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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
夜華驚恐之餘大叫一聲。
想要去奪下白潤雪手中的長鞭,然,剛才白潤雪藉著她迴轉身的一瞬間,早已離開了一些距離。
根本就來不及阻攔。
一直在暗處的北冥辰萬分驚恐,作勢就要跳出去。
阮萌萌看著長長揮來的鞭子,來不及躲閃,下意識的伸手護住著臉。
然而就是這個動作,讓白潤雪猛然收回了鞭子,害的自己吃了內力回彈的傷害。
她憤恨的盯著阮萌萌手上的那對龍鳳鐲子,瞬間的眼紅。
那是皇后的龍鳳鐲子,她曾經見過。
或者她曾經聽說這鐲子是要給她未來皇媳的。
傷了阮萌萌是小,毀了龍鳳鐲是大。
就在此時,本就氣憤她藉機謀害的夜華,展腿一腳提到了白潤雪的肚子。
白潤雪被她狠狠踢出老遠。
本就因內力反彈受傷的她,在這麼被她一踢。
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見她嘔血,躲在暗處還來不及出來的北冥辰心頭一陣暢快。
你若傷她,我便要你生不如死。
“郡主.”
紅楓見其受傷,立馬上前一步,扶起白潤雪。
白潤雪的眼睛始終都沒有移開那對金光閃閃的龍鳳鐲子,緊緊地盯著,恨不能將其融化了。
“萌萌,你沒事吧,嚇死我了?”
夜華後怕的跑到阮萌萌身邊,上下察看她有沒有受傷。
在夜華的搖晃下,阮萌萌這才回神,嚇得立馬抓住了夜華的胳膊,渾身都在顫抖,臉色泛白,嘴唇好像一下子失了血色。
若換做平常她恐怕早就嚇哭了,然而今天她努力隱忍著。
儘量直視著白潤雪。
好像自己一哭便是認輸一般。
而她覺不輕易認輸。
因為好似輸了這一刻便會失去一切,失去北冥辰。
而躲在暗處的北冥辰若不是想看看她之後會如何處理,這會子只怕早就衝出去了,將她緊緊的護在懷裡。
紅楓扶著白潤雪走到阮萌萌她們的面前,面怒兇光,怒喝道:“大膽,竟膽敢傷害郡主.”
阮萌萌當下就有點懵了,看著只不過吐了一口血的白潤雪,原來被驚嚇的心一下子怒火中燒:“郡主,我可記得很清楚,你和夜姐姐可是切磋呢,既是切磋,就知道刀劍無眼,如今郡主受傷,也是無心之失不是?對吧,夜姐姐.”
“那是啊,我可記得可是郡主你主動說要切磋的.”
夜華立馬應和。
瞧著白潤雪心底一陣鄙夷。
什麼切磋,切磋是假,藉機傷人才是真。
若是萌萌真的被傷著了。
她也大可說一句刀劍無眼便是了。
真的狠毒啊。
這個事情大傢伙都是心知肚明,既是如此,白潤雪也不好說什麼錯處。
她緊緊的盯著阮萌萌手上的龍鳳鐲子,眼裡好似藏了一把火,恨不能將其融化了,指著龍鳳鐲子開口就問:“說,你這鐲子是哪裡來的.”
阮萌萌收斂了情緒,又揉了揉眼睛,視線移上手上的鐲子。
眼珠子轉悠了一圈。
原來如此,幸好自己聰明,剛剛換衣服時,將鐲子帶上了。
就怕到時候真遇上她的刁難能就自己一命。
想不到還真是派上用場了。
想想自己真是太聰明。
嘴角微微得意一笑,高抬著頭說道:“這是皇后親自所賜,親自所戴。
她說了,我的身後有她靠著,就是未了避免我被人給欺負了去.”
白潤雪一聽氣的直髮抖。
可惡,這是皇家兒媳的象徵啊,竟然到了她的手上,難道皇后也預設了她嗎?不可能,絕不可能。
她在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家,同時也卻是如她猜測一般。
秉著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信念,冷哼一聲:“就算如此,那又如何,即便皇后這會同意了,喜歡著你。
你將來也不可能是辰王的王妃,最多不過一個側妃罷了,王妃的位置只會是我白潤雪的,你想都不用想.”
她這般盛氣凌人和高傲的樣子。
叫阮萌萌心頭瞬間一沉,因為她的話叫她想起了皇后的訓誡,手上的鐲子突然間變得發燙。
只能為妾?這幾日來的甜蜜叫自己衝昏了頭,怎麼就給忘記了。
她微微低沉了一下頭。
而那微微的一低頭,叫眾人瞬間明白了幾分,包括一直在暗處的北冥辰,看著阮萌萌一瞬間的低沉,好想衝出去抱著她,跟她說:不會的,哪怕母后說只能做側妃,自己也不會讓她為妾的。
我北冥辰這輩子認定了你。
你就是我的妃。
天知道他是費力多大的力氣,在遏制住了要衝出去的衝動,他等著,等著白潤雪離開,好叫她嚐嚐苦頭,叫她知道害丫頭傷心絕不輕饒。
手緊握著拳頭青筋突起,又聞得阮萌萌的聲音。
她的小臉帶著一絲倔強,眼角掛著淚水叫人心疼,夜華因為擔心而一直不敢鬆開她的胳膊。
“郡主,那隻不過是你說的。
王爺他愛娶誰,最後娶了誰,現在說還早呢,你又憑什麼斷定他一定就娶你啦.”
“你……咳咳”這麼不識相的人,白潤雪還是頭一次見,瞬間被氣的都說不出話來,因受了傷,還不斷的輕咳著,一派柔弱的模樣,和剛剛的狠辣簡直派諾兩人。
阮萌萌一挺胸脯,順便鬆開了夜華的手,不停地白潤雪面前撩撥著自己手上的鐲子,好歹因著它保了自己一命,得好好利用才是。
說道:“皇后說了不讓別人欺負我,同樣的王爺更加不會允許。
王爺說了,只要我在王府受一點傷,哪怕不是你,王爺也會算到你頭上.”
此時的阮萌萌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無所畏懼,甚至還帶著一個震人的氣勢。
北冥辰欣慰地看著阮萌萌的改變。
他的丫頭似乎在一點點的長大。
她的這番話把白潤雪氣的渾身發抖,整個都不舒服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渾身一個冷寒。
忽覺得北冥辰會為了她如此對待自己。
心下一寒,又因為受了傷。
無力再跟阮萌萌打嘴仗。
冷冷地拋下了一句話:“阮萌萌走著瞧,本郡主且要看你得意到幾時.”
待她走遠,阮萌萌才鬆了一口氣,腳下瞬間一軟。
要不是身旁有夜華搭把手,說不定就直接癱軟在地上了。
她咧嘴衝著夜華呵呵一笑:“夜姐姐,我是不是很聰明啊.”
“是啊,變聰明瞭,差點沒有把我嚇死.”
夜華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確實滿滿地心疼。
剛才那一下小小的失落,她可是實打實地看在了眼裡。
也是打心底希望王爺能為了她爭取一把,至少不能真的為妾。
這大概就是作為朋友的好意。
“我看今天就這樣吧,我們去院子走走。
好好散散心,估摸著你的心臟啊,都受不了了.”
“嗯!”
阮萌萌笑開了顏,連忙點頭答應。
“丫頭,我定不負你.”
等著她們走遠,北冥辰才從暗處出來。
臉上異常堅定,她因為自己而敢於直面白潤雪,而自己又怎麼可以讓她失望了。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奸詐的弧度。
一個飛身迅速回了浮華居,換來了木然她們。
幾個人瞧著北冥辰出去了這麼一會兒就回來了,一陣詫異,面面相覷。
“王爺,你不是去取軍營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木燻忍不住出聲問道。
“營地那邊我讓木靈他們過去了。
我現在要你暗地裡讓白潤雪吃點苦頭?”
北冥辰說道。
木然一陣困惑,什麼時候自家的王爺竟然要對一個女子是陰招了,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是些小伎倆。
“王爺,你這是要做什麼?”
“剛剛她借比武切磋為名差點傷了丫頭,怎能不給點教訓.”
北冥辰冷聲說道。
“噢——”木然和木燻異口同聲的說道。
原來他護短了,小氣了。
要以丫還牙了。
他變得小心眼了。
兩個人偷笑一聲,便領命下去了。
做完這些北冥辰才安心的出了府,真正去了一下營地。
和夜將軍一起部署祭天時的護駕防衛。
看著操練整齊計程車兵,北冥辰深凝著眼眸,卻不容許出現任何差錯。
一身白色袍子傲立在軍隊的前方,發出滲人的寒氣。
北冥睿,君邪。
我等著,絕不會叫你們奸計得逞。
等著他回到府裡之時。
夜華已經早早的離去,阮萌萌正在花廳等著他一起用晚膳。
小臉之上喜滋滋的。
一看就是好心情的模樣。
瞧著她這麼開心,似乎早就已經忘記了剛才的驚嚇。
阮萌萌見著他回來,便立馬歡快的應了上去,伸手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帶點撒嬌地意味說道:“你回來啦。
呵呵.”
“什麼事情啊,這麼開心?”
北冥辰故意這般問道。
側臉看著她眉飛色舞的小臉,瞬間就想起夜華剛才捏了她的臉,心頭一陣不爽。
伸手就捏了捏她光滑的小臉蛋,心裡這才平衡。
阮萌萌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揉了揉自個的臉蛋,但也沒有生氣。
說道:“你知道嗎?今天那個郡主跟夜姐姐切磋,其實像暗地裡害我呢,還好沒有被害到。
反而自己受了傷。
而且這還不算。
我聽說呀,她在沁芳居院子裡發脾氣,摔花盆,結果不知道怎麼就給摔了,好像額頭上磕破了。
到現在府醫還在沁芳居呢.”
北冥辰寵溺地看著她。
當然了,容貌與白潤雪來說極為重要,這差點破相的事情,她如何能夠忍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