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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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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後的12月9日,星期四。

杏奈這天也搶先躲在別的房間裡。從門縫裡看到外出採購回來的莫娜走進書房。時間是十八點二十一分。

那之後大概過了十分鐘。杏奈把耳朵貼在散發著老木頭味道的房門上,觀察著室外的情況,正聽著外面的動靜,突然聽到了敲門聲。甚至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說:“哈啊啊……!”發出奇怪的聲音。她條件反射般地從門上跳了出去,順勢失去了平衡,一屁股跌坐在地。

“誰?”她用沙啞的聲音問道。沒有人回答。如果正常思考的話,那就是莫娜。除此之外,那就是佐江、若葉或者……

“誰?你沒聽見我說話嗎?”

咚咚……只聽得見無趣的敲門聲。一開始還很低調的聲音越來越大。幾秒鐘後,從“咚咚”變成了“咚咚”。整個耳朵都沉重地顫抖著,發出不穩定的聲音。我感覺搖搖欲墜的門快要壞掉了,“等一下……住手!”杏奈語氣強硬地控訴道。

這個第四女生宿舍有五個人——

——我們四個人,還有八年前死去的吉野凜香的幽靈。一共是五個人的女子會——

杏奈想起四名宿舍生第一次在食堂喝酒的日子裡,莫娜一本正經地說過的話,頓時失去了血色。好不容易爬起來的腰也沒了力氣,杏奈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杏奈半張著因呼吸節奏紊亂而不規則顫抖的嘴唇,試圖僅靠手臂的力量逃向房間深處。

門發出微弱但確實令人討厭的“吱”的一聲,被開啟了。門縫裡露出了一個人的眼睛。是女人的眼睛。女人睜大的眼睛!還看到了眼鏡。 ...眼鏡!?

“莫娜!”

“很好地回答。吃驚嗎?”

門完全開啟後,在昏暗的走廊裡,莫娜正在竊笑。頭、眼鏡和肩膀都在搖晃,這孩子笑成這樣是很少見的。雖然比平時的面無表情更般配,但憤懣得不行的杏奈說“你想幹什麼!?”厲聲說道。

“是你先捉弄我的,我還你幾次總可以吧?”

擊中了痛處。“……你注意到了?”

“你不擅長跟蹤啊。”

笑容消失的莫娜伸出手來。杏奈無視,自已站了起來。

“杏奈小姐搞錯了,所以你才跟蹤我。我再一次告訴你,萬聖節那天晚上,把那張紙塞進去的不是我。”

“那……這是?”

杏奈從褲兜裡拿出一個月前投進信箱的B5紙,當著冷眼旁觀的中奈的面用力一塞。

“哦……‘離開這裡’,這是什麼?”

莫娜只是微微動了動眉毛,絲毫沒有動搖的樣子。演技真了不起。杏奈考慮到犯人不是在演戲的情況,向她說明了情況。

“……原來如此,真是傷天害理。不過,不是我乾的。”

這是真的嗎?“如果不是莫娜,那麼兇手是誰?”

“杏奈自導自演的可能性呢?”

“絕對沒有。”

“……我就暫時相信了。。那麼,佐繪或若葉……”

“那兩個人為什麼要寫警告文?”

“不知道,那兩個人很有可能不是兇手。不管怎麼說,假設把寫有警告信的B5紙塞進伯恩布賴克的人,和把警告信扔進杏奈小姐郵箱的人是同一個人。第一次發出警告時,有四個人,或者包括吉野凜香靈魂在內的五個人在餐廳。”

雖然有想吐槽的衝動,但現在不想打斷話題。杏奈假裝沒聽見吉野凜香的聲音,始終保持沉默。

“當時並沒有人自稱是兇手。雖說餐廳裡只有四個人,或者五個人,但還是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有十二分的恐懼,害怕被人看到撕碎burnblack的表面,把紙裝進去。”

莫奈說得沒錯吧。如果第五個人沒說怎麼樣的話,我完全同意。

“塞進伯恩布拉克的紙上寫著‘不要再寫下去了’,不知道為什麼,寫得很乾脆。如果這不是惡作劇的話,兇手想讓我們中的某個人停止什麼——應該愚蠢地直接這麼解釋吧。到底想讓我們停止什麼,杏奈小姐有什麼頭緒嗎?”

杏奈表情凝重,像節拍器一樣左右側著頭回答。

“可能是畢業製作吧……我一開始是想和若葉一起調查八年前的事件,但是中途改變了主題,變成了冰沼紅子尋找紅寶石戒指。你也知道吧?如果想阻止什麼,我也只能想到這些了。”

“那麼,假設杏奈的推測是正確的。如果是正確的,為什麼要停止對八年前事件的調查呢?為什麼要停止尋找鴿子血戒指呢?她想讓我們放棄的是其中的一個,還是兩個?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和若葉應該都和八年前的案子無關……我也不知道紅寶石戒指藏在哪裡。”

“我們女生四宿舍只有一個人,八年前的事件有牽連。?”

剛才我努力保持沉默,但這次從對話的過程來看,似乎無法無視。“嗯……你說的當事人是吉野凜香嗎?”

“是的,我是說凜香前輩。”

杏奈瞪大眼睛噘起嘴唇。一副刻意的愁眉苦臉。她本想用表情反駁吉野凜香的幽靈根本不存在,可裡面卻繼續說著。

“凜香前輩寫了警告信,如果是這樣,那時候兇手不在我們四個人之中也不足為奇,因為兇手就是幽靈。這麼說,把警告信扔進杏奈信箱的應該也是吉野林凜香吧,凜香前輩應該是有理由的。”

杏奈張大了嘴。

“理由?我絕對不相信幽靈是兇手……如果是吉野凜香乾的,為什麼要寄警告信來?”

“八年前的事件還有另一個真相吧……可能是不想被查出來吧……。或者,如果第四女生宿舍裡真的藏著價值九億日元的紅寶石戒指,一旦被發現,可能會發生什麼不方便的事情。”

“不方便……”

杏奈又張大了嘴。“對吉野凜香來說……”

古坂一郎差點被推到殺害吉野凜香的罪名,殺死同伴村木康志和依田友子後逃走了——這是世間普遍流傳的“事實”。另一方面,也有傳言說真正的兇手是吉野凜香的怨靈,她還殺害了古坂一郎。

硬要囫圇吞棗地相信莫娜的話,如果凜香是發出警告文的人,又不想被人重複八年前的事件,那麼就有可能存在與社會上流傳的“事實”和“怪談”完全不同的“另一個真相”。而且,要是被人知道了就麻煩了。但是,為什麼會困擾呢?

關於紅寶石戒指,他越發覺得為什麼。如果發現價值九億日元的紅寶石戒指,吉野凜香會有什麼不便呢?

她輕輕嘆了口氣。一遍又一遍地。我覺得我會看起來像個白痴,她的肩膀會感到無力。如果我們認真對待莫納卡的故事,這些都是解釋,而且我們越認真思考它,我們就有越多的時間。莫納卡肯定也注意到了杏奈的行為。“這只是一個假設,”她用歉意的語氣補充道。

“我也沒有絕對的確信,只是覺得這可以成為吉野凜香發出警告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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