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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現充的社會主義
亞熱帶平原地區的9月，太陽也沒有了夏季的暴躁，轉而向正常甚至短袖還有點覺得涼快的氣溫。
人跡罕至的阿爾卑斯侯爵府邸的後山，在進來運送勞工，大量木料和水泥的運輸馬車之後，突然間變得熱鬧了起來。
中午一過，洗乾淨了的一干買來的男男女女已經換上了一身簡單而乾淨的衣服，簡單的吃了一些土豆泥，蔬菜沙拉和燕麥粥後，多少看上去都要比來之前好了不少，都恢復了不少力氣。
“咕。。。”悠長的鴿哨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在進來府邸的時候，所有人都被要求聽到哨音，立馬放下手中的任何工作。
“所有新人，過來集合！”
喊話的是達里爾，他的嗓門特大，被雷恩臨時抓來當值班員的。而新人的意思，就是那些雷恩買來的男男女女。
“所有新人注意了，你們的主人雷恩少爺有話要說。。。”
“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到阿爾卑斯侯爵府。我就是你們的主人，雷恩。”沒有臨時搭建什麼臺子，隨便的在一片堆放了木料的地方放了一個木箱子，雷恩就站在上面喊著。
看著面前的少男少女們站位顯得十分散亂，這一點讓雷恩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現在聽我的命令，所有人按照高矮個，男生一列，女生一列。還小的站一列，前後間隔兩米，左右間隔一拳，動作快！！！”
雖然雷恩這麼說的，也做了個比劃，但是臺下的少男少女們的動作顯得並沒有很快。直到過去十分鐘，所有人才按照雷恩的要求把隊形站出來。
“剛才只是讓你們分列的第一步，你們就花掉了十分鐘，看來你們對今天的晚餐並不太感興趣。”聽到晚飯兩個字，臺下的人們無不緊張了起來。
“接下來，第一列的男生，依次報數。。。”讓雷恩唯一感到慶幸的是，這些人裡面沒有聾子。而這裡的男生女生，年紀都在16左右。而後面那排明顯臉上稚氣十足的孩子，都在10到12歲左右。
“所有報數是單數的，上前一步走！”
“記住你們左右是誰，下次集合的時候就這麼站。”
“接下來是女生。。。”
。。。。。。
過去了半個小時，雷恩終於把想要的隊形整了出來。
“記住，在這裡，以我的命令為第一指令！一切行動聽指揮！”
“是。。。主人。。。”
“不管你們以前有沒有名字，現在都給你們發一個數字標記！”（別針）
“無論你們在幹什麼，這個數字標記就是識別你們身份的唯一標誌！”
“一會兒，我就會讓達里爾大師去掉你們的鐐銬。。。在此建議你們，不要冒險從後山私自離開，不然等待你們的是什麼，就連我也不知道。。。”
“你們可能會有很多問題，我在這裡並沒有很多時間跟你們解釋。”
“唯一能告訴你們的，第一，這裡將會是你們的新家。第二，過得快樂還是不快樂我是不會管的。第三，不能明白，理解，聽從我的命令的，我會讓他哪裡來回哪去！”
“明白了麼？”
“明白了。。。”
“只有那兩個送的，跟我走。其他人排隊解除鐐銬，然後繼續工作，趁著還沒有下雨。”說完，雷恩便轉頭向達里爾的方向又接著說道。
“對了。。。還得給他們理髮。男生統一淺短。女生短髮不到脖子，前不遮眉，側不遮耳。不管他們願意不願意。。。”雷恩對達里爾說完，帶著兩個女孩兒，便回到了宅邸。
“安吉娜女士，您在麼？”
“雷恩少爺，我在的。。。”
“這兩個現在是我的貼身女僕，請您帶她們熟悉下環境。”
“是，少爺。。。那她們的名字呢？”
“額。。。你們有名字麼？”
兩個女孩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少爺，她們不會是啞巴吧？”
“你們不是啞巴吧？”
再一次兩個少女把頭搖得個撥浪鼓似的。
“我的意思是讓你們說話。”
“是。。。是。。。主人。。。”
聲音之小，讓雷恩感覺聽到了蚊子叫一樣。
“嗯。。。你們倆誰大？”
“是。。。我。。。主人。”左邊的女孩低著頭說道。
“行了，安靜。大的小安，小的小靜。給她們換個短髮，前不遮眉，側不遮耳。”雷恩立馬便有了計較。
“是，少爺。。。小安，小靜。跟我來吧。。。”
“你們兩頭小豬仔給我聽好了。。。”正當雷恩轉身走向房間時，立馬便聽到了來自安吉娜的教訓聲。
“安吉娜女士，我再次強調一下，我只是讓你帶她們熟悉下環境！”雷恩的聲音中帶著些不忿，別人聽不出來，算是老油條的女僕長怎麼可能聽不明白。
“是。。。少爺。對不起，少爺。。。”
被雷恩這麼一說，安吉娜立馬便明白了身旁這倆孩子的等級。至少在雷恩眼裡還是非常重要的。
而回到房間的雷恩就開始絞盡腦汁的回想自己抄過的條令條例起來。
想要快速形成戰鬥力，並不是說有多麼強大的武器，也沒有打算把他們訓練成超人。至少他們要把所需要的紀律給嚴格落實下去。
回憶起來，雷恩在曾經的新兵連中並不是什麼好貨色。作為一個有技術，有能耐的新兵，他有一個響噹噹的名號：刺兒頭。所以，抄條令條例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一般。
不過，雷恩並沒有打算把條令條例完全照抄下去。而是經過了一定的精簡。是的，一定要精簡。不然雷恩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寫的完。。。
“主人，我們是小安，小靜。”不知道過了多久，雷恩聽到了她們的敲門聲。
“進來吧。。。”雷恩還在奮筆疾書當中，並沒有太在意兩個女孩的樣子。但是，突然想要說點什麼的雷恩剛抬起頭來，便被眼前這兩個小妮子給萌翻了。
頭髮被剪短的兩個妮子進門之後，便貼著門站著。低著個頭，好讓頭髮遮住雷恩看到她們正臉的樣子一般。
“你們。。。不會想就這樣站在門口站一下午吧？”雷恩停筆，有些無語的看著兩個妮子。得到的答案就是兩個妮子對視了一眼之後，點頭做小雞啄米狀。。。
“咳咳。。。你們真是。。。都過來。”雷恩招呼著兩個妮子接近一點。而兩個妮子竟然就只是往前蹭了一小步，然後又停下了。
“你們的位置在我身後，一左一右。”這一次說完之後，兩個妮子感受到了雷恩的著急，立馬便竄了過來。小靜還被有些參差不齊的地板給拌了一下，踉蹌著被雷恩接住。
“嘶咦。。。你們臉上沒有花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嘛。。。抬起頭來。。。”半趴在雷恩懷裡的小靜，在被雷恩接住的一瞬間便不再敢動彈，任由雷恩做點什麼。。。
雷恩左臂撐著小靜，右手撫開了小靜臉前凌亂的頭髮。不得不說，這個妮子還有點耐看呢。。。
“主。。。主人。。。不要吃我。。。”緊接著便是小靜驚恐萬分，再加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看著雷恩。
“主人。。。請放過小靜，先吃我好了。。。”
短短一會兒，雷恩好像已經搞明白了為什麼兩個妮子會變成這樣。她們應該是不知道從哪裡聽得，貴族少爺都是吃人的。所以既不敢反抗，也不敢做聲，還要離得遠遠的。。。
“嗯。。。我明白了。。。感情你們把我當吃人的怪物了。。。”把小靜扶了起來站好，指了指小安的身邊示意她也過去。
“你們聽好了。雖然我喜歡吃肉，但並不是人肉。”
“之所以唯獨把你們選來，第一個是你們年紀不大，沒有什麼奇怪的知識。第二，你們的人容易得到，但是我這人更喜歡走心。第三，從你們沒事四處亂逛，有事只看地板的眼神來看，應該是喜歡聽得多，學的多的。只希望你們從我這裡能夠學到好的知識，來幫助我開展工作。好麼？”
“是。。。主人。。。”
“幾個要求。第一，被我叫到，第一時間要答到。第二，我說話的時候，你們要看著我。第三，平時把頭抬起來，站直了。。。眼睛看正前方。。。”
說道了一番，兩個妮子的狀態終於有了很大的改觀。至少守在雷恩身邊的時候，沒有再低著頭了。
一般會說話的孩子都會認字。雖然不知道是誰說的，不過確實是這個情況。這兩個小妮子完全不需要自己給她們掃盲，單純的認字，條令條例她們完全都能認識。但是連起來的時候，她們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這樣，就叫做軍姿。雙腿用力夾緊，手繃直貼在腿上。。。對，就是這樣。”於是，雷恩從頭開始給她們倆講解著佇列動作。
雖然雷恩並沒有打算把這第一批新人全部打造成軍人。不過，佇列動作培養的是整齊劃一的紀律性，養成良好的行為習慣。
“很好，現在還沒到吃飯時間。我們去一趟後山。”佇列條令和精簡的內務已經完成了，雷恩就迫不及待的打算把這個東西拿出來。雖然只是臨時湊數，不過雷恩相信只要有時間，完整版的條令條例只是時間問題。
工程的進度不算太快，至少基礎的宿舍和床鋪已經在幾十號人的努力下安置妥當。
“達里爾先生，今天辛苦你了。。。”
“沒關係的，雷恩少爺。您帶我們見識到了只在傳說中的神造之物，這點小事情根本不算什麼。”
雷恩一到後山，便發現這裡的男男女女看著達里爾的眼神無不是驚恐的。
隨手抓了一個才知道，剛才有個男生試圖偷懶。被達里爾當著眾人的面罰舉著二十公斤重的木料，站在雷恩之前講話的臺子上。為了防止他暈倒，達里爾還從那個男生的腰間位置綁了一根木棍。
“達里爾先生，先集合一下吧。”
“是，雷恩少爺。。。”
一陣鴿哨之後，所有新人再一次聚集在了那個臺子前。
“先把他放下來吧，我沒地方說話了。。。”
“是，雷恩少爺。。。頭三個，過來幫把手。。。”
“記住，這是你們的主人，雷恩少爺宅心仁厚，放你一馬。。。”
“謝謝。。。主人。。。”
“歸隊。”
等幾個人全都回到了佇列中，雷恩才走上臺子，看著忙了一下午的新人們。個個身上都不怎麼幹淨，汗水打溼了前胸和後背。
“我這次來是有這麼幾個事情需要大家注意一下。第一，你們現在的一個排面，為一個班。也就是說我要臨時任命一些你們中人為的班長骨幹。也就是你們每排的排頭。一會兒解散，排頭的到我這裡來一下。第二，需要統計你們的身材，為你們製作統一的制服。第三，今天晚餐會加雞腿和我調製汽水飲料，算是為大家接風洗塵！”
“太好了。。。”
“主人萬歲。。。”
“願天神保佑主人。。。”
宣佈完三個事情的雷恩，臺下無不歡聲鼓舞，非常熱鬧。
“肅靜！”非常負責的達里爾見群情激動，立馬便主持起來。
“咳咳。。。別急呢，還沒說完呢。。。今天晚上，我會讓你們的骨幹，或者認識字的人帶你們學習條令條例，直到9點鐘準備就寢。條令條例是否學習得好，直接影響你是否能成為真正的骨幹精英。”
“我們的營區目前設施還不健全。不過，我們的營區會越來越好，你們的生活也會越來越好的。”
“希望大家能把營區當成自己的家一樣，也希望大家能夠努力的把我們的家建設得更好。謝謝大家。。。”
雷恩說完，下面的人竟然準備要給雷恩跪了。
“達里爾，快！不允許跪拜之禮！”
“大家站起來先，跪天跪地跪雙親，不許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