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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整天,梵楚都陪著白優帶賀驕她們仨,熱熱鬧鬧的一起玩著等賀庭賀承他們下班。
中途還一起午睡了,睡醒了繼續玩,還跟著賀驕去了射靶場,看賀驕練習射擊。
梵楚好奇也玩了一把,誰想到那麼倒黴,子彈打到鋼鐵小柱子哐當的反彈回來,直接從梵楚耳邊擦過去,把他給嚇哭了。
白優他們則臉色蒼白,趕緊把梵楚帶走,不讓他碰射靶場裡的武器。
教練就慘了,梵楚那子彈打中了他辟穀,人已經被抬去了醫院,然後賀庭就接到了教練的離職信,說自己惜命做不來這個教練,讓他另請高明。
賀庭看到簡訊的時候眉頭緊皺,以賀驕的身手來說,不可能會讓教練這麼避之不及才是。
回到家,他才知道這事是梵楚的鍋。
這不,在飯廳裡用晚餐的梵楚正吸鼻子跟賀承說今天的事情,委屈巴巴道,“那子彈差點就打中我腦袋了,嗚嚇死我了。”
“你看,我頭髮都斷了。”
梵楚拉過耳邊被子彈削斷的髮絲給賀承看,一直可憐的哭鼻子。
賀承現在已經嚇出一身冷汗,梵楚這個倒黴體質還敢去玩那東西。
“你哭啥啊!該哭的是我吧!那可是爸爸花了重金好不容易才請到的教練,就這麼被你搞沒了。”
坐長飯桌對面的賀驕眼眶通紅,看著是哭過了。
剛剛賀庭回來的時候跟她說了教練不幹的事,她給氣哭的。
她才跟教練學了一個多禮拜,還沒有把教練的本事學到手呢。
理虧的賀承尷尬開口,“二叔幫你打聽新的教練。”
賀驕不樂意,除了那個教練,別的教練她都不滿意,因為之前就已經換了十多個。
賀承也看了出來,覺得很對不起賀驕,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補償。
“我知道錯了,對不起。”
梵楚耷拉著耳朵乖乖道歉,他也不知道那顆子彈怎麼就打中了路過的教練辟穀,教練嗷了一嗓子,趴地上捂住辟穀他們才知道教練中彈了,辟穀血淋淋的嚇死他了,他都以為自己殺人了。
一直簡訊聯絡教練的賀庭放下手機,“我已經跟他說明情況,解釋清楚梵楚不在他教的名單之內,他傷好會回來繼續上崗。”
梵楚嘴角抽了下,有些尷尬是怎麼一回事,可他真不是故意的啊!他從小就倒黴,沒想到教練比他還倒黴,路過都能被打中。
“教練還願意回來就好。”賀驕放心了,嚴肅對梵楚說,“二嬸你以後別去射靶場了,又打中教練辟穀怎麼辦,再來一次教練就真的不回來了。”
“你給我一個億我都不去了,下次說不定死的就是我自己了。”梵楚抗拒臉。
到現在他還渾身發冷呢,那子彈飛過自己耳邊的時候,他心臟差點就停了。
“二叔管家說你逃跑的時候掉坑了,我一開始還不信呢,現在我不得不信了。”
賀驕上下打量梵楚,她感覺梵楚身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跟著似的,老倒黴。
梵楚手中的飯菜不香了,能別提他的黑歷史嗎? 他也要臉的好不好。
安靜坐在賀庭身邊吃飯的白優賀欣好奇的看著梵楚,心裡默契嘀咕:這人不僅是個路痴,他還是個倒黴蛋?
“你們倆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是幾個意思?”梵楚抽著嘴角問白優賀欣。
“沒,沒事。”
被抓包的白優心虛,趕緊低頭扒飯。
賀欣就平靜了,夾著菜默默的吃著。
賀庭剝著蝦,先給了賀欣賀驕一小碗,最後才給的白優。
白優手足無措,“少爺我來就好。”
這本就是他的工作,現在不僅一起坐下來吃飯,還讓少爺給他剝蝦。
“以後這種事我來做。”
賀庭沒有生氣也沒有說教,而是平靜的這麼跟白優說。
白優愣了一下,呆呆的抬頭看著賀庭,少爺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些事情應該是他做的啊!
脫一次性手套的賀庭不做解答,低頭親了白優一口。
白優小臉立即一紅,匆匆低下頭吃蝦,心臟撲通撲通撲通狂跳,少爺現在在外頭親他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不是,我們這麼多人看著合適嗎?”梵楚吐槽賀庭。
賀庭無視梵楚,給白優夾菜。
知道梵楚在說他們的白優小臉通紅,低頭乖乖的吃著飯,都不好意思抬頭了。
“你又不是沒有老公,讓他親你啊!”賀驕軟聲插話。
梵楚嫌棄的看了一眼坐自己身邊的賀承,呵了聲,“他死腦筋得很,怎麼可能會當著你們這些小屁孩的面親我。”
賀承聞言吃飯不語,他確實不會這麼做,一是不習慣,二是他臉皮沒有他大哥的厚。
“回房間你不親我,我就弄死你。”梵楚壓低聲音威脅賀承。
賀承右耳進左耳出,不是不願意,而是一會回房間,他一收拾梵楚了梵楚準哭,也就現在嘴硬,等會讓他爬都爬不動。
梵楚模樣也知道自己再繼續一會回房間會被收拾得很慘,趕緊閉嘴吃飯。
賀承也就表面上禁慾,一旦開飯可怕得不行。
賀庭白優這邊絲毫不受影響,一個給兩個女兒夾菜,一個臉紅紅的把蝦遞到自家少爺嘴邊,一小家子的溫馨得很。
賀潔此時並不在這,由蘇姨帶著餵奶。
以前還住在老宅的時候,賀庭跟白優都不放心讓別人帶賀潔,餵奶這些都是幾個人輪流親自喂。
現在他們自己出來住了,又都是信得過的下人,自然就不會再提防著有人會害賀潔,放手讓蘇姨他們幫忙帶。
不過也就他們吃飯的時候蘇姨幫帶一會而已,其他的時間還是由白優帶。
白優為了帶好賀潔還去報了新手媽媽培訓班,現在已經上了快一個月,照顧賀潔也越發的上手。
賀庭原本是不讓白優去的,不想讓白優太累,是白優堅持他才沒有說服白優,偶爾下班早了就去接白優回家。
“培訓班什麼時候結束?”
“後天再去一天就結束了。”
把蝦夾向賀庭的白優回,然後疑惑的看著賀庭,問,“您要去聽聽嗎?”
“太忙,去不了。”
白優聽完抿緊唇,最近這一個多月他家少爺確實很忙,這麼龐大的賀家產業不是一時半會能接手得完的。
賀庭吃飽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果汁抱起白優起身,叮囑賀欣賀驕,“玩一會就回房洗澡。”
“好。”
兩姐妹異口同聲,一個甜糯糯的,一個聲音沒有起伏。
“嘖嘖嘖!肯定回房欺負他老婆去了。”
梵楚羨慕嫉妒恨,完了一臉幽怨的看著賀承。
賀承正好也吃飽了,抹了下嘴巴,起身抬步就走,知道梵楚會自己跟上來。
梵楚走在賀承屁股後邊撇嘴,“抱著我走會死啊!”
前頭的賀承聽到了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梵楚。
“幹嘛!找抽啊!”
梵楚仰頭看賀承聲音不悅。
賀承二話不說彎腰,一個公主抱就把梵楚抱起來,走出飯廳外頭。
梵楚都懵逼了,快速眨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抱他的賀承,這男人不避嫌了?
直到被賀承抱回了房間,梵楚還覺得不真實,平常的賀承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抱他的。
“不是你讓我抱?”
賀承抱著梵楚邊往浴室走邊說。
“是我讓你抱的沒錯,可你平常也不見得會這麼聽我的話啊!”
抱著賀承脖子的梵楚唏噓。
賀承這回沒吱聲了,進入浴室把梵楚放洗手檯上,自己則挽起衣袖去大浴缸那邊放洗澡水。
梵楚下洗手檯,三兩下脫了衣服扔地上,開心的跳入浴缸裡,濺了賀承一身水。
賀承皺眉,不是因為被淋溼了生氣,而是擔心梵楚摔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腦瓜子都得裂開。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梵楚抱住賀承脖子,站在浴缸裡踮起腳尖仰頭親賀承,扯賀承皮帶。
賀承眸子瞬間一熱,把溼漉漉的梵楚抱起,滿足梵楚的狠狠創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