”
一寧正在往餐桌上準備，看到她過來主動打招呼。
向陽緊跟其後，腳步聲引的時念回頭，就看到他臉上好幾處淤青還帶著點腫，尤其是顴骨處最為明顯。
疑了一聲：“你這臉？”
“跟條狗打架輸了。”向陽手插著兜，長髮紮起，一臉的無所謂。
那你挺菜。
時念想著跟他一起來到餐廳。
兩人無言，各懷心事。
吃完飯，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口提議去散散步。
茶樓所在的位置店鋪開門都很早，兩人沿街走著。
“你認識一個胸口有痣的女人嗎？”話題隨便聊著，時念試探著引導到自己的疑惑上。
“痣？不知道。”向陽搖頭。
他並不知道什麼有痣的女人。
時念看他不像是騙自己，有些失落的沒有追問。
向陽：“肖妄合作的那個國外醫生，你認識嗎？”
時念有一瞬的緊張，但好在算是摸清些他的性格脾氣，如果他知道會直接挑明，倒不會反問。
“不認識。”
向陽看著前方的路。
“他還真是運氣好，這都有人幫他。”
時念不太明白，林律跟肖妄合作只是偶然的不得已，側頭：“這話什麼意思？”
向陽踢了下腳邊的石子，停住腳：“在這裡，每天都是為了利益動腦筋的人，本以為他幫了你，或許能讓他焦頭爛額一陣，誰知道有人解了燃眉之急。”
時念還是沒聽懂，一雙眼疑惑的看他，充滿疑問。
向陽鼻孔深深撥出一口氣：“肖家前段時間偷偷打通海外關係，一切都進展順利，本來至少可以困住肖妄一段時間，而那段時間裡的不定數就無人知曉了。”
時念眉頭蹙的很深：“……”
所以自己原本確實是會給他造成麻煩，而向陽的做法自己沒有資格說什麼，總不能讓別人因為自己的看法放下仇恨。
最後轉身，準備按照原路返回，認真道：“我不管你要做什麼，肖妄不能倒下。”
至少現在不能。
向陽低眸看她，笑笑：“你不會真喜歡上他了吧？”
時念心裡咯噔一下，自己怎麼可能喜歡上他？一個把自己當寵物，一心想著自己死的男人。
平淡的開口：“我可沒有受虐傾向，我現在還得靠著他。”
向陽抬頭看著太陽眯了眯眸，扯出笑：“那等你的事情忙完了，你想徹底擺脫他，你可得幫我。”
時念睫羽顫了顫，這個好像是自己無理由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