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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凡惠不相信什麼鬼怪邪神的故事。
現實生活中，一個人有兩種精神狀態，不就是傳說中的人格分裂症嗎？根據她記憶中自己年輕時就愛看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她一直認為人格分裂是世界未解之謎。
她也看過許多關於人格分裂症的的分析。
大多是年幼時遭受磨難，為了減輕自己的痛苦感官，分裂出一個人格來對應自己所受的磨難。
郭夢一定是太缺母愛了，自己太不負責了，她一定是認為自己太不討喜了，才會分裂出這副討喜的模樣來。
楊凡惠更加心疼無比了。
在心的小本本里有記下了郭才一筆，“怎麼虐待郭夢的，人格分裂都給養出來了！”
她心疼的抱著顧夢言“夢兒，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啊！？”
顧夢言才在楊凡惠懷疑的目光中沒有回過神來，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己哭了的事情，就被抱住了，她很奇怪，自己有說過自己失憶了嗎？楊凡惠感覺人格分裂的人一定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有病，也不願意知道自己是不完整的。
她整理心情，不管那一個人格，都是自己的女兒，她都愛。
出身名門，即使心裡思緒萬千，也絕不表現在臉上，她得體又優雅的笑笑“沒事，我們去吃飯吧？”
顧夢言呆呆的點著頭，往窗外看去，陽光明媚，不早了。
她們走到樓梯口，郭才提著檔案，從門口走了進來，他看見楊凡惠一怔，什麼也沒有說。
說起來，他一年可以看見他的妻子楊凡惠幾次，可是他們已經有幾年沒有說話了，他不是不想說些什麼，可是每次楊凡惠都是冷冷的，或許這輩子他們都不可能說上一句話。
“張媽，開飯.”
郭才每天很早都會去公司，最近因為顧夢總是有些晚起的原因，他們沒有一起去上班，但他總是會回來和她一起吃頓早飯。
是因為顧夢言嗎？不是，這個習慣持續了幾十年，曾經和楊凡惠新婚，楊凡惠做為一個嬌養大的小姐，總是晚起，而郭才太忙，陪著她的時間太少，所以他們總會一起就餐。
但是認了郭曉婷以後，楊凡惠就不見了，可是這個習慣卻留了下來。
楊凡惠也走了下來，三人一起就餐。
郭才拿筷子的手微微一頓，他其實早就發現顧夢言的不正常，但是她變的挺好的，不是嗎？其實這個模樣挺像她的母親的，可是現在楊凡惠也不大正常，她不是永遠都不會與自己同席的嗎？她與自己的婚姻開始從來都不是愛情，所以並不會因為沒有愛情而結束。
除非郭氏倒閉。
楊凡惠坐在位置上，一直把自己的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郭才。
郭才想到似乎是很久以前，一但楊凡惠不開心了，她就會直直的看著自己，直到自己認輸。
她就會不停地吐槽自己的重重過錯或者她看誰不滿。
郭才看看顧夢言，時光匆匆，他們的女兒已經長大成人，他們都已經老了，可是楊凡惠還是一點沒有變。
“凡惠，你別看了，吃飯吧！”
“哼！”
楊凡惠嘴巴哼哼，“你以為你長得很帥嗎？很老了好不好！”
說著把牛奶遞給顧夢言“夢兒，來，很有營養的.”
顧夢感覺到了一股戀愛的酸臭味，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在打情罵俏呢？她乖乖的接過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