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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學長，關於龍族的秘境你知道多少。”
此刻，蘇牧已經和軒轅青踏上了前往聚龍窟的路。
不過，不同的是。
此刻，兩人用的是巨龍的形態。
蘇牧是之前那條黑色巨龍。
而軒轅青則是白色巨龍。
之所以變成這樣的形態。
是方便二人可以混入聚龍窟中。
不過，二人認為的變化方式其實是有所不同的。
在軒轅青的眼裡，可能覺得，是因為他說了一句，他們倆的外形看上去和巨龍一樣。
但是實際上，只有蘇牧才知道，在軒轅青發動天子聖言的時候，他就一起發動了改天換地。
畢竟，軒轅青透過天子聖言產生的變化，等級還是低了點。
但是蘇牧的就不一樣了。
再套上一層天因離塵，就算是紫血龍族的族長親臨也看不穿他二人的偽裝。
因為自身天賦的特殊性。
所以蘇牧暫時並不準備在軒轅青面前顯露太多。
軒轅青雖然能夠對他坦誠相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是他卻不能什麼都展現在軒轅青面前。
有些時候，他都覺得自已是不是太過於謹慎了。
也許告訴一兩個人，或者稍微展露一下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可是他很快又將這個想法給否決了。
暴露的越多，意味著你將來面對敵人的時候，風險就可能越大。
軒轅青可能不會主觀地去洩露。
但是，遇上問心通呢，遇上改魂術呢。
那麼蘇牧展示的任何東西，都將成為敵人對付他的利器。
不過好在。
正是因為天賦眾多，多到足夠全面。
所以蘇牧只要不想，基本上沒人能夠真正看出他的天賦。
至於說將他的天賦給逼出來。
不好意思，同境界中，沒人可以做到。
你要是以十境武者的實力來逼我，那我可要拿出我的蠻骨笛和聖龍佩了。
在前往聚龍窟的路上，蘇牧又從軒轅青身上了解到了一些其他資訊。
蘇牧問他，他為什麼能輕而易舉地擊敗自已的大師兄。
按理來說，他的天賦創造的是SSS級以下的因果，而無因所能夠對付和斬斷的因果則是包括SSS級的，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他大師兄壓著軒轅青打才是。
而軒轅青的回答也很有意思。
天子聖言，乃是他們軒轅家的一個標誌性天賦，每一代人中，基本上都會至少有一人獲得天子聖言。
而天子聖言這個天賦的作用物件是SSS級以下不錯。
但是，這是以肉身之力驅動的前提，如果用其他的作為能量進行驅動，比如說獻祭自身的靈魂，那麼是可以將天子聖言的作用物件推向SSS級的。
這是軒轅家無數代先祖試驗出的結果。
在他們軒轅家，早就研究出了提升天子聖言的兩種方式。
其一，就是上面說的，提升驅動能量的質量，加上些許的靈魂力量或是精神力量，從而短暫提升作用物件的範圍。
不過，這種方式，基本上就是用命去搏了。
肉身力量，你還可以透過不斷地修煉進補，服用丹藥恢復。
而精神力量和靈魂力量，基本上是補不回來的，尤其是靈魂力量。
當然，這種詳細的概念，也是近些日子才剛剛提出來的，在原先軒轅家的描述中，基本上是將肉身力量歸為第一類力量，精神力量和靈魂力量歸類為第二類力量。
因為之前，並沒有對靈魂力量有很深入的瞭解和研究。
之所以現如今更正為了靈魂力量。
是因為人族那尊敬的第一位十級研究員，慕容先生提出的概念。
嗯，軒轅青是這麼說的。
蘇牧權且那麼一聽。
絕對沒有擴寫一些形容詞啥的。
第一種方式可持續性不行，頂多用在一些關鍵的地方。
軒轅家擁有天子聖言的人，大多使用的都是第二種方式。
如果說第一種方式是以質取勝的話，那麼第二種方式就是以量取勝。
軒轅家修煉的軒轅煉體術和軒轅內息訣，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血氣旺盛，不容易死。
只要還有一絲氣息，隨著吸納異族的血氣，就能夠快速地恢復。
再配合上他們軒轅家的軒轅血劍。
軒轅血劍不僅可以直接當做驅動天子聖言的能源，還能夠儲存起來，及時補充軒轅家的人的血氣，從而讓軒轅家的人，在極短的時間內，同時釋放出多條天子聖言。
而他大師兄之所以會輸給他的原因也很簡單。
他釋放出十條天子聖言的時候，他大師兄可能才斬斷一條。
他大師兄自然會輸。
蘇牧還好奇，如果將軒轅青的嘴閉住，他能不能夠釋放出天子聖言。
軒轅青的答案是可以。
他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必要時刻，可以在心裡面直接發動天子聖言的程度。
不過比起用嘴說，要稍微困難一些而已。
而從軒轅青的描述中，蘇牧也算是知道了為什麼軒轅青如此話少的原因。
因為天子聖言，在覺醒之後，其實是不好控制的。
所以在軒轅青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被安排進行了天子聖言的特殊訓練。
軒轅家的特殊訓練分為三個階段，少言，少思，少欲。
少言階段，使得軒轅青從小到大很少說話，和他一樣的軒轅族的同輩皆是如此，只是其餘的同輩在覺醒了之後，因為不是天子聖言，所以就不需要繼續進行訓練，而軒轅青卻是加大了訓練的程度。
如今，軒轅青已經達到了少思的地步，同樣意味著，他的天子聖言，可以透過在心裡說話釋放出來。
一旦日後他的天子聖言只要念頭一動，就可以發動了的話，那麼他就算是進入了少欲的階段。
可以說，越是到後面，軒轅家擁有天子聖言的人，就越是會壓抑自已。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畢竟，你戰鬥的時候，使用天子聖言，的確很方便很強大。
但是若是你控制不了。
產生破壞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會消耗自身，肉身力量消耗差不多了，就開始消耗精神力量了，甚至還有可能無意間消耗掉自已的靈魂力量。
天子聖言，是軒轅家無比強大的武器，同時，也是他們家族一把沉重的枷鎖。
但是，對於蘇牧來說，這個問題貌似還真不是問題。
因為，蘇牧是可以操控驅動的能量的。
他掌握了皇極經世書的肉身篇和精神力篇，可以避免自身用這兩種力量驅動天子聖言，同時他的靈魂力足夠強大，而且肉身狀態下也對靈魂力量擁有一定的控制手段，自然也能夠很好地用靈魂驅動天子聖言。
更重要的是，他還有包含了無因的天因離塵。
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因果誕生之前，就斬斷因果，如此一來，幾乎是可以完美掌控天子聖言。
可惜，這種方法不適用軒轅家，不然，蘇牧倒是可以考慮將完美操控天因離塵的方式教給軒轅家。
正當蘇牧思考之際。
他們二人，已經來到了一處巨大的熔岩深谷前。
深谷蜿蜒狹長，哪怕此時兩人已經是巨龍身形，在這深谷的巖壁前，也顯得小隻了一些。
撲面而來的熱浪，讓蘇牧忍不住吹了口氣。
他算是明白了靈澤龍族為啥要離開聚龍窟了。
這對於靈澤龍族來說，簡直就是地獄。
他記得自已在課本中看過關於聚龍窟的介紹，應該沒有這麼熱才是啊。
但是現在看來，聚龍窟簡直變得如同一個火爐一般。
“昂！”
就在蘇牧兩人愣神之際。
一聲龍吟打斷了二人的思緒。
“卡木扎，你們殺了那個該死的螻蟻麼！？”
一隻身形足足比他們大了兩倍的巨龍轟的一聲落在了他們的面前。
軒轅青將目光落在蘇牧身上，似乎只要蘇牧一聲令下，他立馬就會向眼前這隻九境中期的巨龍出手。
不料，蘇牧卻是微微低頭。
“尊敬的火樂大人，幸不辱命！”
好在蘇牧方才順手用改魂術複製了一波記憶。
現如今倒是用上了。
“我記得你們是三個一起出發的吧？怎麼就回來了兩個？莫非？”
那名叫火樂的巨龍不屑地噴吐出鼻息。
“火樂大人，那個人族是年輕一代赫赫有名的天才軒轅青，軒轅家族最耀眼的新星，我們只折損了一位同伴就殺了他，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哦？！軒轅家族的人！？好好好！！！”
聽到軒轅家族，那名為火樂的巨龍先是面露異色，隨即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你等隨我前來，我帶你們去領此次的獎勵！若是查證屬實，你們這次說不準還能夠獲得兩個進入靈氣裂縫的名額！”
聽聞那火樂所說。
蘇牧和軒轅青對視一眼。
皆是有些驚訝。
本來還在想怎麼混進那靈氣裂縫。
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不過，龍族對這軒轅家的人這麼痛恨的麼？
蘇牧忽然想到軒轅青那把軒轅血劍。
該不會這軒轅家，老是屠殺一些龍族充盈那軒轅血劍中的血氣吧？
不過不管怎麼說。
能夠混進去，總歸是好的。
“跟著我。”
蘇牧示意一旁的軒轅青。
軒轅青點頭，沉默跟上。
不說話，他一向是擅長的。
兩人，跟著那隻巨龍，飛上了天空。
一個擁有天子聖言，一個擁有元素大道，模仿龍族飛上天，並不困難。
很快。
二人才算是真正進入了聚龍窟中。
而進入聚龍窟的那一刻。
蘇牧才真正體會到，人族的渺小。
這裡特麼的，遍地是七境八境武者級別的龍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