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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婼。”
凌玉突然叫了自己的名字，青婼有些慌張。
“我在，不知戰神有什麼吩咐？”
帝君眼睛在兩人身上瞟來瞟去，“凌玉，青婼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對她說話溫柔一點嘛。”
凌玉皺起眉很疑惑，“我說話很不溫柔？”
青婼趕緊開口，“沒有，戰神……向來就是這樣。”
“說起來，青婼你救了我的命是嗎？”
凌玉語氣柔和了一些，“你可想好要什麼獎勵了？”
青婼抬頭看了眼他，她不敢過分。
“我……我想……”
凌玉眼神帶著鼓勵，“大膽說，我會滿足你的，無論什麼要求。”
帝君嘴角都勾起來了，露出姨母笑。
他可是全程坐在輪迴鏡前，那些過往都看在眼裡的，這倆人之間的情愫可做不得假。
“如今戰事已平，想必我一個小小的劍靈也沒什麼用了。我想……我想去周遊四方！看看天下之景！”
凌玉眼神當下就變了，青婼感覺一陣寒風颳過，她縮了縮肩膀。
帝君人都傻了，看見凌玉氣的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頓覺不妙。
“哎呀，青婼你這願望怎麼好實現呀。你可是凌玉的劍靈，離了他對你自身也不好啊……”
“不如你倆一起去？我需要時再回來就是了。”
青婼卻拒絕了，“不了，戰神剛剛甦醒還需好好修養。我自己去就可，也好散散心。”
“散心？”
凌玉聲音悠悠的響起，“你有何事不高興要去散心？”
青婼莫名有些委屈，她低下頭。
“沒什麼，之前在輪迴鏡裡費了心力，如今自然想要休息。”
凌玉冷笑一聲，“青婼，你這般作為可是我在輪迴鏡裡怎麼你了？”
“……沒有，是我自己……”
青婼動了動嘴還是沒說出來，“戰神若是不同意就算了，我回劍中蘊養也是一樣的。”
帝君見氣氛越來越僵只想趕緊逃離。
凌玉不愧是戰神，身上殺伐果斷的氣息暴露出來簡直要把人給凌遲了。
也就青婼不怕，整天跟他頂嘴。
嘖嘖嘖，兩個都沒長嘴一樣，總是說不到點子上。
“呃，我突然想起殿內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倆慢慢聊哈，我先走了。”
帝君跑的飛快，一瞬間就沒了影子。
凌玉嘆了口氣，“抬頭。”
青婼聽話的抬起頭來，視線直直的撞進他眼底。
“怎麼了……唔。”
凌玉沒有廢話，他直接捏著青婼的下巴吻了過來，堵住了那張只會氣他的嘴。
一吻畢，凌玉嗓音沙啞的問青婼，“你現在可想好要什麼了？”
青婼更委屈了，她不知道凌玉是想幹什麼。
突然吻她又這般問她，難道這種事還要她開口嗎？
再說了，青婼也不知道凌玉到底是不是喜歡她，只覺得或許他是殘存了一些輪迴鏡中的情感，這才對她曖昧不清。
等他恢復正常也就不會再這樣了。
青婼不敢賭，她一個小小的劍靈實在是不敢和赫赫有名的戰神硬碰硬。
“想好了。”
凌玉食指摸著她瀲灩的唇，看起來心情很是愉悅，“說吧。”
“……我想自立門戶，如今我也有了實體，算是劍仙了，不想再和你住在一個殿中。總歸是男女有別，不好。”
“……”
凌玉瞬間沉下了臉，“青婼，你就非要離我遠遠的？”
“戰神此話不對，青婼自從入過輪迴鏡後也有了七情六慾，也學會了如何愛人和被愛。更是知道了什麼叫做禮義廉恥，什麼叫做自尊。”
“你覺得我是傷害你自尊了？”
青婼搖搖頭，“不是，但是戰神……我不想和你這樣。”
凌玉語氣涼涼的，“哪樣？”
“就……就剛剛你親我那樣，那是不對的，我只是你的劍靈而已，嚴格來說我們之間算得上是主僕關係，雖然你可以這樣對我，但我現在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了，我……”
凌玉臉色越來越黑，直接拎起青婼將她扔到了床上，將人禁錮到身下凌玉才咬著牙開口。
“什麼主僕關係？你腦袋裡……”
他話還沒說完卻突然慌了神，趕緊坐起來將青婼抱在懷裡。
語氣也不似剛剛那般冷硬，還帶著討好的意味，哄小孩似的，“你怎麼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聽你的話太生氣了才……”
青婼徹底繃不住了，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流。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還對我那麼兇，明明你之前在輪迴鏡裡不是這樣的！”
她一邊哭一邊說，“你知道我因為你去了多少個小世界嗎？每一次都是我去找你，我真的很累了嗚嗚，你現在還……還這樣對我，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凌玉見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卻突然笑了，“誰說我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