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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農士孫瑞,是如今在朝堂之中為數不多的佔有一定話語權的角色。
劉協為了嘗試制衡李儒,與其格外親密,可是這些暗地裡的動作在李儒看來都是徒勞。
“陛下,依我所說的下詔拉攏幷州張秀、涼州馬騰以及兗州曹操的意見你覺得怎麼樣?對了再擬一詔,昭告天下,說朝堂安定,長安穩固,君臣一心,還望天下州牧勠力同心。”
宮殿內,剛剛早朝完,所有官員都退了下去,而李儒又在眾官離開後再次折返了回去,在宮殿上與劉協面對面。
見此,面前的皇上眼神裡帶著幽怨,看著自已身後的太監與宮女,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已的這些侍從不讓他離開。
“我……準了。”
眼前龍椅上的人嘆了口氣,縱有不滿可還是說出了口。
李儒則站起身來,平視著眼前那個還不到弱冠之年的男孩,無奈的攤了攤手來道。
“陛下,我給你處理朝政,如今內部人才廣進,進行了一系列革新,如今不說別的,這個長安城內,是不是欣欣向榮。
如今境況比之董卓,十倍百倍有餘,自身已經安穩,可外部虎視眈眈,試問你一人可否能面對天下不臣之心,陛下,且忍,先聽吾之計出。”
他難得說了這麼多話,而後便離開了大殿,只留下了不知所措的劉協來。
朝堂內,劉協渾身顫抖,無力感席捲全身,因為他發現自已竟然無法反駁李儒的觀點,挫敗,眼中甚至泛著光來。
而這些,李儒自然不顧,有了這兩條詔令,這些州牧群雄自然不敢再光明正大打自已主意,而自已關口早已將華雄派去。
再者周圍諸侯實力強者無非袁紹袁術之流,皆不在雍州周圍,如此可放開手腳,攘外必先安內。
他此時剛坐上馬車,來到宮外,此時宮門外的演武場內,正聚集著一支軍隊,而為首的正是李傕。
“李大人,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五百兵卒在此處聽從差遣,皆為西涼軍,可不知所為何事?”
面對發問,李儒下了馬車,而後眯著眼淡淡說了一句。
“別多問,帶上你的人,跟我走。”
隨著話音落下,一支軍隊在李儒的帶領下,走入街道阡陌。
京城司農府,士孫府,一塊牌匾正掛在門上,這不僅是字,更是身份的象徵。
管家此時正在神氣的走在府中,訓斥著這些個僕從工作。
這些年在此作為管家,不僅逢無論何人都會給自已三分薄面,身份提高了不少,而這些個想要自已引薦的人也有不少,又收了不少好處費,很是得意。
隨著敲門聲,他的臉色一黑,便連忙走了過去。
“士孫府今日不迎客,還請留話,待我……”
管家話還沒說完,可他就被一柄刀卡在了脖子上。
“這,這裡可是士孫府,你們這樣做可是要殺頭的,你們還想硬闖不成!”
可那管家在面對門口一眾官兵下,竟然沒有絲毫害怕,反而瞪向面前這人,在士孫瑞撐腰的前提下,倒是不懼。
“好好好,不過是一普通的小雜役,竟然這麼威風,了不起呀,士孫瑞可了不起呀。”
官兵內傳來一聲不懷好意的稱讚聲來,而管家眼神忽然飄忽了起來,似乎是聽出了來者的聲音。
連忙就跪在地上,不敢睜開眼睛看來人。
“不知李大人來此,小人多有得罪。”
“唉,別,剛才那桀驁不馴的樣子呢?我論官階不過和你主子平級,又害怕什麼?”
李儒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位恨不得趴在地上的人來,攤著手來反問道。
“小人有眼無珠,還先請我稟告我家主子。”
“別了,我來自已找他。”
他聽此僅僅一笑,後直接擺了擺手,一夥人霎時便鑽進了府中。
只留下了一人,穿著錦羅綢緞仍然跪在地上。
“司空士孫瑞,現今懷疑勾結亂黨,疑似要斷江山社稷,特此奉旨調查,還不出來。”
“李儒,你獨斷專行,蠻橫無理,與那董卓何異,今更是變本加厲,欲掃忠君之士,乃大逆不道!”
很快屋內便走出一人來,此人兩鬢斑白眼神卻是充滿怒意,狠狠地瞪著為首的李儒來,直接就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李儒見此人,也沒有任何猶豫,只是一個手勢,一群人衝上去把士孫瑞按在了地上。
“那座假山不錯。”
他眯著眼睛,沒有去看地上計程車孫瑞,反而看著院中的假山,輕聲說著。
“我現在沒有理由抓你,不過也應該馬上有了。”
士孫瑞聽此,眼中露出驚愕,他知道李儒話裡的意思,可怎麼也想不出李儒竟然知道這個地方。
慌了,可他沒有說什麼,欲要張嘴還是閉了下去。
“我恨呀,本會萬無一失,可為什麼你會中途插上一腳。”
隨著著一聲大吼,士孫瑞站起身來,斜著腦袋朝著假山撞去,而李儒怎會讓他白白死去。
一行人直接拉住了他,更是用布堵住了他的嘴,防止他咬舌自盡。
“你還不能死。”
他搖了搖頭,在士孫瑞耳邊說道,從部隊裡找出十人,來到假山前,他看著假山中心處一塊平常的石頭來按了下去。
隨著轟隆隆的聲音傳來,一條密道出現在了假山之間,通往地下。
“下。”
李儒淡淡道,幾人便走了下去。
“踏踏踏踏……”
腳踩在木質樓梯上發出沙啞的聲音,牆壁上的火把竟還點燃著,通往未知的盡頭。
裡面類似於一個巨大的房間,他們下去的地方剛好是院子,而在面前便是一扇門,正鑿於地下。
“吱呀,一個士兵推開了門,沒有什麼危險後李儒也跟了上來,便走入了屋內。”
裡面一張床,一張桌子,再無他物,而在桌上的文字倒是引起了李儒的注意。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他下意識的讀了起來,眼中露出寒芒。
這首詩,對他而言不僅如此,更說明了一件事情來。
“我的這些個老鄉呀,咋都有寫詩的毛筆,老鄉呀,你在哪裡呢?”
李儒拿出字來,眼神一冷,命令道。
“搜,給我在這周圍搜。”
他正說著,忽然似乎在桌子上的鏡子中看到了什麼,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