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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懷瑜立刻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想”
“那讓奴伺候妻主更衣吧”蘇招妹期待地看向趙懷瑜。
此話一出,趙懷瑜的臉刷地一下紅到脖子根。
不論她還是原主,都是正兒八經的寡王,哪經歷過這種事,腦中完全沒有應之策啊。
趙懷瑜深知,關鍵時刻真誠永遠是必殺技,她清了清嗓子,壯膽似的把音量提高了兩度:“不成,我害臊”
“啊?”蘇招妹嘴角險些壓不住。沒想到妻主一個大女人竟然也會像小兒郎一般害羞,真是可愛。
“那妻主需要的話隨時吩咐奴,奴就在門口候著。”
蘇招妹出去之後,趙懷瑜才開啟空間,盤點了當前的庫存。
空間的功能是完好的,只不過因為這具身體太弱,空間退化成了初始0級形態而已。
就拿藥物來說,藥物的種類沒有變,只是等級和數量和之前沒法比。
隨著趙懷瑜身體變強,空間自然也能隨之升級,體積和功能上全都會更先進。
趙懷瑜從醫藥庫中拿出一瓶消毒水,一包棉籤,兩瓶雲北黑藥,還有一卷紗布,一針腎上腺素,觀察庫存補齊功能是否完好。
資料面板顯示出一行冰冷的文字
「庫存將在72小時後補充完畢」
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趙懷瑜還是感到無語。
“我拿幾瓶藥而已啊空間大佬,你跟我說72小時,之前補核彈頭不也才7天?你自已也努努力好吧”
唉,果真今時不同往日。
趙懷瑜又來到軍火庫,比醫藥庫離譜多了,整個軍火庫沒一樣東西和火沾邊,連個能冒煙能聽響的東西都沒了。
“生鏽的長刀”
“殘破的鎬”
“易壞的弓箭”
“沾史的矛”
……
“乾脆改名雜貨間得了”
好挑歹挑,趙懷瑜最終選擇拿了兩大瓶辣椒水噴霧,又回到醫藥庫,取了一沓子口罩和一瓶麻藥。
因為她和蘇招妹只有兩個人,真要是拼刀子恐怕寡不敵眾,辣椒水這種東西雖然沒什麼技術含量,但勝在用起來不費勁,尤其噴到眼睛裡,絕對是夠敵人喝一壺的。
趙懷瑜知道,剛才被嚇走的那群人遲早要回來一探究竟的,畢竟自已的死活對他們可太重要了。
只有趙懷瑜死透了,他們一群人才能順理成章地瓜分趙家的房屋田地,但凡她還有一口氣,那就是搶劫,要蹲大獄的。
趙懷瑜拿好物資,又換了身衣服才出屋。
她一出來就看到蘇招妹乖乖站在門口,用一小塊粗布帕子仔仔細細地擦拭手上的血跡。
聽到趙懷瑜出來,連忙把手藏進寬大的袖子中,好像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你躲什麼,過來,我幫你上藥”趙懷瑜招手道。
蘇招妹低著頭小心翼翼道:“不用麻煩妻主,只是一點小傷,不會妨礙幹活。”
趙懷瑜一聽這話急脾氣立馬上來了,
“你手傷的那麼嚴重,當然不能幹活了,搞不好要感染啊!”
說完自顧自地拉過蘇招妹的手幫他上藥。
剛才沒近看不知道,蘇招妹的手完全不像小臉那般白淨。
除了今天劈棺材時的新傷,更多的是往日留下的疤痕,有燙傷疤,還有凍瘡的痕跡,手心也是一層繭子,一看就是常年幹粗活的手。
趙懷瑜看的直皺眉,不知道蘇招妹父母怎麼養孩子的,這要在她那個時代,已經算是虐待青少年了。
“這是雙氧水,會有些疼,不過一會兒就好了。”
趙懷瑜忍著對岳父岳母的不滿,仔細為蘇招妹的傷口消毒。
蘇招妹看到妻主神色不悅,整個包紮過程都特別緊張,疼的雙手直哆嗦也不敢吭一聲。
包紮完畢,趙懷瑜又囑咐她,
“好了,切記不能沾水。”
蘇招妹心有不安,
“可是半個時辰後奴就要去準備晚飯了,沒有辦法不沾水。”
“我不是說過了,你傷的太重了,不能幹活,晚飯我來做不就行了,傷員就要好好歇著。”
蘇招妹聽完這番話,最大的感受是不知所措。
因為這個場景已經超出他的認知了。
他作為家中長子,自幼就承擔了家中所有的髒活累活,他每天勤勤懇懇地幹活,還是免不了被爹孃罵作“賠錢貨”。
只有小妹蘇耀祖受傷了,才會有人給上藥包紮。他就算是燒火時被燙出水泡,冬天洗衣服凍出凍瘡也不會有人管的,有時候甚至會因此捱罵。
“笨手笨腳的賠錢貨”
“一個賤小子,金貴的跟寶貝丫頭似的,長點凍瘡就敢犯懶”
“不把耀祖的尿布洗完,今天就別吃飯了”
想著想著,蘇招妹不禁流下兩行熱淚
“妻主待奴真好。”
“啊,這,我有嗎?……應該的應該的”趙懷瑜覺得蘇招妹實在太客氣了,舉手之勞的事哪用得著這般?
這下好了,世界上又多了一個不知所措的人。
“快別哭了,我去布個陣,你自已想幹啥幹啥,不用拘束。”
趙懷瑜說完,憑原主的記憶找出家中僅有的三個木盆,全都盛滿水放在院中,又拿出那瓶麻藥,分成三等份,均勻地倒入每一個盆中,用手一攪和,藥粉就溶解地無影無蹤了。
“妻主,有人來了,是公爹和兩個姑姑,還有兩個表姐”蘇招妹從聽到門外有動靜,趕緊從門縫看了給趙懷瑜彙報。
“妻主快到衣櫃裡躲躲,奴去把門頂上”
趙懷瑜拉住蘇招妹,又給自已推了一針腎上腺素,瞬間感覺有使不完的牛勁兒,甚至體力能恢復到之前的三成,已經足夠了。
“不用,讓他們進來,這些年的賬也該好好清算清算了。”
蘇招妹還想再勸,只聽咣噹一聲,木門被踹開,一行人氣勢洶洶地闖進來。
“趙懷瑜,你丫的竟敢裝死騙人,耍我們是要付出代價的”
還真是惡人先告狀,趙懷瑜不欲與之爭辯。
不講理的人沒有談判的必要,一次性打服就好了。
“招妹,剛才是誰說收你做五房來著?”
“是大表姐”
蘇招妹指了指為首五大三粗的女子,正是剛才踹門的陳大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