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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終於發現死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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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來,除了杜嬌感覺害羞之外,工人們也一個個頭不是頭,臉不是臉。平時愛唱歌的牟祥貴,再也不哼他的“妹妹找哥淚花流”而是“夾著尾巴”做事。

這種尷尬的事情,發生在誰身上,都感覺不自在,豁達飄飄的司馬宛軍饒是如此,雖然這幾個都是男人,好像也感覺不自在。但作為老闆,也要“腆著”臉面與大家相處。

“杜田然,把飼料新增過後,告訴大夥,把這個藥按1:20倍稀釋給雞喂水喝。”司馬宛軍叮囑杜田然同時也是在給大家說。

“牟祥貴,你推個斗車,把東邊牆腳那點泥巴推出去。”

個個都特別積極,好像做錯事一樣,不好意思見人。

要是換個大場合,也就無所謂了,人多就不責眾,普遍的人都有這種心理狀態。

杜嬌作為雞場唯一的女人,硬是睡到八九點,才在司馬宛軍的催促下扭扭捏捏地起床。

“怕啥子嘛,大家也不是不曉得男女那些事。”他把被子拉開,把杜嬌抱了起來。

杜嬌臉皮薄,還顯示著紅暉。

“你只要大膽起來,裝著什麼事情都沒有,別人還能說你什麼。”司馬宛軍幫杜嬌穿著衣服。

杜嬌只是笑。可她一開啟房門,一下又把門關上,捂著臉又跑到床邊。

兩個人又關在屋裡笑,簡直又是昨晚序幕的翻版。

“不行,這樣豈能成為我司馬宛軍的老婆。”司馬宛軍這樣對杜嬌說。然後開啟房門:“杜嬌,快來幫一下忙。”

杜嬌一想,也是。也就順坡下驢,從房屋裡走出來。

司馬宛軍為了沖淡杜嬌心裡的“陰影”,領著假裝察看雞場,一路指指點點,藉機讓杜嬌適應這“犯難”的場景。

杜嬌和司馬宛軍走了一遍,頓覺輕鬆了很多,那些顧忌也沒有了。

到了第二天,這種“有苦說不出”的尷尬局面才徹底解脫。唱歌的繼續唱歌,玩遊戲的繼續玩遊戲,說笑的繼續說笑。

一天,司馬宛軍帶杜田然在街上辦事。

“田然,問你件事,你可要老實回答我。”司馬宛軍一本正經地問。

杜田然不知是啥事情,滿臉茫然:“你說,宛軍哥,什麼事情。”

“就是那晚上,你們是不是惡作劇,為什麼集體到我屋外鬧事?”司馬宛軍看著杜田然,生怕他撒謊。

“宛軍哥,確實是我們不對,多有打攪。早晨你不是說要出去辦事,有幾天才回來嘛,結果你房間晚上又多了個男人。”杜田然看了看四周,沒人又繼續說:“我們幾個本意是為你好,害怕杜嬌對你有外心,哪知道才是你。”杜田然此時有點不好意思:“早知道是你,就是愛開天大的玩笑,也不會這樣冒失。”

“哦,我心裡還以為是你們幾個存心搗蛋,原來是那番心意,承領了。”司馬宛軍呵呵一笑。

一見司馬宛軍如此釋懷,杜田然也不顧忌什麼。

“宛軍哥,你說你回來,怎麼像偷偷摸摸一樣呢?”

司馬宛軍把雞場最近發生的事情給杜田然講了一遍,才明白司馬宛軍“暗渡陳倉”的計謀。

“這件事,你不要張揚出去,暗中觀察一下。”司馬宛軍叮囑杜田然。

打那以後,杜田然更是上心,時時注意雞場周圍的動靜。

“杜田然,看樣子天要下雨了,把四周那些水溝招呼他們幾個都疏通一下,免得下大雨,要是堵了,半夜都要起來弄。”司馬宛軍說。

“轟隆。”

半夜下起了大雨,還夾著大風。整個雞場屋頂因為是白鐵皮,到處都是叭叭的響聲,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凡是掉著的能吹得動的,都像要被颳走一樣。

司馬宛軍以為這樣大的雨和風,除非人為的,其它也平靜,況且人也更想著安全要緊,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也就睡得踏實。

近段時間,自己沒外出,杜嬌也就粘著司馬宛軍,最愛看的“相親節目”,也不看了,傍著司馬宛軍酣然入睡。

雨落到黎明時分才停。

司馬宛軍一見雨停了,早早地起了床。照例是到雞場走了一遍,挨著牆邊那間雞舍成為他重點檢查物件,發現雞還是很精神,遂放心走回屋裡。

“杜嬌,起來喲,昨天到街上買了兩條魚,還買了燒臘,好幾天沒大餐了,今天大家一起喝酒,開心一下。”換了平時,他不這麼早叫杜嬌起床,因為趕集回來晚了,把所買的食品放進了冰櫃。

因為要招呼大家大餐,杜嬌也不懶床。

七點,飯菜終於煮好了。

“杜田然,你們幾個快來吃飯。”司馬宛軍把頭伸出窗外,大聲地喊。

牟祥貴跑得最快,因為這傢伙愛唱歌,估且算個文藝青年吧,所以較其他人性格開朗,不像有幾個那般拘束。

“快來喲,我要開始囉。”他端著個碗,座在席邊,他是個左撇子。

大家陸續到齊。

司馬宛軍抱出一件啤酒,先給每個人發一瓶。

“大家辛苦了,酒喝完了,自己拿。”

牟祥貴最為活躍。

“老闆勸我們喝酒,祝他年年有。”說完和大家一起碰杯。

“魚頭向著我,因為我不發火;魚頭鮮又鮮,大家都靠邊”說完,把整個魚頭夾到自己的碗裡。

杜嬌看著牟祥貴這個有趣的人,笑得合不攏嘴。

他看到這幾個男人吃得津津有味,風趣無比,到底只一個女人,也說不上什麼話,吃了一碗飯,便招呼大家,自己獨自溜達。

杜嬌也是漫無目的,在雞場瞎誑。她看到雞們長得油光水滑,便逗起了雞。雞們也伸長脖子打量這個女主人,大公雞不停地鳴叫著。杜嬌越看越高興,又一個豐收季,在望。

她一間一間地走著,生怕走丟了一間。

B間突然鑽出幾隻老鼠,在雞槽了揀食剩餘的飼料,她用一根竹根驅走老鼠,然後又繼續往前走,她發現有兩隻老鼠快奄奄一息,其中一隻還發出“嗞嗞”的哀叫。

“活該,誰叫你偷吃雞飼料。”杜嬌沮咒著。

又往前走了三四米,又有一隻老鼠斃命,比剛才那老鼠個頭還大。

杜嬌突然有點警覺:“怎麼有這麼多死老鼠?”

“撲撲撲。”往前就是雞的拍翅聲了。

她發現大概有二十幾只雞有的一動不動,已死;有的還微微張翅蹬腿。

她嚇得有點哆嗦,幾次把電話都打錯。

“喂,宛軍,快到雞場來一下。”杜嬌說話聲音非常急促。

司馬宛軍深感不秒,放在嘴邊那筷燒臘,一下子放到碗裡。其他的幾個人也同時隨司馬宛軍走出。

司馬宛軍看著死去的雞,心痛無比,經檢查,和前幾次的症狀一模一樣。

杜田然更是咬牙切齒:“狗日的,是哪個狼心狗肺。”

幾個工人更是義憤填膺。

還是司馬宛軍鎮靜:“大家不要生張,不要把這件事傳出去,平時怎樣乾的,還是怎麼幹。我先拿到派出所化驗一下。”

“大家把雞舍裡的死雞清理出來,專門放到一個地方。一句話,裝著沒事一樣。牟祥貴,喜歡唱歌還是繼續唱。”

司馬宛軍領著杜嬌察看電腦上影片,怎麼滑動,都沒有。

“杜嬌,彆著急,慢慢的看。因為昨晚下雨,光線不太好。”司馬宛軍輕輕地拍了一拍杜嬌的後背,叮囑她。

“這個地方,好像就是剛才那間雞舍,怎麼那般模糊。”杜嬌把滑鼠釘在這個影片。

“好,你別動,我去看看。”司馬宛軍飛快跑到現場。

“攝像頭怎麼轉到裡面來了呢?”司馬宛軍發出疑問,他端來梯子。他想:“要不就是風大,把攝像頭吹過來了。”

他又仔細地看了其它幾處,發覺都有移動。

他又跑到電腦跟前,經過校正後,雞場一目瞭然。

司馬宛軍悄悄的裝上二三隻死雞,開著路虎向派出所急駛。

“楊所長,你好。”司馬宛軍向楊所長打了招呼然後一五一十地彙報了雞場的事情。

“楊所長,我想請你們幫我化驗一下,吃的什麼藥。”司馬宛軍懇切道。

“好吧,你等一下,馬上給你辦。”楊所長放下手中的活兒,打電話給化驗員單兵:“到我這裡來一下。”

單兵準時趕來。

“你把這幾隻雞,拿去化驗一下,看是不是吃藥中毒而死。”他們都屬於軍人型別,工作關係,從不客氣。只有執行與被抓行的關係。

單兵一看是幾隻雞而已,打量了司馬宛軍:意思是什麼人啊,為幾隻雞,還如此級別。一副不屑的樣子。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單兵來報:“該雞死於磷化鋅中毒。”

楊所長走到司馬宛軍跟前:“此事,先不要驚動,犯罪嫌疑人以為沒得逞,還會繼續作案。你的攝像頭一定要安裝好,株絲馬道都逃不過鷹眼。我們就不出警了,那樣會打草驚蛇。”

未了楊所長又叮囑:“把你們所有的證據都拍照儲存。”

司馬駕著車又回到雞場。

“宛軍,你走後,我仔細地看了監控,這裡有一個,非常模糊,在牆外邊。”杜嬌又開啟電腦給司馬宛軍看。

“嗯。個子不態高,也就一米五六,臉是看不清楚的。”司馬宛軍眨著眼晴不停地搜尋。

他接著把楊所長的安排給她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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